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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不由对少爷这种无言的体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情绪,又想起今天早晨,少爷起床的时候,让挣扎起身欲侍候的他继续睡,说不要他侍候,虽然使用的理由让他面红耳赤,但少爷这份说不出的温柔……
最后,还是少爷难得的独自一人去了刑部。
摇摇头,甩开这种怪怪的感觉,壮果迅速把自己打理乾净,出门探听消息。
在经过中厅花园的时候,被正在修剪花草的老花匠陈伯叫住,“壮果呵,你这是去哪儿呢?”
“陈伯,我去西屋找五少爷拿点东西,少爷吩咐的。”壮果停住脚步回答道。
“噢,我还在想,怎么壮果也学别人,开始偷懒了。一天到晚,看你跟在小王爷身后,都快忘了什么时候就你工人过。呵呵,不要太拼命了,偶尔也要注重自己的身子,像咱们做下人的,如果自己都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话;就没人会来疼你罗!”老花匠陈伯很是感慨地说。
一点都没有对陈伯的絮絮叨叨露出不耐之色,壮果笑著听陈伯话家常。这个陈伯可能是年纪大了,嘴也碎,但心顶好。看到壮果就像看到自己儿子一样,不是问他吃过了没,就是问他穿得暖不暖,很多萧府不外传的秘密都是他告诉自己的。
“我说壮果呀,你在小王爷身边办事,可要小心加小心呀。前段时间,也不知刑房的人怎么得罪小王爷了,每人被重打五十鞭,大冬天的就这样扔出了府外。可能是孽作太多了吧,仗著自己是老王妃的人,对每个来刑房的下人都没有留情。
“哼,这也算恶有恶报!不过,小王爷的心还真够狠的,壮果呀,你可千万小心做事,别惹小王爷不开心啊。”
“我知道的。再说少爷也不是那样不近人情,大多数的时候,少爷对我都是挺好的。”虽然不清楚刑房的人哪里得罪了少爷,但当初把自己打得卧床不起的人被少爷处罚了,壮果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同情他们的处境的。
正当陈伯说到兴头上时,从西屋那边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丫鬟,老远的就喊道:“陈伯,陈伯,三少爷让你去把他屋前的白玉兰给修修。”
随著话声,人已来到近前,看起来有几分姿色的丫鬟,看到壮果也在,不由得对他抛了个媚眼,娇声娇气的说:“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小王爷身边的大红人壮果呀。怎么,你这个大忙人也有闲功夫跑来和陈伯闲磕牙呀。”
尴尬的笑笑,壮果不敢看丫鬟的眼睛,低头看著开得正艳的花朵,低声说:“我这就要离开了,等会儿还要帮少爷办事。”
“哼……”丫鬟依旧死盯著壮果看。
看不得这丫鬟对老实的壮果卖弄风情,陈伯张口说道:“姑娘啊,你这就回去察告三少爷,说我陈伯马上就来。呐,你快点回去覆命吧,如果等下三少爷要找你,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丫鬟脸色一变,匆忙对陈伯说:“那你快点啊,我先回去了。”临走时还飞了个媚眼给壮果。可惜壮果在昨晚被少爷教育得现在连看一眼女人都不敢,白浪费了丫鬟的一番情意。
“啧,真是什么主子什么下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陈伯满脸不层,转而一脸神秘的低声对壮果说:“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主子一样,严正不好色,像这个三少爷振行呀,就是一只专门毁坏良家女子名声的禽兽!被他糟蹋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可怜呀!”
壮果心中一动,也降低声音说:“我也去西屋办过事,怎么就没见过西屋里有那样的女子呢?会不会大家误会三少爷了?”
