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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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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近三伏,白日烈阳高照,但到了夜里,透凉如水。
  用过晚膳之后,玺爱辛拿出世于将特赐的绿竹箫充当通关令牌,出了关城,来到一处河边。
  明月高升,众星隐讳,凭着一地清澄月华,她来到河边极隐密处,确定河水不算过凉后,取下绿竹箫,褪下盘领袍和贴身中衣搁在河边大石上,缓慢沉入河中,碰到清凉的河水,几乎感动地发出低吟。
  今天陪王爷逛市集,顺手制了奔逃的牛,到市集喝上几杯,她身上满是汗尘交融,黏腻难过得她怎么也睡不着觉。原想请王爷替她备浴,但一名寻常大夫,哪能尊贵差使人?为免露馅,她忍到半夜三更才出房门,也真够难为自己了。
  她整个人沉进不见底的阒暗河底,不禁回想着征北王数桩与传闻不符的举措,更解不开他深沉的城府里究竟在盘算什么?
  但无论如何,他定是在试探她!
  阵前交兵,岂可能如此轻易信任一名陌生人?
  想着,又想起他那刀斧凿成的俊颜、那眸底的温柔、那举措间的怜惜……这一切的一切,之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当他厚实的掌扣住她的腕,当他粗糙的指尖摩挲过她的颊……明明像是被调戏了,但却感觉不出半分的猥琐和轻佻,反倒是教她困惑的怜爱。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一个男人如此放肆狂妄地靠近她,如此心怜她,这滋味如蜜,也像毒,甜入心底却也潜藏晦涩。
  他那双黑眸如焰璀亮,目光似水流般清澈,如温暖大地一般,却也在在显示绝不受任何人支配的桀骜嚣狂。
  蓦地,她听见胸口传来鼓噪的心跳声。
  不解的微拧起眉,下一刻却听见沉吟的箫声,她倏地浮出河面,朝声音来源探去——大石上,有人盘坐在上吹着箫,眼藏冷星,年轻光朗,天然生成的威严令人不敢与之正视。
  那人迥亮双眼似火,正对着她,箫声再起。
  有人说,箫声如人哭泣的声音,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凌厉的哭号扬上天际,像利刃般划开,每一声都带着一团鲜血,飞溅在寂寥的夜色里。
  她被那裂帛般的音色给震慑,目光直挺挺地瞅着来人。
  一曲方歇,世于将把绿竹箫往旁一搁,好整以暇地道:“爱辛真是好兴致,挑这夜正沉的时刻到河边沐浴。”
  玺爱辛回神,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很糟糕。
  哎,谁要他的箫声如此凄人的?“今天陪王爷逛市集,浑身都是汗,原本想就眠,可黏腻得睡不着,便到河边清洗。”
  “这好兴致该邀本王一道。”说着,还真动手解腰带。
  玺爱辛登时瞪大眼。“不了王爷,我正要起身。”让他过来还得了?
  河面掩没她的肩头,但他的目光太迥亮,恍若可以看穿河面涟漪,透视她的身躯,教她浑身不对劲。
  “无妨,你要起便起吧,本王想泅游戏水呢。”那带笑的话语像在逗人似的。
  解开腰带,褪下轻薄盘领衫,露出骨肉分匀的肌理,那厚实的胸膛上悬着一只似护身符的玩意儿,肌理分明的腹部线条有别于他美若仙只的俊颜,充满着浓烈男人味,教她感觉一股热烧上耳垂。
  避也不成,不避也不成,这征北王,可真是会折磨人!
  “王爷肩负固守边城重任,而这水冰凉得很,若是不慎染上风寒,可就得不偿失了。”别来、别来~
  “你以为本王像病猫吗?”慵懒笑声相当醉人。
  眼见他要扯下长裤,玺爱辛赶紧再出声,“王爷,你这不是折煞我吗?你要泅泳,若我不陪着岂不是说不过去?可这水已经泡得我浑身发冻了,还请王爷别挑此刻游。”
  “也对,尽管已是三伏,但夜里依旧偏凉,待在河中太久,总是不妥。”解开长裤的动作停了,但世于将也没打算走开,只是支手托腮,一脸慵懒地等着她自河中上来。“爱辛,快快上岸吧,本王想看看今天在市集制伏牛只时,你身上伤着了没。”
  “没事的。”玺爱辛在河面微沉微浮,既不向前也不退后,水眸清转,忖着该如何摆脱这阵仗。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糟的是,她连他逼近都没听见,甚至还教他的箫声给迷住……哎,她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
  “怎么,羞了?咱们都是男人,无所谓的吧。”穿戴整齐后,世于将唇角眉目皆是笑意地说。
  “王爷……说的是。”才怪!“不过,我可不是羞,而是被王爷方才的箫声震得出神呢。”
  他真的在怀疑她的女儿身!真教人不敢相信,他究竟是从何看穿她的?
