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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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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管家萧仲手上接过卖身契,刚印上自己的拇指印时,卖身契就被少爷一把夺过去,在卖身契上方(也就是买方),把自己的整只右手沽满印泥盖了上去,留下一个小小的手印。然后这份卖身契,听管家说,少爷似乎没有把它交给宗祠的人保管。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在少爷那里了。 
再过几年,就向少爷提提看,看能不能放他为平民。想到那时,少爷年纪也大、势力也会更大,身边肯定不乏侍候的人,应该不会再需要他了。想少爷也许看在自己侍候他多年的分上,会答应他的请求也说不定。 
至于……壮果脸红了,心想那时自己年纪已经很大,想必少爷应该不会再戚兴趣才是。 
不知道该怎么和少爷搭腔的壮果,一路幻想著几年以后自己自由后的生活,保持沉默跟在少爷身后。 
就在此时,突然市街大乱,壮果警惕的注视周围情况,在少爷身边做好防护。 
好像是马受惊了!拖著一辆华丽香车的两匹白色骏马,正发疯似的在街市中横冲直擅,眼看马匹就要踏上正在路上玩耍、吓得惊呆不动的小孩头上,说时迟那时快,壮果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萧振人一看壮果冲了出去,无可奈何的一摇头,也飞身去截那急奔中的马匹。 
两人一前一后出掌,劈上左右马匹的脖颈。 
两匹马摇晃了两下,四腿一曲,跪倒在路上。 
四周惊慌的人群渐渐聚集,向当事者二人望去,只见黑衣的似乎是跟随的修长男子,正满面羞惭的向身披紫色披风的主子弯腰解释著什么,再细看那位看起来很年轻的主子——呵!好一个俊美男儿,不知谁家女子有此福气可嫁此贵公子。 
光看那紫色披风,就知道必是正四晶以上的官员,但看他年纪不像在朝为宫的样子,那么不是官员又可穿紫的,便只剩下王孙公子了。萧振人满脸不高兴,一脸怒火的看著频频弯腰的壮果。 
这死大块头!身上的伤刚好,就给我乱来,看来等下不给他点教训,他根本就记不住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得让他记住这身体也是我的事实! 
“好了!今天的兴致都给你败光了!回府!”萧振人假装愤怒。 
“是,少爷。少爷,真的对不起!壮果不是有意要扫您的兴的,只是那孩子……”壮果舌头打结似的费劲解释。 
“够了!”故意打断他的话,萧振人斜著眼睛看他一眼,一声未吭的转身高去,吓得壮果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通常不想跟他说话的少爷,基本上等会儿会做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最怕的那件。 
拂袖而去的萧振人和急追在后的壮果都没有注意到,从那辆华丽香车中,一直都有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在注视著他们。更精确的说,这双眸子一直都在注意身为主子的萧振人,不管他们是不是都救了她的命,一个做下人的,是引起不了这位万金之躯的注意的。禁卫军赶到了,其中已经有人开始大声呵斥,疏散聚集在香车边的老百姓们。 
第二日,正皇于殿前亲点双科状元萧振人,当殿赐封正二品,官封刑部尚书,掌管刑部,隶属正一品大理卿。赐冠,獬豸冠。服,青荷莲绶。带,玉带。氟鱼袋,金鱼袋。笏,象笏。 
虽也有人认为萧振人小小年纪便担此大任是否不妥,但想到他一是萧王之子,二有黄河治水之功,也就保持了沉默。 
一切都按萧振人设想的方向行去。 
萧王府也因此宴开七日,大宴文武百官,一时府内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被那些只会献媚奉承的文武官员弄的烦不胜烦,萧振人命管家按各官员献礼的多少排顺序,作成名单交给他。他要先从献礼最多的头上开刀——一个靠朝廷俸禄的官员,哪来的银钱购买那些奇珍异宝。 
萧振人带著壮果来到刑部,准备查阅卷宗,翻出未结之案重新审理,顺便见见手底下的大小官员,看看有没有可用之人。 
刚到刑部大堂,就见刑部一千人等早已等侯多时。萧振人坐在大堂上,让壮果立于身后,接受了诸位官员的拜见。 
“从三品刑部侍郎张豫拜见大人。” 
“正四品御史大夫宋彦见过大人。” 
“正五品……” 
“……” 
“诸位大人,振人这厢有礼。”萧振人微—弯身,“振人年幼学浅,初任刑部之职,诸般事情还要各位大人多多指点,如有得罪处,也请多多包涵,但是……”声音一顿,“如诸位大人无法接受本官处理事情的手段,还请早早请去为佳,如有暗中阻挠办案,暗通匪类,执法枉法,办事不力之人,到时莫要怪本官不通情理,一律严法办之!” 
