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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有情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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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婵媛真的累了,她好想睡上一觉。
  她转身进房,望向里间的睡床,朱翊铮安静地躺着,大概是睡了。
  暗夜中蓦然刮起一阵狂风,吹开乌云,月光在纸窗上映出另一条女子身影。
  “琥珀姐,你不是离开了吗?”喜鹊喊着,脚步急促地想要阻挡来人。“你不能打扰王爷啊,”
  婵媛一惊,想要拉上门闩,但是琥珀动作更快,伸手一推,人就闯进房间,喜鹊则在后头拉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进来。
  “琥珀,没有我的允许,你夜晚不得到这里来!”面对来势汹汹的琥珀,婵媛也是不遑多让,以王妃的威严命令着。
  “你?”琥珀哈哈大笑,衣袖里赫然翻出一把尖刀。“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王妃,凭什么管我呵?”
  婵媛见到森亮的尖刀,不觉倒抽一口冷气。“你做什么?快放下刀子!”
  “我来看王爷啊!”琥珀狐媚地笑着,又往前走一步。“你们都不让我进来看王爷,王爷可是会想念我喔!”
  “你胡说,”婵媛后退一步,僵硬地转头看朱翊铮,他仍然沉睡着,浑然不知几尺外的惊险场面。
  “小姐,你快护住王爷呀!”喜鹊想也不想,伸手抱住琥珀的腰,不再让她前进威胁婵媛。
  “放手!”琥珀以手肘去撞喜鹊,但喜鹊仗着学过功夫,越发抱得死紧。
  “喜鹊,危险!”婵媛惊惧万分,大叫道:“来人呀!有刺客!”
  “嘿嘿!我不是刺客……”琥珀抬起脸,眼里射出妒恨的光芒。“我是王爷的女人,是王爷摸过、疼过的女人啊!你让开!让我来照顾王爷吧!”
  “休想!”婵媛手脚都在颤抖,不知是气愤还是痛楚,即使朱翊铮喜欢琥珀,但现在琥珀拿着尖刀,她一定要保护朱翊铮,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杨婵娟,你别白费力气了,王爷不会喜欢你的,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没有碰过你,对不对?”琥珀笑得更得意了。“你……是郑贵妃要你来杀王爷?”婵媛真的害怕了,若非有极精细的安排和密谋,否则闹到现在,为何一个救援的侍卫也不见出现呢?
  “不!我不会杀王爷。”琥珀的丹凤眼睁得铜铃般大,诡异地笑着,手上尖刀晃来晃去。“我会杀了你,让王爷全心全意喜欢我……啊!”
  “我不让你伤害小姐!”原来喜鹊用力勒住了琥珀的脖子。
  “臭丫头!”琥珀凶性大发,反手一刀,就往喜鹊身上刺去。
  “喜鹊!”婵媛大骇,抬腿一踢,把猛刺喜鹊的琥珀掠倒在地,正要抢上前拉起喜鹊,“碰”地一声,窗口跳进一个黑衣人。
  起先婵媛以为是府里的侍卫,一见服饰不对,又见他直往朱翊铮床前冲去,手里竟然拿着一柄滴血的短剑,她惊骇地大叫一声:“王爷!”
  不及细想,她已经抢到朱翊铮的身边,双掌攻向黑衣人。
  黑衣人动作快速,剑锋一转,直朝婵媛要害刺去,再一掌把她拍到地上。
  婵媛摔倒地面,顿觉腹痛如裂,但她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拼命大喊着:“王爷,快醒来啊,王爷!”
  黑衣人倏然转身,目光冷酷,杀气凝重,准备一剑刺下朱翊铮的心口。
  “王爷!”婵媛想也不想,只知道要护住她的夫君,拼着全身力量弹跳而起,整个人就扑到了朱翊铮的身上。
  就在这时,短剑也刺进她的后背。
  “王爷……”婵媛抱紧了朱翊铮,感觉他似乎微微一动,但她喊不出声音了,只有微弱的气喘声。“醒……醒……啊!王……爷……”
  短剑拔出,鲜血直喷,黑衣人毫不迟疑,又是举剑再刺。
  蓦然,他闷哼一声,人就倒了下去,一把长剑穿心而过。
  莫追魂在黑衣人背后出现,他脸色惨白,额冒冷汗,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跤跪倒在地。
  “王……爷……”婵媛不知道刺客已死,仍拼命唤着她的最爱。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真的好爱他,能够这样抱住他,她别无所求。
  泪水缓缓淌下,是满足,也是遗憾,更是难舍!
  “婵媛!”
