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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律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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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是防不胜防,人越多的地方他们越下好施展手脚,总要顾虑到是否会伤及无辜的第三者。
  “法院算不算?”东方律语带讥诮地问。
  寒浴月故意挖苦地回应。“能避免就避免,少赚一点黑心钱换一条小命是值得的,起码有不少受害家属会因此感激你。”
  “说话一定要含针带刺吗?我到底亏欠你多少?”他不免要问出心底的疑惑。
  她似乎凡事都针对他的职业,以偏概全地认定他是黑帮专属律师,不曾为好人出过头。
  心头有点心虚,她偏过头不愿正视他询问的眼。“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转移话题的态度并不高明,在你没洗澡前我不会和你讨论任何和案情有关的一切。”她想玩,他就陪她玩到底。
  “这是你的命,你不想要了吗?”稍一疏忽就有可能铸下大错。
  “相同的,这是你的责任、你的任务,要是我有个不慎,‘警界四枭'的名誉将因你而毁。”他从没怕死过,了无牵绊的他不在乎死亡的到来。
  寒浴月发怒了。“该死的你,你拿命跟我赌?”
  她可以痛恨他的工作、厌恶他这个人,可是她没法眼睁睁地看无犯罪行为的人死在她面前。
  “你该很明白我的出身,我们这种曾在刀口舔过血的人并不怕死。”他也是费了一番工夫才由泥沼中爬出来。
  “你别以为你说这番话,就会获得我的同情。”实际上她的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
  是人都会犯错,世上没有所谓的十全十美,以他弃婴的身份的确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当时的他的确只能跟着别人的脚步才能生存。
  说来他算是败类中的异类,烂泥坑里少数不烂的石头,能凭着自己的力量走到现在的成就,没点能耐和毅力是办不到的。
  以他的成功照理来说是件可喜的事,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生怕这是黑社会力量伸向司法界的阴谋,让高知识分子成为智能型犯罪集团,到时他们警方就头大了。
  “你看我有需要同情的地方吗?”他有名有利,什么也不缺。
  有,贫瘠的心灵。她在心里说道。“你很自大。”
  不知不觉中寒浴月对他的同情消减了一丝痛恨,不若以往那般厌恶他,看着纯白的室内装潢,她仿佛看见他心灵深处渴望重来一回的净空。
  他不要颜色,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颜色,只好让它呈现基本的原色。
  他是个失去自由的人。
  “是自信。”东方律语调一转地拉起她的手。“走,把自己洗干净。”
  怔了一下,她随即好笑地想甩开他。“你真的很顽固耶!”
  “你笑起来很美。”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叫人完全搭不上话。
  “嗄?!”
  “你可以考虑穿亮丽一点的衣服,少晒点太阳。”以女人的标准来说,她的肤色太深。
  嗯!他在当她的美容顾问吗?“大律师,请别忘了我的职业。”
  日晒雨淋是常有的事,除非她转内勤。
  “你从来没用过保养品。”他用力瞪向她缺乏水份的肌肤,好像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
  “先生,别顾左右而言他,本小姐今天绝不踏进浴室一步,你别白费工夫。”一个连睡觉都没时间的人,哪有空闲抹保养品?
  那几个同门手足送过她几瓶,但已经不晓得被她塞到哪去了,整瓶未开封等着发酵。
  “真要我动手?”若非万不得已的情况,否则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因为她来自风云道馆。
  听他这么说,寒浴月的双眸倏地发亮。“来来来,别客气,我很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你……”
  话才起一个音,虎虎生风的拳头已朝他面部袭来,他立即加以防守地以手肘顶回,足下一扫企图绊倒她一双长腿。
  寒浴月反应极快地以一记螳螂手挑高他的腿,一个使劲便叫他侧翻一圈半,以极优美的姿势落地。
  身半倾避开看似软弱无力的掌心,但一股凌厉的气流划过手臂,他感觉到一阵灼热使皮肤发烫,更不敢掉以轻心地全力应战。
  以体形来说,略高一点的东方律占了优势,男女体力上的不公平一向是女性落败的原因之一,先天上就已经输了气势。
  但是他比较吃亏的是他没有将近二十年的习武功力,对付一名真正习过武的女子相当吃力,只能捉襟见肘步步为要,以守代攻地找出她招式的破绽。
  寒浴月若有蓝青凯的机狡和慧黠,一定会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技术上的错误,而且不可挽救,那就是——
  “啊!裙子卡到……”可恶,她脚抬不高。
  就在这个时候,东方律以一个扣喉的动作将她压倒在地,半个身子贴紧她柔软的身躯。
  “寒组长,你服不服?”