“是!大人!”堂下齐声。 
“大人,这是本部一年以来,未侦未破末结底的案子,还请大人过目。”刑部侍郎张豫试探性的把厚厚一叠卷宗呈上,不知这个年轻的尚书是否是光说不练之徒。 
示意壮果接过卷宗,放在案上,萧振人道:“张豫,我知道的,不过,我原本亦有此意,如你愿助我一臂之力,等会儿不妨留下。” 
“是,大人,下官愿意为大人效劳。我想,不光是下官,大夫宋彦亦有此意。”张豫一抱拳,很是兴奋,终于可以有一展抱负的机会。 
“噢,是吗?”萧振人舒展眉头,看来这正值壮年的刑部侍郎和虽然年老目中却精光闪烁的御史大夫,倒是可用之人。只听说这之前的尚书是个欺软怕硬,混吃等死的家伙,以为他手底下恐怕也是一团软柿子。 
从此,原本无能的刑部尚书,现升为一品的大理卿少卿,换来这个天下人称道、看起来雷厉风行的萧王之子萧振人。刑部顿时一改往日慢吞吞的工作速度,在正义不畏强权的侍郎张豫、和办案经验丰富的大夫宋彦的协助下,萧振人连办五大案件——于家灭门一案,京都连环凶杀一案,江南富家曹府资产继承一案,盐运司垄断漕运、中饱私囊一案,翻审金陵秦淮何碎尸一案。 
一时间,刑部尚书萧振人名噪天下,百姓拥之。 
这天,萧振人正在刑部整理案件,壮果、张豫、宋彦随侍在侧。 
“大人,堂外有人击鼓鸣冤。”门外人报。 
“嗅,人内说话。”萧振人不由得大戚兴趣。大亚皇朝刑部大堂前击鼓鸣冤,如若冤情不实,将以重罪治之,到底足谁,身怀何种冤情,竟敢冒此大不韪? 
“大人,堂外有一自称李大埔的老汉正在击鼓喊冤。”来人报说。 
“可知是何气情?” 
“这……” 
“但说于妨 
                  是否涉及朝廷重臣?”一看来人面上为难的表情,萧振人已猜知一咬牙,来人大胆报出,“是的。此人状告萧王三世子萧振行,霸其孙女,烧其店铺,打死儿子,烧死媳妇,要大人做主。” 
壮果不禁“啊”一声,轻呼出声。 
张豫和宋彦也不禁看向萧振人,看他要如何处置。 
“传令下去,开刑部大堂,唤进喊冤之人。” 
。 
                  “是!” 
大堂上。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为何击鼓呜冤?你可知击鼓的后果?”萧振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堂下,被刑部大堂内的威仪震得浑身发抖的老汉,匍匐于地,抖抖索索的说:“老汉名叫……李大埔,今年六十有三,老汉家中原本五人,呜呜……靠开一个小饭铺为生,如今却只剩老汉一人,大人啊!呜呜……”老汉忆起冤情,想起一家五口就这样毁于一夕,如今唯一的孙女又不知生死,再也忍不住悲愤,放声大哭。 
立于堂上萧振人身后的壮果,也不禁为老汉的遭遇所动,双目泛红。 
“来人,赐座。”堂上萧振人一皱眉头,挥手命人安置哭号的李大埔。看他颤颤巍巍的坐上椅子,便走下堂来。“你且止住悲哀,把你的冤情详细道来,自有本官为你做主。” 
“大人,老汉连告三状,亦未有人理会,只要一听足状告萧王世子,竟无人敢听老汉诉说冤情。可怜我那……”老汉掩目而泣。 
“那你可知,你状告的萧王三世子,乃是刑部尚书大人的堂兄。”宋彦突然插话,不知是在警告李大埔,还是别有用意。 
萧振人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大人,老汉知道。但老汉亦听闻萧大人乃当朝青天,断案时不分贵贱,有罪者一律严惩,衙门里的衙差大哥说如今能帮老汉的,恐怕就只剩下萧大人了,老汉这才大著胆子,来刑部击鼓。”说完,老眼巴巴的看著萧振人。 
