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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刀震八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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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娟娟道:“我怎么知道?” 
  这话是真的,当侯子正他们往屋内冲的时候,她担心君不畏光溜溜的多难看。 
  如今屋里没有人,那么君不畏的人到什么地方了? 
  沈娟娟往另一房间走,沈文斗也追过去。 
  沈娟娟去的是包震天住的房间,她发觉包震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怔住了。 
  沈文斗沈声道:“谁住过这儿?” 
  沈娟娟道:“我怎么知道?” 
  “我会问出来的。” 
  “你去问呀!” 
  兄妹二人也闹僵了。 
  沈文斗拂袖而去,去时面色很难看。 
  沈娟娟走回房中,也很烦恼。 
  这算什么嘛,正在添酱加油制造愉快呢,偏就遇上这回事,早不来晚不到,节骨眼上出现了,真是的…… 
  嗨!她直到天明还在等,等君不畏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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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显神威    
  君不畏穿衣翻窗转到包震天房中,扛了包震天就翻过了墙,他往林子那面奔去了。 
  至于和沈娟娟的那回事,免了吧。 
  君不畏并非是怕了谁,他在那种情况下能出面吗?他最好是尽快地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他走得很吃力,这段路还真够远,少说也有十多里那么长,而他又扛了个包震天。 
  包震天早就醒了,只不过他就是差那么一口气站不稳,如果真把他放在地上,他只有倒下去。 
  包震天站也站不稳,当然就更不能走路。 
  穿过那片林子,沿着小河边往前走,遥遥地出现灯光一点,正在闪动,君不畏知道那正是苗小玉住的那间旧屋。 
  他还未走到旧屋前,已发现几个汉子在抬东西了。 
  君不畏满身汗,他对背上的包震天道:“包老,真累人呀。” 
  包震天道:“我知道,好老弟,你的这份情……” 
  “包老,你就别说了,到了。” 
  “就在前面吗?” 
  “错不了。” 
  就在这时候,忽听得有人大叫:“小刘,我们先往船上去啦。” 
  屋子里传出话,道“尽快把船弄干净,该添的去办,天亮我们就走了。” 
  君不畏听得清楚,他愉快地对包震天道:“好像他们把船修好了。” 
  包震天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前面走来六个汉子,六个人发现君不畏来了。 
  六个人也看到君不畏背了一个人,便马上接过手,其中就有胖黑在里面。 
  “君先生,这人是谁呀?”胖黑吃力地往背上背。 
  天黑,胖黑还未认出是包震天。 
  君不畏道:“他不是别人,包老爷子是也。” 
  胖黑大叫,道:“君先生,你可真有办法,包老爷子被打落江中,你也能救回来。” 
  君不畏抹抹额头大汗,道:“也算巧了。” 
  一行人又回到旧屋外,消息早传到屋里面了。 
  真快,所有的人全迎出来了,当然苗小玉也出来了,还有几位镖师也在其间。 
  君不畏道:“原来你们都碰上面了。” 
  镖师丘勇笑道:“君先生,还有更好地消息呐。” 
  君不畏道:“什么更好的消息?” 
  丘勇道:“咱们过午不久,就用君先生支持资助的银子,出价两千两,买了一条更大的快船,一切全是新的,三桅大船呢。” 
  镖师文昌洪也接道:“总镖头与副总镖头今夜就已经住在大船上了。” 
  君不畏点头一笑,他望向苗小玉,只见苗小玉双目莹莹似有泪光。 
  “苗小姐,快弄个睡的地方,我与包老爷子都要好好地睡一觉,什么话就留在明天说了。” 
  苗小玉立刻把小刘叫来,她叫君不畏睡她住的地方,她与黑妞儿宁愿坐到天亮。 
  小刘当然照办,一切加以布置,便叫君不畏与包震天两人睡在苗小玉住的地铺上面。 
  君不畏果然累坏了,这一睡就睡到天大亮,清晨的太阳照得河面一片火红的时候,苗小玉仍然守在君不畏的身边,她甚至也不去吃早饭,就像个小妇人似的,苗小玉不时地想伸手去抚摸一下君不畏,但中途又抽回手。 
  君不畏是因一声大吼才醒过来的。 
  那吼声出自苗刚,他不知道君不畏正睡得香甜,他未进门就大声叫:“嗨,我那位好兄弟君老弟呢?” 