  “不公平,不公平,我穿裙子不方便。”她耍赖地要求重比一次,等她换上合适的服装。
  “歹徒不会让你计较公不公平,他会一刀插入你的心口。”他做出刀插入心窝的手势,修长的五指不小心碰到她高耸的雪峰。
  两人都有一秒的为之错愕,随即是令人感到尴尬的急速心跳,他们都不喜欢对方倨傲的态度,却莫名有了动心的感觉。
  这是月老的恶作剧吗?四目相望的时间过得特别缓慢,瞬间仿佛已过了永恒。
  “呃!你可不可以别压着我的胸部,我会喘不过气来。”他额上的汗都滴到她的锁骨了。
  东方律眼神凝睇着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有一副非常女人的身体。”
  “嗄?!”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愿意时时保持干净常洗澡,我会破例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的身体想要她。
  “你……去你的下流胚子!你瞧得上我,我还不屑被你破例哩,你把精力留着去讨好其他女人吧!”
  膝关节往上一弓,怒不可遏的寒浴月气红一张艳容,毫不在乎后果地给他致命一击,像在攻击强暴犯似的,想让他永远不举。
  只听见一声闷哼的滚音由破碎的喉间发出,一道滚向一旁的身影弓起成虾状,痛苦不已地抱着下身,狠瞪着骤下杀手的凶嫌。
  第六章
  “……无耻、下流、卑鄙、低级、挑粪扛屎,下辈子投胎当龟公,只能看不能碰,憋死你……”
  两人的意志之争到底是谁赢了呢?
  端看清艳女子一脸素净,喋喋不休地拉拉过长的宽袖子,还把一件长裤往上折了两折才与足踝齐长,可想而知是谁输了。
  受创甚深的东方律不否认他有一肚子奸狡,她越是不肯屈服,他的斗志就越强烈,不管她如何激烈的反抗,他想做的事从没失败过。
  看着她出奇艳丽的侧脸,他始终想不透为什么会为她动心?比她更美更艳的女子他不是没遇过,却心如古井的没什么感觉,唯独她让他心口产生震动。
  回想起昨天的事他就觉得好笑,当她看见他朝天花板的洒水系统点火时,当场怔愣地说他疯了,把一个小玩笑搞成大灾难。
  可是他一点也不后悔昂贵的家具全毁了,光看她像一只湿透的小母鸡闪避着落下水柱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了,再多的金钱也换不到如此精采的一幕。
  不过他更忘不了自己将她压向浴室门板热吻一番的滋味,她的唇和她的身体一样诱人,简直是来考验男人的理性与兽性。
  虽然事后换来强而有力的一拳,但渴望的欲念不曾平息,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到她,否则她点着的火苗将不停地壮大,直到失控燎原。
  她太艳了,艳得有点野,像一朵生长在荒野间的红玫瑰,美丽动人却布满扎人的刺。
  “看够了没?要不要我把这张脸剥下来让你分析有几颗雀斑?几个毛细孔?”他看不腻吗?目不转睛地当她是盘龙花瓶“鉴赏”。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会不会太神经质了?”他在看她身后那件背部缕空的衣服,感觉她穿起来一定很不错。
  嗯哼!说她神经质。“这叫警察天生的敏锐直觉,我可以感受到两道饥渴的狼眼正想吞掉我这块上等的肥肉。”
  她的第六感很少出错。
  “那你是打算乖乖爬到盘子上等我享用,还是要装鸵鸟地矢口否认我们之间强烈的性吸引力?”他想会是后者。
  女人的身体他最清楚,半点也瞒不了人,要不是她意志力过于坚强,能在两人都陷入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推开他,现在她已是他的女人了。
  即使他依然觉得她下爱干净的习惯要改,一天起码要洗一次澡,不过他想要她的意念强大到连自己都有些惊讶。
  并非非她不可,但总感觉有一条无形的线一直将他拉向她,让他走不远也离不开,自取其辱地迎向她的冷脸,像低地的植物寻找阳光般。
  “请别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一时的化学反应我们统称为情绪失控,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装做不受影响的样子,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他太危险了,比十吨黄色火药还要致命,一不小心会炸得粉身碎骨。