  是谁在喊她呢?爹爹在好远的辽东,晋哥哥不知去向,是谁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又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呢?
  “快保护王爷!”
  门外传来杂杳的脚步声,侍卫都来了吧!王爷应该安全无虞了,她好累,终于可以放心睡觉了……
  混沌朦胧中,婵媛见到了婵娟。
  “姐姐,”她好开心,两年余不见,姐姐变得更漂亮了。
  婵娟没有回应她,只是回眸一笑,那眼神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姐姐,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婵娟摇摇头,抿嘴笑着,又往前走去。
  瞧姐姐脸色红润,神采飞扬,她和晋哥哥一定过得很快乐。
  “姐姐,你带我走啊!”婵媛追赶着,想随姐姐而去。
  但无论她怎么奔跑,她就是追不上姐姐,跑着跑着,突然感到身体剧痛万分,整个人就陷入了无穷的黑暗之中。
  十日后,冬雪飘落,大地寂寒,京城的五王府里,戒备更森严了。
  “王爷!”深夜里,莫追魂来到朱翊铮房里,密禀连日来的探查结果,“刺客连杀十六名府内卫兵,心狠手辣,是典型的江湖杀手死士,查不出名姓。”
  “我明白。”朱翊铮目光一凝,神情变得冰冷。“遇到土匪只是小事,是有人借机要我伤重而死。”
  “王爷不想再查下去吗?属下已经得到一些线索。”
  “不查了。”朱翊铮摇摇头。“我能得罪什么人?还有什么人会提防我?更有什么人希望我死?”
  莫追魂神色一凛,不再做声。
  朱翊铮也不说话,就算查到幕后真凶又能如何?一牵扯到宫廷阴谋,只怕是个没完没了的迷障,是太后?是皇兄?是潞王哥哥?还是郑贵妃的人马?
  他们都是他名义上的亲人,他又能对付他们吗?
  “土匪事件是个圈套,他们知道你功夫最好,只是围着你,还对你施毒。不过都指挥使已经问斩主犯,谁也找不出主谋了。”朱翊铮剑眉深锁,沉吟片刻,又道:“太医的事也别问了,草药都是从太医院的药局送来,至于迷药是谁放的,不但难以查起,而且一查下去,打草惊蛇,又叫别人提防我了。”
  莫追魂明白朱翊铮的用心。这几日来王爷故作惊惶,还刻意负伤入宫,向皇兄哭诉恳求,请皇兄务必加派人马保护,否则大明王朝的五王爷又要叫江湖恶贼给暗算了。皇帝听后,为了向天下昭示兄弟情深,果然拨派更多兵马护卫王府。
  这一招使得巧妙,朱翊铮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皇帝以为他认定仇家是江湖人物,而在最危难的时候,他只能向皇兄求救。
  若皇帝是主谋,这一计可以让皇帝看轻这位小弟,暂时卸下戒心;若是其他皇族,碍于皇帝的情面,恐怕也不敢再轻易加害五王爷。
  当王爷真是艰难啊!莫追魂心底一叹,起身准备告退。
  王爷,您辛苦了。将军府的赵管家已经从乡下找来两个老实可靠的丫头,她们可以照顾王妃。夜深了,还请王爷安歇。“
  “明早再叫她们过来吧!”朱翊铮一抹脸上的髭须,微笑道:“你这几天在外面跑,该去看看喜鹊了。”
  莫追魂露出难得的扭捏神色,他走出房门,仔细向门外巡逻的侍卫交代吩咐后,这才离去。
  有了莫追魂,朱翊铮就好像多了一双手,那天要不是莫追魂及时赶到,恐怕刺客的第二刀就让他死于非命了。
  而第一刀,是她为他挡住了啊!
  朱翊铮灭了外间的烛火,轻步走进里间床畔,双手握住婵媛冰冷的小手,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她苍白的脸孔。
  她为他流了多少血呵!他知道她一直在唤他,他也听得到刺客的一举一动,可是药力太强,他根本无法转醒,而她那重重的一扑,硬是把他给惊醒了。
  奋不顾身!鲜血淋漓!他的小妻子竟是以这种方式护卫她的夫君!
  骨血亲人尚且要他死,而与他毫无血缘、甚至不曾真正当过他妻子的她,却是拼死救他!
