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担心自己的日常起居,壮果已经拜托萧仲管家给您另找忠仆,说是您吩咐的。谢谢少爷教壮果武艺,教壮果识字,也很少打骂壮果。
“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壮果已经无法忍受了,真的已经撑不下去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壮果不走玩不坏的……少爷,还请您保重身体。贱奴壮果留。”
萧振人把信看了十遍后,慢慢的、静静的、仔仔细细、工工整整的把它叠成四方形,放进自己贴身的荷包里,然后,把信封放到灯火上,专注的看著橘黄
色的火焰在燃烧。
最后,他开始环视这个壮果住了十一年的房间,几乎和他在时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把所有的一切映人眼底后,他缓缓的退出这个冷清的房间,把门合紧锁上,从侧梯上了二楼。
!!!他告诉自己——你需要休息。
推开自己的房门,走到床边脱下外衣,躺到床上,双手交又于胸,手中宝贝似的握著那个荷包,合上眼睑,逼著自己进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萧振人参加了朝列——大亚皇律,执法官员除大礼卿外,可因办案需要,免除早朝朝列。萧振人难得的出现让萧王吃了一惊。很快的,他就料到将会有什么变故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果然,当朝正皇命萧振人出征北方匈奴,封正一品征北骠骑大将军,掌领三十万军。同时,命萧王转兵十五万至征北骠骑大将军帐下,以助战况,另封乌展从二晶护国将军一职,是为监军,其他人选则由萧振人与乌展提名推荐,正皇当殿封职。萧振人又另提出让刑部侍郎的张豫接替刑部尚书之位,被准奏。
当殿中三呼万岁、圣上英明后,正皇又命太监当场宣读萧振人此次征北所立的生死状。状中注明:城在人在,城失人亡,换句话说,正皇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次萧振人如果不立军功,回朝等待他的将是大亚皇朝的天牢。
萧振人征北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摆脱文武百官的庆祝或担忧,萧王萧治远和儿子萧振人一同回到萧府。
“为什么事先不跟本王说清楚?你可知道你立的那个生死状分量有多重?”萧王沉住气问他的儿子,他发现他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他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不这样做,正皇绝对不会让萧家的人再掌兵权。至于没有事先跟您说明,只是怕到时候做不到,让您失望就不好了。何况,如果让人知道萧王亦插手其中的话,恐怕就不会有几个人有胆子向正皇推荐孩儿了。”萧振人命人端茶进来。
“父王,以正皇的疑心,不是光立生死状就可以让我萧府重握兵权的,也有好几位大人在正皇面前说了不少好话,安了圣心,这才会有今天之说。”
“噢?你用什么手段笼络他们的?”萧王想想也有道理,正皇最害怕的就是让自己再掌兵权。换了做儿子的,外加立了生死状,圣上才有可能松懈警惕。想通了这个道理,他开始对振人笼络大臣所用的手段感兴趣。
“当然是谨遵父王的教导,投其所好罢了。”谈淡
的,萧振人提起:“其中献力最大的姚大人,相当属意东屋的玉琴,而我已经答应他,事成之后,便让他过来迎娶。”
“玉琴?本王还以为你要收她入房呢。”
“哎,孩儿原也是这样想的。但想想看,万事仍旧应该以萧府大局为重,萧玉琴既然是我萧府中人,自然也应该为萧府贡献一份力量。您说是不是,父王?”萧振人端起仆人送来的香茶。润了润唇。
“确实。不过,这个姚大人年近五十,又已有正妻,而且听闻该妻好妒,玉琴嫁了过去,是否会委屈她了?”萧王难得会为自己的侄女著想。
“年纪大才好呀,这样才会疼玉琴嘛。至于这个姚夫人,量她妒性再重,也不敢轻易动我萧府出去的人吧。”萧振人暗笑,我可是挑了半天,才挑中这个有狠妻的姚大人的。就算这位姚夫人不敢动萧府的小小姐,但并不代表她不敢动出了轨的姚家媳妇。
