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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存羽倏地瞪大眼。他们否是冷战中吗?他居然又吻她?
她终于又回到他的怀里了!许云赫贪恋的吮吻着她娇美柔嫩的红唇,心终于不再浮躁。唉!这女人吃得他死死的,他根本不能没有她。
被他狂烈的热吻弄得头昏眼花,她虚软的倚在他的怀里喘息。她能贪心的将他脱轨的举止当成是吃味的表现吗?
许云赫好想再继续品尝她的甜美,忽然想起两人还有一笔帐未算清,于是只好忍耐着将她拉开些。
“你不是有话要说?”
“啊?现在可以说了?你不是不想听?”
“纪存羽!”他的脸颊不禁赧红。这女人有必要这么糗他吗?
“好啦,我要说的是……嗯……其实呢……嗯……”她嗯嗯啊啊了半天却说不出口。
“纪存羽,我的心情愈来愈差了,你再结巴下去后果自理!”他恼火的威胁道。
“怎么这样?人家本来是很诚心要向你道歉的,结果你一直阻挠,害得我把所有想好的词都忘光了,突然要人家说,总要让人家重新思考一下吧?”
许云赫第二次听见她说要道歉,因此直瞅着她瞧。
“我说的是事实,你瞪什么瞪啊?”以为他又生气了,她也微恼的瞪回去。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想道歉?”他上前揽住她的腰,温柔的目光紧锁着她。
“我……我一直把你摆在既定的框框里,从没真正认识你、还自以为是的说了一堆肤浅又可笑的话,我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你是你,我不该那样伤害你,许云赫,真的很对不起……”她红着眼眶诚心的道歉。
“够了!”他打断了她的话,紧紧拥抱住她。
“啊?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我没想到会听见你说这些,已经足够了。”
“不够,许云赫,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辜负你的善意,现在想想,你是高中时第一个对我好,当我是朋友的人,而我却一直用偏颇的眼光看你,实在好差劲。”
“别说了,纪,我们从来就不只是朋友。”许云赫再次啄吮着她已然微肿的红唇。
“不会吧?高中时你就对我心怀不轨了吗?”纪存羽的唇被他含住,口齿不清的惊呼道。
“我不知道,反正你是我唯一摆进心里舍不得放开的人。”
“真的吗?”残存她心中的些许迟疑,在听见他这句话后彻底的消散了,什么陈晓云、王丽玲都赶出了她的心房。
“我也有错,不知道你的家庭背景就生气,委屈你了。”
“还好啦。”
“所以我们和好了?”
“你说呢?”纪存羽眼里堆满笑意。
“那我们去赏花吧!”他开心的拉着她往外走。
“啊?刚刚是谁不让我去赏花的?”她失笑道。
“纪存羽,虽然我们和好了,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再也不准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更别说相约干什么好事,我会翻脸的。”
“有没有搞错啊?他是你大哥,而且是你家的庭院……唔!好冷!”门一打开,寒风立刻迎面袭来,让她缩了缩身子。
“都不准!你的眼里只能有我这个男人。”许云赫霸道的宣布,却体贴的将她包进他的外套里。
“土匪!”她笑靥如花的骂道。
“那又如何?土匪婆!”
许云杰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进展,见他们往屋外走后,他拿起手机拨号。“搞定了,现在两人正在十二度的刺骨寒风中谈情说爱。”
第九章
“云赫,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许昭仪拿着手绢拭泪,不满的看着他。
“当然有了,姑丈又去喝花酒了是吗?”许云赫左手撑在沙发上,无奈的应道。
许云杰坐在另一头看报纸,两人心头都有共同的想法,好好一个周末就这么毁了,姑姑这一诉苦恐怕没完没了。
“你姑丈实在太过分了,我是这么全心全意的待他,他怎么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还是那种场所的女人,到底把我往哪儿摆?”许昭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老是对不起你,干脆休掉他算了,再找别的男人不是更好?”许云杰凉凉的应道。
“你懂什么?感情的事哪可能说放手就放手?他对我还是很温柔体贴的。一她立刻为丈夫说话。
“那你哭好玩的呀?”许云杰没好气的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我拉拔你们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连听我诉诉苦都不肯吗?我怎么这么歹命?遇人不淑,晚辈又不孝,呜……老天怎么这样对我?呜……”许昭仪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许云赫丢了个责难的眼神给他,要他别再多说,姑姑哭够后自然会回去,他这样撩拨只会拉长两人受苦的时间,一点建设性也没有。
许云杰耸耸肩,又拿起报纸来个眼不见为净。
“云赫,你也说句话呀!”许昭仪的泪眼直瞅着他。
“姑丈他怎么说?”
