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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亏心事做太多了所以才怕嘛!”一听到那个字眼,花款径更是尽可能的往敌人的怀抱里缩进去。
“是吗……”凤栖梧轻笑,将死死抱住自己的人拉离怀抱,“那麽……你就给我乖乖的听湖,否则……天知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出什麽更家残忍的事来哦!”
“……谁怕你啊!”一听到此话,花款径又赶忙後退一步,可惜他不认为他挣脱得了凤栖梧的手臂,果然,好不容易拉开的一点点距离又被凤栖梧给拉了回去:“听话,不要惹火我!”
“凤栖梧……”这家夥的声音怎麽变了?花款径疑惑的抬起头,却只见到在自己眼睛里清晰倒映的凤栖梧的俊脸,越放越大,闭上有些疲惫的眼,温顺的迎接唇上微热的触感。
“你真是任性……”责备而无奈的口气,“但是,很可爱……”他抵著他的唇轻轻的说,然後毫不客气的撬开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唇,火辣的舌头立刻长驱直入!
无法忽略的眩晕再次席来,花款径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牢牢的抓紧凤栖梧的衣服,配合的伸出舌头,与凤栖梧的深深纠缠,两个人近乎贪婪的吮吸对方口中的一切……
“凤……凤栖梧……”花款径缩在凤栖梧怀里喘不过气来,“可恶……我居然跟一个男人在这里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你真是可恶透了!”
“据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凤栖梧搂著花款径,眼神却瞄向不远处的大床。
“我不是女人!混蛋!”花款径马上给了凤栖梧狠狠一脚。
“是吗……”凤栖梧点点头,语气暧昧的说到,“那麽……就让我清清楚楚的感受!”
一个时辰过後,凌乱的大床上多了一个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与一个俯卧著的柔美少年,少年那水漾的经营眼波与妩媚的红唇,还有双颊那来不及退却的绯红色,都无一不在证明,他刚才被狠狠的爱过!
“款径,你还好吧……”凤栖梧担忧的想要掀开被子看看花款径的情况,他可没忘刚才花款大声惨叫得像是天塌下来的样子和那如泉水一般向外蜂涌的泪水。
“不要掀我被子!!!”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死命压住被子避免某人的得逞,花款径有力无力的试图大喊。
“真的没事吗?”喊的声音还挺大的,似乎还很有力气啊!
“……”拍掉那只伸过来多事的手,花款径小声的说到,“我弄错了,你不是混蛋,而是禽兽!!!”
“禽兽?!”凤栖梧大手一挥,花款径死命保护的被子立即与自己不告而别,滚烫的手掌不轨的摩挲上光滑的肌肤,危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亲爱的,你说我是禽兽?那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花款径突然有想杀人的冲动……
再一个时辰过後,花款径匍匐在凤栖梧的怀里,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还能动的,就只剩下自己的舌头了,还好,还说得出话来:“看来,我又错了,你不是禽兽,你禽兽都不如!”
“哦!那麽,你这麽说,是希望我继续吗?”凤栖梧故意曲解他的话。
“哇不要!救命啊”
深夜子时,栖凤山庄的惨叫声不绝於耳……
在床上不知到底消磨了多少个春去冬来的花款径,在一双手的使劲摇晃中不情愿的睁开朦胧的眼睛,过了半晌,花款径才看清,这个扰人清梦的,正是他之前由於金钱与其他原因所收的徒弟。
“你干嘛啊?!”花款径想再度返回睡梦中,要知道,他刚才梦见天上掉了好多的钱哦!全世界就他一个人,站在漫天金钱飞舞中笑得抽筋!这下好了,什麽都没有了!都是这徒弟害的!
“师父!”凤莲悠才没管花款径的表情到底有多麽的痛苦,只是焦急说到,“师父,你不救我就没人救我了啊!快起来想想办法吧,师父!”
