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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刀震八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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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不畏道:“休忘了,咱们已是自家人了。” 
  苗刚立刻大笑,道:“对!咱们是一家人了,哈哈……”他老兄爽快地大笑了。 
  君不畏不笑,他对苗小玉重重地点头,道:“回去吧,老太太一定牵挂着你了。” 
  老太太,当然是苗一雄的妻子,也是苗小玉的娘。 
  遥望着走去的君不畏,苗小玉自言自语: “他是一匹野马,我怕是拴不住他。” 
  一边的苗刚道:“妹子,家马又是哪儿来的?当然要有一套驯马驭马的本事,这就得看你了。” 
  苗小玉道:“我的阳刚味太重了,男人是不会喜欢一个阳刚味重的女人,男人要柔弱的女人。” 
  苗刚道:“莫忘了,石小开与沈文斗这两人,他们快为你发狂了。” 
  苗小玉道:“我却又不喜欢他们。” 
  苗刚道:“纨绔子弟,我也不喜欢。” 
  他哪里会知道,君不畏还是个浪子呢。 
  包震天手拉君不畏不放手,光景就怕君不畏突然间从他的手中跑掉。 
  君不畏当然不会跑,但他装做不想一同去“石敢当赌馆”似的露出一脸无奈。 
  其实他心中正在想:“今天一定有好戏唱。” 
  君不畏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石小开真的不喜欢他这个人,因为他弄走石家白银五千两。 
  当然,更重要的乃是君不畏同苗小玉在一起,石小开为苗小玉已经下了不少功夫,当然视君不畏如眼中钉肉中刺,非拔不愉快。 
  尤其在上海,石小开专程率人追到上海,一大半理由便是杀君不畏。然而君不畏不是省油灯,石小开又吃了闷亏,而且还伤了石家几个大将……李克发的腿伤至今还未痊愈,躺在床上。 
  包震天拉着君不畏,心中有一股笃定感受,他几乎要把君不畏拦腰抱住了。 
  君不畏往台阶上走,好像很勉强。 
  这两人一路走进“石敢当赌馆”,有一股鸦片烟的味道随风送进两人的鼻子里,君不畏一皱眉头未开腔。 
  包震天却想着抽空先去抽两口。 
  赌场已开,屋里面挤了不少。人正在呼幺喝六,当然没有人在抽大烟,但那股子烟味却真的是大烟。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当时就有人把大烟卷成纸卷,很方便地抽,也有些装在烟袋锅中与烟草一起抽,如此才有精神,赌一夜也不觉累。 
  君不畏与包震天两人一直往赌场后面走,二道门处有个大汉眼一瞪。 
  这人立刻吃一惊,转头便往帐房中奔去。 
  君不畏只装未看见,但不多久,二门后有了人声,这声音君不畏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女的。 
  那个会使用迷药的女子,她俏生生地走出来了。 
  真奇怪,其实也不奇怪。 
  这话怎么说? 
  奇怪的是那个二十七八的美女人变了,变得那么地可人儿,哪里像是要人命的女罗刹。 
  她俏生生地迎上来,嘻嘻哈哈地把手抬,口中还咿呀唉地道:“你们才到呀,后面吃酒吧。” 
  这也不奇怪,那就是江湖上没有永远的仇人,江湖上只有永远的是非。 
  那女的并非别人,正是“石敢当赌馆”三侍女之一的兰儿。 
  兰儿曾在上海与石家的两个杀手潜入“沈家赌场”的后院中刺杀君不畏。 
  如今双方见了面,她像没事儿似的招呼着。 
  君不畏也是笑呵呵的模样,大方地打着哈哈,他也像过去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冲着兰儿点点头。 
  这哪里是敌人,比个老朋友还和气,兰儿对包老爷子笑呵呵地道:“老爷子,我们老东家这两天正叨念着你老,不知是否平安地把二十万两银子送去北王那边了。” 
  包震天叹气又摇头,他沉声道:“老爷子呢?我得马上去见他。” 
  兰儿道:“不急呀,先到后面去坐坐,吃点喝点说说话,我们少东家刚抽了烟睡着了。” 
  她提到少东家,那当然说的是石小开。 
  她说石小开抽烟,八成就是鸦片烟。 
  包震天道:“石少东在后面?” 
  兰儿道:“刚刚累了几天,他在休养。” 
  包震天道:“累了几天?干什么去了?” 