“他……说那只是逢场作戏,最爱的还是我。”
许云赫想起纪存羽提起她父亲时的苦涩模样,深深觉得说这种话的男人真他妈的没担当。他瞧了落地窗外一眼。幸好她可以在外面赏花,不必听这些让人心烦的话。
“云赫,你又发什么呆?”许昭仪不满的推了他一下。
“姑姑,他说的话你信吗?”
“呜……我是想信的,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教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她又开始拭泪。
“姑姑,大哥说的话是不中听,却是实情,最大的问题是你离不开他,我们真开口劝你,你又生气,我们能怎么办?找人揍他一顿,警告他不准再胡搞吗?”
“不行!我绝不允许你们伤害他!”她的眸里迸射出愤怒。
“瞧,你根本舍不得。”
“呜……呜……那我怎么办?”她又抽抽噎噎哭个没完没了。
“算了,我会口头警告他的。”许云赫叹口气。
“那你语气可别太凶,让他知道我的委屈就够了。”她担心丈夫生气,万一他不要她,她就完了。
“知道了。”
“嗤!”许云杰在报纸后冷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他们想替她出头,也不会有任何成效的。
许昭仪没好气的睐他一眼,这时,她的手机响起,见来电显示是丈夫打来的,她立刻兴匆匆的起身,笑咪咪的边说边离去。
许云杰丢开报纸。“她是真的在意吗?”
“怎么可能不在意,只是……”
“放不下对他的迷恋对吧。”许云杰替他接下去。
许云赫不想批评姑姑的行为,那是她的婚姻,她怎么样,他们小辈真的没立场管,也不该管。
他的目光不由得移到落地窗外那个正捡着梅花的人儿身上。她这样的女孩应该不会像姑姑那样改变吧,他希望两人能平顺的相知相守直到永远。
许云杰也看向窗外的人儿,许久才说道:“那件事也许就快了。”
“喔?”许云赫瞧了他一眼。
“傅纬和永臣不说,是不希望你担心。”
“我从没怀疑过永臣的任何决定,若他决定该开始了,那就表示事已成定局,我就算再担心也改变不了……我没问题的。”
他瞅着外头的人儿,见她虽然捡着梅花,却不时看向屋子这里。她一定很担心他会再次受到姑姑的伤害吧。这么想着,他的心头充满了温暖。
许云杰诧异的看着他。这是姑姑来闹后从没出现过的现象,以往云赫总是忧心忡忡,不然就是郁闷许久,可是这会儿他脸上的神情竟如此平和,看来那丫头真的能成为他最大的支柱。
许云赫回过神,见大哥也瞧着窗外人儿,不禁微恼。“你在看什么?”
“她不知道姑姑走了吗?”许云杰眼里全是取笑。居然连他的醋都吃?
“她那里看不到吧!”许云赫跟着笑了出来,站起身想出去找她。
“你不打算说吗?”许云杰收起笑容正色道。
“说了她也不会信的,搞不好还以为我又在为桃花满身的事找借口,何必呢?”知道兄长指的是什么,他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听说永臣就把他的事告诉那个小看护了,说开了才能真正信任,彼此扶持,尤其是你的情况,这么做也是让她安心呀。”
许云赫望着兄长许久,才将目光调向窗外。
让她安心吗?嗯……他是该认真的考虑这件事了。
接下来的数天,许云赫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将自己最大秘密告诉纪存羽。
晚饭后,他正想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却被许云杰挡住,说什么该带纪存羽四处认识一下环境,硬拉着两人来到温家,可是这时温家根本没什么人,最奇怪的是他直跟前跟后,这和他平时的行事相差太多。
“哥,你干嘛一直跟着我们?”许云赫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难得在家,你不陪我说说话就罢了,连我想跟小羽聊聊都不行吗?”
