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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遭受到Masker的拒绝,但是梅俨光不气馁,只要她一离开Phantom的身边,他就上前邀请她跳舞,动作频繁到让会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接着耳语四起。
“那个鲁千荷四处散播她跟Phantom有一段情,还说她甩了Phantom,可是怎么Phantom今天带来的女伴比鲁千荷还要出色百倍?”
“是啊!我看鲁千荷是爱不到Phantom,故意放出这样的风声自抬身价。”
“你看看梅俨光丢下她去缠着Phantom的女伴,这分明是她乱嚼舌根的报应。”
不一会儿,整个会场传着一件事,鲁千荷的男人梅俨光见异思迁,失心疯似的迷恋着Phantom的女伴。
这些传言让鲁千荷的面子挂不住,也让Phantom觉得有罪恶感。
“够了,我们走吧!”其实男女朋友分手也没有那么罪大恶极,实在不需要因为自己咽不下这口气,就去影响他人的感情。
“舍不得了?”Masker看起来比他还开心。
Phantom不知道Masker和梅俨光的牵扯,以为Masker纯粹是在为他抢面子。
“我没有这么说。”
一开始他恨鲁千荷伤害了他,但是看见鲁千荷被同样的情况伤害时,他不是不舍,而是感同身受。
“看来你爱她不够深。”
在别人看来,他们的动作十分亲呢,让人羡慕他们的浓情蜜意,她也更为鲁千荷惋惜。
“不管我与鲁千荷的恩怨如何,梅俨光完全不留任何颜面给她就是不对。”Phantom竟然为鲁千荷抱不平。
“这不是你要我假扮你的情人的目的吗?”鲁千荷一脚踢开别人时,早该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可能会道逢同样的不幸。
“我知道那是她自找的,今天没有你去吸引梅俨光的注意,改天也会有别人出现,她应该感谢你让她早日发现这一点,总比结婚后才得知梅俨光搞婚外情来得好。”Phantom忽然察觉自己对鲁千荷的恨完全消失了。
“既然你觉得已经泄恨了,那就送我回去吧!”Masker虽然也报复了梅俨光,但是心情却从最高点跌到谷底。
上了车之后,Phantom立即开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Masker。
“这是做什么?”Masker看着他通过来的支票,不知所以。
“这是你的酬劳。”他将支票硬塞到她手里。
“这……”他那是什么态度啊?难道……“你当我是什么?八大行业吗?”她没想到他会将她贬得一文不值。
“难道不是吗?”她的穿着和刚才修理鲁千荷的手段,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做得出来?
“你……”
Masker大发脾气,但仅仅三秒,她的态度立即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自己何必生气?
这又不是她第一次被人家误会,邻居不是每天对她指指点点的吗?她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
“是啊!我是从事八大行业,但我可是高价码的小姐,更何况我今天又替你报复了前任女友,区区二十万我怎么会看在眼里?”更重要的一点,她让自己从梅俨光造成的伤痛中找回自己。
原来他高估她了,她也不过是个拜金女郎!Phantom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之后,很不客气的睨着她。
“你自认自己有多少价值?”
虽然她故意让他误会,但并不代表她可以用金钱衡量。
“我自认没有价码。”Masker觉得这—次不过是一个巧合,两人恰巧同行,达成了同样的目的而已。
“既然你坚持,那就这样吧!”
Phantom开车上路。
“你有很好的条件,为什么要选择这种行业?”沉默了一会儿之后,Phantom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闷。
“这个行业有什么不好?社会上有什么行业是可以不必劳累、收入丰厚的?”Masker满不在乎的回答。
“当人家的小老婆也不错啊,不必生张熟稔,岂不更轻松?”她的态度让Phantom说话带刺。
“我又不是皮在痒,吃饱太闲等着人家大老婆来追打!在你的看法里,这两种身分的人都是为了钱,但我的想法不同,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轻松惬意又有尊严,何必把自己送进感情的监牢里?”Masker越说越起劲。
其实从一开始的单纯参加宴会演变至今,她觉得自己够资格去当个演员,虽然她并不喜欢当演员。
难怪爱贵乐此不疲!