  “那么我倒希望你常常情绪失控,我非常乐于当你的抚慰剂。”他深深想念自己双手停留在她腰上的触觉。
  “尽管作梦吧!大白天的强光容易照得人头脑不清。”她绝对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除了那个吻。
  寒浴月的冷诮并未让她怠忽职守,双眼机警地注意四周的动静,不让旁人有一丝可趁之机,牢牢地看守四处闲逛的男人。
  虽然明知是谁买凶要他的命,可是主使人正在牢中等待宣判袭警的罪名,要找出他的罪证难度颇高,除非当场逮到行凶者,由他来指证嫌犯。
  而这个当场可就需要技巧了,稍不谨慎便前功尽弃,若有人员伤亡又叫凶嫌逃脱,那她真要以死谢罪了。
  “只要人的意念够强,梦也有实现的一天。”他的眼神落在遥远的天际,脸庞散发坚毅的刚强意志。
  他的梦是亲手打出来的,他不相信世上有奇迹,人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对代价。
  “有时梦也有落空的一天,不然就不会有‘遗憾'这名词。”看着他阳刚味十足的脸,她忽然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男人。
  唉!为什么要让她看见寂寞勇者的孤独呢?她的世界和他是平行的两条直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迭的时候。
  警方的档案只粗浅描述他的生平,说他不知生父生母是谁,襁褓时被丢在垃圾桶旁,刚与人谈判完的杨老大路过,听到似猫的微弱哭声才救了他,并当成儿子一样地抚养长大。
  其中的曲折离奇并未有太多着墨,只知他从十岁开始,便跟着杨老大进出不良场所,且从小学六年级到高一期间,有多次入警局的纪录。
  而奇怪的是,他居然去考大学!以一个当时已打出一点名号的小老大面言,只要他再积极一点,杨老大的位置一定会传给他。
  可是他却跌破众人的眼镜去参加联考并高分录取,一年后还由政治系转到法律系,至此没再传出任何风波。
  好像他一瞬间漂白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我不会让遗憾发生在我身上,老天已夺去我太多东西,祂必须补偿我。”这就是他的信念。
  东方律的脸突然转过来,捕捉到她偷觑他的证据。
  “啊!你不要故意吓人,一张脸忽然放大会叫人心脏紧缩。”吓了她一跳,他简直有透祝眼。
  “做贼心虚。”他笑了笑地拉起她的手,手心交握不让她挣开。
  “什么做贼心虚?!我是警察不是贼,别把我和那些不入流的家伙搞在一起。”该死,握那么紧干什么,甩都甩不开。
  别挣扎,我是不会放手的。他的笑眼中透露着讯息。“贼和警察都一样,为了生活都必须跟现实妥协。”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寒浴月本想讥诮地加以讽刺,但出口的声音却轻柔得像是关心。
  东方律突地哈哈大笑,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我没当过贼,等我当过以后再告诉你。”
  “你、你不要随便乱碰人!我只是你的保镖可不是情人。”她用手抹去他留下的痕迹,却抹不去留在心底的悸动。
  “是你太顽固地仍在跟自己作战,不然,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人要对自己诚实,如果连自己都骗的话,那就太可悲了。
  以前的他就是活在这种自欺欺人的世界,没有明天。
  “哈!你对女人的定义太肤浅,我们有权选择要或不要,不再是父权时代得逆来顺受。”那不叫顽固,是择善固执。
  “你有反社会、反传统的倾向,这是所谓的家庭教育吗?”他从没听她提起家人半句。
  寒浴月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瞪。“少像贼似地窥探,我有完美的父亲、完美的母亲,以及完美的兄弟姐妹,家庭美满又安康。”
  “而你却是不完美的一只黑羊,融不进你的完美家庭里。”他就如同站在法庭上的律师,反应灵敏地道出她内心深处的阴暗面。
