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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刀震八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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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小玉看看江面,又道:“这地方很静。” 
  君不畏道:“天黑以后更静。” 
  苗小玉道:“君兄,你打算怎么办?” 
  君不畏一时间没回话,但他的眼睛睁大了。 
  君不畏似乎发觉情况怪异,先是他不及出手去救包震天,因为姓铁的与姓林的两船人几乎把他们围起来了,等到君不畏往江中瞧,已不见包震天的影子。 
  包震天的生死,实际上对君不畏而言,那是无关重要的小事一件。 
  君不畏只想杀田九旺,只不过他发觉事情越来越复杂,因为田九旺又与沈家堡勾结,这件事太出乎意料。 
  他在思忖良久之后,便对苗小玉道:“苗小姐,你把船开到上海去修理,三五天后我会去找你们。” 
  苗小玉道:“你去哪里?” 
  君不畏道:“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一定会去找你们,还有,我得去查看那靠岸的两条船。” 
  苗小玉道:“好,我这就找地方送你登岸。” 
  苗小玉很快把君不畏送到一大片芦苇岸边,君不畏立刻登上岸直往下游奔去。 
  现在,君不畏来到那条大路旁,往江边瞧,只见两辆大车在岸边停着,船上有人在抬箱子。 
  君不畏当然知道箱子里面的是银子,只不知道这大车是什么地方来的。 
  天已灰暗下来,岸边的人渐渐模糊,就在君不畏快要潜到大车附近的时候,忽见远处飞驰来几匹快马。 
  仔细数一数,一共是六匹。 
  六匹马上坐着五男一女,各人还带着家伙。 
  东升的月亮虽然不太亮,但还是能大略地看到来人的模样。 
  君不畏一看吓了一跳,他几乎要叫出声来了。 
  他的眼睛睁得大,他的嘴巴也合不起来。 
  他在心里大声叫:“那不是小风城‘石敢当赌馆’的少东家石小开吗?” 
  他把身子贴地面,匍伏在矮草丛仔细听。 
  天下还真有狠毒的人,要不然天下怎么会大乱? 
  一箱箱的银子往大车上抬,君不畏可不管那些,他静下心来仔细听。 
  那边有人大声说:“少东家,你怎么亲自赶来了?办这点小事还用不到少东家操心,一切十分顺利。” 
  又听得石小开一声笑,道:“上一回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已全部送到我大伯的手上了?” 
  那人笑笑道:“翼王很高兴,十万两银子当场就发放给兄弟们了。” 
  石小开道:“上一次差一点误事。” 
  “怎么了?” 
  “包震天被一个混混救了,我爹便来个顺手推舟,答应再送二十万两银子,哈哈,包震天……” 
  “包震天落人大江中了,他中了我的铁砂掌,狠狠地印在他胸上,他便是牛也会重伤,少东家,我出掌有分寸,不能叫他马上死。” 
  “他死了,有谁去对韦昌辉报告是东王下的毒手。” 
  “哈哈……” 
  “哈哈……” 
  一群人全笑了,君不畏愣然了。 
  笑是开怀的大笑,爽快极了的人总是掩不住那样地大笑,也可以说是狂笑。 
  便在这些狂笑声里,君不畏放眼过去仔细看,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也令他想发笑。 
  君不畏既吓一跳,又想发笑,便也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怪模样。 
  原来这些人当中竟然还有莫文中、李克发与尤不白三人,至于另外的一男一女,其中那个女的君不畏也见过,就是在“石敢当赌馆”后面耳房中侍候过他的那个年近三十的女子。 
  君不畏心中想:“石小开怎么把这些人也带来了?而且看每个人的样子,风尘仆仆,带着些许疲惫,显然他们只是刚刚来倒。” 
  君不畏躲到暗处仔细听,他越听越心惊,可也带着些许喟叹。 
  他可以肯定一件事,太平天国完了。 
  银子全部搬上大车,只听得一人向石小开道:“少东家,我们这就绕道赶往翼王军营,少东可向令尊报告,翼王大军这就要进入湖湘了,胜利指日可待。” 
  石小开拍拍那人肩头,笑道:“去吧,带句话我大伯知道,我们等着变天了。” 
  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君不畏听了也不懂,只不过他相信,石小开的大伯必然是翼王石达开。 
  他们原来是一家人,而阴狠的乃是石不全的嫁祸东王之计。他明着出银子支持北王韦昌辉,却又命人改扮东王的人劫去银子,而实际上银子却到了翼王手上。 
  君不畏总算弄清楚这件事,原来他们的险恶用心是要挑拨太平军的内部团结,以便搞垮太平军。君不畏又怎能容忍! 
