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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方程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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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再放电了。这么调侃一名将死去的私生女,你的举止真的很无聊,像冷血恶魔。”她捂住胸口,好半天才平静的说。
  只不过几句说,她声音却有着浓浓的憎恨。
  “谁要死了?”他那一双带电的眼眸,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晃动一下肩膀,一身显目的白睡袍在胸口敞开一条缝,露出结实的胸膛。
  只是瞄了一眼,她发现室内的空气顿时变得稀少。他转转脖子伸伸懒腰,整个人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赖”在她床上。
  不会吧?!她惊愣得像下巴要掉下来了。
  这人看来想睡她的床——太嚣张了吧!她调整一下呼吸,拚命地压住胸口紊乱的心跳。
  让她先把情况弄清楚。首先,她必须要知道,这人是怎么来到她家阳台的?莫非——灵光迅速一闪。
  “你……跟爵士一样,有超能力可以跳到我家阳台上,是不是?”她的样子看来镇定多了,惨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生气。
  “你在问我?”他拿起床上唯一的羽毛枕,却皱了一下眉。“这枕头只有一个,有没有备用枕?”
  “不要跟我扯开话题。”她严肃地端起脸,努力克制因他这句话而被撩拨的心跳。
  “你的被子只有一条吗?”
  若蝶的脸颊迅速烧烫了起来,羞怯像排山倒海吞噬了她佯装的严肃,她惊惶地退了几步。
  “你、想、做、什、么?”
  “睡觉。”他说得很清楚。俊美的五官似乎冷漠如冰,黝黑的眼眸却又热情如火,两种味道在他身上混成一股蛊惑的吸引力。
  但,她已无暇去欣赏了。
  “睡觉”的字眼一入耳,她震惊地瞠大一双灵活的眼瞳。然后“乱伦”、“淫乱”等字眼像一块块铅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是……”泪水很不争气的浮上眼瞳,她发现自己吃力的说不下去。
  “兄妹?”他替她回答,然后慢条斯理的笑了笑。那笑,很醒目。
  第4章(2)
  “你……都知道了,还要天理不容的乱来?”她说得好哀恸,也好无助。
  “天理不容?”他挑了眉,这句话有意思,他长到这么大,还没见过天理不容的下场,不过,她说的太严重了。
  难道他跟她之间就不能“纯”睡觉?还有,说他们是兄妹也太早了,不太“合适”也不对。
  “你是不是我妹妹,还不确定。我父亲是一个凡事看真凭实据的人,我的联想算是无凭无据,就算拿了你母亲的照片到他老人家面前,只怕他贵人多忘事,根本想不起来。”令狐子风炯亮的黑眸没一刻离开她。
  “要不是二十四年前,你母亲给我的印象是那么深刻,我是不会注意到你的,你跟你母亲长得实在很像,让我做了大胆的联想,但还是不能就这么把你带回古家。父亲那年就不相信你妈说的那一番话,才把她轰走。所以明天我先带你上医院抽血检验DNA,有了完整的报告,才能取信于他。这么一来我会很乐意见他和你父女团圆。”这也是给义父六十岁大寿的意外礼物。
  父女团圆?DNA检验?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想,所以才要她的血?若蝶心口像塞了什么,泪一颗一颗沿着清丽的容颜滴落。
  “我不会和他相认的,你知不知道?我好恨他!从小,我就知道爸爸是个名人、有钱人,但妈妈一直到病死前,才告诉我他的名字,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骨气!妈妈撑了那么多年,不管多苦、多穷,都不要去找他。要不是怕我这女儿日后孤苦无依,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告诉我,当年让她未婚生子,饱受人情冷暖、流言蜚语的混帐家伙到底是谁!”
  她吸了一口长长的气,眼瞳晶亮的坚定道:“妈妈告诉了我是谁,又怎样呢?我还是不会去找他、求他。我还是叫谷若蝶,但我这个谷是山谷的谷,不是古老的古。”
  这一大篇愤恨的话,若被义父听到,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一代盗王被称为混帐家伙,不知一向权威十足的义父会不会气得吐血?
  “我会让你认祖归宗。”他又在鸡同鸭讲了,他脸上那抹无谓、潇洒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跟你去医院!我绝不会去认那无情无义的老家伙!”