  “谢谢你的心理剖析,你可以去开堂课上心理学。”她的确不完美,但她找到自己的天空,警察的工作让她活出自己。
  工程师的父亲、古生物博士的母亲、任职于太空总署的兄弟及名声乐家的姐妹,他们的世界穿梭在觥筹交错的上流社会,每天面对的是谈吐有物的高知识分子,以及仪态优雅、修养一流的精英份子。
  而她从小就无法打入那个圈子,她怕吵,也看不惯一张张虚伪的脸,明明脸上带着笑却暗中较劲,比谁的成就高、谁的财富多。
  所以在他们眼中她是离经叛道的,不但未照他们的模式走向完美里程碑,反而像野蛮人似地去学武,每天弄得一身汗,脏兮兮地回家。
  虽然如此,他们还是没有放弃她,只是各忙各地变得生疏了,没人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除了她,其他人都移居国外,但并未住在一起,各自的领域并未重迭,因此彼此不见面只通电话算是寻常事。
  奇怪的是,她一点也不想念家人,大概是太忙了,她所有的时间都留给工作。
  “我是有心理学的学位,可我不想老是被某人嘲笑我污太多黑心钱,好像我这人一点长处也没有。”在她眼底他可能真的一无是处。
  人不能有一丝污点,一旦沾上了就永远洗不掉,醒目得随时提醒你它的存在。
  寒浴月故意取笑地一睨。“谁说你没有长处来着?最起码你的舌头长,辩才无碍。”
  “原来你这么在意我的舌头,看来你非常怀念我的吻。”东方律笑得一脸暧昧地贴近她,似要让她回味口沬相濡的滋味。
  “别让自己像个淫秽的混蛋,你的危险可是还没解除,少增加我工作上的困难度。”她将他的头推开,不致挡住视线。
  “你为我分心。”得意扬扬地扬起嘴角,他连眉眼都在笑。
  是,可是她不会承认。“认真点,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别再折腾我那两个小学弟。”
  身后距离大约五十公尺处,两道伪装成大学生的身影时快时慢地跟着他们,神色紧绷不敢有一丝松懈,生怕一眨眼就把人跟丢了。
  他们的工作也是保护东方律,但寒浴月不准他们跟得太近,因为危险随时有可能发生,以他们的应变能力还不足以应付突发状况。
  毕竟她还是有责任照顾这两只菜鸟,免得什么都不懂的他们自寻死路。
  “谁说全买了,你知道我还缺什么吗?”他不喜欢她将注意力分给别人。
  这是一种动心吗?为什么他有更深的感情在胸口流窜,不喜她眼中有他人的存在。
  “保险套。”她没好气地回道,为他的任性感到莫名的烦躁。
  她为了他的命时时警觉,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地坚持要逛大卖场、家具行,好换掉他浸水泡汤的室内摆饰。顿时莫可奈何的无力感由心底升起。
  他都不爱惜生命偏要置身危险当中,那她干么努力地想保住他这条贱命,直接叫杀手跑到他面前朝胸口开一枪还较省事。
  “哈……会用得到的,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想你还不愿太早当妈。”如果有一个像她的小女孩,那他的世界可真要大乱了。
  光是想象自己得拿着棍子到处赶人的模样就好笑,女儿和她肯定是最养眼的焦点,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大小男人的目光,那时他就有得头痛……
  东方律的笑容忽然僵住,目光深沉地看向那张娇艳面容,那一瞬间他居然将他们当成一家人,还编织出父亲带着女儿和妻子出游的画面。
  这意味了什么,他不只为她动心吗?
  还是他有了家庭的渴望?
  “放心,我孩子的爸不会是你,你不用紧张会被一家子拖累。”她没办法想象他为人父的样子,他应该会是绝子绝孙的那一种。
  当她这么想时,心中滑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
  “不会是我那会是谁?你有别的男人?”他的手臂蓦地一紧,力道强到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是猫是狗有什么差别吗?别表现得像争风吃醋的老公,当场逮到老婆出轨的证据。”反正不会是他就对了。
  “也许我是。”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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