“少来了,平时要你吐出一句话,烧香拜佛求好久你都未必开尊口,今天却像只跟屁虫似的,太可疑了。”
他的话让纪存羽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说对不对?”
“跟屁虫很难听,他这样比较像监视我们。”她笑着说。
许云赫恍然大悟,瞪向兄长。“开始了?”
“你们未免太敏锐了吧?”许云杰苦笑道。一个直觉准,一个心思细,他什么事都瞒不了。
“开始什么?”纪存羽不明白的看着两人。
“就是现在吗?”许云赫下意识的望向聂家那幢纯日式的屋子。
“嗯,应该正在进行中。”会将他们带离家中,就是怕大胆将许宅当作指挥中心的林彪会有什么危险的行动,要是因此伤及小羽,他可赔不起。
“我过去瞧瞧。”许云赫有些慌了。虽然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面对时,他的心还是乱成一团,永臣一出手,林彪绝对是瓮中鳖,这么一来姑姑怎么办?她会做傻事吗?
“别让他们更难做事。”许云杰拉住他的手,严肃的看着他。
“是啊,我真白痴。”他讪笑着坐了下来。
“而且事出突然,是林彪想先下手为强。”
“什么意思?”
“傅纬才刚收回他少部分的职权,他就有所警觉,大概以为只要弄出个大事件,他亏空公款的事就能压下去吧。”
“什么大事件?”纪存羽担心的问。
“他想对永臣不利,找了杀手上门去。”
她吓得捂着嘴,难以相信有这种事。
许云赫垮下了双肩。
他曾想过,只要逮住林彪后给他一点教训,为了报答姑姑的养育之恩,他会放他一马,可是他竟然袭击永臣?这跟丧尽天良的恶徒有何不同?
纪存羽担心的看着他。发生这种事,他只有被迫与姑姑决裂了,天知道他姑姑会不会做出令他无法承受的事来?
一想到这里,她就紧张的抖个不停,下意识的坐到他身边,和他挤在同一张沙发上。
见他诧异的瞧着她,她尴尬的笑了笑。“我好冷。”
“傻瓜!”明白她是担心他、心疼他,许云赫苦笑着揽住她的肩,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云赫脑海里浮现的是从小到大姑姑对他的扶持和教养,可是,随着林彪的出现,她变了,甚至为了林彪的事几次扬言和他们兄弟决裂,她的心里、眼里再没有他们了。
她可以这么做,但他做不到,他怎能遗忘丧母后由姑姑扶养长大的那段岁月呢?
可是林彪竞丧心病狂的想对永臣出手,可以想见后果如何。林彪残忍的一面姑姑知道吗?或者她也参与此事?万一真是如此,他该怎么办?
许云赫捂着脸,这时,肩上传来温柔的轻触,抚平了他的痛苦和焦虑。
他偏过头,瞧见纪存羽赧然但充满鼓励的微笑。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是吗?”
