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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免不了要忧虑了……
万一被这笨女人,发现他被她的歌声迷惑,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太不妥当了,他得吼吼她、吓吓她才行,免得她又要“自我陶醉”了。
“妈的!你在做什么?弄得一身脏兮兮的!”
“我我我……我要做蛋糕啊!正在打蛋……”她一脸的无辜。
“你很行啊!打蛋就打蛋,唱唱唱!没事唱什么歌?!自以为是名歌手吗?!”害他被迷惑,怪不得他恼羞成怒。
“呃……”她喘气着,一手压着胸口。
“不要再唱歌了!难听死了!”他开始学希特勒的独裁。
可是,仇人扬有点后悔了,万一她把他的气话当真了,以后再也听不到她的歌声……
“喔……”她嘴一瘪,又快要哭了。
“你敢给我掉一滴眼泪试试看!”仇人扬的心莫名的揪痛了一下,发出像恶魔似的咆哮声。
“我的歌声真的有这么难听喔?”祝因苔很忧郁的看着他。
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听的话,你怎会在这里?”
“那好听的话,我应该在哪儿呢?”祝因苔纳闷极了。
“猪头啊!当然去当超级巨星了!”吼,被她气死,和这么笨的女人讲话真的很无力。
按照他的个性,他早该甩头走人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他的脚好象被钉住了,怎么都栘不开。
“喔,你说的对。”祝因苔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的歌声是很毒的,以后还是别唱好了,免得——”
他一听,急了,连忙虚伪的道:“算了,我委屈一下自己好了,你想唱就唱,免得被你说我独裁。”
“不不不,我不能伤害你的耳朵,不然我会很心疼——”她吓呆的猛摇着小手。
见他居然肯放下身段,委屈自己勉强接受她的歌声,她觉得一来不习惯,二来很对不起他。
“少废话了,我叫你唱你就唱!”他情绪再度失控的吼出来。
她黑瞳清澈的好象两潭湖水,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最恐怖的是,那双美眸具有股说不上来的魔力,害他已褪的欲望又莫名的沸腾起来。
该死!他不应该把凯扔下的,他应该先确定自己的欲火是不是已全部退光了,才可以回来。
瞧,现在那种“胀的感觉”又来了!
该死的,最近他是怎么了?
“好好好,我唱、我唱!”深怕又惹来他更多的怒气,他要她做什么,她全依他了。
“现在就唱。”仇人扬将身子懒洋洋的倚在墙上,双臂交放在胸前,一副很悠闲的模样。
“现在?”祝因苔吃惊的瞪大眼儿。
他怎么一副迫不及待要听的样子?他不是说很难听的吗?怎么看起来好象很享受?
“怀疑啊?”仇人扬冷鸷的瞥了她一眼。
“没有没有!我现在就唱——相思好象小蚂蚁,小蚂蚁、小蚂蚁——”
仇人扬眉头不悦的一皱,“换一首。”
“喔!”她马上立正站好,“没有国,哪里会有家……”
“吼!”仇人扬快发飙了。
她吓坏的退了一大步,“又怎么了?”
“换!”
“十分钟的恋爱,虽然有一点短暂——”
“再换!”
“我的家庭真可爱,整洁——”
“换换换!”
她感到委屈的哽咽了,“呜呜……天天……天蓝……呜……叫我不想他……呜……也难……”
仇人扬快气疯了,“你是不会唱刚才那一首哦?被你气死!别唱了!做你的厨娘去好了!”
气炸的撂下话,仇人扬转身离开厨房,心头倏地笼罩一层阴影。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祝因苔,大叹了一口气后,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厨房的地板上。
天啊!他今天究竟发了什么神经啊?