  苗小玉想制止已来不及了。 
  君不畏睁开眼睛,他先是看到苗小玉在他一边坐着,随之又发现进来两个大汉,苗刚与罗世人两人都来了。 
  “哈……”苗刚笑开了怀。 
  罗世人上前看看,笑道:“妙,包老也回来了。” 
  包震天道:“老夫这趟任务,已是三次为人了。” 
  苗刚道:“包老爷子,第一次看你中人暗算,我未能插手;第二次我也不在场,听说十分凶险,真不知你们的人谁才真的忠于北王?” 
  包震天道:“总镖头,正应那句俗话,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苗刚走上前,低下身来,道:“包老爷子,你还打算再回小风城找石老爷子帮忙?” 
  包震天道:“本来想不去,可是听了君兄弟的解说以后,茅塞顿开,我非再回小风城不可。” 
  苗刚笑笑,道:“既是君兄弟的指点,必然有其道理在,包老爷子,我这就着人抬你上船了。” 
  包震天道:“今天就出海?” 
  苗刚道:“今天黄道吉日,出门大吉。” 
  包震天道:“虽然损失两条船,我们却又买了一条三桅大船,这样子我们的力量便容易集中了。”他伸手招呼镖局子里几个趟子手,道:“弄个担架,把包老爷子抬到我的大船上去。” 
  霎时间过来四个大汉,他们找来两根扁担一块门板,这就要凑和着抬包震天了。 
  包震天急忙摇手,道:“不不,我仍然同君兄弟在一起,回程有个说话的呢。” 
  苗刚一笑,道:“包老,你还是同我一条船的好,我妹子的船上只能多一个君兄弟。” 
  包震天怔怔地道:“为什么?” 
  苗刚似乎也豁上了,他直不楞登地道:“为什么?君兄弟和我大妹子一条船,你说为什么?” 
  包震天如果再多口,那他就是猪。 
  他当然不是猪,所以他立刻哈哈一笑,道:“应该的,我就与总镖头一条船,反正船上已无镖银,哪一条船都可以。” 
  于是大伙哈哈笑了。 
  苗小玉没有笑,他正望向君不畏,只不过君不畏没有表示什么,如果真有什么表示,那也只是耸动一下他那细而长的眉毛而已。 
  君不畏以为就这样离开上海对沈娟娟而言有一些不太公平,虽然沈娟娟的作风大胆,但她对君不畏似是真心的,而不像是只限于大家玩玩。 
  君不畏很想去向沈娟娟道别,打个招呼或者直言,大家好聚好散。 
  君不畏就以为沈娟娟必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彼此分明,相互哈哈一笑,或者对未来再见面而有所设想。 
  但当他到了船边的时候,发觉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找沈娟娟了。 
  两条船上的人已各就开船位置,而且苗小玉所住的船还先开航。 
  苗小玉笑得十分可人地对君不畏道:“君兄,咱们上了船就出航。” 
  君不畏点头道:“苗小姐,我仍然是客,一切仍然听你的。” 
  苗小玉笑了,道:“如今我才发觉,船上有了君兄在,我反而更加安心。”她把手一让,又道:“君先生,请上船吧。” 
  君不畏未上船先回头。 
  他回头遥看上海街,因为上海四马路有一家沈家赌馆,而沈娟娟就在沈家赌馆后院住。 
  他不能忘怀昨夜的事情,君不畏心中在想:“如果要续前缘,不知何日了。” 
  他又听到苗小玉的催叫声:“君兄,走哇。” 
  君不畏一笑,抬腿举步,多少带着那么一些无奈似的往那条刚修好的快船上走去。 
  等到君不畏上了船,他这才发觉他与包震天两人住过的后舱前段,里面重新加以布置,一切被褥用具都已换了新的,舱壁也糊上彩色花纸。 
  舱里有这样设备,已经算是高雅的了,舱门上,黑妞儿已吃吃笑着对君不畏道:“君先生,这是我家小姐为你设计的,你喜欢吗?” 
  君不畏笑了,道:“去对小姐说,很舒服,我很喜欢。” 
  黑妞儿再也不敢小觑君不畏了,她拿君不畏当神。闻得君不畏的话,立刻又道:“君先生,你歇着,想要什么你只开口,我动手。” 
  君不畏道:“你不怕累?” 