  现下要她往前,怎可能?月华灿亮,他又是练武之人,有百步穿杨的眼力,她要走上岸,还怕不露了馅?
  “你爱听吗?”他低哑问着。
  “嗄?”呃,怎会这样问?“那音律如风,只可惜音色太凄美。”
  “是吗?”喃着,他像是陷入沉思。
  愈是瞧着他,她愈觉得他像一团谜,那神情好似噙悲挟恸,莫非他吹奏的箫声是在悼念着谁?
  “爱辛,还不上岸吗?”抬眼,世于将内敛地收妥所有不必要的情绪。
  咦~也恢复得太快了吧?玺爱辛皱起眉。
  “还是要本王亲自拉你上岸?”他抬眼笑着,真跳下大石。
  别——尚未喊出口,便听见远处传来细微声响。
  世于将微眯起黑眸。
  “王爷,不去探探究竟?”天助她也啊!
  “不,一里外有兵驻守着,自有人去查探。”
  换言之,他打算继续逗她就是了?玺爱辛不由自怨自艾地想:难道说,想要就此接近他是她太小觑他了?
  “王爷。”远处有人唤,恭敬地在数十尺外候着。
  世于将探了一眼。“爱辛,水凉冻身,快起吧。”话落,他身若潜龙,不过眨眼间便已消失在数十尺外。
  玺爱辛见机不可失,快快上岸,七手八脚地把衣袍套上身,靠在大石上歇着。
  而数十尺外的世于将,听完苏尹所言,浓眉微攒。“一切属实?”
  “回王爷,小的前去查访,宣化镇确实有个少年大夫,名叫玺爱辛,听说医术出神入化,可谓华陀在世,且在宣化镇义诊,分毫不收。”
  “是吗?”他沉吟着。
  完全无破绽,几乎可以笃定是同一人,但愈是缜密无瑕,有时却更显虚假。
  “再探。”
  “是。”
  第2章(1)
  夏夜,山风如水,如雾散落在四更天深蓝色的山林间。
  肌肤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黏腻,雾彷佛落在她身上,教玺爱辛浑身都觉得不舒服,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觉一股凉意沁入,浑身毛细孔都舒服地激颤开来。
  好凉的山风啊……她不觉笑勾起唇角,可下一刻,顿觉不对。
  她记得她睡前已关好门窗,哪来的风
  猛地张开眼,不着灯火的房因外头微亮的天色有些亮光,让她清楚地看见一张特大的俊脸就贴在她脸上不到一指宽的地方。
  她险些惊呼,但训练有素的心防让她在瞬间冷静下来,轻扯开唇。“王爷起得可真是早啊。”天,她是睡傻了吗?怎会连他进房都没发觉?
  世于将浓眉微挑,唇角勾弯。“不好意思,扰醒你了。”
  “不会,也差不多该醒了。”她笑着,不着痕迹地偷偷移动,偷偷移开脸,让两人拉开些许距离。“不知道王爷一早到我的房里有什么事呢?”
  哎,为什么他老喜欢跟人贴这么近?
  “昨天晚上在河边时,本王瞧见了你肘上有伤,心想你不知道上药了没,挂心极了,所以等不到天亮就过来探探。”他也偷偷地偷偷地再贴近她一些,整个身子都悬在她身上了。
  “……真是教人受宠若惊哪。”她笑得有点僵。
  可不可以不要再靠近了?不就是肘上一点点的擦伤,有那么荣幸让他一早就过房探视吗
  “不,爱辛为了大明百姓而受的伤,本王该要探视的。”说着,手动了起来,那么自然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那么理所当然地拉高她的袖子,那么理直气壮地扣紧她的腕,审视她的伤。
  玺爱辛直接放弃挣扎,由着他了,只是……他的掌心好烫,烫得她被触及的肌肤也跟着发烫,这感觉真令人不习惯。
  “药在哪呢?”他漫不经心地问,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来回游移。
  暧昧又挑逗的摸触方式让玺爱辛毛孔颤开,吓得整个人跳坐起来,趁隙跳下床。“药、药就在我的包袱里!”她冲到柜子前拉出包袱,急忙掏出她的精制金创药,二话不说地往肘间乱撒。
  “爱辛,亏你是个大夫,怎么替自个儿上药就这么随性?”世于将低哑的笑声在紧闭的房里散开,像一道最温煦的光,驱散一屋子的紧绷。
  “嗄?”她看着他拿走手中的药,然后再次牵起她的手,缓坐在桌旁。
  “除了肘上,就连这儿也伤着了呢。”把药点上她的掌心及拇指外侧,还有她的颊,他不忘轻吹她已上药的颊上伤口,像是怕她疼。
  玺爱辛完全傻眼,被他的举动搞得好混乱。
  “不疼吗?”他问。
  “嗄?”什么什么疼?