祝因苔愈来愈搞不懂他了。
幸好他走了,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夜。
黑管家贼头贼脑的闪进祝因苔的卧房,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塞进她掌心里,小声的道:
“喏,磨成粉末,加入红酒里,一会儿我端去给少爷喝,今晚你就可以…”
“这是什么呀?会不会伤到少爷的身体呀?”祝因苔摊开掌心,忧心的望着掌心上的小药丸。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安眠药,药效虽然有点强,但只吃一颗不碍事的。”黑管家向来最关心少爷的身体,绝不可能让少爷吃下会伤害身体的药品,所以这颗小药丸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
“那我就放心了。”听他这么一说,祝因苔就不担心了。
黑管家叹着气,“刚才在厨房里,我差点被少爷吓死,以为你就要遭殃了,今天他脾气有点怪。”
她吞下一口口水,“他好象吃错药了耶,一会儿叫我别唱歌,一会儿又叫我唱歌,他今天怪怪的说……”
“大概心情不好吧!工作压力太大了,没事、没事,你别担心。”黑管家安慰着她。
“喔……”祝因苔点了点头,望着手中的小药丸,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希望之光。
“咳!”
冷汗自她粉嫩的腮边滑下,做贼心虚的祝因苔,在晚餐开始前,就已将粉末加入红酒里,此刻她非常的紧张,偷偷瞄着坐在正对面用餐的仇人扬。
这一张用上等红桧木制作而成的长餐桌,是经过特别订做的,长度约有二十尺左右。
仇人扬坐在主人的餐桌头,而祝因苔则坐在遥远的餐桌尾,两人连用餐的距离都拉得好长。
“少爷,你要的酒来了。”
仇人扬在用餐时刻,都有小啜红酒的习惯,所以黑管家的举动并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咳咳!”红酒一上桌,祝因苔紧张到心脏快跳出胸口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她的咳嗽引起了仇人扬的关注。
“感冒了?”仇人扬眯起细眸,悄悄观察着她。
黑管家心跳了一下,挑起右边的眉毛,抖着手,为少爷斟着红酒,眼珠一下子飘向面无表情的仇人扬,一下子又飘向神色紧张的祝因苔。
“不,没有,喉咙有点……痒痒的。”祝因苔拚了命的想要故作振定,不希望被他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坏了大事。
“少爷,请……请慢用。”黑管家将斟好的红酒递到少爷面前,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如往昔般在旁边伺候着少爷用餐。
“嗯。”仇人扬端起酒杯轻啜着,他瞟着祝因苔,语调不疾不徐地道:“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啥?黑管家受惊似的挑高眉。
祝因苔眨眨晶亮的眼儿,受宠若惊的看着他,“你你你……你准许我喝你的酒?你不怕我的口水吗?”
仇人扬平常很在意她碰他的酒和杯子的,只要她无意碰了一下,那瓶红酒铁定被他扔进垃圾桶里。
今天是怎搞的?他该不会已经知道她在他酒里下药,所以想拖她一起下地狱吧?
“黑管家,替她斟一杯。”仇人扬向黑管家使了一个眼色。
“不!”她纤手大力一挥,顿了一下,开始猛烈咳嗽起来,“咳咳……我喉咙不舒服,不能喝酒的,要不然会咳得更厉害的,咳咳咳……”
装得太假了……黑管家担忧的盯着她。
仇人扬一口将红酒饮尽,剑眉蹙得紧紧的,“我怎觉得你好象有事瞒着我?”
黑管家忙不迭取起红酒,注进少爷的空杯里。
“没、没有!”祝因苔用手巾拭了拭嘴角,匆忙站起身来,“我吃饱了,你慢用,我赶着看韩剧——”
“慢着。”仇人扬最恨人家不把他摆在眼里了,她敢说走就走,那她死定了!
“是……”祝因苔的腿儿有点软了,一颗心在胸口怦怦怦怦的疾跳。
“坐下。”仇人扬威严的下令。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缓缓地坐回原位,“有什么事吗?”
“你应该有事瞒着我。”仇人扬目露锐利的光芒,一脸怀疑的凝视着祝因苔。
祝因苔坐立难安的绞着双手,“没有啊……哪有?!”
她试图伪装一脸的无辜。
“最好是没有!否则……”仇人扬的长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祝因苔迎视到他审判似的目光,几乎弹跳而起。
“你该不会是……啊啊啊!不是、不是!我我……当然是没有啊!怎可能有事瞒着你呢?我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眯起细窄而修长的黑眸,举起酒杯,再一口饮尽,仇人扬皱了一下眉头,瞄了一眼黑管家,道:“嗯……是二六年的酒?”