不过对于这种拿人手短的游戏,她以后可没兴趣玩,因为她觉得这种生活方式跟八大行业没什么差别。
“你为什么会选择进这个行业?”每个人都想探知别人的内心世界,Phantom亦不例外。
Masker试着站在胡爱贵的立场想这个问题。
“这就是身为美女的悲哀,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时下的美女对这种生活方式可是梦寐以求呢!”
“你不会为此觉得羞耻吗?”虽说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此。
“为什么要羞耻?这不过是一份工作,而且是一份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的工作,这样的生活方式不知羡煞多少没有谈恋爱的女人。”
“但却不是一份正当的工作。”Phantom觉得她的思想观念有问题。
“为什么不正当?有钱人可以不择手段获取利益,还能大肆被赞扬,为什么贫穷的人靠自己的身体、劳力赚钱,就该被批评为低*?”她认为两者骨子里一样的脏,就好比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无意与你抬杠,只是替你惋惜而已。”Phantom不愿意让她心里有太大的负担,连忙澄清。
“有什么好惋惜的?天生我才必有用,如果我放着上天赐予的好条件不用,那才叫可惜。”Masker今天的所有言论都是引用胡爱贵的名言。
这样你来我往的争执并没有让气氛缓和,反而让两人之间的尴尬超于紧绷。
Masker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装得太像八大行业人员,还是Phantom的判断能力有问题。
“Masker,我欣赏你。”Phantom不得不佩服她辩论的口才。
“欣赏我视钱如命?不会吧?”Masker没敢把他的话当成赞美。
“不,我欣赏你的坦率。现今这个社会,已经没有几个人会大方承认自己是个视钱如命的人。”
Masker没有回答。
其实人的心情很奇怪,当你有自信时,不管别人如何贬低,你都可以不当一回事;但是当别人刺到你的痛处时,即使说的是事实也让人无法忍受。
闲聊的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Masker居住的大楼。
“谢谢你送我回来。”Masker连再见都不想说,因为她根本不想再见到他,甚至不想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已经对你礼遇有加了,你别得寸进尺。”Masker翻脸跟翻书一样快,立刻板起脸孔。
“我怎么不觉得?”
“那只能怪你反应迟钝!”
Masker下车走进大楼,一点也不想和他有进一步的纠缠,而且她很快就会忘记今天这件事。
Phantom也把今天短暂相处的时光,当作是人生过程中的一粒尘埃飞过,完全不留丝毫的记忆。
第二章
经过两年在国外念书的日子,邵海蔚改变了许多,穿着不再新潮、前卫,但是不变的是依旧火爆的脾气。
“海蔚,你一定要帮帮我……”邵海蔚才下飞机,来接机的许洁如就在她耳边叨念个没完。
“到底什么事情?”坐了一整天的飞机,邵海蔚累得只想休息。
“最近我认识一个男人,可是他对我总是平平淡淡的,我想让他快点发现我的优点,希望你能帮帮我。”
“洁如,不是我爱说你,你长得妖艳火辣,追你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要单恋那一枝草?”邵诲蔚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头壳烧坏还是吃错药,干嘛学人家倒追男人?”
许洁如拍掉邵海蔚的手。“我没发烧头壳也没坏掉,我只是对他情有独钟。他让我不必再从一堆烂苹果中寻找可以结婚的对象。”
“你实在没出息耶!人家不理你,你还死缠着人家,简直是丢尽天下所有女性同胞的脸。”邵海蔚身为她的好同学,但实在是看不下去。
“那是你没见过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英俊潇洒,说不定你见了他之后,也会跟我一样对他一见钟情……”
“行了!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这么花痴。”许洁如这样死缠烂打,让她无法不插手。“说吧!你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我……我想……”许洁如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欲言又止的开不了口。
“我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同学兼死党,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邵海蔚微愠的催促着。
为了突破瓶颈,许洁如还是不顾一切说出口:
“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和他见个面……”
“又不是我要倒追他,我干嘛跟他见什么鬼面?”邵海蔚没等她说完就反对。
“你是知道的,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许洁如吞吞吐吐的。
“那又怎样?”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一点也不关她的事!