  世于将低低笑开,看着她不知所措的神情,就教他心情大好,忍不住想要再逗她。“爱辛,你真是可爱极了。”
  有她在,真好,让他沉闷三年的心绪被彻底解放。
  玺爱辛整个呆掉。
  等等、等等,先让她搞清楚,他这行径,该不会就是俗称的……调戏?!
  “你说是就是吧。”他笑得很愉悦。
  玺爱辛再瞪大眼,这才发现她在不知不觉间把疑问问出口了。
  啊啊~她在干么她是刺客、是刺客耶!刺客居然被刺杀对象调戏,天底下有这么可笑的事吗?!
  “王爷,我是男人、男人!”她用力把声音压得更低更哑,努力展现她很男人的一面。
  世于将慵邪抬眼,看她一头长发未束,衬得那张脸更显清丽夺目,再加上她只着中衣的纤薄身形,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呀,只是她那身蛮力——“若不是昨天亲眼瞧见你亲手制伏了那头牛,本王真会以为你是个姑娘家。”
  “王爷,这话可就有点伤人了。”她扁起嘴。“在我眼里,王爷可也是长相俊美,若不是英姿飒爽,我也会以为王爷是女儿身呢。”
  逞完口舌之快,玺爱辛无力地闭上嘴,有股冲动干脆咬舌自尽算了。
  逞一时之快做什么咧?让自己找死?
  以为他会翻脸,岂料竟听见低低笑开的男音,如拂过林间的徐徐风儿,没有半点恼意,甚至还很开心。
  开心?这人,不是她想说,而是他真的很怪。
  “爱辛。”世于将噙笑喊着。
  “……在。”她偷觑他。
  “本王替你上药,待会你陪本王一道用膳吧。”
  “这有什么问题?”她笑着,突然觉得用词不敬,赶紧再改。“这是小的的荣幸。”
  “爱辛不需多礼。”他温柔的牵起她的手,握得不紧,但极具占有欲。
  玺爱辛再次瞪大眼。
  难道说……传闻中不近女色、纪律甚严的征北王,喜、男、风?!
  一顿饭吃得玺爱辛食不知味。
  原因无他,就出在征北王实在太热情。
  “怎么了?这菜不合你的胃口?”瞧她停筷许久,他啜着茶笑问。
  “不不,这菜好吃得很,只是我不怎么饿。”像是怕他不信似的,她随手夹了一口轻嚼。
  世于将笑睇着她的举措。
  她的吃相优雅有礼,不像一般村野大夫;她的身子骨偏薄,虽是高了些,但北方姑娘多得是这般修长亭立身姿,况且她粉颜莹白如玉,黛眉如敷柳,水眸似澄泉,声润煦暖,岂可能是个少年郎?
  可,他也未曾瞧过一位姑娘家有本事制伏狂牛,那牛撒野的狂劲,就算两个彪形大汉也不见得制伏得了。只是,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世道无奇不有。
  思及此,他不由得笑了。
  这是老天在谴责他,不许他意淫夕颜,不许他假借他人思念她吗?老天搞错了,他分得很清楚,夕颜是夕颜,爱辛是爱辛,就好比夕颜绝无可能双手制伏狂牛,而爱辛也不像个可以抚琴唱吟的女孩。
  他清楚知道,眼前踏进他心底的,是爱辛,这感觉,很舒服。
  玺爱辛边嚼边观察他唇角慢慢扩散的笑意,水眸左瞟右瞟,上看下看,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惹他发笑,还笑得那般柔腻,却又带着诡谲自嘲。
  征北王,怪怪的。
  调开视线,她从窗口探出去,瞥见城墙上的垛口。“欸,那上头是什么?”