一脸哀戚不舍的,萧振人说道:“父王,你也知道玉琴对孩儿的感情,而孩儿也不愿意把她嫁出去。但是,谁叫姚大人看中她了呢,为了我萧府的将来,孩儿亦只有忍痛割爱了。哎,真不知道要如何向玉琴开口,她如果因此恨上我,在姚大人面前说我坏话,也不是不无可能,就怕姊大人误会,在皇上面前……”
“这点你不用担心,本王等下就传令东屋,就说是我的主意,让她做好嫁人的准备。只是,做小的话,会不会丢了我萧府的面子?”萧王入瓮。
“说的也是,那还请父王知会姚大人一声,让他废了自己的夫人正房之位,让给玉琴好了。如果是父王出面说的话,姚大人不会不给父王面子的。”
姚夫人,你就恨吧,恨得越烈越好。
萧振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萧玉琴那个女人的。一想到就是因为她,他的果果现在才会不要他了……他就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嗯,那就这样办。一个二房,太失我萧府的面子。来人哪,给本王传话,让东屋的治孝和他女儿过来,说本王有要事相告。”萧王命下人传萧玉琴。
“那么,父王,孩儿不好在场,就先告退了。”萧振人躬身施礼。
“嗯,本王明日便去找姚大人说话,让他做好迎娶的准备。”萧王允许了萧振人的告退。他也觉得联姻是个很不错的方法,何况那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否则早给送进皇宫了。
七日后,不理萧玉琴的哭哭啼啼,把她强塞进花轿中,以正室之位嫁人姚府。
下轿后,迎接她的是早就迫不及待老当益壮的姚大人,和那被夺了正室地位恨得咬牙切齿的姚夫人。
此时,萧振人正在准备出征事宜。
最后一次看了一眼住了十一年的“任心居”,把目光在一楼左侧的房门停留了一会儿,转身向园外走去,那里正在等待的,是这次也和他一起出征的萧振南、萧振宇两兄弟。
是夜,一把离奇大火,把“任心居”烧的片瓦不存。因为火势奇怪,救之无效,凶猛却没有殃及其他地方,让围观和试图救火的人称奇不已,不知这场大火代表了萧小王爷出征的吉兆还是凶兆。
半月后,嫁人姚府,凭藉她是萧府小姐开始作威作福的玉琴,突然传出了和下人的好情,而且是被原先的姚大夫人、现在的姚二夫人当场抓奸。
不管萧玉琴怎样述说自己是无辜的,是被人下了药才会和下人发生这种事情的,闻声赶过来的姚大人亲眼看到萧玉琴面若桃花,春情泛滥的躺在一个狠琐的下人怀中时,气得当场晕倒。
姚夫人把那个下人乱棒打出了姚府,又请出家法对付淫荡可耻、嫁人半月就偷人的萧玉琴。
事后,萧玉琴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能起身,当她感到委屈欲回娘家时,被萧府来人告知,像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萧府从此就不当她还是萧府人,一切任凭姚府处理。
失去萧府这个靠山的萧玉琴,开始尝到在姚府作威作福任意打骂下人的悲惨后果,竟然无人愿意侍候她,在姚夫人的刻意安排下,萧玉琴过著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连她带来的贴身丫鬟,也被调到厨房帮下手。
姚夫人重新坐回正室的位置,失去姚大人宠爱的萧玉琴搬人离马房很近的小阁楼,到后来,为了能够饱腹,她甚至不惜张开双腿满足马房下人的性欲,以换得几个馒头。
知道丁这件事的姚夫人,乾脆默许了姚府的下人去找萧玉琴发泄性欲。从此,曾经是萧府小姐、后来是姚府夫人的萧玉琴,沦为姚府下人对上层社会人物仇恨的共同发泄物。谁叫她当初进姚府时要欺负下人呢,弄到最后,连一个同情她的人都没有。
丢开萧玉琴的下场不谈,话说萧振人带著萧振南、萧振宇与监军的乌展及几位副将正赶往北境。
这天,当萧振宇正在和乌展斗嘴时,突然听到四哥萧振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往北方赶,我另有一些私事要办,过段时间再到北方和你们会合。”
吓了一跳的萧振宇不由得担心,怎么四哥在监军的面前说这些话,他就不怕乌展告他一个延误战机的罪名吗?