  情思如潮,澎湃激荡,他捧起她的手掌,不住地摩挲亲吻着,只盼以他微薄的温热,能让她尽早苏醒过来。
  仿佛心灵感应,她在睡梦中寻着了温暖的来源,忍着身上的疼痛,努力地爬出幽暗,一点点残破的记忆犹让她呼喊着:“王……爷……快……醒……”
  “我早就醒了。”朱翊铮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我的王妃,该你醒来了。”
  大眼一睁,婵媛心头倏然一惊,拼着力气喊道:“刺客……王爷……有刺客……”
  “没有刺客了。”他俯下身子,轻轻地搂着她的肩。“刺客被追魂杀死了,我们都平安无事。”
  “痛!”为什么他才碰着她,她就全身剧痛不已?
  朱翊铮的动作已是极为轻柔,没想到还是碰痛了她,只好轻抚着她的额头,安慰道:“乖,不痛了。”
  “好痛!”胸口痛,腹部也痛,痛得她看不清楚眼前的温柔男人了。
  眼见她痛得流泪,朱翊铮也跟着心痛了,他握紧她的手,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我知道你很痛,伤口快结疤了,不要去碰,你要忍耐啊!”
  是谁在吻她?那雨点般落下的亲吻,似曾相识,只是从来没有那么多、那么密集,每一个吻,就抹去一分她被短剑刺中的疼痛记忆,在绵密温柔的亲吻里,她终于不复痛楚。
  她也闻到他的气息了,难道那温热的唇瓣是他?是朱翊铮?
  她胆怯地眨了眼皮,惟恐一切都是她的梦想,一睁眼就要破灭啊,
  “我的妻子,为什么不张开眼睛?你的眼睛很漂亮呢!”
  果然是他!是她挚爱的夫君,他还在亲吻她……噢!她要晕了。
  “王爷,您有伤……要休养……”贴着他的脸颊,她几乎无力说话。
  “我的伤都好了,现在是你要养伤。”
  婵媛睁开眼,想要看看王爷是否已经康复,目光一触及桌上的烛火,那夜血淋淋的场面又涌现而出,她顿时吓得大喊。
  “刺客……琥珀……哎!喜鹊……”
  “别怕!”他握住她的手,极力安抚她的不安。“刺客和琥珀都死了,喜鹊受点轻伤,没有大碍。”
  “琥珀死了?”婵媛忘不了琥珀那凶残的目光,她忽然一惊,如果朱翊铮真的喜欢琥珀……
  “琥珀是被喜鹊捏死的。”朱翊铮笑道:“看不出喜鹊有这么大的勇气,她可没跟你白学功夫呵!”他隐了喜鹊被琥珀刺中十几刀的事实,幸亏没刺中要害,但也着实让喜鹊十天半月爬不起来了。
  “你不生气?”
  “我生气什么?”朱翊铮看到她复杂的眼神,忽然明白了。
  听莫追魂转述,琥珀一边拿刀猛刺喜鹊,一边发疯似地喊着:为什么?皇上都宠幸过她了,她只不过没有生下皇子而已,她不信五王爷会看不上她,
  女人的妒恨争夺永远是皇室的乱源!他朱翊铮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握着婵媛柔软的手掌,他看进她纯真清澈的眼眸,他告诉自己,他只要单纯的夫妻生活,他将会专一待她。
  “对了!我很生气。”他轻点着她的鼻子。
  “王爷?”
  “我是气你这个不要命的小姑娘,你以为刀剑有眼睛吗?一剑下去就是一个窟窿,你身上有多少肉?能刺几个窟窿?”
  “我……”
  “还有,早叫你去睡觉,你不睡!不养足精神力气,怎么能和刺客搏斗?”
  “唔……”伤口还在痛,他竟然开始说教了。
  “你只有一条命,我的王妃要是死掉了,叫我哪儿再去找一个?”
  “王爷,你很不讲理耶!”凶?凶什么?她也会凶!
  “我本来就是不讲理。”朱翊铮笑了,轻轻抚弄她的脸颊。“会跟我吵架的王妃,这才像你呀!以后可不准你藏着心事,偷偷地在被窝里掉泪。”
  感觉他温柔的抚触,婵媛脸颊渐渐泛上两朵红晕,眼睫毛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偏过了脸,小声地道:“没有……没有心事……我……臣妾要睡了。”
  “你没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她心虚地眨了眼。她有两件事说不出口,一件是她的真实身份,另一件就是她爱他。
  “没事就好,我也要睡了。”朱翊铮解下外衣,脱掉鞋子,爬上了床铺。
  “哇!你……”婵媛吓得想要起身,但是伤口疼痛,动弹不得,一张脸胀得通红,只好又转过脸去,不敢闻他的男人气息。
  朱翊铮为他们拉拢好被子,在共同的大被下握住她微颤的手,靠近她的身子,柔声道:“你身上有伤,我在旁边好照顾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你安心睡。”
  同床共枕,她的奢望竟然成真?他就在身边陪她呵!
