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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红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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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惊觉到出了什么事,耶律喀赶紧回头寻找秦舞阳的身影,这时,她正随著一名妇人转进巷道,他连忙飞身追去。
  眼看就要脱逃成功,耶律喀却出乎意料的出现,拦住去路,秦舞阳一时傻住了。
  “我没答应过你可以带她走。”耶律喀锐利的打量著眼前的妇人。
  “这事恐怕由不得你。”
  妇人话落,有几名黑衣人从四周窜了出来,将耶律喀紧紧包围。
  “你们若敢带走她,别怪我刀下无情。”
  “我们并不想跟公子动手,可是公子若不肯放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敢跟我作对?”
  “我们走。”妇人拉著秦舞阳准备撤退。
  “谁也不准带走她。”发动攻击,耶律喀心急如焚的想夺回秦舞阳。
  刀剑无情,两方激战谁也不手软,虽然身手在众人之上,可是一心挂虑秦舞阳,耶律喀难免捉襟见肘。
  “走吧!”见秦舞阳脚步略带迟疑,妇人只好强行拉扯著她离开。
  “别定,朝阳……可恶!”一个闪神,耶律喀胸前顿时染上鲜红,可是他依然顽强的反击,攻势越见凌厉,鲜血也汩汩的喷涌而出。
  “住手!”莲芳的现身及时阻止黑衣人的进攻,他们当下四窜而去。
  “公子,属下来迟了……”
  “朝阳……”挥去莲芳的搀扶,耶律喀强忍苦痛楚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就在此时,他竟然看见秦舞阳站在面前。
  瞧见那片触目惊心的血红,她惊呼一声的冲上前扶住他,声音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你……受伤了……”
  “不打紧……我挺得住……真是太好了……我没有失去你……”终于安心了,他随即瘫软在她身上。
  来回无助的走著,秦舞阳不时看向那道紧闭的房门。像他如此骄傲狂妄的人一定不会有事,可是,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
  双手合十,她无声的向上苍祈求。她宁可他活蹦乱跳令人生气,也不愿意看他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外头有一辆马车在等你,你赶快走吧!”莲芳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身边。
  接过她送上来的包袱,秦舞阳却迟迟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
  “你还在等什么?”
  “我……”忧愁的再度转头看向隔开她和耶律喀的房门,她拿不定主意的咬著下唇。他是因为她才受伤,她能撒手不管吗?其实,当她放心不下决定回头,她就已经舍弃逃走的机会,她必须坦承,虽然她很气他,却又无法不在乎他,也许他们早就注定要纠缠不清,她就是逃得远远的,她的心恐怕也难以平静。
  “你放心,大夫说公子不会有事。”
  “他流了好多血。”想到那可怕的血红,她的身子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不算什么,契丹男子骁勇善战,哪个没有流过血、受过伤?”
  “可是,他这会儿还昏迷下醒。”
  “公子很快就会醒过来。”
  “我好希望守在他身边,可是鲁宾里……”
  “你别怪他,他是护主心切,难免有所不谅解。”
  摇了摇头,秦舞阳自责的说:“我不怪他,我明白他的心情,若不是因为我,他的主子也不会遭此劫难。”
  “这不是你的错。”她怎么也没想到自个儿精心安排的戏码会出了差错,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只是请他们掳人,并没有点明小王爷的身分,更忘了警告他们切莫伤到他,说起来是她粗心,可是,她又不敢向鲁宾里坦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不能牵连无辜,不得已也只能由秦舞阳顶罪。
  “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心情你是不会明白的。”
  “我知道你觉得愧疚,可是你若错过这个机会,就永远回不了宋国了。”
  沉默了下来,秦舞阳实在很彷徨。
  “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险在帮你,你还是赶快走,相信我,这对公子和你都是一件好事。”