“是,少爷,你真不亏是个品酒行家,有着极高的鉴赏力呀!”黑管家竖起大拇指,谄媚兼狗腿的道。
此时的祝因苔心如擂鼓,做贼心虚似的红着脸,见仇人扬已饮尽杯中液体,不禁窃喜起来,却又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好怕东窗事发,如果被他发现的话,不只她遭殃,连黑管家也要被问罪。
不,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她如是安慰着自己。
再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仇人扬就会睡死在床上,任由她宰割了……思及此,她竟有种爽到想飞上天的快感。
她会不会太变态了?她似乎想得到他想到快疯了。
喔,不!她是对的,因为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自小就讨厌女生的仇人扬,压根儿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今晚,他便要成为她真正的丈夫了!
黑管家瞧少奶奶一副幸福仿佛已降临到她身上,快乐得不得了的模样,深怕她漏了馅,因而紧张万分的向少爷提议道:
“少爷,我瞧你今天真是太累了,所以,别喝太多,因为人在疲惫的时候,特别容易醉,不如早些上床休息吧?”再不上床,万一药效发作,那可就麻烦了!
“你少啰嗦。”仇人扬不喜欢受人拘束,而黑管家偏偏很习惯在他耳边啰里八嗦,不是担心这个,就是忧心那个,即使知道黑管家的出发点全是为了他好,可是他还是习惯我行我素。
“是。”黑管家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免得又挨骂,
祝因苔则是呆呆的看着他们,直到晚餐结束,她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从头到尾,仇人扬都没发觉那瓶酒暗藏了玄机。
果然是无色无味,太好了。
祝因苔满心期待“那一刻”的来临。
也许,她该提早回房,好好打扮自己一下了。
第五章
仇人扬的大卧房优雅而舒适,他才走回自己的房里,就开始觉得头晕目眩。
他甩了甩晕眩的脑袋,暗忖着,也许黑管家说的对,人在疲惫的时候,特别容易醉,难道他今天真的是太疲惫了吗?
卸下厚厚的睡袍,露出他健硕完美的胸肌。
他浓眉紧拧着,拉开房门,手扶着门框,考虑着是否该让下人送一杯温开水上来。
“王子……”一串娇柔的嗓音,软绵绵的传来。
祝因苔?!
仇人扬浓眉一拧,冷冷的瞥着她。
她穿著一件月牙白的睡衣,长发自然垂在秀肩上,身上散发一股迷人的香风,那香气宛如迷魂药,令人酥软到骨子里。
“这么晚了,你喷香水做什么?”
“这……我今天去百货公司逛街,专柜小姐向我推荐了香水,你喜欢这香水味吗?是法国最新的产品喔!”祝因苔眨动着愉悦又似带着慌恐的美眸,视线在他健美的胸肌上绕了一圈。
瞧她的眼神暧昧不已,似乎暗示什么,竟让他有了亢奋的感觉,他抗拒似的退了一步。
“不喜欢。”
仇人扬又甩了一下脑袋,因为他感觉愈来愈晕了,他醉了吗?
祝因苔嘟起迷人的小嘴,唇瓣像蜜般地诱人,“真的吗?”
他刻意忽略掉她的不悦,迷蒙的黑眸在她美丽的小脸上搜寻着,仿佛要看穿什么。
“太晚了,你回房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他随手将门甩上,但却被一只小手挡住,随后自动弹开。
仇人扬没理会那扇不听话的门,因为他感觉自己实在太困了,此刻的他,迫切的需要他的床。
他四平八稳的躺上床,决定让自己即将挂点的细胞做全面的休息,他对室内最后的印象是……
细碎的脚步声朝他而来。
他努力睁开眼,那是身材纤细的祝因苔……
她微笑着,走到床边,温柔的看着他。
他想开口叫她出去,但在下一刻,他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不清了,祝因苔的美颜自然也瞬间自眼前消失……
引人遐思的双人床上,传来男人细微的呼吸声。
上等丝绒被覆盖着他结实的腰腹,露出宽阔而健壮的胸膛。
她再三的告诉自己——
镇定!
对!镇定!她非镇定不可!
仇人扬本来就属于她的。
他是她的未婚夫、他是她未来唯一的丈夫。
他、他、他他他他——他就要永远成为她一个人的了!
可是,令她感到头大的是……
一切要怎么开始呢?