“你是个不错的对比……”
“我还模范咧!认识我的人谁不知道我脾气火爆,我能做你什么对比?”许洁如的龟样让邵诲蔚胸中一把火蠢蠢欲动。
“我……我就是想借你凶悍火爆的形象凸显我的娇艳柔弱……”许洁如终于说出口了。
“喂!你这算什么朋友?竟然想破坏我的形象交到男朋友!”邵海蔚有点生气,虽然她自己的确很凶悍。
“别这样嘛!这个方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不过是沿用老方法而已。”
许洁如说得邵海蔚哑口无言。
这个方法的确是她在大学时代为了凸显许洁如温柔形象所用的方法,但是现在时空背景已经不同,这个方法用多了,连她现任的男朋友都有了微辞,她能再重施故技吗?
想起柳宗汉,邵海蔚心里不禁一阵怅然,不知道分隔两年,旧情是否依旧?
“拜托啦!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许洁如装可怜。“你不知道他有多优秀、多迷人,我想连你见了都会动心的。”
邵海蔚犹豫了老半天。
“海蔚,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的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许洁如千拜托、万恳求,只差没有跪下来。
“可是我这次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想起一位好友为情自杀的悲惨情事,邵海蔚举棋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帮她的忙。
“到底是什么事情比我的终身幸福还重要?”许洁如不肯轻易放弃。
“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知道太多只会伤脑筋,一点好处也没有,还不如不要知道。”洁如和爱贵虽然都是她的朋友,但是洁如对爱贵那样的女人印象非常不好,所以两人并没有往来,当然也不熟悉。
“我可以什么都不问,但只求你帮帮我的忙,见个面花不了你多少时间。”许洁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等我安顿好再说吧!”对付许洁如这种死缠烂打的个性只能用拖字决,拖一天算一天。
“你答应了?”既然号称是邵海蔚的死党,许洁如当然知道邵海蔚的行事风格,今天非要到一个答案不可。
唉!她果然拗不过许洁如,邵海蔚叹口气。
“好吧!我把下个星期一的时间挪给你。”她很无奈的答应。
邵海蔚闯入劲风征信社,将手上的日记丢到关劲风的办公桌上。
从邵诲蔚冲进办公室开始,关劲风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想不到长得如此秀丽的女孩,个性会这么的火爆。
“小姐,你有什么事请直说。”
“我希望你对胡爱贵的事情给我一个交代。”邵海蔚开门见山的说。
“胡爱贵?”关劲风的脑海里扫过所有认识的女人。“这个女人认识我?”他想不起来,只好反问她。
“你——”邵海蔚气坏了。“她为你神魂颠倒到发了狂,甚至为了你自杀,你竟然忘了她是谁?”
“自杀?”关劲风一头雾水。
虽然他不敢自夸善于处理男女关系,但至少不曾跟分手的女人翻脸,更别说会有女人为他自杀。
“是啊!”还怀疑!邵海蔚大刺刺的瞪着他。
关劲风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虽然她指控的事情莫须有,但是她直言不讳的个性倒是令人赞赏。
在他身边的女人全都是矫揉造作的娇娇女,他从来没有碰过像她这样没心机的女孩;对他而言,她是个不错的情人。
“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胡爱贵为我自杀?”虽然法律上没有惩罚负心汉的条款,但若是有人为他自杀,感觉总是不太好,他必须问清楚。
“这一本日记就是证据!”邵海蔚翻开日记,“日期,九月十四日……”
关劲风把日记接过来,上面写着——
劲风……你怎么对我那么狠心……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牺牲,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难道要等到我死了,你才会感觉到我的存在?