  “不要称呼一个可能是你父亲的人老家伙!”他的口气冷了起来。
  谁都不可以辱骂他的恩人义父,就算是义父的亲生女儿!
  他的表情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笑话!她谷若蝶是被人吓大的吗?
  “我偏要叫他是老家伙!不但如此,他还是混帐的垃圾、低级下流的王八蛋!”对,没错,她一火大起来,不但口不择言、六亲不认,还会失了理智的乱挑衅,甚至打人。
  她,实在太不聪明了。令狐子风脸色冰寒,起身跃到她眼前,速度快得让她看不清楚。
  她想逃,但,来不及了!
  他大手扪住她手腕,用力一拉,把身形纤细的她夹在腋下,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她臀部用力打了好几下。
  她当场就尖叫了起来。
  “你不能这样打我!我不是小孩子,快放我下来!你这无赖、变态,你凭什么这样打我?救命!来人呀!救命!”
  这样呼天抢地,大呼救命,会有人来吗?当然不可能。
  直到她大哭起来,没再尖叫。他才面无表情地放了手,将她摔到床上去,手劲丝毫不怜香惜玉。
  “天一亮,你就要跟我去医院。还有,不准你再骂父亲一句。”
  这样一个迷人的俊秀男人心狠起来,跟魔鬼有什么不同?她心碎了。
  “你……是恶魔,最下三滥的那种。你凭什么打我?就算你是我哥哥,又怎样?”
  哥哥?他噙起一丝冷笑,
  “我姓令狐,不姓古。不过,我算是你哥哥,你的一切从现在开始要全听我的。”他霸气的一面被她挑衅出来了。
  因为,他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她对古煌的谩骂。代替义父修理她,堵住她的口不择言,他觉得很天经地义。
  “我……绝不会听你的,绝不会。”她哭得肝肠寸断,“我一定会……会消失在你面前的。”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他目光冷冷地瞅着她蜷曲着身体哭的模样,一点也不同情。“从现在开始,我会牢牢的盯住你。你、逃、不、掉、的!”
  她恨透了古煌,也决定开始恨令狐子风,恨他没商量余地的铁石心肠。
  “你自己都不去认祖归宗,凭什么逼我?”她抿紧嘴唇,咬得都快出血。
  她哭到天亮时,早就没了泪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得睡去。
  直到他拿了一份鲔鱼加蛋三明治和牛奶到身旁,她才被扑鼻的香味弄醒。
  “快吃掉,我们还要赶去医院。”
  他丰神俊朗的五官倏地放大在她面前,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很是刺目。
  “我为什么要认祖归宗?你跟我不一样,等医院报告出来,你非回去不可。”
  “有什么不一样?莫非是你母亲为了报复古煌花心,就随意跟别人生下你——”她简直没尝够“教训”,这口没遮拦的话一说,不就是间接骂他令狐子风是野种?
  令狐子风眉都竖起来了,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是该称赞你的幻想力丰富,还是该说你好大胆子?古小姐?”他冷冷撂下话,将好意买来的早餐搁在矮桌上。大脚一跨,整个俊挺的五官逼近她眼前。
  她瞪大了一双已哭得浮肿的“泡泡眼”,努力要将身子往后退。
  犀利的眼眸燃着火焰,看来又急又忙,简直要立刻吞噬她。
  她澄澈的眼瞳突然昏天暗地黑了一半,霍然袭上心头的恐惧立刻像毒虫,狠狠咬上了她的肠胃,一颗颗斗大的汗珠和着泪水湍流而下。
  “先、别、打、我,我、的、胃、好、痛。”她抱着肚子,哀惨地叫了出来,
  胃痛?她那痛苦的样可一点都不假。令狐子风丝毫没迟疑,大手抱起她就往楼梯冲。速度有多敏捷,若蝶已经痛得无法去分析,只知道双手攀住他,紧紧牢牢的。
  汗水及泪沾湿了他米白的丝质衬衫领口。她的唇色铁青,清丽秀气的脸蛋变得死灰。她的螓首窝在他的胸前,因剧痛而浑身颤抖。十指交缠圈住他的颈项,像只无助的小猫咪,哆嗦的啜泣着。
  像被重锤打了一记在胸口,令狐子风绷紧的嘴角流露十足的紧张。
  当高大的身影钻入了招来的计程车,他那双乍现的阴骘眼神,冷冽的语气是不允许人说不的。
  “闯红灯,超速驾驶。我要救人,”简短的指令像君王颁旨,冻得计程车司机大气不敢喘一声,只能听令行事。
  纵使司机有些不太愿意,但,从后照镜看到那凝重的脸色及慑人的眼眸,虽不穷凶恶极,也不阴狠耍流氓。但,那气势就是不容人拒绝。
  该不会是老婆生了什么大病吧?司机在心里直犯嘀咕,脚下却没闲着,猛踩油门,狂奔疾驶。
  “我好痛……胃好痛……”
  眼泪、鼻涕、冷汗浸湿了他的胸口……即使他努力用手掌抚着她疼痛的部位,希望能减轻她一点点的痛苦。但,她那痛得发颤的躯体,还是令他忍不住纠紧眉暗暗焦急。
  “你不能再快点吗?找家大一点的医院。”他的语气竟发急了起来,早知道就开自己的车。
  有几秒钟,他为自己居然也会慌张的情绪错愕。他不是那种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曾几何时慌张过?