  深深吐了口气,她作出了决定,“对不起,我就是无法狠心丢下他。”
  “你……”这个女人白费了她的苦心,她应该生气的,可是说也奇怪,这会儿反而觉得她并非那么讨人厌,原来她也是个有心之人,倒是不枉小王爷为她受的罪。
  “若没有留下来照顾他,我一定会后悔。”
  “往后我不可能再帮你了。”今日能够这样做是因她生长于此,可以在这儿找到友人相助,到了上京,她和小王爷斗无疑是以卵击石。
  “我知道,以后就靠我自己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将永远留在大辽,你最好想清楚。”
  顿了一下,秦舞阳义无反顾的道:“当真如此,那也是天意。”
  就在这时,房门打了开来,鲁宾里带著懊恼的神情走了出来。
  “公子醒了吗?”莲芳赶紧上前询问。
  “没有,不过退烧了,公子……他不断喊著朝阳姑娘的名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看了秦舞阳一眼。
  “他……可以让我进去照顾他吗?”秦舞阳一脸哀求的道、
  虽然这正是他的本意,鲁宾里却故意恶声恶气的道:“你害公子受了伤,你当然应该守在公子身边伺候。”
  “谢谢!”感激的回以一笑,她翩然飞奔而入。
  “朝阳……”挥著手,耶律喀拚命的想抓住秦舞阳,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从他手中溜走,他好著急,“不要离开我……朝阳……”
  “我在这儿。”秦舞阳连忙握住他的手。
  因为她的声音,他几经挣扎的终于冲破黑暗睁开眼睛,四目交接的那一刻,他连眨一下眼睛都害怕,不知道眼前的人儿会不会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你觉得如何?伤口是不是很疼?”
  摇著头,他不发一语的痴望著她,差一点失去她的害怕让他此刻恍如隔世。
  “你、你干什么一直盯著我看?”她别扭的往后一缩。怎么会有人受了伤还如此深具威胁?
  “真的是你吗?”他颤抖的伸出手轻抚她的脸。
  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她紧绷的心情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噗哧一笑,她好笑的打趣道:“不是我,难道你希望是别人吗?”
  “不,我以为你会趁机逃跑。”他岂会看不出这是一场预谋,打从进了南京城,莲芳便匆匆忙忙的以准备粮秣为由走开身,他就有所警觉了,只是,他自信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中,谁知道差一点就酿成大错,还好因祸得福,看在她留下来的份上,他可以破例不再追究。
  “如今我身无分文,又身在异邦,怎么跑?”他是不是已经猜到此事出于莲芳之手?其实,稍微推敲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个聪明人,又岂会看不出来?
  皱著眉,他煞是认真的沉思了半晌,状似无奈的承认道:“你的处境听起来似乎有点困难。”
  “何止有点困难,我是插翅难飞。”
  “是吗?可是你差一点就飞走了。”
  “我……那是……”
  “那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最好别落到我手上。”
  “你想干什么?”
  瞧她一脸的慌张无助,他实在不忍再折磨她了,“罢了,既然没有失去你,我就不再追究了。”
  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他不会善罢甘休。
  深情的看著她,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真的很高兴你留下来。”
  “我是很想走,可是走不了啊!”她心虚的垂下眼帘。
  不顾伤口的疼痛,他激动的抓住她的手,两眼闪烁著期待的光彩,“你终于发现自个儿舍不得我是吗?”
  “你别作梦。”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可是你心意如此。”
  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她似笑非笑的起身道:“瞧你精神这么好,我看是没什么大碍了,我去歇著了。”
  “不要……哎呀!”急忙之间扯到伤口,他惊天动地的哇哇大叫。
  “你怎么了?”她慌张的冲回床边。
  “疼死我了。”他可怜兮兮的瞅著她。
  好气又好笑,她赏了他一记白眼,“这是你自找的,谁教你不安分。”
  “你不跑,我就会安安分分的。”
  “我已经守了你一夜,歇息一下不为过吧!”
  拍了拍身边的床位,他慷慨的说:“这儿给你,你想睡多久都行。”
  “你……无药可救!”
  孩子气的嘟著嘴,他意有所指的道:“我早就无药可救了,你不知道吗?”