  黑妞儿道:“我荣幸,嘻……” 
  君不畏斜身躺在舱中,他拉过棉被一角盖上身,立刻觉得有一股桂花香味。 
  他会心地一笑,因为他明白这一切都是苗小玉的安排,苗小玉开始下功夫了。 
  浪子君不畏当然明白这些,因为他太了解女人的心了。 
  跨海镖局的船再度把帆扬起来了,虽然看上去一条大一条较小,但航行的速度是一样的。 
  两船相距三里远,大海上看去就好像半里远,如果大声呼叫,另一船就会听得到。 
  至于君不畏,他为什么如此大方地帮助苗刚兄妹,其实说穿了不值一文钱。 
  君不畏如果要杀大海盗田九旺,他免不了要出海,既然要出海就需要船,君不畏没有船,他只是一个人。 
  另一方面,君不畏的武功乃承袭当年干镖行的神镖将胜老英雄,情份上他也要帮苗刚兄妹。 
  再者,苗刚只要保镖在海上,早晚会把大海盗田九旺引出来。 
  君不畏已去过鱼山岛,那上面至少也算是田九旺的一个海上基地,他如果真碰不上田九旺,也许有一天会独上鱼山岛。 
  就眼前的情况论,那也算是水帮鱼鱼帮水,君不畏当然跟着跨海镖局的人又回到海上了。 
  大海上的风光也有另一种情调,有人说“海是诗人的乐园”“海是智慧的摇篮”等。 
  只不过这对那些晕船的人自不相同。 
  苗小玉不晕船,当然,君不畏一样不晕船,所以他们相依在船头上看着海水下的月亮。 
  他们当然也看天上的月亮,天上的月亮不会动,而水中的月儿飘飘闪闪,便也把两人的眸芒交互地斜扭横缠着,苗小玉仿佛在海水中也看到人的影子似的,她那么温柔地半依在君不畏的肩胸上。 
  她似有感触地、也是忧忧浩叹地道:“人哪,人的生命就如同水中的月亮闪闪忽忽,东飘西荡,等到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却已走完了一生。就好像海水中的月亮那么悠悠荡荡的,如果像天上的月亮那么永恒,那么规律自由,人生就美好无缺了。” 
  君不畏笑笑,道:“有句话说是‘天地万物以养人’,我却以为‘天地万物消遣人’,天地养人又毁灭人,总不叫人有永生,其结果,人仍不免沦为天地之间的渣滓,我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不求将来,只要现在。” 
  苗小玉半带吃惊地道:“你……传言你是个浪子,你……是在游戏人间,是吗?” 
  君不畏道:“这世间只有浪子才懂得人生,浪子的生命也有其高贵的一面。” 
  苗小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高不可攀的山岳,我想往山顶爬,却又怕跌下来。” 
  君不畏道:“你打算要攀吗?” 
  苗小玉道:“当我认定方向以后,我有了决定。” 
  “你放弃攀登高峰了?” 
  “不,我决定试一试。” 
  “从高峰跌下来的人是免不了粉身碎骨的。” 
  “我仍然要试。” 
  “你会后悔的。” 
  “只有吃亏上当才后悔,我会上当吗?” 
  她的手缓缓往君不畏的面颊上摸着,也搔着君不畏那疏疏的胡子。 
  她的脸上一片淡红,胸口便也开始起伏不定。 
  君不畏却淡淡地道:“休忘了,我是最标准的浪子,苗小姐,你要试一试是很危险的。” 
  苗小玉道:“这是你对我的警告?” 
  君不畏道:“我是个容易冲动的男人啊。” 
  苗小玉道:“那么对我冲动吧。” 
  两人坐在船头,主帆遮住两人的身影,前舱中传来打鼾声,掌舵的与另一了望的坐在船尾话家常,这光景就好像全船上的人都在为君不畏制造机会。 
  黑妞儿早就掩起舱门偷笑着睡了,她笑着人梦乡,只差未笑出声。 
  君不畏并非木头人,他把自己打入坏人之列,他以为一个浪子如果称得上是好人,就不会搂抱住人家姑娘的腰,把脸皮在人家姑娘的秀发和耳根磨蹭了。 
  浪子也并非是非不分的人,如果能分辨善恶,那么就算是浪子也无妨。 
  偶而地潇洒一下,是浪子的作风。 
  当苗小玉努力地挺起俏脸往上看的时候,君不畏低头吻了她。 
  苗小玉是不善于这一套的,但她甘愿承受。 
  她与沈娟娟是两种不同的女人。 
  沈娟娟十分浪漫,对于男女之间有一种既高贵却又平淡的作风,这样便形成了无所谓的态度了。 
  苗小玉不是那样的人,她过去一直那么单纯,好像她不知道男女间是怎么一回事,她把精神全部放在工作上,保镖才是她热衷的工作。 
  现在,当君不畏吻她、紧紧地拥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几乎自胸膛跳出来了。 
  他们真的陶醉在爱的世界里了,只是除了更进一步的行动,君不畏总算满足了苗小玉的愿望。 
  君不畏的表现,令苗小玉以为已抓住君不畏的心了。 
  但她却真的忽略了,君不畏是个浪子呀! 