  两辆大车驶走了,江岸边立刻只剩下石小开六人站在那里,这时候从船上奔来两个汉子,其中一人对石小开道:“少东家不打算上船?” 
  石小开道:“告诉我,运镖银的船去哪里了?” 
  那人指向上海道:“少东,我好像听他们说是去上海修船。” 
  石小开道:“几条船?” 
  那人立刻应道:“只有一条。” 
  石小开一怔道:“他们一共三条,为什么只有一条船,另外两条呢?” 
  那人看看身边的汉子,道:“兄弟,咱们只看到一条,没有看到另外两条。” 
  石小开吃惊地急问:“船上可有女人?” 
  那人立刻笑笑,道:“有,一共是两个女的,一黑一白,白的比较漂亮。” 
  石小开面皮一松,道:“她还活着,我便放心了。” 
  那人立刻又道:“少东,前几天那场暴风雨,传言海上沉了,不少船,也死了不少人啊。” 
  石小开笑笑,道:“你不觉得世上的人太多了?” 
  他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听得人却也不太舒服。 
  石小开的笑声突然停下来,换了一声雷吼:“苗小玉不死,那个王八蛋必然也在,这几天马不停蹄,为的就是那小子!” 
  他大声对那人吩咐:“秦不老、苟在耀,我们大伙住到船上去。” 
  姓秦的躬身道:“是,少东家。” 
  石小开看看身边几个人,又对姓秦的道:“这次前来,我们是要杀人的,你们两条船慢慢往上海驶,找到镖局的船以后别去惊动它,我们设法把人诱上岸,找个机会干掉那小子!”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又道:“石家的银子也是他那个狗杂碎花用的?” 
  姓苟的道:“少东家,像这种小事情,你只要派个人来知会一声就成了,又何必顶风冒雨亲自前来?” 
  石小开道:“听说那小子的本事大,我们当然要小心,你们应该明白我爹的作风。” 
  于是,这六人顺序地登上船,石小开加以分配,他和那女的住在姓秦的船上,另外便是中、发、白与那个精壮矮汉一齐住在苟在耀的船上。 
  君不畏渐渐地明白了。 
  他大概也猜得到,原来这些人是为他而来,他还以为是银子的事情。 
  他笑着摸摸脖子,道:“玄,想不到有人在暗中打我的主意,要我的命了。” 
  不就是白银五千两吗?如今他除了身边一些零花的,有几百两在船上输给小刘他们,四千两送了苗小玉去修船,他如果今夜未遇到石小开,还以为好朋友找来了。 
  君不畏拍拍身上的灰与草,迈开大步往南走,他要去上海了。 
  他是去找苗小玉的,因为他既然发现这件秘密,就要告诉苗小玉多加小心了。 
  君不畏大步往街上走,迎面奔来一辆拉车,这种拉车两个轮,一个人可以睡在车上,车顶还有个白布顶,那当然是为了遮太阳。 
  如今天黑没太阳,拉车的汉子走得快,快得差一点撞向君不畏。 
  君不畏闪一步,拉车的回头骂道:“操你娘,你走马路中央呀!” 
  君不畏笑笑,道:“谁该走中央?” 
  拉车的又骂道:“操你娘,土包子呀!” 
  君不畏一瞪眼,他还未开口,从白布篷下伸出一个人头来。 
  是女人,而且头上还插着花,耳坠子叮叮铃铃响。 
  君不畏不由望向那女的,她已经笑出声了。 
  “哎呀!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呀?快上车来嘛!” 