“证据确凿,你不承认都不行!”邵海蔚咄咄逼人。
可怜的爱贵,一个亲人也没有,还选择跳海自杀,连尸体都找不到,她回国想祭拜她都找不到祭拜的地方……
“小姐,这算是哪门子证据?光凭日记上的几句话就指控我,这么做太不负责任了吧?”关劲风还是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女人。
“爱贵的日记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你的名字,你还想狡辩?”邵海蔚就是知道在法律上根本拿他没办法,所以才会拿着爱贵的日记想让他良心不安,谁知道他竟然推得一干二净。
“小姐,‘劲风’这两个字没什么特别的,既不是专利也没有注册,说不定有人与我同名,你何不去查清楚?”要不是他对她有兴趣,早就跳起来赶人了,哪还能容得下她在这里撒野!
邵海蔚就知道他会这么强辩,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应该不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吧?”邵海蔚挖苦他。
关劲风瞄了一眼,照片中的人的确是他,也认出照片的背景是舞龙集团前年的年终晚会。
“照片中的人的确是我,但这还是没什么意义,公众场合谁都可以拿起相机拍照,这张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刻意拍下的。”
“那这个呢?”邵诲蔚将照片翻过来,上面写着——最爱的劲风。“这你又如何解释?”
“总归一句话,你就是想把这件事情赖到我头上,是不是?”白痴都看得出来这张照片是被偷拍的,此刻他还真怀疑她的居心。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邵海蔚火冒三丈,他分明暗指她是个想借机敛财的不肖之徒。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话,你硬是把朋友的自杀怪到我头上,真的只是想讨公道吗?还是要我给予金钱上的赔偿?”
他果然是这么想!“你把我邵海蔚当什么样的人了?自己心术不正害死我的好朋友,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诬赖我!”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到的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指控我的女人,我当然有理由怀疑你的居心。”
“好,算你狠!我一定会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下一次就不是我独自一个人来找你,我会带着警察一起来。”邵海蔚撂下狠话。“欢迎你随时光临指教。”关劲风皮笑肉不笑的加了一句:“顺便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开记者会的效果可能会比较好一点。”
邵海蔚四处奔波,忙了几天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认识胡爱贵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和关劲风相恋的事,也都许久没有和胡爱贵联络。
这样的结果令邵海蔚十分祖丧。
许洁如可不管她心里有多郁闷,硬是拉着她来和心上人见面。
一路上许洁如对邵海蔚耳提面命:“等会儿你就借机要脾气骂骂服务人员,我来当和事佬,记得要凶得彻底一点,别坏了我的大事。”
“不要吧!为了你的恋情让别人遭殃,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何况服务人员如果没犯错,我怎么能凶人家?”邵海蔚很为难。
平常就算服务人员的态度差,她顶多下次不来光顾这家店,绝不会当场把气氛弄得尴尬异常。
许洁如压根儿投把她的话听进去。
“你不这么做的话,怎么凸显我的可取之处?”
“老天!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让你发狂到这种地步,不惜牺牲朋友去成就你的爱情?”邵海蔚看到许洁如的情形,更能体会胡爱贵为情自杀的举动。
记得她曾跟爱贵抬杠,爱贵说谈恋爱就像是品尝一盒巧克力,谁都猜不到自己会吃到什么样的口味。
而她觉得,爱情的珍贵在于能够珍惜每一种滋味。
两人曾经为这个问题激烈争辩,如今却已身处不同的世界……邵海蔚非常期待见到这一位让许洁如狂乱的男人,但是当她见到来赴约的男人时却吓了一大跳。
“洁如,你说的人是他吗?”
关劲风比邵海蔚更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粘他的橡皮糖竟是邵海蔚的朋友。
这下可好了,邵海蔚才指控胡爱贵为他自杀,现在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