管他的!反正他正处在熟睡状态,任由她宰割,所以,先上再说啰!
她脸红耳热地飞快脱去身上所有的遮蔽物,悄悄的爬上床。
拉开棉被,她一头钻进被窝里。
怦、怦怦、怦怦怦怦……
老天!她心跳好快,几乎快跳出胸口了。
而她的脸则热得快烧起来了。
她闭上眼睛,拚命的深呼吸。
直到她的呼吸由急促渐渐平稳下来,她才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眼前就是她的心上人,她终于有那个福分,可以将他压在身下了!
真是看他一万遍都不厌倦呢!自小她就觉得他好看了,如今历经岁月的洗礼,更添加了一股成熟、粗扩的男性魅力,深深的令她着迷。
“嘶嘶……”她用力一吸,把即将流出来的口水,硬生生的倒吸回去,那模样比猫儿见到金丝雀更嘴馋。
祝因苔开始动手脱光他身上的衣物。
男人特殊的体香诱人的在她鼻间缠绕。
她流口水似的凝望着他俊美的脸庞,以及一副令女人脸红心跳的健壮体硕。
他全身上下完美到连半吋赘肉都找不到,古胴色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她鼓起勇气,闭上双眼,撅起红嫩小嘴,狠狠地将唇烙印在他唇上。
呜呜!太感动了!她终于吻到他的唇了,好想哭啊!
她先前所作的美梦,终于在这一刻实现了。
祝因苔的脸儿写满了痴迷,双颊滚烫,感觉呼吸困难,激动得近乎快飙出泪来。
答……倏地,一条像丝一般的水线,由她嘴角笔直得落在他唇上。
喔!天啊!她的口水竟情不自禁的流出来,最后滴在他唇上。
“抱、抱歉——”虽然他听不见,可是她还是觉得嘴馋到流口水,实在很丢人。
她连忙用手背抹去滴落他唇边的口水。
祝因苔沉醉而痴迷的盯着仇人扬。
今晚,她要狠狠的亲个够本。
“啾啵!啾!啵、啵、啵啵……”她心头小鹿乱撞,全身好象快融化了。
噢,卯死了……
翌日。
“混帐!你怎么躺在这里?!我准你睡我的床了吗?”
静谧的室内,蓦地,响起男人粗野得宛如平地一声雷的嘶吼声。
当仇人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床的另一边还多躺了个赤裸裸的女人时,他的黑眸马上喷出两簇火焰,让人心惊胆颤。
所以当仇人扬把她摇醒,祝因苔立即装睡,存心赖着不起,一面思考着应变措施。
“起来给我说清楚!别装睡了!”仇人扬却一眼就识穿她,一副想杀人的可怕模样。
他俩竟然浑身赤裸棵的躺在床上!怎不叫他抓狂!
“王子,我……”这下她再也不能装睡下去,怯生生的坐起身来,一脸无辜的咬着棉被,不禁又想起昨夜的甜蜜,她又忍不住暗爽的偷笑着。
“我还以为你打算永远装死下去!”仇人扬面无表情的睨着她,“说!你怎会在我床上?而且还……浑身光溜溜的!”
“因为……”话到一半,祝因苔害羞得垂下嫣红的脸儿。
“嗯?”仇人扬拧着眉头,瞪着眼前这看来像个小媳妇儿的小不点儿,忽然感觉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不但不可怜,还有点恐怖。
“我们已经……”她的脸愈来愈红,美眸间还写满了无限的幸福与快乐。
“该死!”仇人扬粗鲁的咒骂着,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说下去。”
她抬起哀怨的小脸,美丽的眼眸闪亮得宛如天上的星子,“已经……”
“快说!”他不耐烦的吼道,一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她害羞的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红通通的小脸,表情极度羞涩,像极了刚度完洞房花烛夜的新婚妻子。
“昨晚……你……喝醉了……然后……你就………”
“胡说!我怎会醉?!”仇人扬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他的酒量到什么程度他很清楚,可是……
没错,昨晚他确实感觉晕晕沉沉,不过再怎么醉,他总不可能酒后乱性吧?
忽然他眯起双眼,怀疑的审视着她。
“不对,我觉得自己被陷害了……”他不信他会酒后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