  他柔柔地在她耳垂一吻,声音好低沉、好魅惑。“我朱翊铮发誓,我会爱惜、保护我的妻子,绝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在起誓吗?他的夫君正在允诺她一生的平安吗?婵媛头晕了,胸口有些疼痛,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情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握牢他厚实的手掌。
  她始终不敢转头看他,黑夜中,沉沉倦意掩至,紧闭的眼睫逐渐放松,睡吧!也许这只是一场好梦,那就让她继续作梦吧!
  两手紧握,十指交缠,睡梦中,两人心意相通。
  朱翊铮满足地喟叹一声。原来这就是当夫妻的滋味,她毫无戒备地倚着他,而他一心一意爱护她,两人之间,是信任、依赖、珍惜、祸福与共,更是携手扶持,一同走过生死。
  有妻万事足。
  第八章
  “王爷,不要!”
  婵媛想要伸手护住胸口,但是她伤口未愈,只要稍微一挪动手脚,全身就痛得像是撕裂一般。
  “你伤口该换药了,你不让我来换,让谁来换?”朱翊铮怜惜地看着她。
  “叫赵婶……还有幸儿、福儿也可以。”幸儿、福儿是新来的两名小丫环。
  “她们不会换药,还是我来。”
  “你不能看啊!”
  “我是你的夫君,为什么不能看?”他笑意盈盈,已经为她解开衣襟。
  “找太医呀!”
  “太医不可信,而且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为我而受伤。”
  “追魂不也找个江湖神医过来,叫他换药啊!”她一脸潮红,上回她身体虚弱,挣扎过猛,把自己痛得晕死过去,根本不知道朱翊铮怎么帮她换药。
  可这回她怎么还不晕倒啊?
  “神医留下药方,人早就走了,他说你只要乖乖换药、吃药,三个月就会痊愈,现在才过一个月而已。乖,不要闹了。”朱翊铮小心地扶起她的身子。“你胸前背后都有伤,坐起来比较好换药。”
  身子一挪移,她又痛得闭上眼睛,倚在他怀里嘶喊着:“痛……”
  “忍耐一下。”这一个多月来,他发现一个治痛妙方,只要他吻她,她就变得迷迷糊糊,忘了一切,此时,他更不会吝惜他的亲吻。
  “唔……”她头枕在他的肩窝,感觉额头、脸颊又落下了密密的吻雨,全身顿时酥软放松了。
  他解开缠裹的布条,再度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剑伤。当初短剑后背穿入,前胸透出,刺破棉被,又在他的胸口刻出一抹血痕,若无她的抵挡,只恐怕就是他被钉死在床上了。
  看到她因他而疼痛受苦,心中更加疼惜不舍,他细心地拭去旧药,敷上新药,再拿了干净的白布条为她包扎,该是扶她躺下了,他仍是眷恋着抱住她。
  “我好累……”婵媛疲惫至极,根本无法久坐。
  “你好好睡一觉。”他轻轻地扶她卧下,为她拭去额头上细微的汗珠。
  “王爷,你忙,不用陪我。”
  “就是因为我忙,才要抽空陪你。”朱翊铮握住她的手,叹了一口气。“唉!日本打朝鲜,东南沿海闹风灾,陕北是蝗灾,才刚分封诸王,郑贵妃又在吵闹不休,皇兄什么都不管……不说这些了。”
  “王爷,做你该做的事。”婵媛什么也无法帮他,只能捏住他的手掌。“你是万能的孙悟空啊!”
  “孙悟空让你这个如来佛给收服了。”他吻上她的眼皮,让她合起了困倦的大眼。
  婵媛来不及害羞脸红,他的吻让她意乱情迷,脑袋昏沉,很快就睡着了。
  确定她已入睡,他才再度解开她的衣襟,直直望到下腹部。
  这里还有一个很深的伤口,伤得很严重,严重到足以毁灭她养儿育女的心愿。
  他仍然为她换药包扎妥当,朱翊铮的心情变得沉重了。
  一个月后,冬雪初融,暖阳晒进房内,婵媛半倚在床上,目光随亮丽的日影移转,心情也开朗许多。
  朱翊铮还是很忙,每天一早就要到司礼监去帮忙奏章朱批,晚上还有许多大官要请他吃饭,人人都知道,自从五王爷两度遇刺后,变得更加放浪形骸,任何宴请来者不拒,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纵情放荡。
  婵媛了解他,为求自保,并解除皇族对他的戒心,他只能这么做。
  每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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