  只是她的痛楚令他心疼,胸口就像压了一块重物,局促难安。
  “我叫你快点,你听不懂吗?”他的眼神若变成了冷箭,眼前这司机早就被射成了蜂窝。
  “先生,我是很想快点,我已经连闯了三、四个红灯,但,现在是上班时间,车流量最多了。”司机被他锐利的眼神吓到,语意战战兢兢。惨了,今天可能出门没上香,衰运找上他了,车子竟被堵在车阵里。
  他的神色变了,焦虑混合着心疼,再也无法承受怀中的她颤抖的啜泣声。
  倏地,他想都没想就打开车门,抱着神情痛苦的她,在车阵里狂奔起来,
  计程车司机的表情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等他反应过来,这才想到车钱没收,人却早已不知跑到几条街外去了。
  令狐子风很庆幸自己有一身健步如飞的本领,虽不太像古代轻功。但,抱着一个人还能像他如此矫健,还真是惊世骇俗呀!
  只要是注意到的人,方向盘不是打滑,就是猛然煞车,于是喇叭声此起彼落。一个早上,好几条街成了热闹嘈杂的菜市常
  大家都在问,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是人?还是,风——
  第5章(1)
  当若蝶意识逐渐清醒时,窗外阳光从百叶窗帘缝隙洒了进来,在一高大身影四周,染成一层刺目光环。
  一时之间,她怀疑自己是看到了天兵天将什么的。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几乎快察觉不到的浅笑,似乎十分欣慰她总算醒过来。
  “舒服点了吗?”此时的他没有冷漠、没有犀利,和善的表情让他俊朗的五官很是迷人。
  她好喜欢看到他如此和善温柔的一面。
  “我在哪里?”她虚弱的张开口。发觉自己的手腕正打着点滴,金黄色的液体沿着修长细管注入她的血液。
  “医院,单人房。”
  “医院?”她微微一愣,一回过神就挣扎着要起身。“我没健保耶,快办出院吧。”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笔钱?”他皱眉睇着她:“不准起来。医生说你长期营养不良,作息不正常,情绪又太过激动;原本就胃不好的你,才会突然胃抽筋,你要休养一天。”
  修养一天?她抿一抿嘴。
  对了,她记得今天该缴房租了。房东若来找她不知会不会气得跺脚?她已经好几个月都这样拖个一、两天了。
  “你抽我的血去检验了,是不是?”她换了另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他,表情是紧张、不安,还有更多厘不清的感觉。
  她不喜欢她真的要认祖归宗,她不喜欢他真的成为她的哥哥,但,他却掌握了一切……
  以后,她会不会面对更复杂的生活?及看到怨了二十多年的……爸爸?
  他,居然给她一个震动人心的微笑。眼神瞅着她,和她互相盯看着,眼眸里有很多想法,似乎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她为那抢眼出色的笑容而不知所措。她想起自己在胃疼得要死时,曾紧紧攀住他,像抓住大海中的一根浮木。
  他,像是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记得他怀里的温度,她记得他强而稳健的心跳,如果可以,能不能就这样、永、永远远……
  “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吗?”她为了这句大胆的话而腼腆起来,
  羞怯的神色令她疲  惫的病容看来更是柔弱,却令他的心,跳动了一下。
  但,若蝶累了,等不到他的反应,就疲倦地闭上了眼。
  再次张开眼,若蝶感觉恍如隔世。
  黑夜似乎已笼罩了大地,四周是一片黑。
  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力气了,她挣扎着起身。
  这里是哪里?他呢?