“误会个屁!你知道什么!那三少爷才不会那么蠢,好歹这也是萧王府,怎么样也要做个表面名声,人呐,都被他藏到别的地方去了!”陈伯见壮果不信他的话,不由得生气起来。
“噢?是哪里?”壮果按撩住兴奋,继续追问。
“你问我,我问谁?那种不乾净的地方,你以为三少爷会敲锣打鼓满天下的告诉别人哪。”
“啊,哎……您说的也是,只是可怜了那些个被抢来的女子。”壮果感到十分沮丧。
“是呀,可怜啁!真是作孽哟!我听人说,那地方好像离这里不远,三少爷都足入夜了才过去,真希望他晚上走路掉到坑里!好啦,你也别听我在这儿瞎扯了,去办你的事吧。我也得去侍候三少爷的白玉兰,去晚了,说不定就是一顿排头。”
摇摇头,陈伯催壮果去办自己的事。
壮果决定把这个消息传给在刑部的少爷,同时让少爷同意自己晚上去跟踪三少爷的事。想到等下就要见到昨晚给他吃了不少苦头的少爷,壮果的脸变得通红不已。
就算快三年了,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行为。每每想起,都会面红耳赤……
来到刑部,发现少爷正在忙著,宋彦宋大人也在一边时不时地向少爷说著些什么,气氛有点紧张,壮果不知道此时插话是否方便,只好站在一边等待。
过了一阵子,萧振人抬起头来,看到壮果微微一笑,“你来了?过来。”同时转头对末彦说:“那么事情就按刚才商定的办,宋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没有了,下官这就去办理此事。大人如没什么吩咐的话,下官就此告退!”
宋彦看到壮果后对他点头示意,壮果连忙回礼。
“宋大人辛苦。”萧振人点点头让宋彦离去。
等宋彦掩上门走后,萧振人对愣在一边的壮果一瞪眼:“还不过来!傻站在那儿干什么!”
壮果不知其意的走向他身边,被萧振人一把揽住腰抱坐在膝上,摸摸壮果的脸庞,看他满身不自在又不敢动弹的样子,不由得笑问道:“还疼不?走过来的,还足骑马过来的?”
“骑马过来的。少爷,壮果有事禀告……”
“骑马过来的啊,那肯定肿起来了。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说著,萧振人就欲把壮果的身子反转过来。
.“少爷,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早上少爷已经帮壮果上过药了,所以没事的。”终于理解少爷在问的”还疼不”指的是什么。壮果想从少爷的铁臂中溜出来。
“叫你脱你就脱!还蘑菇什么!”萧振人虎起脸道。
“少爷,这里是刑部衙门呀……”壮果可怜兮兮的提醒少爷。
“这是哪里,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快点,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萧振人不耐地拍打壮果的大腿说道。
“少爷,真的没事……”壮果还想挣扎。
“脱!”萧振人一声怒吼。
壮果完全呆住,坐在萧振人怀里似乎已经无法动弹,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换著。
耐不住他的发呆,萧振人顺势把怀中的壮果按倒在书案上,揭开他长衣的下一摆,扯掉他的腰带,一把把外裤和衬裤一起给褪了下来。
身体接触到初夏尚冷的空气,壮果一下子清醒过来,试图挣脱时,才发现自己一的两手已被少爷用腰带反系在背后,如果使用内力挣断也不是不能行,但挣断后的后果……少爷的功力又比自己强得多。
壮果悲哀的想,为什么少爷从来不顾及他的想法、把他当人看呢?刑部衙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哪位大人前来,向身为刑部尚书的少爷禀告事情,如果被人看到的话……难道少爷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还是自己卑贱到没有必要让少爷在乎的地步?
“少爷……”低低唤了一声,壮果不再无谓挣扎。
眯起眼,打量著趴在书案上不动的壮果,他要壮果在这里让他查验伤口,不过是为了想见壮果害羞痛苦的样子。见他一副认命样,不由得好笑——你以为就只是察看伤口这样简单?你越是冷静,等下也就越会难过!
忍受著羞辱和抹药时少爷的手指带来的奇异感觉,眼泛泪雾的壮果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泄漏出声音。
此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井在门口停住,随即听见有人道:“萧大人,张豫求见。”
壮果闻声,身体猛地收紧,吃力的抬起上半身,扭头向少爷看去。
望著壮果充满乞求的眼神,萧振人淡淡的对外面说:“张大人,请梢候。”转而伸手抓住壮果的下巴,把他的脸扭正对著自己,以从容不迫的语气说道:”你想不想让张大人瞧见你现在的样子呢?”
“少爷,求你……壮果不想被……”壮果一脸的哀求。
“不想被瞧见是吗?那……你蹲到书案底下,让我在你的嘴里……出来一次,如何?”萧振人一脸商量的表情。
“不!少爷……”
“嘘,小心张大人听见。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这样吧,”按住壮果趴伏的身体,张口对外面喊道:“张大人,你可……”
“少爷,我做!”壮果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切断少
爷的喊声。
萧振人低下头,露出得逞的微笑,让壮果背捆著双手蹲到了书案下,他掏出自己已经略硬的欲望猛地
塞进壮果的……嘴里。
等壮果稳稳地含住了,便开口唤门外等待的张豫进来。“张大人,让你久等了,请进!”