  君不畏本来不想坐车的,但见拉车的凶巴巴,便不客气地坐上去了。 
  拉车的心中想,怎么如此巧,偏就遇上自家人。 
  原来车上坐的是沈家堡大小姐沈娟娟。 
  君不畏往车上一坐,他冲着拉车的扮个鬼脸。 
  拉车的真会表现,他也向君不畏点点头,但君不畏心中在想:“好小子,你出口就骂人,我非整整你不可。” 
  他还真的整人。 
  君不畏何许人也,他不但武功高,歪点子也不少,只见他伸手拉住沈娟娟的手,笑呵呵地道:“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把我想死了。” 
  女孩子通常听到男人说这两句话,总是十分温柔地靠向男的身上。 
  沈娟娟也一样,笑眯眯地便把头放在君不畏的胸前来,她还半闭上眼。 
  君不畏暗聚气,由气转力,力贯全身便是一个千斤压。 
  拉车的才拉了十几步,忽觉车子沉甸甸的,好像一下子车上放了几百斤的东西一样。 
  回头看,车上两个人抱得紧紧的,如果此刻去打扰,准会挨骂。 
  拉车的又拼命拉,也倒霉,偏就又是一段上坡道,这更叫他吃不消了。 
  没奈何,拉车的把车一停,仰天直喘气。 
  沈娟娟挺身而起:“车为什么停了?” 
  “小姐,我拉不动了。” 
  “才两个人你就拉不动呀?” 
  “真的拉不动了,小姐,你们换车吧,这些钱我也不要了。” 
  沈娟娟指指前面,道:“就在前面了,你不拉?” 
  拉车的一看,咬咬牙道:“好,我拉。” 
  真轻松,拉车的觉得车上好像少了几百斤,这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没多久便到了,沈娟娟下了车,她当然付车钱,君不畏却对拉车的道:“老兄,你这车子有问题。” 
  拉车的一怔,道:“有什么问题?” 
  君不畏指指天,道:“天黑了,你看看。” 
  “看什么?” 
  “有鬼呀。” 
  “鬼?” 
  君不畏笑得不甚好看,当然是他装出来的。 
  他拍拍拉车的肩,又指指车上,道:“我坐在你的车上全身不自在,起鸡皮疙瘩,那一定有鬼,你老兄可得多加小心,别惹上那东西,会倒霉的。” 
  拉车的双目圆睁,君不畏却跟着沈娟娟往一座三合院中走去。 
  这是一座四周花圃、中间三合小院的宁静住宅,奇特的是正面房子大。房子后面两边有客室,沈娟娟就好像怕君不畏跑了似的,紧紧拉住君不畏不放手。 
  沈娟娟拉住君不畏走进后面客厢中,关上门,她的动作便使出来了。 
  她双手攀住君不畏脖子,俏嘴翘起,美眸闪烁,半歪着头等着君不畏吻她了。 
  君不畏没有吻,她低声地道:“我知道你恨我。” 
  “嗯。” 
  “我也知道你喜欢我。” 
  “嗯。” 
  君不畏看看出气有声的俏嘴,又道:“沈大小姐,我想知道一件事。” 
  “你问吧。” 
  “你哥哥呢?” 
  “他回沈家堡了。” 
  她说的是实情,沈文斗果然回沈家堡了,而且是与大海盗田九旺的二把手侯子正一同回去的。 
  君不畏把双手搂紧沈娟娟的柳腰,又道:“令兄为什么突然回去?” 
  沈娟娟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君不畏道:“就算是关心吧。” 
  沈娟娟道:“不关自己的事就少去关心。” 
  君不畏哈哈一笑,道:“你说得对,事不关己少关心,我应该关心的是你,哈哈……” 
  沈娟娟主动地吻上去了。 
  君不畏当然回应,但在他心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沈家堡与大海盗田九旺怎么会勾结在一起的? 
  这间客厢好像是沈娟娟的闺房一样,里面的设备有一半很洋气。 
  什么叫洋气?洋人用的东西很多,也很新奇,单就那张大床就不一样,人坐上去还会晃,人站上去也会颤动,当然,人若在上面滚动就更会令人觉得柔软舒适。 
  沈娟娟趴在君不畏身边,她的指头拨弄着君不畏的嘴巴,一边还吃吃笑道:“上一回你一句话不留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多寂寞啊。” 
  君不畏道:“你永远也不会寂寞。” 
  沈娟娟道:“谁说的?” 
  君不畏道:“我知道,你不是一位寂寞的人,你会自己制造快乐的。” 
  沈娟娟吃吃笑了。 
  君不畏可不是要干这种事的,他本来是想去找苗小玉的,却在途中碰见沈娟娟。 
  已经半夜了,外面一片死寂。 
  沈娟娟低声问君不畏道:“想吃消夜吗?” 
  君不畏不知道什么叫消夜,他头也不动地道:“你说的什么话?” 
