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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大老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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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你一心只想要组织个小家庭,过平凡又普通的生活。结果却当上了跨国集团的总经理,走到了事业的顶端。“
  沈常朗回味着。他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
  钟涛开了瓶酒,把三个酒杯斟满,“来,为重逢干杯!”
  酒精迅速把三人的脸染红,空气也被搅得热热的。他们变得激动和热络起来。
  与朋友把酒言欢,对沈常朗而言,已经是好久没有过的事情了。他尽兴、尽情地喝着,直到林薇醉眼朦胧地对他说:“我们难得相聚,但却少了一个人,如果能加上她,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团聚了。”
  沈常朗的手一颤,酒洒出一些,“当年的事情,你们不清楚。”
  钟涛大着舌头嚷着:“谁说我们不清楚?你们的事情在C大简直是人尽皆知!”
  沈常朗摇头,不说话。
  “我们当时根本不相信,就跑去找你们。谁知你已经走了。”林薇紧盯着他,“你知道小涤那时是什么样子吗?她躺在床上发着高烧,都快要死了!邻居说,她在大雨里淋了一晚,不知在找什么东西,连雨衣也没穿,所以才会生病的。”
  沈常朗心中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他们分手的时刻,正是那个雨夜。
  “她病好后,就休学去找工作,然后一消失就是好几年。我们费尽力气也找不到她。后来才从报纸得知,她五年前开了立竿公司,做得很成功。”林薇的鼻子酸酸的。在耿信涤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什么忙也没能帮上。
  抹了把眼泪,她接着说:“我到安乐大厦找她时,她怎么也不肯见我,只让秘书捎来一句话:‘此情幽幽不绝缕,相坦节节有苦衷’!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们,没有忘记过你!”
  钟涛把泪如雨下的妻子揽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发。
  沈常朗把空杯子放下,露出了掩藏己久的悲哀。
  他喃喃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七年前,你们全都反对她和我来往?现在,你们又一个个拼命要把她塞给我?为什么……”
  “那是因为——”林薇蓦地睁大眼睛,“大家都知道她爱你!”
  沈常朗不再说话。
  有种说不清的沉甸甸感觉压在他心中,混合着酒精的烧炙感,一同在他身体里流窜,迅速向四面八方扩展开来,每一寸推进,都夹杂着椎心的刺痛和数不清的疑惑。
  他好像看见一个七彩绚丽的漩涡将他拖了进去,但中心里面却是黑漆漆的,让他眩晕、灼热、恐慌……
  钟涛歉意地说:“我不知道他不会喝酒。”沈常朗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耿信涤用力扶着沈常朗,让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走进他的房子,“我会照顾他的。”
  “好,那我先走了。”钟涛再看了他们一眼,随即驾着自己的车回去。
  耿信涤把沈常朗放上床,自己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醉态十足的样子。
  即使在酒醉中,他依然蹙着眉头,唇闭得紧紧的。
  她的手指无限眷恋、轻轻地抚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
  她是接到钟涛的电话才赶来的。
  来了以后她就发现,其实钟涛根本不需要她帮忙。他已经拿到了他的钥匙,安置好了一切,这只是好心的钟涛为她制造的一次机会。
  谢谢你,钟涛。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沈常朗不安地蠕动起来,他的嘴唇动着,像是要说什么。
  她把耳朵移近他的嘴,“你要喝水吗?”
  不料,他突然翻了个身,用胳膊把她推开了。她一时坐不稳,倒向一边,头咚的一声撞到旁边的柜子。
  好疼!她抽了一口气。用力按住额头。
  她望了沈常朗一眼,还好,他不是发酒疯,随即松了一口气。
  当阳光透过纱帘照在耿信涤的脸上时,她被这异样却又温暖的热度和光亮照醒了。
  她竟然半跪在床前,头枕在沈常朗的床边睡了一夜!