张豫闻声推门进屋,耿直的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上司萧振人迟唤他进来有什么不对。
“大人,我已叮嘱过大牢内的兄弟,让他们注意看守。另外那个帮李大埔写状子的钱秀才,似乎和萧府的某个人也有不解的冤仇,只是他似乎不愿意说出他仇恨的是谁,也许……”
正在享受的萧振人说道:“也许他顾忌我,毕竟我
怎么说也是萧小王爷,萧府有什么事,总会关系上二一,他害怕不说也是情有可原。”
“是呀,大人所料极是,下官也是如此猜想。大人吩咐的事,我已经派人办了下去,如果没有差错,半月内应能收齐李大埔门口街邻的口供,和他亲戚的认证叙说。人证既在,差的就是物证了。”
“物证的话,这边也有头绪,等一切清楚后,我会告知张大人带衙门兄弟去取证。”唔,舒服……萧振人心里暗暗呻吟著,把自己的身子又往前挺了挺。
“大人为难了,难得大人大义灭亲,背负责难了。”张豫谅解的说道。
“无妨!人生一世如断不清是非曲直,也算枉作人了。萧某不求流芳百世,但求莫要留下骂名就是。如今又有张大人宋大人鼎力相助,如果不作出对得起老百姓的事,振人也无颜见两位大人。”萧振人表情慷慨激昂的说道。
张豫不由得感动的情绪高涨,双手抱拳说道:“张豫能在大人手底下做事,实在是张豫生来的福气。张豫在此立誓,一生誓死效忠大入!”
萧振人笑道:“一生就不必了,只要振人在刑部一天,大人能助振人一臂之力,便已足矣。”
“那是自然。大人如无吩咐,张豫这就告退去看看兄弟们事情办得怎样。”
“好,你下去吧,一切还请张大人多多烦心。”
张豫退出后,萧振人越发肆无忌惮,坐在椅子上,让壮果用嘴彻彻底底服侍了自己一回。
止住思心的感觉,壮果趴伏在萧振人的腿上不停喘息,大口的吸著新鲜的空气。耻辱,委屈,难过,自卑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胸口。
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壮果在心中呐喊道,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解开捆住他双手的腰带,帮他著好衣衫,拿出手巾帮他擦了擦嘴角,又喂他一口茶水,眼看壮果已经平静下来,萧振人这才提起:“你方才说有事禀告,是不是萧振行的事有了头绪?”
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离开书案三尺远,壮果低眉垂首地说道:“是的。听府里人说,三少爷的小庄园离萧府并不远,基本上都是在晚上过去。而且……确实藏有人的样子。”
“嗯……不远又能在夜间来回的,大概也就是那几处地方了。除了官员府第,大户人家的宅院,能称上庄园的……”萧振人展开放在书案上的卷轴,浏览一番。
“就是这里了!”敲敲卷轴,萧振人展颜说道。
得知小庄园的存在后,萧振人一到刑部便传来宋彦,让他到礼部察看线索,把萧府周围的大户人家全部做了个调查。刚才壮果来之前,末彦已经坐轿从礼部回到刑部呈上这幅卷轴。这宋彦年纪虽大,办事倒也麻利。
萧振人开口对远离自己三尺外的壮果说:“你不用去跟踪萧振行了,只需埋伏在那个庄园门口,确定他是不是进出该庄园即可。等确定后,再设法去踩踩底——最好是白天去。那萧振行如果都是夜间才去的话,夜晚的守备也应该比白天强。”
看著表情木然的壮果,萧振人心想,自己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转念又想,不管自己做什么,果果应该不会……不管了,他既然没有出口抗拒,那么即表示果果他也是喜欢的。人嘛,都是这样,嘴巴上说著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
“是,壮果今晚便去。庄园的具体位置是……”暗自惊讶少爷行事的速度,但仍旧习惯性的什么都没问,只是准备领命。
“在这里,你站那么远怎么看得见,过来。”宛如召唤自己养的一条狗似的,对壮果招招手,示意他站到书案前来。
刻意忽略心中的那份痛楚,壮果靠近那张他其实恨不得一掌击碎的书案,低下头看少爷手指的地方——那是一张以萧府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书有各大府第名称,拥有人名、详细地址的地图。
敲敲名为“攀枝台”,拥有人叫王勇的府第所在,萧振人撤去心头不知为何突然涌上的慌乱,正色对壮果说道:“你今夜前去,切忌不可深入该地,只要确定萧振行有到该庄园就成,知道了吗?”