  疑问出现在她澄澈的眼瞳。
  手腕的细管不见了,空气里的药味不见了——不是医院?
  他把她带到哪里了?难不成……他没征求她同意就抓她来到古煌的家?
  “喂——”她不安的向四周望去。这个家伙非得这么自作主张的把她当成操在掌心的傀儡吗?她突然气恼起来。
  手慌乱地向四周摸索。一碰椅子,就掉椅子;一碰茶几,就两手一扫,乒乒乓乓的哪管那是什么,反正非制造听来令人心惊的噪音不可。
  令狐子风在另一端的沙发上蹙起眉来。
  看顾她一天一夜了。把她带回来后,还一路抱上十五楼,因为她没醒。
  好心没好报,想在一旁稍微小憩休息,都要被她搞的不得安宁。最糟的是她还搞破坏。
  “你对待恩人的方式,一定要这样特别吗?”他懒洋洋出声,还以为可以吓阻她,她却依然故我,照摔不误。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见她向玻璃柜前进,他那台传真机看来岌岌可危,他纠紧眉头,火速地向她奔来。
  听准了方向,她很不自量力的扬手一挥。最好给那王八蛋一巴掌,以示教训。
  但,她很明显的判断错误。她那瘦得见骨的纤细手腕,立刻被他反扪在身后,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咬咬下唇,委屈的泪水浮上,眼眶盈满一片。
  “还不算是古家小姐,就耍起大小姐脾气?”他虽是冷冷的音调,却传来灼热的气息,贴近她的后背,那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倏然浑身燥热起来,感觉他的呼吸在耳畔拂过。拜托,她的耳朵最敏感了,他不能离她远点吗?此刻的她,肯定双耳燥红火烫。
  “我……叫你……放开我。”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摆明了欺负她,真是令人讨厌到极点了。
  是讨厌吗?
  她听见另一个背道而驰的声音,自己心跳得像擂鼓,急促又猛烈的敲打着,咚咚咚的好大声。
  “你的心,好象跳得挺快的?”他浅笑,晶亮的深邃眼眸带着诡谲难懂的挑逗。
  “你……胡说……我没有!别忘了你是我哥哥!”
  哥哥称谓一出口,像根针扎上她黯然的心口。
  “没错。只要你回古家,我就是你哥哥。”这点,他没否认。
  “我不要。我不会回去的,我绝对不承认你是我哥哥。”
  “你是不是太矛盾了?”他居然笑得很轻快,老早就发觉她两耳滚烫得不像话。下意识的就想好好逗弄她一番,就算是惩罚她的鲁莽、草率及口不择言。
  打她屁股算是小惩,至于逗弄她嘛,只是心血来潮。
  “其实,我不介意你爱上我这个哥哥。”他半眯起眼。言辞的暧昧,简直就说中她潜藏的秘密,深藏的禁忌。
  她立刻惊骇地颤抖一下肩膀,却依然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老天!这跟乱伦有啥差别?她脸颊迅速红得不像话。
  明知这是在挑战世俗的忌讳,但,为什么她就是情不自禁,甚至心中涌上狂喜?
  “拜托你,你是我哥哥呀。”她的慌张无措,清楚地显现在他眼前,让他看得格外分明。
  “我可以当名不正、言不顺的哥哥。”他嘴角有缕兴味,坏坏地看清她所有感觉。
  只可惜在黑暗中,她除了感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脸羞红的不知所措之外,另外就是他若有似无的喘息像火燎原,仿佛能顷刻间焚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徒剩  光溜的裸体。
  她为这种意会而深深倒吸一口凉气。
  邪念。这一定是受了某种离经叛道的魔法蛊惑心智,她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别再胡说八道,我只当你是哥哥。”
  “你又来了,别这么矛盾,行吗?之前你不是说不承认我?”他挑了一下眉,在黑暗中靠近她的背,将宽阔的胸膛贴近她被反扭的手臂,薄唇更率性地浅触她那已烫红的耳根子。
  这一定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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