  沈娟娟一笑道:“就是你想不想吃东西。” 
  君不畏道:“如果此刻摆上一桌上好酒席,只有你我两人对酌,那光景必然令人愉快异常。” 
  沈娟娟挺身而起,她拍拍君不畏,吃吃笑道:“我总是不会叫我所爱的人失望的,嘻嘻……”她走出房间,不久之后便又愉快地走进来。 
  不旋踵间,沈娟娟拉起君不畏,道:“起来吧,外间的酒莱摆好了。” 
  君不畏披衣而起,两个人一路来到外厢房,只见六样莱一碗汤,两只酒杯一壶酒,碗筷也放在一起,再看六样冒热气的莱还真齐全,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每一种两道,香味扑鼻,还未吃口水便快流出来了。 
  君不畏笑笑,坐下来就是一杯酒下肚,盘中菜他挑着吃,也不管身边的沈娟娟了。 
  沈娟娟陪着吃,只不过她吃得并不多,还夹菜往君不畏的口里送。 
  两人边吃边聊。 
  沈娟娟道:“咱们已是自己人了,我有句话倒想问问你,可以吗?” 
  君不畏道:“我在听。” 
  沈娟娟道:“你的口音不对劲,你为了什么要一而再地往小风城去?” 
  君不畏道:“为生活。” 
  沈娟娟道:“做什么营生?” 
  君不畏道:“像我这种人还能有多大本事,只要有银子赚,我什么也干。” 
  沈娟娟道:“你别再去小风城了,行不行?” 
  君不畏道:“我不去小风城你管饭?” 
  沈娟娟一笑道:“你就那么怕饿肚子,如果我把你推荐到我爹身边,你这一辈子也饿不着肚子。” 
  君不畏直想笑,在大海上他便碰上她大哥沈文斗了,沈文斗同姓侯的在一起,这说明沈家堡的“铁臂苍龙”沈一雄与大海盗田九旺有关系。 
  如今沈娟娟想把他介绍给沈一雄,就事论事已经是太晚了。 
  君不畏酒足饭饱了,他愉快地双手按在桌子上,就要站起来了。 
  沈娟娟却伸手勾住他的腰,满面桃花似的吃吃笑。 
  君不畏道:“这是外厢房呀。” 
  沈娟娟道:“外厢房又怎样?” 
  君不畏道:“想起初次在沈家门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表现就是一位淑女,而如今……” 
  沈娟娟道:“这里是上海,不是沈家门。” 
  君不畏道:“上海又怎样?” 
  沈娟娟道:“上海是个洋地方呀,你看看,洋人在街上还亲嘴哩。” 
  君不畏道:“那是洋人,我不是,我……” 
  君不畏突然不说了,双目直看门外面,果然,只见一个穿大褂的中年人,急匆匆地走来了。 
  沈娟娟也看到了,她的眉头一紧,道:“西门风,你干什么?” 
  “大小姐,场子上来了几个家伙,老千架式十足,咱们的庄推不下去了。” 
  沈娟娟道:“我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西门风道:“大小姐,你是知道的呀,少东家前天才回沈家门的。” 
  沈娟娟道:“他应该快回来的。” 
  坐在一边的君不畏心中好笑,沈文斗与侯子正在大海上还想劫镖船,沈娟娟却还以为她的哥哥快回上海了。 
  西门风道:“大小姐,你得打定主意啊!” 
  沈娟娟看看君不畏道:“君兄,我要你陪我去,好不好?” 
  君不畏道:“玩几把牌九我愿意,帮你稳场我不敢,沈大小姐,你自己去吧。” 
  沈娟娟伸手拖住君不畏道:“你不去,我不依,你去压阵,我出赌资。” 
  君不畏心想:“沈家与大海盗有勾搭,我今天就去输他几个也未尝不可。”一念及此,君不畏大咧咧地站起来,道:“走,我跟你过去瞧瞧。” 
  沈娟娟吃吃笑,伸手搂紧君不畏的腰,两个人大步往外走,那位西门风已先奔到大门外了。 
  门外面他招来两部车,君不畏与沈娟娟分别坐在车上,拉车的便跟着西门风往大街上走去。 
  君不畏发觉,上海这地方真热闹,没事干的人全都挤在街上来了。 
  拉车的左转右拐了几条街道,很快地停在一个大门外,君不畏抬头看,有个牌上面雕刻着大金字:“沈家赌馆”。 
  沈娟娟已跳下车,他拉住君不畏道:“走,进去看看是什么样的牛头马面王八蛋。” 
  君不畏却低声道:“沈大小姐,我只能站在一边看,不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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