“你且说出事情经过。”萧振人露出安慰之色。 
老汉李大埔听萧振人如此说,便安心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话说这李家铺子,平日专门卖点熟食之类,偶尔有客人要求,也会炒两个家常菜让客人尝尝味道。铺子虽然不大,但因其熟食味美,倒也能吸引客人维持家计。 
李家共有人头五个,做爷爷的李大埔和他的老伴,儿子和媳妇加一个乖巧懂事的孙女儿。而所有的事情也都因这个小孙女引起。 
小孙女名唤如玉,年方二八,生得是貌美如花,刚至妙龄,便已被说媒的踏破了门槛,但因李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心肝,根本不舍得让她早嫁。 
但谁也没想到,李如玉在自家铺子前帮忙的时候,被路过的萧府三世子萧振行看中,执意要带回府中。李家拼尽全力阻挡,终于让萧振行败兴而归。本以为这件事已经了结,担心的李家人也开始给如玉找婆家。 
哪想到,隔日萧府差人前来告知,纹银二十两要买如玉进府做丫鬟。李家人告诉来人,家中不缺钱财,也不想卖唯一的独生女儿为奴受苦。来人得此消息,冷笑两声,回府覆命。 
三日后,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烧尽了李家铺子。李大埔和老伴,儿子,孙女逃出火海,但媳妇因为被烧断的大梁压中,而活活烧死。 
铺子烧尽的第二日,萧府又派人前来,说愿出纹银五十两买如玉进萧府。但被李大埔的儿子断然拒绝,说铺子烧了可以重建,但女儿却只有一个,万万不会让人随便就糟蹋了。来人听李家儿子如此说,当场撂下狠话回府。 
当天是夜,天近二更时,在李家借住的亲戚家中突然出现强人,抢得李如玉塞人马车。李家儿子上前争夺,被活生生打死,李大埔的老伴经此大准,一病不起,离世而去。 
知是萧振行所为,李老汉满腔悲愤上萧府要讨回孙女,但还未人府,便被乱棒打出,如今亦不知孙女是否无恙。 
听完李大埔的陈诉,萧振人询问李大埔,“你来刑部告状,可有人知?” 
“只有帮我写状子的钱秀才知道,也是他指点老汉来刑部的。” 
略一沉思,“这样吧,为防萧振行得到消息,现行打点,湮灭证据,你和那钱秀才先躲进刑部来,而刑部最为安全的地方,便是守备森严的刑部大牢,这可能要麻烦你二人吃些苦头了。”萧振人面色和蔼的对李大埔说道。 
“只要能讨回公道,要回孙女,老汉不怕吃苦,只是要对不住钱秀才了。” 
见李大埔答应提议,萧振人转头对张豫下令,“你带李老汉去找钱秀才,务必安全带到。另外,传令下去,李老汉来告状的事,切不可泄漏风声!” 
萧振人成为刑部尚书风风雨雨的已经过了半年,如今正是“和”二十二年暮春初夏时节。 
当初请朝中人在正皇耳中灌风,让他执掌刑部,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找出萧府内当年害死“藏香山庄”三十四口人命的真凶,绳之以法,如今恰巧萧振行之事撞人他手,正好给了他打击萧府的最好藉口! 
“壮果。” 
“在!” 
“你去西屋有没有看见那个叫李如玉的姑娘?”合上手中书本,萧振人间道。 
“回察少爷,壮果没有看见。”把书案上的灯挑暗,壮果回答道。 
“嗅,是吗?”萧振人陷人沉思。 
“少爷……”壮果欲言又止。 
“嗯?什么事?” 