  仿佛听不懂他的话意,她转而道:“你一定肚子饿了,我去弄点吃的。”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必须选择不知道,留下来,是因为舍不得,不是因为屈服,她依然没有放弃返回扬州的念头。
  夸张的咽了口口水,他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肚子,“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自个儿饥肠辘辘了。”
  “你等著,我速去速回。”
  他顺从的点点头,目送她走出厢房,眼前她愿意留下,就已经证明她对他并非无心,他又何必急在这一时逼她承认什么。
  第六章
  九月的上京虽然仍是伏天,却没有酷热难耐,反见凉意,舒适极了。
  得知耶律喀贵为小王爷,秦舞阳并不惊讶,不过,却不免又多了一份忧心,她已经可以预见她的出现将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何况他们还认定她是青楼女子,反应之激烈可想而知,这恐怕就是莲芳冒著危险也要帮她逃跑的原因吧。
  “不管我是谁,我就是我,别让我的身分吓坏了你。”看到她眼中流转的愁绪,耶律喀不由得一阵心慌。她好不容易接受留在他身边的事实,他绝不容许她再心生抗拒。
  “不管你是谁,对我而言,你都是卑鄙小人。”除了不太讲理,他对她倒也无可挑剔,可是那又如何,他使用欺骗的手段绑走她,也是不容狡辩的事实。
  “以后喊我喀儿。”他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不逼迫她,就怕激起她更强烈的反抗,可如今她完全落在他掌控中,他不想再慢慢来,占有她的欲念已经蠢蠢欲动的想主宰他的心智。
  “我还是唤你一声小王爷比较妥当吧!”她可不希望人家说她没规矩。
  “你似乎很喜欢惹我生气。”
  “喜欢惹人生气的是你吧!”
  “没有人敢不服从我。”
  “谁不知道小王爷尊贵无比,容不得人家冒犯,可惜,我就是不懂奴颜婢膝,小王爷若是不喜欢,可以离我远一点啊!”
  猛然将她勾进怀里,他状似恼怒的紧抿双唇,半晌,他显得好无奈、好伤脑筋,“我该如何处置你?”
  “小王爷若不爱听就把耳朵掩著。”
  像是在考虑她的提议,他偏著头想了想,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了。
  “你笑什么?”他的笑容令她发毛,好像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
  “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她不安的想挣脱他的钳制,她知道他肯定不怀好意。
  邪佞的一笑,他粗犷的手指撩起她的发丝,滑至颈后撑起她的头,他存心折磨人似的缓缓俯下头。
  “不要……”可是微启的朱唇却像是在邀请他。
  “这就是你不愿意服从我的下场。”再也禁不起她似有若无的诱惑,他的唇舌猛烈的展开攻势,攫取她甜美的蜜津。
  她想反抗,可是她的双手竟然提不起一丝丝的力量,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挡不了他霸道的予取予求,她已经跌入他绵绵密密的激情陷阱。
  终于,他放开她饱满的小嘴,抬起头来,看著她娇羞脆弱的模样,他笑得好满足、好开心,“住后,你若敢违抗我,我就用这个法子治你。”
  “你……小人!”她的口气听起来倒像在撒娇似的。
  眉一挑,他戏谑的笑道:“原来,你已经对我上了瘾。”
  “你……胡说八道!”原本羞红的双颊这会儿更显艳丽。
  “我很乐意惩罚你。”他再次低头堵住她柔软的小嘴。其实,上瘾的人是他,她一定不知道自个儿有多么热情,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这时,门边传来一阵不识相的敲打声,他不得已放开她,她羞红的转开身,漫不经心的四下打量。
  皱著眉,耶律喀的口气实在坏透了,“你最好有很要紧的事。”
  鲁宾里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拱手道:“王妃有请小王爷。”
  “我都还没喘好气,怎么就来了?”
  “我们一回到王府,府内上上下下马上就传遍了,王妃得到消息就立刻召见莲芳,她大概已经向王妃禀明此行南下的经过。”
  “那也不必如此著急。”他总会去说个明白。
  看了秦舞阳一眼,鲁宾里意有所指的道:“这事能不急吗?”
  “我去就是了,你叫雅喜在门外候著。”
  “是,小王爷。”
  很显然已经忘了刚刚的不自在,秦舞阳幸灾乐祸的取笑他,“你帮自个儿惹了一个大麻烦是吗?”
  “你在为我担心吗?”