“嗅?不知萧大人有何私事,竟比退治那侵我大亚皇朝的匈奴还要重要!”乌展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看我说的吧,萧振宇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去找我老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那帮子野蛮人—时半会儿也不会进攻那么快,有你们几个先抵挡一阵,也就差不多了。”萧振人一副你敢多管闲事的表情,斜瞄著乌展。
萧振宇呆住。
怎么会这样!四哥现在找什么老婆,是怕上了战场牺牲后没办法传宗接代,所以才现在先找个女人为他留下后代吗?但也不能当著监军的面这样说呀。
“啧,我还在想,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提呢,忍到今日,终于憋不住啦?”乌展在马上笑得东倒西歪。
“其实,今早萧大人接到了一封密报,才……”另一个副将插口说道。
“原来如此!已经敲定行踪了呀,怪不得……”乌展仍旧不怕死的大笑。
“你们几个,如果不想在战场上被我踢出去挡箭的话,最好闭上你们的尊口。”萧振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咳嗽几声,强忍住笑意,乌展正色说道:“是,大人。乌展在此祝大人寻妻之路一帆风顺。”
“当然会一帆风顺!我走了。记得帮我照顾那两个小鬼。”萧振人一提马缰,“我走了”三字音刚落,人已在远方。
目送萧振人离去,一回头发现某个小鬼正瞪大著眼睛狠盯著他。
乌展露出戏,的笑容,“这样看我做什么?我和你有仇吗?”
“我问你,你,还有几位副将都……都是怎么了?你们认识四哥,对不对?”
萧振宇肯定地说道。
笑了笑,也不再隐瞒,“你说的对,我们都早已认识了振人。反正,你们以后也是跟著老大的,自然慢慢的就会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简单的说,我们都是他的下曝。明白了吗?”
“那正皇是完全不知道罗?”萧振字问他。
“那是当然,否则他也不会让我做监军了。”可能是想到正皇让他做监军是何等可笑且没有意义的事,乌展义在马上笑倒。
壮果离开萧府、离开少爷已经二十多天了。
这二十多天里面,他虽然没有特意的打听,但名震天下的萧府中事仍旧会传人他的耳朵。
当听到少爷立下生死状领兵出征时,壮果如果不是怕自己逃奴的身分暴露,他恐怕已经报名参军了。
不知是不是对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少爷的担心,还是归家的路途正好在这个方向,壮果不知不觉问选择了往北方的道路。向北又向北。
快到午间了,看看天色,好像要下雨的样子,还是用过饭再走吧,反正也没什么目的。如果下暴雨的话,就在这个小城里留下来打尖,明日再上路。大概再走个三、四日,就可以到老家顺平县了吧。
为了节省支出的壮果并没有搭马车,他出府的时候,只带了简单的换洗衣服,和多年没怎么花用、也没机会用到的佣薪,也没有骑马,一直硬靠著两条腿走到保定府。
选了一家看起来还算乾净的小饭铺,一脚跨了进去。刚跨进去,又连忙退了出来,可是来不及了,已经被里面的人看清他的长相了。
一阵风似的,饭铺的门帘被弹起老高,一个女子追了出来,边追边喊:“喂,傻大个儿,你给我站住,姑奶奶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壮果听到女子的声音,跑得更快了,他不想给这个女子缠上,这个女孩子太可怕了,几乎跟霸道的少爷有的比。
可是,毕竟是在城里头,街上人来人往,不能施展轻功,加上壮果不愿意撞上别人,所以彳艮快的就被拨开人群推开挡路人的女子迫上。
“喂,你别跑,你给我站住!你再跑,我就……我就哭给你着!”女子撒泼地说道。
没办法,知道她真的会这样做的壮果,只好停住脚步,等她跑到跟前。
苦著脸,壮果说道:“姑娘,你干嘛老要追著我跑呢,我都跟你说了,不要你以身相许,你怎么不明白呢。”
擦起腰,女子恶狠狠的说:“你说不用就不用的吗?姑奶奶我看上你了,你就给我乖乖的跟我回铁家,我是让你这傻小子做姑爷,又不是让你养马,你躲什么躲?”
壮果心想,如果你让我去养马赚生活费的话,说不定我就去了。做姑爷,才不要去!继续劝她,“姑娘,我是一个身无长技的穷老百姓,不能给姑娘带来好处的,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嫁呢?”