“当然了,你的身边全是支持你的人。”纪存羽指指她自己,还有坐在另一头一脸担心的许云杰。
“是啊。”他望了大哥一眼,感动的握紧她的小手。
“还有我!”门口传来傅纬充满元气的声音。
“结束了?”许云杰连忙问道。
“嗯,林桑和那些杀手们全进了医院。”
“啊?大家都没事吧?”纪存羽担心地问。
“是啊,我们的保镖也不少,当然不会有事了,林桑送医院是因为他太激动了。”
“那……”许云赫欲言又止。都这个时候了,他不该心软的。
“永臣并没有报警。我们还是希望私下了结,但也要他们肯收手。”傅纬看着他说道。
“不然呢?”许云杰替弟弟问出口。
“没有下次了。你们该知道,为了那个女人,我们做了多少让步,若再继续让下去,对其他人太不公平。我们要保护的不仅是她,对我来说,永臣、凤淇还有你们才是我必须全心保护的人。”傅纬难得严厉的道。若不是顾及他们兄弟俩,他今天不会善罢罢休。
“辛苦你了。”许云赫知道他的为难之处,因此诚心的道。
“我那儿是差不多要收尾了,但你这里才刚开始,届时能劝就劝,你要懂得取舍,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傅纬拍拍他的肩,明白他内心的煎熬。
“我懂。”他苦笑着。
“他就交给你了。”傅纬转头对纪存羽笑着说。
“嗯。”她会陪他渡过这个难关的。
他们话还没说完,许昭仪已冲了进来。
“云赫,你姑丈出事了!”
许云赫凝望着她。林彪想杀永臣的事,她究竟有没有参与?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姑丈被人打得送进医院,你居然一点都不紧张?”许昭仪尖叫着,长长的指甲紧掐进他的臂膀里。
“哪有那么夸张?他是太激动,永庭才让他住院休养的。”傅纬冷冷的说道。
“你少胡说!他真的被打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那你怎么没去照顾他,却跑来这里?”傅纬讥诮的问。
“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会进医院?”许云赫想听她亲口证实。
“当然是被坏人打的!”许昭仪仍坚持己见。
“坏人?你知道他是在哪里被打的吗?”
“呃……”
“在永臣的房里。”
“呃……”
许昭仪的神情愈闪烁,许云赫的心也愈沉重。
“他要杀手上永臣的住处做什么呢?”
“你别听傅纬胡说八道,这小子妄想谋夺红玉集团,那些事全都是他搞出来的,你姑丈是冤枉的。”
“姑姑,你该庆幸这件事是由傅纬负责,也该庆幸永臣没事,不然我会亲手了结林彪。”许云赫冷然的看着她。
啪一声,许昭仪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她气得大叫,“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他是你姑丈耶!聂永臣算什么?你和他非亲非故,居然为了个外人想对付自己的亲戚?你还是不是人啊?”
她还想上前打他,立刻被许云杰挡下。
“所以他想杀永臣的事你也知道?”许云赫执意得到答案。
“我……对!我就是知道,他一个小鬼头却阻碍你姑丈的前途,死了活该!”
“姑姑,因为你的关系,这次的事我们不会报警处理,但没有下次了,你们若再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别说姑丈,就是你我也保不了,也不会再保你。”
“你说什么?”
“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傅纬,该怎么做你就做吧。”许云赫在听见她那毫无悔意的狠话后,终于觉悟了。
“了解!”傅纬微笑点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姑姑,是我把你拉拔长大,没有我哪有你?你居然这么没良心,说翻脸就翻脸,你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许昭仪疯狂的捶打着他。
“够了!”纪存羽忽然大叫一声。
许昭仪被吓了一跳,拳头停在半空中瞪着她。
“你若真的疼惜他,就别再胡闹了,别让他对你的最后一丝尊敬都荡然无存。”纪存羽浑身颤抖,又怒又心疼的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许昭仪想冲过去打她,忽然被许云赫拉住。
“她说得没错,你该知道这些年来我和大哥容忍着什么,别以为你和林彪做了哪些龌龊事我不知道,没说不表示我们不知情,会容忍是因为你曾经像真正的母亲般善待我,永臣容忍你们的所做所为,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别再践踏别人的善意了。”
“我……我为丈夫着想哪里错了?”
“就算他想杀人,你也替他磨刀?”
“我……”
“姑姑,别再执迷不悟了,真要我抛开对你的尊敬,一切就事论事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居然威胁我?”
“我一点都不希望有那么一天,所以你千万别逼我。”
“我……呜……我死给你们看!”
许昭仪作势要去撞墙,许云赫却冷眼瞧着她。
她跑了两步,见没人挡住她,不禁又羞又恼,再次指着他们大骂。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浑球绝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