  “你别妄想,你越麻烦,我越开心。”
  神情变得好严肃,他深情而坚定的道:“再大的麻烦我也不怕,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秦舞阳浑身一震。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他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怎么办?她觉得自个儿已经身陷泥沼,无路可退了。
  “你先歇会儿,我速去速回。”
  走出房间,雅喜已经恭敬的等在一旁,耶律喀严厉的下达指示,“以后你要好好伺候朝阳姑娘,她若是哪儿出了差错,你就等著提头见我,还有,嘴巴看牢一点,不该说的就别乱说,记住了吗?”
  “是,奴婢记住了。”
  “这儿交给你了。”
  茶香四溢,鸟语花香,萧蓉在亭子的石桌上摆上几道点心,看起来像是要闲话家常,而非兴师问罪。
  “回来了,也不先来看看娘,还得娘派人去请你。”
  “孩儿原本是想更衣后,再来向娘禀明一切。”取下系在腰间的锦囊,耶律喀将它交给了萧蓉,“娘,外祖父、外祖母已经仙逝了,不过,他们大概知道你若平安无事必定会回去找他们,所以临终前将一只玉镯子托付舅公,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由舅公转交予你。”
  “为何不等我就走了?”萧蓉悲伤的喃喃自语。他们一家三口原本快快乐乐的住在汴京,可是一日,她在街上被城里的恶霸给瞧上眼,他仗苦他叔父是朝廷权臣,硬是要纳她为妾,性格刚烈的她岂容得一个好色的无赖糟蹋,为了不拖累家人,她女扮男装逃离,又恐留在汴京的爹娘遭到不测,遂劝爹娘投奔远在扬州的舅父,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请娘节哀,舅公有言,外祖父、外祖母在扬州过得很快乐。”
  “我应该早点派人去扬州寻找他们。”打开锦囊,她满怀思念的摸著娘亲生前从不离身的玉镯子,这是爹送给娘的订情物。
  “孩儿已经代娘前去外祖父、外祖母的坟前祭拜,请娘宽心吧!”
  收拾伤心,萧蓉打起精神导入正题,“你延误了回京的归期。”
  “沿途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孩儿忍不住多流连了一些时日。”
  “你难道不知道这会耽误到婚期吗?”
  “孩儿知道娘很希望孩儿能够在九月之前完婚,可是孩儿以为办正事要紧,婚期错过了还可以再定。”原本,他是真心想赶回来准备成亲,谁知道会在南京城出了意外,这个伤使他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找到不必赶路的借口。
  鲁宾里和莲芳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由著他,否则万一他的伤口因为欠缺休养出了状况,他们可是担待不起,于是,他顺理成章陪著朝阳游遍南京大大小小的景点,原本,他还想拖过婚期,不过大夫一宣告他健壮如牛,他也就没有理由不上路,反正一回到上京,他还得去面见太后和皇上,如此一来,势必要拖过婚期。
  脸色微微一变,萧蓉口吻不再温和,“怎么不说你受了伤?”
  “那点儿小伤没什么大不了。”
  瞧他不当一回事的态度,她更加生气,“这会儿没事,你当然可以说没什么大不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教安和怎么办?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在你任性妄为之前,难道不能替她想想吗?”
  “孩儿并非有意惹是生非,实在是当时情况危急。”
  “什么情况如此危急?”
  “孩儿是为了救人。”
  “究竟是谁如此重要,逼得你顾不得安危的出手救人?”
  面对她一步步的进逼,耶律喀还是乖乖投降了,“何必多此一问,娘不是已经听说了吗?”
  “我可不想落个道听途说的批评,我总要听听自个儿儿子是怎么说的。”换言之,她是要知道他的态度。
  正了正自己,他严肃坚定的表达自个儿的意思,“娘,孩儿可以谁都不要,就是不能不要朝阳。”
  “你说什么?!”萧蓉大惊失色。
  “对孩儿而言,朝阳比孩儿的性命还重要。”
  “你想毁婚?”
  “孩儿没有这个意思。”不可否认,他确实有这个念头,可是道义上他不能这么做,他可以背负无情无义之名,却不能让安和蒙羞,毕竟是他自个儿同意这门亲事,若真要毁婚也只能出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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