“壮果知道了。”
“吃过饭了没有?”萧振人忽然问起。
他愣了一下,道:“还没……”
“正好我亦感到腹饥,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吧。”说完,萧振人起身。
五月了呀,离上次黄河发大水正好一年时间。
不知道是短还是长的一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而自己也已跟在少爷身边十七个年头了。等这次三少爷萧振行的事了,便向少爷提提看让自己归乡的事吧。
本来还想再等几年,但……他不想去恨少爷。
当年把自己卖到“藏香山庄”的父母,在记忆中已很模糊,但壮果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怨恨,他还记得自己尚有一弟一妹,小弟弟在自己离去时,还在襁褓中,妹妹也只刚学会跑步而已。家中实在是无法支撑了,才会把自己卖掉,也许爹娘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能过得更好吧。
希望爹娘将把自己卖掉的钱好好利用,让弟妹过上暖饱的日子,如果自己能归乡的话,便要回去好好照顾他们。
善良的壮果一边这样想著,一边趴在“攀枝台”庄园门外的一棵参天大树上,注意观察著采往人等。
此时天色已近二更,徽微发黄的月色笼罩著沉寂的大地,调皮的小星星们也不甘示弱地层示自己的存在,虽然比不上皎洁的月,但也毫不气馁的照样发光。
只是这么点月光加星光,对习武十四年的壮果来说,已经足够让他看清周围的一切。
天色明明已近二更,通常的人家早已吹灯安歇,但奇怪的是,“攀枝台”内宛如夜间营生的花街柳园一样,灯火通明。是为了等待即将到来的三少爷萧振行吗?
远处出现了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火,到厂跟前才发现那是一顶四人抬的轿子。灯火会摇晃,也是因为抬轿子时产生震荡之故。
壮果刚高兴就快有所发现,就发现轿子并不如他所想的一般在门口停留,而是直接抬到了庄园内。
壮果呆住,怎么办?没有看到轿中人是谁!那要怎么回去向少爷覆命?但少爷又说不准他夜探“攀枝台”,他到底该怎么办呢?想到回去以后,少爷可能会藉口自己办事不力而……
如此一想,再也没有犹豫,反正只要自己小心,人得庄内一看见三少爷便退;出,凭自己的功力,应该不会打草惊蛇才对。
为防万一,掏出一块方巾蒙住脸,只留下一双清澈的双眼视物。翻身一跃,越一过“攀枝台”插有倒刺的高墙,进入庄内。
藉著月光下物体的阴影,壮果顺著墙沿,向停轿的地方闪去。
躲过一个巡逻的人,又躲过两个看似仆妇的女子。他发现这个庄园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花草树木,其内部构造很像是三少爷在萧府所住的西屋。西屋他是去过好多次的,路怎么走都已记在脑中,这倒方便他探查“攀枝台”了。
不是很费力的找到了停放轿子的小院子,如果没有错,此处应该是三少爷今夜的落脚之地了。
进入院子,闪身藏在假山石的阴影下,探头向灯火辉煌的厢房看去。
紧闭的门扉前,站著一个神色懒散的青面中年人,壮果见此人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眼闪精光,猜他大概就是萧振行请来看护“攀枝台”的武林高手之一。
正在焦急要如何才能靠近厢房打探,突然……“是谁?”青面中年人面朝壮果的方向喊道。
壮果大惊,正在考虑是否要现身时,就听身后传来:“沈爷,是我,奴家小翠啦,真是!那么凶……也不怕把人家吓坏。”
随著话声,一个身穿丫鬟服饰的女子,从壮果躲藏的假山石侧走过。
原来是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我还以为……偷偷抹了把汗,壮果这才定下心来。
“哟,原来是你,我们‘攀枝台’一朵最香艳的花儿小翠姑娘呀。你不去侍候你的主子,在这儿闲逛什么呀?”青面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