  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她也该去上班了。
  沈常朗还在睡,他的面容沉静、祥和,像个孩子似的。
  她感到眼眶有些湿了。偷偷地、像做贼似的,她轻轻低下头,将自己满是期待、滚烫、又颤抖的唇,悄悄压在他的唇上。
  她眷恋地轻吻了一下,随即又怕被发现似的马上离开,轻声说:“我爱你,常朗。”
  她找到了洗手间,梳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发。对着镜子,她发现额上肿了一块,一定是撞到柜子的结果。
  她迫不得已地把一直高高盘起的长发放下,让它披散下来遮住伤痕。头发很长很长,直垂腰际。她叹了口气,他们分离的时间有多久,她的头发就留了多久。
  还好随身的皮包里有化妆盒,不然她额上的瘀青就不好掩饰了。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走出洗手间。
  沈常朗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半坐着靠在床头,神色有些迷茫和古怪。
  她急忙说:“昨天你在钟涛家喝醉了,是他让我来照顾你。”她指指放在床头幅上的碗,“我做了解酒汤,喝下去头就不会那么疼了。我……去上班了。”
  交代完,她就匆匆离开。
  沈常朗一手按压着太阳穴,一手抓着床单,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的长发因长年的盘缠而形成自然的波浪,宛如黑缎一般,披在她瘦削的背他的眼神矛盾、复杂、茫然而疑惑。
  耿信涤在伊泰一整天,只要是看到她的人,没有人不被她的长发吓了一跳。
  她看起来有那么不寻常吗?耿信涤摸摸自己的额额,长发的好处就是可以遮盖一些痕迹,例如这个。
  她一直留着它,因为他曾经无意中说过,喜欢她黑亮、飘逸的头发。她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告诉他,这头长发的由来。
  可是如今,这目标可能难以实现了!
  这时,有人敲了她的门,使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她定晴地看着打开门的男人,半晌,惊喜地喊出来:“大卫!”
  他不在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孤立无援,多么的身单力薄呀!
  大卫从门口冲了进来,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在的这几个月,立竿到底是怎么了?”
  这句话冲淡了耿信涤的喜悦,她不着痕迹地抽出手,眼睛不由得转向另一边。
  “是我经营不善,只好卖给伊泰……”
  “撒谎!”大卫忽然生气了,这是温和的大卫头一次这样严厉地对她说话,“你为沈常朗这个男人这么做不值得!”
  她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知道?”
  大卫叹了口气,在她桌子前面坐了下来,面对着她不安的眼睛,说:“你忘了吗?我也是C大毕业的啊。我毕业那年,你才刚刚入学……”
  她不敢相信地摇头看着他,“那么你自始至终都知道我们的事?也……都知道我曾经做过的事?即使这样,你还守在我身边?”
  那他为什么还要协助她办起立竿?在她被知情的奉天行和章可昭抛弃的时候,大卫竟然告诉她这样的宣情。
  他坦白地说:“是的。”
  她捂住脸,长发从两边披散下来,遮住她。
  大卫的手指温柔地拨开她的长发,“你的情况我最了解。我知道你为那个家伙付出了多少辛酸,又苦苦等待了他多少年。只是,他弄垮对你来说最重要的立竿,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他突然停住手,盯着她青紫的额头,愤怒地说:“他是不是打了你!”
  她惊愕地看着他跳起来,带着满身的怒气和她从未见过的急切,冲向办公室的门口。
  耿信涤哀求地大叫:“不要去、不要去!大卫!我求你!”她扑到他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严格来说,立竿不是他弄垮的,她只是放任它的情况恶化,直到弄成现在这个结果。
  她饮泣着说:“不!一切都是我的错。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全是因为我。现在我已经有一些进展了,求你不要去破坏它!你也不要告诉其他人,就让它成为我们之间的第二个秘密吧!”