“西屋的几位少爷处得并不好,壮果去找五少爷六少爷打听,都打探不出什么。两位少爷一提起三少爷就—脸厌恶,不愿再深谈,不过……”壮果犹豫著不知道该不该把捕风捉影的事跟少爷说。 
“不过什么?说来听听。”萧振人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听侍候三少爷的下人们在私下里聊天的时候,说起……说起振行少爷在府外有一个小庄园,那个小庄园里,有三少爷花大钱请来的武林高手看护,至于看护什么,就不知道了。”壮果一口气把话说完。 
“就是这里了!哼,看护什么?还不是看那些抢来的女人和珍宝!你没听过‘金屋藏娇’吗?只不过有人是心甘情愿的,有人是被迫的罢了,像我娘就是属于心甘情愿的那种……” 
听少爷提起自己的娘亲,壮果不由得大吃一惊。 
自从少爷来到萧府,被人暗算卧床不起时,大哭大喊要娘亲,却被萧王怒叱,并告诉他,从此以后他的娘亲就是萧王妃以后,再也没有听他说起自己的亲娘。 
不过不知为什么,没有孩子的萧王妃并不愿听到振人少爷唤她娘亲,于是长久以来,少爷一直都只是叫萧王妃为夫人,如今听得少爷提起自己的娘亲,倒不知少爷是什么心思了。 
带著忧心的目光,壮果看向少爷。可怜的小少爷从小就没了娘亲,也不知他是怎样熬过这些年的。 
善良的壮果从来没有想过,他小小年纪就被父母卖作他人奴,被人打被人骂被人作践著长大的事实,要比做萧王府小王爷的萧振人来的凄惨得多。 
可能明白了壮果眼中的涵义,萧振人无所谓地说:“你不用可怜我,你要可怜的,应该是那些明知没有好的结局,还一心痴想的傻女人。你以为我的父亲萧王只有我母亲一个女人么?哼,怎么可能!光我所知道的就有四、五个,更何况那些我不知道的,加上一夜风流的数字……如果不是那老太婆不让他娶妾进府,对不起甯王的女儿——现在的萧王妃,恐怕他现在的侍妾数字不会少于他大哥萧治孝。 
“至于我,如果不是他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没给他生出个一子半女,又怎么会把我给接进萧府!如果不是老太婆其他的孙子,要么不成气候,要么太小,又怎会让我坐上萧小王爷的位置!” 
听到少爷字里行间对萧府众人的不敬之词,壮果并不觉得很惊讶的样子。从小到大听少爷这样称呼萧府众人,听的太多。 
你试著从下人嘴里,看能不能打探出这个小庄园的具体所在,如果不能,就只能盯住萧振行的一举一动了。他不可能忍得住十天半月才去一次,只要能找到李如玉的所藏之地,和设法从他高价聘来的江湖人口中,得到他指示放火烧屋、打死人命、强抢民女的证据,不愁治不了他!到时证据确凿,也不怕萧府的人出面求情干涉。记住,你在打采中千万不可霹出马脚,知道吗?”萧振人不放心的叮嘱道。 
“是,少爷,壮果会小心行事,那么还请少爷早点安歇吧,壮果告退。”壮果一低头,就待出屋而去,却被萧振人一把扯住右臂。 
“告退?你要退到哪儿去?留下来陪我厂说完,顺手把壮果扯进怀中。 
不安的扭动著身躯,壮果不由得冲口而出,“少爷,你也可以金屋藏娇呀!相信很多女人都会心甘情愿让少爷藏娇的。” 
眯起眼,“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外面找女人,不要再来麻烦你了是不足?” 
没有感到危险气氛的壮果,依旧不怕死的说:“是呀,少爷。我一个大男人,少爷抱起来肯定也不舒服,不如去试试那些干娇百媚的女子比较好,相信少爷会喜欢上的。” 
“怎么,想找女人了?跟我大谈女人的好处,难不成你瞒著我在外偷吃了?” 
想到壮果竟然把只有自己可以享受的身体,拿去给别人共享,虽然只是可能,也把萧振人给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凭你这身子?被我睡了快三年的身子?怎样,抱女人的感觉如何?有射出来没有?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没被填满?思?”他一把抓住壮果两腿间的要害,暗中使劲,一边使劲,一边看著壮果的脸问。 
疼得弯腰的壮果,用手去推萧振人紧抓要害的左手,语不成声的说:“少爷,我……没有,没有……抱过……女人,真的,求您,快……快……放开,求……您!” 
“你不是说要告退的吗?现在呢?”萧振人坏心眼的逼问壮果。 
“啊……少爷,不!不……”壮果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只要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 
“不?不愿意?”两眼带笑的看著壮果疼得冒冷汗的脸庞,萧振人毫不心软的问。 
“不……愿意,愿意!少爷……” 
得到满意答覆笑开眉的萧振人松开左手,毫不吃力的拦腰抱起壮果往里间走去。他要让他的果果知道,天底下可以碰他的只有他萧振人,而他壮果唯一可以以身相许的,也只有他萧振人。 
第二天正午过后,壮果才从床上起身,准备去做少爷交代的事情。 
一边穿衣一边想,幸亏“任心居”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仆人留住,侍候的人也少,除了按时来打 
                  扫的仆妇以外,就是主屋的厨房按吩咐送来饭菜,否 
                  则,这身样子……根本就不能见人! 
突然想到打扫的仆妇不知有没有来过,转头四望,似乎和昨日没有什么变化,看来是没来了。松了一口气,转而心想,会不会是少爷吩咐不让进来的呢? 
这样一想,不由对少爷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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