  兰儿看看君不畏,淡淡地道:“也没什么啦,只为了一个小瘪三,包老呀,你看,如今这江湖世道全乱了,牛鬼蛇神之外,还增添了不少牛头马面,癞蛤蟆全成精了,这江湖上的规矩他们也不管,到处装人熊卖弄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功夫,我家少东气不过,这才……” 
  包震天道:“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全不按牌理出牌,你争我夺,天下难太平,好人哪,谁是好人哪?” 
  他老这是有感而发,只因为他已经两次上当,悲哀的乃是他至今还不知玩他的人就是小风城的石不全。 
  包震天如今又来请教石不全了。 
  对于兰儿的话,君不畏只冲着兰儿扮了个鬼脸,他什么话也不说。 
  兰儿俏嘴微翘,一副卖弄地又道:“倒是忘了一件事情要对君先生说了。” 
  君不畏这才开口道:“何事呀?” 
  兰儿贴近君不畏,道:“我的那个小妹子翡翠呀,她可是为你害起相思病了,过去每餐两碗饭,如今只吃小半碗,茶不思睡不着,梦里还会哭醒过来,问她究竟怎么了,你猜她说什么?” 
  君不畏道:“她说什么?”他见兰儿用眼瞟他,不由又道:“我以为她病了。” 
  兰儿道:“对,病了,她害相思病了。” 
  君不畏一笑,道:“她想谁?” 
  “你。” 
  “我?” 
  “不错,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 
  “她对你说的。” 
  “她在梦中叫你,她叫君先生。” 
  君不畏哈哈笑了。 
  兰儿道:“你不信?” 
  君不畏道:“如果你是翡翠我就会高兴了。” 
  兰儿道:“你马上就会看到翡翠了,你也会知道我的话是多么诚实。” 
  包震天摇头叹气地道:“真可悲呀!” 
  君不畏道:“什么意思?” 
  包震天道:“我在悲我的歹命,我已年迈苍苍,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早已时不我与了。” 
  只这么几句话,三人已越过二门来到后大院了。 
  君不畏抬头看,啊,正屋中间坐着石小开,他醒了。 
  他是听到声音便立刻走出来的。 
  君不畏如果相信兰儿的话,那么石小开的出现是令人吃惊的,谁向他报告的? 
  石小开拍着巴掌站起来,他笑得虽然不太好听,也不自然,但那还是笑,也有笑的味道。 
  包震天急走一步走进门。 
  “少东啊,老夫再世为人了。” 
  石小开扶住包震天,道:“老爷子一路辛苦了,快请坐下说话。” 
  他对君不畏一抱拳,点点头,道:“君兄,你真乃可攀交之人也,坐,坐。” 
  君不畏道:“石兄,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石小开道:“我相信,哈……” 
  不旋踵间,只见两个姑娘双手捧着点心进来了。 
  两个姑娘中就有翡翠姑娘在。君不畏对翡翠看一眼,他发觉翡翠也在看他,视线接触一场喜,两个人的脸上有了笑。 
  兰儿小声道:“君先生,我没骗你吧!” 
  君不畏没开口,翡翠已把吃的往他面前摆,石小开招呼两人吃点心,他对君不畏道:“君兄,上海怎么又会出同样的事?太过份了。” 
  君不畏看看包震天,心中真想笑出来。 
  石小开也想笑,因为石小开明白君不畏果然没有把他父子两人的阴谋拆穿。 
  石小开这几句话也正是对君不畏的一种赞赏,君不畏一听便知。 
  他呵呵一笑,道:“石兄,我什么也不知道,谁知道东王会在暗中捣鬼。” 
  石小开道:“还是君兄侠义心,又把包老护送回来,我爹那里得对君兄一番感谢了。” 
  君不畏淡淡一笑,道:“我这个人不贪心,该我的我拿,不该我的半分不取,哈……” 
  他这一笑,石小开也跟着笑,但石小开心中在开骂了:“你个王八蛋,老子没有忘了你的白银八百两。” 
  君不畏的话也是这个意思,姓石的只需把欠的银子拿来,他们就两便,至于包震天,由他们父子两人想怎么利用就怎么整吧。 
  包震天道:“石少东,老东家还要等多久能来?” 
  石小开道:“我爹在街后家里,等一等我带老爷子去见我爹。”他看看包震天的模样,又道:“包老爷子,恕我多口,为什么北王的人转而投靠东王,而你老一点也不知情?” 