  从未流过的泪水,在见到大卫后,不受控制地奔流下来。只有他才理解她、信任她,而且从不要求回报地帮助她。
  大卫没有再动,他静静地站立着,任由身后的耿信涤对他宣泄出无人知道、又无处可诉的苦处和痛苦。
  沈常朗一拳捶在方向盘上,那坚硬的感觉让他的手一下子红了,可他心中燃着的怒火,远比手上的疼痛更强烈地折磨着他。
  他咬着牙,狠狠地发泄着。
  耿信涤,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为什么你能在早晨,对着一个男人如此的呵护、关心,却又在下午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火,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妒火,烧得他简直要发狂了!林薇、钟涛、奉见陵的话,他统统都忘记了。
  他阴冷的眼中泛出寒意,拿起手机马上拨了一个号码……
  耿信涤和大卫并肩走出安乐大厦,他们又聊了一些话,耿信涤才虚弱地说:“大卫,你别担心我了,走吧!”
  大卫不放心地看看她,还是臣服在她的坚持下,“好,你也要保重!如果有困难,我随时在你身遏。”他没有握她的手,转身大踏步走了。
  她看着他俊逸的背影,走向街边,准备挥手叫计程车。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迅速地停在他身边,上面跳下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他掳上车去。
  耿信涤大惊失色。大卫被绑架了!
  她大叫着,“来人呀!有人被绑架了!”由于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所以周围没有什么人。她惊慌翻找着手里的皮包,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手机。
  她转头四面张望。看见停车场上,沈常朗正靠在车门上,冷笑地看着这一切。
  她奔过去,扯住他的衣服,不顾一切地恳求他,“有人被绑架了!你快报警!”
  他不答,伸手挥开了她揪在他衣服上的手,只是冷笑着。
  耿信涤忽然明白了。
  她面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问他:“是你!?是你绑架了大卫?”
  他冷哼着说,语带不屑:“杨君卫,英文名David,人称大卫。是——”他顿了一下,“东正帮老大的长子。没想到他居然躲在你的公司里,隐藏了这么多年!”
  他的眼睛血红,进发着报复后的快感,“和老情人约会的滋味怎么样?”
  他不等她回答,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门,驾车绝尘而去。
  耿信涤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今天早上,她才对两人的关系,抱持了一点希望及喜悦,没想到才过了一点时间,他就又冷血地打击了她一回……
  而她不知道,大卫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他只是经由沈常朗的通报,被寻找他多年、恨他离家的父亲抓走了。
  第九章
  “耿小姐,请你过目一下这份文件。如果有不妥的地方,请你修改一下。”
  秘书们说话很礼貌,但是她们的口气里全是高傲和讽刺,而交给她的文件里,根本就是一些繁杂而需费神整理、核对的底稿和杂件。
  不只她们,连其他的人,都俨然把她看作是因公司倒闭,转而投靠跨国集团总经理、为人所不屑的女子。
  而沈常朗虽安排新的办公室给她,却不安排具体的工作给她。她已经成了众人跟中的一个花瓶,而且还是他所不要的花瓶。
  晚上十点多,沈常朗望着办公室前方仍未灭的灯光,眼神无法移开。
  他不去想奉见陵特意把她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前是什么意思,只是每每在独处的时候,他就是无法让自己不去看她。
  这么晚了,她还没回去吗?
  他当然清楚知道公司里的人会怎样看她,起初他也曾感到快意,但是她的坦然和真诚让他迷惑。她认真地修改着每一份文件,细心地划出里面的问题,不辞辛苦地核对内容是否有出错。
  失去了公司,失去了朋友,甚至失去了她深爱的大卫,她仍然很坚强。她的心底还有什么东西在支援着她、鼓舞着她,不让她倒下去?
  那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十一点,灯光还亮着……十二点,他终于坐不住了。
  工作到深夜,对他来说是平常的事,但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坐立不安过。难以抑制地,他起身,在她门口徘徊。
  终于,他按捺不住的轻推开她办公室的门。
  她趴在桌上,头枕着一堆文件,手里还握着笔,却睡着了。
  顿时,怒气在他体内升腾,她居然呆得在办公室里睡着了?他到底强加给她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她这样子睡着,醒来的时候脖子会酸痛,腿也会抽筋的!