“谁要找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软柿子!谁说你身无长技的了,如果不是你功夫高强,帮我打跑了那几个不要脸的恃强欺人的登徒子,我现在也不能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话了,早就一根绳子吊死了。”女子反驳道。
她是抱定了心,要把这个心地善良、看起来很好欺负、人又老实功夫高强的英伟男子给弄到手。像这样的好男人实在不多,如果不先下手为强的话,到时候给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壮果呆住,他没想到自己救人还救出麻烦来了。哎,看不得好人弱者受欺负的壮果,一路来不知伸手管了多少闲事,这个女孩子就是那些闲事中的一桩。
当时,她被几个看起来功夫很高明的江湖败类围攻,一直被少爷糟蹋的壮果,听著那些放肆又下流的言语,怒气就上来了,走过去把那几个家伙打得满地爬。
只是没想到,当他转身想走时,这个自称是铁家寨寨主女儿的女子,竟拉住壮果的袖子不放,说什么要以身相许。
他当场就拒绝了。
但是从那之后,这个女子就一直跟在他后面,嚷嚷著要他娶她。
“喂,别发呆了。你不是要吃饭吗,走啊,吃饭去,别人已经在看了。”女子说完,上前便要拉壮果。
“哇!你不要拉我。我,我跟你去吃饭啦。”几乎没怎么和女子亲近过的壮果,被女子这样大胆的行为吓得倒退三步。
如果被少爷看到的话……啊!我在想些什么!都说了,不再去想少爷的。
没办法,壮果只好和那个女子又回到刚才跨出去的饭铺。
店家看到刚才吃饭没付钱就跑出去的女客官又回来了,这才放下了一颗心,招呼两人坐到女子用餐的地方。壮果随便叫了些吃的,并当场就付了铜钱,他准备吃饱肚子,不管下不下暴雨也要继续赶路。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你,你都不肯告诉我,总不能老是傻大个儿、傻大个儿的叫你吧。还有姑奶奶的名字叫铁桢,你可别又忘了!我可不想听你再叫我姑娘。”铁桢不满的说。
“…我叫……任壮果。”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假名的壮果,他是想到“任心居”了,才会给自己安了这么一个姓。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
外面,不出壮果所料,开始飘起了小雨,一会儿功夫雨势就渐渐转大。
“唔,任壮果,挺不错的名字呀,一听就知道是个大男人的名字。哪像我,铁桢,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名字呢。真是,我爹他取名字,一点水准都没有!钦,你的功夫是在哪儿学的,好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功夫招式耶,告诉我好不好?”
互换了名字,就开始想更进一步了解对方的铁桢问道。
想起了自己的武功,壮果就想起了自己的少爷。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离开萧府,走人江湖,因为管闲事和人过招后,他才发现,少爷教他的功夫,竟然是超一流的。有好多看起来、听起来很厉害的角色,,都在他手底下过不
了三、四招就被打得夹尾而逃。
第一次单独出远门,第一次为自己购置衣物时,又发现他身上那套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灰布衣,竟是极
好的料子做的,连脚上的鞋,也是什么有名的布坊的出货,更别提他穿在里面别人看不见的内衬衣,竟然是罕见的天蚕丝织成。
怪不得,每次少爷把他的……折腾得疼痛不堪,可穿上的内衣从来没有把他磨得更痛,原来他每件内衣都是极为柔软、产量极低的天蚕丝织成。幸亏他因为很喜欢那份柔软,把几件不多不重的内衣全部都带了出来。
识货的成衣铺店主以为来了大客户,还亲自要挑布给他,把他吓的当场就说不要了。
还有吃饭,他不像别的仆人是和主人分开吃饭的,只要是在“任心居”、或者是外头的店铺用餐,没有外人在,他都是和少爷在一张桌上吃饭,少爷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少爷从来没有让他吃过剩莱冷饭,更别说让他吃什么粗茶淡饭了。
还有那些各房送来讨好少爷的点心,外面大臣富商送来的有名的精致糕点,少爷也是说什么不喜欢吃那些甜得钢牙的东西,一古脑的全给了喜欢吃甜食的自己。
吃不完,他还拿去分给其他仆人,别的仆人还说他福气好,老是可以吃到一些少爷剩下来的好东西,像他们都是看得见吃不著,而那些,根本就不是少爷吃剩下的。
仔细想想,不喜欢吃甜食的少爷完全可以告诉别人别再送来甜味的糕点,而且他也可以不收。可是少爷却从来没有和别人这样说过,每次别人送糕点,他照收不误,之后又再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