  包震天道:“少东家,你还不知情呀,不过我一说你便会明白了。” 
  石小开道:“我领教。” 
  包震天道:“咸丰登基那年,洪秀全被举为天王,当时的王位乃最高爵位,而王与王之间又分等,东王杨秀清与西王萧朝贵同列一等王,南王冯云山与北王韦昌辉列二等,翼王石达开列三等,以上各王均受东王节制,东王势力大,早为各王不服。” 
  他顿了一下,又道:“北王乃金田村人,附近有一大山,我当年就在山中当山大王,后才跟北王出征,至于东王,他这人奸诈异常,他不过是个烧炭工人,就因为他会骗人,他才攀上一等王,如今各路人马遇阻,北王与东王暗中在较劲,且看谁的力量大,唉,想不到于文成他们叛变了,我也差一点没命。” 
  这段话说出来,只证明一件事,那便是君不畏确实未把上海江边发现的石不全大阴谋对包震天透露。 
  石小开愉快地又笑了。 
  君不畏就等那八百两银子了。 
  石小开开心地笑过以后,低声地问包震天,道:“包老爷子,既然发生这种意外不幸,你打算怎么干?而北王那面,你得为我爹说个实情吧。” 
  包震天道:“那是当然。” 
  石小开道:“包老如何打算?” 
  包震天道:“我与石老当家的交情亲密,而石老当家也与北王有缘,这件事也是我的错,我不敢再找老东家送我银子,只求老东家写一封信,把实情写在信纸上,我这就快马加鞭去见北王。”他双目凶芒一现,又道:“于文成啊,还有那铁大山与林怀玉,这三人我绝饶不了他们。” 
  石小开道:“对,我赞成包老这么做,你老放心,我一定叫我爹写一封信给你老带身边,至少也是个证明,证明包老未把银子吞掉。” 
  只有最后两句话才是说进包震天的心里。 
  包震天再回小风城,目的也正是为了证明他并未吞掉石不全捐的白银。 
  他拍手一笑,道:“少东家,你真是一位明白人,善于体谅你包大叔呀,哈哈……” 
  “哈哈……”石小开笑得比包震天声音更大。 
  君不畏没有笑,因为他发现一缕冷芒凶焰闪自一旁站立的兰儿眼中。 
  他也发现,自己还真的有危险了。 
  就在这时候,有个汉子奔进来了。 
  那汉子走到门口往屋内施礼,道:“少东家,车已备好了。” 
  石小开这才站起来,他又笑了。 
  他对包震天与君不畏道:“两位,咱们到后街我家去,酒席已备好了。” 
  君不畏能去吗? 
  嗨,他老兄还真去,他在点头。 
  包震天道:“刚回来就叨扰老爷子,真是过意不去。” 
  他哪里知道,石不全早一天就在等他了。 
  石不全不但等包震天,更重要的是等君不畏,道上横着肩膀走路三十年,岂能被这后生小子巧取豪夺地弄走他白银五千两? 
  套句石不全的话,一纹银子也不行,因为他丢不起这个人,万一有一天传扬江湖,那是笑话。 
  他决心要教训君不畏了。 
  当石小开自上海惨败而归,石不全就火了。 
  现在…… 
  石小开与包震天两人先登上车,君不畏却与赶车的汉子坐一起。 
  别以为只不过小段路,那也得用车来代步,这不是省不省的问题,派头不能没有。 
  君不畏心中就冷笑,什么玩艺儿? 
  这是一座宏伟大宅院,单是门楼子就有五丈那么高,台阶十五层,门两边卧着两头青石大狮子,张牙舞爪地要扑人的样子。’君不畏走过石狮子,他还拍拍狮子的头,也伸手摸一下狮子口中的大圆石球。 
  大车驰走了,石小开陪着包震天与君不畏两人,登台阶进大门,只见院子里又是假山又是花圃,有棵大树上还挂了五个鸟笼子。 
  青石铺的小道,从大门到正屋前面大廊下,然后又是五层台阶,举首看,只见四盏琉璃灯挂在屋檐下,五颜六色的真好看,如果是夜晚燃上灯更美。 
  君不畏与包震天刚刚走到大廊上,便听得屋内传来粗浊声音,道:“包老弟回来了?” 