  苗刚算好丁时间,他率大船在夜间经过沈家门,他不打算再去沈一雄那里拜码头了。 
  苗刚干的是保镖生涯,自然要远离是非圈,当他听到沈家堡与大海盗勾搭之后还真令他不敢相信。 
  大船上,包震天与苗刚、罗世人三人住在一个舱中,那包震天躺在舱内直叹气,唯有一事能令他老人家开心的,只要…… 
  只要提到君不畏,包震天的脸上就会笑意盈然了。 
  三个人坐在舱内闲话着,包震天对苗刚道:“总镖头,你如果想把君老弟拴住,只有一个办法。” 
  苗刚一笑,道: “我心里明白,如想拉住君兄弟的人,就只有靠我大妹子了。” 
  包震天一拍巴掌,道:“对,我也如此想。”他顿了一下,又道:“若想拉住他的人,唯有勾住他的心,我知道他无牵挂,将来可是贵局的好帮手。” 
  苗刚笑笑道:“我更明白,那也得缘份,我看得出,君兄弟是个不能套缰的野马,他好像自由惯了。” 
  包震天道:“那就看令妹的手段了。” 
  罗世人一直未插嘴,他无聊地往船外看,不由得皱眉“噫”了一声。 
  苗刚道:“怎么了?” 
  罗世人道:“好像有船追来了。” 
  苗刚往海面瞧,他开口大叫:“是谁在了望?” 
  有个汉子大声回应:“总镖头,是我,丁长根。” 
  “长根啊,你多注意左后方的来船。” 
  丁长根道:“早盯住了,他们比咱们的船快不到哪里,两下里还有十来里呢。” 
  苗刚道:“咱们的快船呢?” 
  丁长根道:“就在右后方两里不到。” 
  罗世人问道:“几更天了?” 
  丁长根道:“四更刚过。” 
  “多留意了。” 
  “是!”丁长根就站在掌舵汉子一边,直不愣地四下里瞧着。 
  海水刷过船身发出清脆的响声,三帆高挂,微风徐徐,正是海上太平时。 
  然而天才露白,正是斗转参横时,丁长根突然大声地叫起来:“是海盗船呀,正向我们堵过来了!” 
  他这一声叫,全船的人都跳出来了。 
  第一个奔出舱外的就是苗刚。他问:“在哪儿?” 
  丁长根指着左后方,道:“看,总镖头,他们加了划桨,快速地过来了,一共两条快船。” 
  苗刚抬头看,他冷冷地一笑道:“好像是姓丁的那两条船来了,哼!这一回他什么也别想,且看咱们怎样收拾这家伙了。” 
  便在这时候,附近的快船疾驶过来了。 
  苗刚一声大叫:“落帆,兄弟们,准备杀!” 
  就在他的吼声里,三桅大船上十七人手脚快,“刷刷刷”桅上的帆落下来,有刀的拿刀,没刀的什么木棒铁棍全取出来了。 
  他们原本都有刀,经过一次海难之后,一大半汉子的刀也没有了,如今这是刚买的船,空船上面没刀枪,竹篙木棒倒还有不少。 
  大船上的人准备拚杀了,附近的快船也驶回来,稳稳地靠在大船边。 
  苗刚已高声叫人了。 
  他当然叫的是君不畏,因为他如今唯君不畏马首是瞻,笃定有加了。 
  很快地,君不畏与苗小玉匆匆跨过船,那掌舵的小刘也把快船锁定在大船上,两船合并在一起。 
  这就准备大干一场了。 
  如今的苗刚,也不怕有人会劫他的镖银,两船上空空如也,连办什么杂货运回小风城都没有,这时候如果有人找上他,也算这些海盗们倒霉了。 
  天亮了。 
  海面上只见东方泛白,那比之在陆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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