“什麽事这麽急啊!!”懒散的打个哈欠,花款径觉得全身骨头都在向他控诉昨天晚上凤栖梧的暴行!腰好痛,腿好痛,全身没一处不痛的!亏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就那麽配合,早知道就给他来个反抗到底啊!也不至於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不过,迷糊归迷糊,花款径还没到色盲哪个地步去,他指指凤莲悠身上问到:“你敢嘛穿得这麽喜庆?又不是嫁人了,天啦,你大哥还真不是个东西,痛死人了。”
“就是嫁人才穿这麽喜庆啊!”凤莲悠委屈的说到,扯扯身上的衣服,眼泪汪汪的看著花款径,“师父,救救我吧!现在大哥最宝贝你了,你看,昨天他就单单没骂你耶,你去和大哥商量商量,看看我可不可以不嫁,怎麽样?”
“你觉得呢?”花款径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气,“什麽叫做最宝贝我了?!什麽叫做没骂我?!你们家凤栖梧那禽兽扮猪吃老虎来著!!!我昨晚上叫那麽大声,你们都没听见?!怎麽我死也没见到谁来纠我过啊?!”
“那是因为……”凤莲悠小声的说到,“我大哥事先放话了,谁要是敢去打扰你们,他就把那个谁剁成肉酱!何必呢,师父,大家都是几个怕死的人……”
“……”花款径气得说不出话来。
凤莲悠接著补充:“不过,师父,你昨天晚上叫得真的像是被我大哥凌迟一样……有那麽惨吗?”最後那一句话,凤莲悠问得特别的小心翼翼。
花款径一听,脸都扭曲成一团了,说话都变得咬牙切齿:“你们家那个大哥,他最好给我小心一点!除了床上,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他!哼!”
“当然当然!”有求於人,凤莲悠赶忙拍马屁,“师父,你当然是最厉害的了!眼下你就有一个报酬的好时机啊!你看,你徒弟我今天穿成这样就是要嫁人了!师父,为了报复我大哥,我们两个人一起小手拉小手远走高飞你看怎麽样?“为什麽是除了床上呢师父?
“报复?!”花款径的眼睛里闪耀著星星,听起来多麽让人心旷神怡的一个词啊!嘿嘿,报复!只是“为什麽是我们两个小手拉小手并且远走高飞?你有带足够的钱吗?钱用完了你能保证再赚很多的钱吗?你确定你养得活我吗?”
“师父……”这下换成凤莲悠咬牙切齿了,“你就那麽像是没用的非得靠别人来养你的小白脸吗?!”
“是啊!”花款径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马上,他一顿,他似乎忘了什麽事啊……生气的猛一拍床,花款径大叫:“靠!我忘了向凤栖梧索要初夜费了!”
“师父……”凤莲悠忽然觉得她找错了人。
花款径抬眼看著凤莲悠身上的大红色嫁衣,微微一笑:“报复是吗?我亲爱的徒弟啊,你似乎不知道,你亲爱的师父是非常乐於报复的!尤其是欠我的人!好了,我知道你不想嫁人,而我又想整整你们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哥,这样吧,我替你出嫁!”
“师父!”这意外的主意差点吓跑了凤莲悠的三魂七魄,“你要嫁给一个男人?没弄错吧,可是,就算你要嫁男人好了,也应当从一而终吧,你是我大哥的人耶!”
花款径翻翻白眼:“谁说我就非得从一而终了?!更何况,只是嫁出去玩玩,我就不信你那个新郎能把我怎麽样!除非他找死!!!”因为那个人,好象和凤倚町之间不简单,据花款径此刻临时分析,那两个人之间,绝对有一腿!
“可是,可是,听起来多玄啊……据说未央禾那个人有点问题……”凤莲悠主要是害怕自己大哥发起彪来,自己会死无全尸,而且,“师父,你现在爬不起来吧?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嫁吧,哎!与你能做这麽久(很久?)的师徒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师父,真的,不用替我担心,大不了我嫁过去被虐待至死或者饿死之类的……真的,师父,不用担心我!我不怕死!命该如此啊”凤莲悠越说越觉得疑惑,自己这口气,明明就是
花款径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气盖云天的说到:“莲悠,你放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一定不会让你过得那样凄苦的!我一定要替你代嫁,然後把那个传说中的杀人魔王的真面目给抖出来并且全身而退,我是你师父啊,什麽事我搞不定?!好了,不用说了,把衣服给我!”
“师父……”谁是传说中的杀人魔王啊?凤莲悠觉得事情怎麽越来越奇怪?