  石小开快步奔进大庭内,道:“爹,包老爷子吃了大亏又回来了,爹,咱们捐给北王的银子又到了东王之手,这真叫人可恨呀!” 
  包震天大步跨进门,几乎要掩面痛哭了。 
  他的模样就好像一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见了自己老爹似的带着些许可怜相。 
  “石老哥呀,包震天当真老了,栽的筋斗可大了,老哥哥你要救我呀!” 
  石不全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黯然神伤的样子,拍拍一旁的椅子,道:“老弟过来坐在我身边,你告诉老哥哥,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 
  包震天立刻走过去,很听话地坐下来了。 
  石不全再看看君不畏,道:“年轻人,你做得很好,老夫十分欣赏你。” 
  君不畏淡淡一笑,他心中当然明白石不全的话是什么意思,石不全就是要他别把实情告诉包震天。 
  但包震天却会错了意,他指着君不畏,道:“石老哥哥,如果不是君兄弟出力,我早就死在大江里了。” 
  石不全点头,道:“所以我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一边的石小开一直未开口,直到这时候他才低声地对他老爹道:“爹,酒席设在客堂上,何不一边吃酒一边再细说?” 
  石不全哈哈—— 笑,道:“对,对,咱们边吃边聊。” 
  石小开双手互击,接着进来两个大汉,这两人走到石不全身边左右站,便把石不全抬起来了。 
  石不全独目一闪,看了一眼君不畏道:“小兄弟,咱们客堂吃酒去。” 
  君不畏自然要去,他心中明白,这儿不是安乐窝,这儿乃是名实相符的龙潭虎穴。 
  君不畏很欣赏石不全的屋内摆设,大概有几件很值银子的古董,墙上的名画也不俗,姓石的乃一方霸主,他当然弄来不少值钱的东西。 
  君不畏只看一半,这就跟着一齐走出这大厅,转了个弯,偏房内已飘来酒菜香。 
  包震天与君不畏两人刚走到偏屋门外,包震天的双目猛一亮,他几乎不走了。 
  包震天指着客室回头道:“有客人呢?” 
  是的,客屋里面正端坐着一个红面老人。 
  君不畏也看到了。 
  他只不过眼角稍瞟进去,便淡淡地一笑。 
  包震天举步走进屋内,石不全已哈哈笑道:“包老弟呀,我得先为你做个介绍。” 
  他指指坐在桌边的红面老者,又道:“这位乃我的挚友,他姓任,任一夺。”他对姓任的老者又道:“这位包震天也曾在山中为过王,如今北主麾下办事。” 
  包震天又怔住了。 
  他的面色也变了,吃吃半天未开口。 
  石不全指着君不畏,对姓任的道:“任兄,这位就是我曾对你说过的,他年纪小武功高,‘刀圣’洪巴也败在他手下,你老兄多认认了。” 
  任一夺粗声一笑,对君不畏看了个仔细。 
  便在这时候,包震天才惊呼出声,道:“你……老兄就是江湖上人人怕的‘闪电刀’任一夺?” 
  姓任的哈哈抚髯一笑,道:“不敢!不敢!” 
  君不畏却拉把椅子坐下来了。 
  他才不管你什么闪电刀。 
  石小开挨住君不畏坐下来,两个女婢在掌酒,大伙举杯,谁也没有把酒剩下来。 
  君不畏放下酒杯点点头,道:“好酒!” 
  石小开道:“酒是好酒菜更佳,君兄,你尽可以坦然地吃个酒醉菜饱,因为……” 
  他呵呵一笑,看看包震天,又道:“因为你的表现太令我爹满意了。” 
  包震天立刻笑笑,道:“对,对,君兄弟的表现,实在不失少年侠客作风,太好了,哈……” 
  君不畏知道石小开说话的含义,他明白那是因为他在包震天面前守口如瓶,没有泄露出石不全设下的阴谋。 
  但对包震天的话,却心中一乐,这老人真可悲,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还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石不全对君不畏点点头,举杯道:“来,老夫敬君兄弟一杯。” 
  君不畏也不客气,举杯就干,他相信这一餐应该不会被石家父子动什么手脚。 
  他以为有了包震天在场,他父子不会,除非他们不再利用包震天。 
  君不畏渐渐注意一个人了。 
  君不畏本来不把姓任的老者放心上,但当他发觉姓任的老者对他直冷笑,他不得不去留意了。 
  他斜目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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