  不作声地,他轻掩了门。
  一阵电话铃把正沉睡在梦乡中的耿信涤叫醒。
  她刚刚梦见沈常朗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用爱怜又关切的眼神凝望着她。多美的梦啊!她宁愿自己永远部不要醒来。
  “喂?”她喂了一声,对方却突然切断了线。
  她愣了一下,睡意被赶跑了。
  半晌,她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刚那通亮着红灯的电话,是内线电话,现在这整栋楼,只有他还没走!
  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在顾氏企业的会客室里,两个男人正在密谋着一件事。
  顾思义皱着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会想出这种缺德办法?”尤其是还找自己干这种缺德事!
  “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奉见陵半躺在沙发上抽着烟。
  “本来你不是一直对她有成见吗?怎么又想帮她了?”
  奉见陵坐起来弹弹烟灰,懊恼地说:“我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是这样子的。我一直以为她是刻意欺骗常朗的。”
  是他自作聪明坡充当复仇之神,本想医治好沈常朗的冷漠和伤痛,却搞得他更加痛苦。
  顾思义望望眼煎这个男人。他外表看来玩从不恭,可实际上却是一个最重感情、最重义气的人!
  “沈常朗还在嘴硬,硬是不肯承认自己还爱着她,!我不要他终生后悔。”奉见陵下定决心说。他明明还在关心、想念着她,却又不肯开口。
  “你可以试着向他说明啊!”沈常朗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别提了。”奉见陵又点燃一支烟,“他根本不听。甚至还以为……”他苦笑一声,“还以为我爱上了她,揍了我一拳!”
  顾思义朗声大笑,欣赏着奉见陵恼火的样子。半晌才说:“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错,我想过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奉见陵丢下烟,又如以往般,嘻皮笑脸地靠近他,不怀好意地说:“谁让你一向花名在外呢?”
  顾思义只好长叹着举白旗投降,暗自后悔交了这么个损友。
  “耿小姐,这份文件麻烦你送到顾氏企业,交给他们的总经理。这是上面特别吩咐的。”Molly不满地说。
  这样一个闹得满城风雨的女人,竟然还引起了顾总经理的兴趣!
  “好,我知道了。”耿信涤点点头。只要是沈常朗要她做的,她都会做。那晚的电话,又让她对两人的未来充满希望。
  耿信涤和顾思义只是点头之交,并无深厚的交情。
  所以当他踏着大步,从会客室的门口迈到她面前,展现着过分的笑容,大声地说着:“你好啊,Sherry”的时候,她几乎是吃惊的。
  她礼貌地伸出手去,“你好,顾总。”
  他马上紧紧握住她,自然地说:“叫我思义就好了!”
  顾思义热络地拉着她在长沙发上坐下,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耿信涤对这样的态度感到不习惯,抽出手来说:“这是贵企业要的资料。”
  “好,我知道了。”他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伸到她的脖子后,搭在她背后靠着的沙发上。
  耿信涤警觉到他那双狡黠的眼光,正别有目的地闪烁着,于是不着痕迹地站起来,说:“既然文件已经送到,那就麻烦顾总签个字,让我回去交差。”
  “思义!叫我思义。”他纠正,同时站起来,拦住她的路,“好不容易让你来了,再坐一会儿吧。”
  他的眼神游移在她美丽的脸庞和身上。
  “反正那份资料根本就没用。”
  没用?隐隐地,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耿信涤的心头。难道他“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伊泰那么多闲杂人等,却偏偏让你来送文件?答案很简单,”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双手捧起她的脸,“因为是我指名让你来的!”
  她猛地挥开他,被他突来的轻佻和自己心中的一股恐慌吓到了,“我会告诉沈总,说你们顾氏企业……”
  “说我禽兽不如,仗势欺人是不是?”他轻松地道,“我怎么会怕呢?”
  她更慌了。一步步地,因他那逼上前的高大身躯,向后退着。
  他笑得更得意了,“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沈常朗从来没碰过你?”他啧啧道,“不可能吧?不然他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
  她张大眼睛,“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反倒惊讶地说:“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他把僵硬的她拽进怀里,刻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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