这是花款径第一次出嫁靠!这是什麽话?!这是花款径第一次代人出嫁!原因却是到现在他都有点没想明白,因为他的头很昏,身体到处都返著酸疼,本来就不高的智商在这种情况下是大打折扣,尤其是,外面的唢喇声和鞭炮声震得他眼冒紧星,还有,这个轿子……摇晃得他好痛苦啊!
花款径终於有种再次活过来了的感觉。谁知还没缓过劲来,马上就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手伸过来把他拽出花轿,花款径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幸好虽然人多手杂,但大家还是把他给稳稳的扶住了,并且一只手伸过来硬塞给他一截红绫,不用想也知道,红绫那头被今天的新郎给抓著的。花款径透过盖头的流书卯足了劲也只看到那半身鲜红的新郎装和一双脚。
等他还没回过神来,马上就有人高喊一声:“一拜天地!”吓得他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呢就脚一软普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磕得生疼。
人群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新娘子居然不磕头。每个人眼神怪异的朝新郎看去,想要明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未央禾也诧异的抬头,望向那大红的盖头,凤家的小姐该不会想在这个时候闹脾气吧。那麽,他们的计划怎麽办?!
“莲悠,磕头啊!”未央禾凑过去小声的说到。
花款径却借著盖头的掩护,在这种奇怪的关头发起呆来。自己真的就这麽磕下去吗?然後今晚借著月黑风高走他个干净利落不留痕迹,那麽,凤倚町就可以和今天的新郎在一起了吗?凤莲悠就可以继续在她家做她高枕无忧的大小姐了,凤栖梧也就回因没有人去烦他而变得省事多了,可是,可是,自己是干什麽来的?!花款径还是第一次想自己做事的理由,可是,他一个也找不到。这些人和他非亲非故的,他们怎麽样了关他什麽事?!还有,他为什麽会在这里,而不是在那狗窝一样乱的家里继续忍受暗盟那七个女人的虐待?!花款径突然有些发昏,这麽久以来自己却找不到一个做这种事的理由,所以他只是呆呆的跪在那里,独自想他一个人的事情。
人群悄无声息,每个人都猜不透今天的新娘她到底想要干什麽,要知道,未央禾大将军一直冷心冷面,把他惹火了,事情就棘手了啊。未央禾却没发火,只是疑惑的望著盖头,想要说什麽话却没有说出口。其实他的内心无比的焦急,如果现在不拜堂的话,那个人,是不会出现的吧!只是作为将领,早就习惯了把表情掩藏!
不等众人发呆到何时。一个人气喘吁吁的冲过人群,一把拉起跪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新娘,焦急的说到:“款径,你疯了吗?!”
未央禾的眼神被人群里突然出现的人影所吸引过去,眼中开始有什麽翻腾,他来了,他终於还是来了!可是,他说出口的是什麽东西?!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款径被迫取下盖头,疑惑的望著面前脸色苍白的人:“倚町?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莲悠一个人发疯也就算了,你难道也跟著不清醒起来了吗?!快,趁著我大哥还不知道,我们赶快回去,否则,我们都将会死得很难看!”凤倚町一边说著一边拖了花款径就走,可是,刚一迈出步子,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给档住了路。他一愣,不敢去看那个人的表情,只是低著头想要绕过他继续走,可是,手一紧,某个人一使劲,他就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众人跟著花款径一起惊呼一声。原本凑热闹的各位一下子变成了看热闹的了,所有人都变兴意昂然,要知道,新娘换了人也就算了,可是,他们的的大将军拉进怀里的那个人,显然就是栖凤栖梧山庄的花花公子二少爷啊!
花款径看著眼前的情形,突然觉得情形怪异了起来,他脑子飞快的转动,猜测著自己是不是进了什麽圈套!或者是圈套中的圈套!可是,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凤倚町使劲挣扎出那个人结实的怀里,退後一步,吼到:“你干什麽?!”
未央禾不说话,只是用他冷硬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然後,在凤倚町的颤抖与不可置信中说到:“你到底想要怎麽样?!想要把我们的关系隐瞒到什麽时候?!”
凤倚町一惊,人群里是皆是恍然大悟般的眼神。内幕啊!每个人越看越起劲,可是花款径却只觉得越来越冷,因为,他看到了一双人群里极力掩饰怒火的黑眸。
“那个,那个……你们慢慢聊吧,还有,新娘的衣服,倚町,我交给你了……那个……我……”花款径一边慌乱著脱衣服一边乱七八糟的说著,他惊慌的眼里倒映著一个越来越靠近的身影!