  世于将敛笑探去。“那是佛郎机大炮。”
  “大炮?”她眉头皱起。
  “可连发,射程约莫二百步,若居高加风向,可达二百五十步。”他支手托腮,审视着她的神情。“一发足以摧毁一支小队,一座紫荆关架上十支大炮,皆可发上百发,若鞑靼大军硬要侵城,绝对要它全军覆没。”
  玺爱辛看向他。“王爷保国卫民可真是用心良苦,又是筑墙,又是大炮……”不把这边城地带弄成地狱道是绝不罢休了。
  “人不犯我,我又岂会犯人?”他掀唇,笑得冷冽。“这筑墙嘛,是因为这关城是外族每攻必下之地,遂必须加强防御,柳沟峭壑,必设陷阱或筑墙,绝不允许三年前外族攻进京城外城,焚烧三天三夜的惨事再现。”
  话到最后,黑眸已隐隐透出杀机,那几乎毫不掩饰的杀气,教玺爱辛不寒而栗。
  三年前大明京城外城那把火,真是烧了三天三夜?她垂眸忖着。
  “王爷那时听说是守在南方海防呢。”她斟酌着对话,希冀他眸底别再染杀意。
  她不想杀他的,但却是身不由己。
  “可不是?”他笑着,唇角顿现的凄楚一闪即逝。“若是我守在北方,绝不可能有此事发生,夕颜也就不会……”
  “夕颜?”
  “瞧,我说到哪去了呢。”他笑着,不着痕迹地转开话题,“用菜呀,爱辛。”
  玺爱辛瞅着他。“若是可以,我真希望天下可以太平,可以永远共处,再无血腥上身之时。”她由衷道。
  “谁不希望呢?”他语意深远地回视。
  “若可以永远太平,不知道该有多好。”她不想再过左手执剑杀人,右手执金针救人的生活。
  在宣化镇半年,她忙着杀人、救人,最后都快疯了,已经不知道自己想做的到底是什么。
  “可不是?”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垂敛长睫掩去他眸底的计量,半晌,才低唤,“爱辛。”
  “嗯?”
  “本王觉得与你一见如故,不如,你我结拜为”义兄弟“,你意下如何?”他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淡笑,深邃不动声色的眸底犹有一丝深意。
  玺爱辛顿了下,拿起茶浅啜,水亮眸子转了圈,压根没料想到有此发展。
  还结拜咧~她是来杀他的耶!结果他居然要跟她结拜,现在是怎样?
  “爱辛?”他懒懒的又唤,黑眸噙满笑意。
  不着痕迹地抿去唇角的无奈,玺爱辛搁下青瓷杯,笑得春风满面。“这是爱辛求之不得的事呀,大哥。”
  “这么说定了,午后,咱们就到河边的古刹立誓结拜。”
  “……好啊。”她除了笑笑以对,还能如何?她这人啊,除了力大腿快,为人爽朗外,更善于苦中作乐。
  不笑,难不成是要她哭吗?
  ***
  午后的天空,一片蓝天白云,果真是结拜的好时光。
  绿浪嫣红满山头,山道满是浓荫筛落的碎阳,几许微风拂面,散去几分炽暑。
  用过午膳后,世于将与玺爱辛共骑一马来到昨儿个的河边,往一旁歧路而上,果真瞧见古刹古色古香地立于山腰间。
  古刹里拜的是地藏王菩萨,香火颇盛,都是邻近小村落的百姓,要不就是扎营的军领点上的。
  看着世于将差人在寺庙外布上矮几,摆上鲜花素果,香火两炷,感觉上就连结拜的仪式都好讲究,玺爱辛就不禁皱眉。
  难道,他是玩真的?
  怎么可能?
  “爱辛。”他轻唤。
  世于将一身湛蓝衣袍,同色交领,爽逸丰姿令人难以忽视。
  “来了。”她扬笑走近他,乖巧地接过一炷香,学他掀袍跪在席上。
  “爱辛,这可是你的真名?”
  “是呀。”她笑答。
  “咱们要在万灵之前结拜,可是存不了谎的。”他沉朗如风。
  “那是当然,我玺爱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哥放心吧。”
  “那好。”世于将一手执香,一手指天比地。“皇天在上,后土在下。”
  玺爱辛头一次与人结拜,也跟着他比上指下,学他说出誓言。
  “今儿个,我,征北王世于将在此,与玺爱辛立下八拜盟约。”他对着菩萨说。
  “今儿个,我,玺爱辛在此,与征北王世于将立下八拜盟约。”玺爱辛一字不漏地跟着照念。
  “从此尔后,你我”兄弟“互称,互不瞒互不欺,不得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微挑眉,心里惊愕着。原来结拜要赌这么大呀~同年同月同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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