“哇!”花款径在凤栖梧伸出手抓住他的前一秒惊呼一声,然後跳起来,飞快的一跃而起,踩著瓦楞砖墙飞奔而去。
凤栖梧一愣,他居然有胆子给他逃跑!低咒一声:“该死!”也马上跟了上去。
“大哥!花款径!”看著那两个人跑得那麽飞快,凤倚町嫉妒得抓狂!他也试图跟上去,可是,身後的人一拉,一个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最好给我哪都不要去!”
凤倚町不由地一阵哆嗦。
虽然要说花款径的轻功问题,是绝对绝对比不上凤栖梧的,但是,如果说躲人的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尤其逃命的还是一个会魔术的人。
借著障眼法,花款径心有余悸的闪进一家酒楼的二楼,对著凤栖梧远去的背影吐吐舌头,再做个鬼脸。去也!
一转身,却与一个打扮豔丽的女子不期而遇。一刹那,两个人都愣在当场。眼前的这个女子有著长及腰间的漆黑秀发,乌黑的眼睛,粉嫩的红唇……重点都不是这些!重点是,眼前的这个人有点面熟,或者很面熟,再或者非常的面熟!花款径与对方一同大喊出彼此的名字!
“花款径?!”
“冷斜阳?!”
小巧的房间里,坐著的是两个互相用挑剔眼光打量著的少年!
“你为什麽在这里?你为什麽会穿著女装?你为什麽会打扮成这个样子?你在这里干什麽?!“先发制人,花款径不等冷斜阳有何话要说就率先问到。
冷斜阳摇摇头:“那天你进了故宫过後,我本来是来接应你的,可是久久没有回音,我就只好跑来看你到底出了什麽事,结果半个人也没见著,到处空荡得要命,那颗夜明珠正在地上打滚,我走过去顺手拣了起来,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人就已经在这里了,据说这里的某个王府里有好几颗漂亮罕见的夜明珠,我想顺手偷点回去,一路看看是不是碰了那些珠子就可以回去了。另外,据说那个王爷最喜欢到这家酒楼来,所以,我就装成一个女的在这里守株待兔。”
对於冷斜阳过於详细的解说,花款径听了,半晌没有动静。冷斜阳看他一眼,站起来,说到:“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怎麽来这里的?你到底在搞什麽?你为什麽要穿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怎麽回去吗?”
花款径看了他一眼,叹气一声,然後喝口茶水,以为会有长篇大论的冷斜阳正准备洗耳恭听,却意外的只有六个字窜进耳朵:“此事说来话长。”
“……”冷斜阳狠狠的瞪著花款径,不服气的吼到,“喂!”
花款径捶捶自己酸软的腰,这才说到:“我也是拿了那颗夜明珠过後才到这个地方的,现在我估计那颗夜明珠真的是个好东西,那麽,等你在那个什麽王爷那里弄到了几颗夜明珠送给丫头後,我就去把带我们来的那颗奇怪的夜明珠偷到手,我们一起回去。”
冷斜阳眼睛一亮:“你知道它在哪里?”
花款径点点头,思索著如果自己向凤栖梧要他们家的镇庄之宝,他一定不会给吧,毕竟,自己哪有那麽罕见的东西重要!那麽,只好用偷的吧!不知为何,这个认知却让花款径的心渐渐冷却了下来。自己,在他心里,应该还是,有一点点分量的吧,花款径自我安慰的想。
“喂!喂!~”冷斜阳使劲推推独自发呆的人,说到:“那麽,一个月後回去怎麽样?”
“好!一个月就一个月吧!我们照样在这里见面!”花款径回过神微笑著说到,“你可不要迟到了!”
“放心!”冷斜阳打个响指,“不过,还真的不想回去呢,要知道那七个女人折磨人的工夫,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提起那七个女人,两个人都不由的打个哆嗦!
今天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的热闹,因为大将军的婚事逢生变故,新娘被掉了包不说,就连假新娘也跑了个没影,没有想到一向阴冷的大将军却一点也没有发火,反而搂著一个和自己非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