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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讨战的军队只不过是掩护而已,桥则率领着大批的工兵每日里都在悄悄的挖掘地道,几天下来在每天挑战部队的掩护下他们已经凿通地道,环绕敌营的地下周围都已被他们大部分挖空,并用木柱暂时支撑,元军却毫无觉察防备,犹在梦中。
每日里桥都是泥土满身,小洒与王晴在地道最终挖掘成功的时候都显得比桥还要兴奋,他们激动的蹦跳入王想的中军大帐中,“主公,桥终于把地道完全挖通了!”小洒大声的叫喊着。
王想微笑道:“是吗,真是太好了。”
王晴紧接着说道:“我们可以发动对元军的打击了!”
王想问道:“忽必烈的大队人马还有几天时间可以到达?”
王晴道:“约有三日,忽必烈大军的行军速度不算迅速,看来他是胸有成竹。”
“好,那就选在明日白天行动,今晚好好犒劳一番工兵将士!”
桥此时进入大帐,“我可是居功置伟呀,明日我打头阵你们都不要与我来抢!”
小洒替他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你已经很劳累了,还是多多休息吧。”
第二日,王晴与小洒率领着军队一如前几日一般出营向元军挑战,元军依然坚守不出。
王晴高声叫喝道:“都史小儿,看来你的确是毫无血性,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安静的等待鞑子皇帝到来的!”
都史在营中闻听,哈哈大笑道:“那你就来攻营呀,我看几日里你们也是无胆攻营,是不是怕死呢?”
“好,今日我就要攻破你们的大营!”
王晴正要发出命令,小洒已经抢先道:“我数三声就让你们惊喜!”他拔出短剑开始挥舞,“一,二,三!”
元军正都伸长了脖子看他张牙舞爪觉得好玩呢,只听轰隆巨响,脚步虚浮,营寨有大片开始陷落,有数千人坠落地底,全营一下陷入了最严重的恐怖之中,难道是上天发怒,地陷不成吗?
这时,王晴与小洒在战鼓声的激励之下已经发动了突击,都史虽然没有陷落地下,但也是完全控制不住大家的恐惧,随着败兵溃散而逃。
这一日的追杀让元军损失了一万一千余人彻底崩溃几乎丧失了战斗力,至尊军的伤亡却只有不到两千人,也让大都城内的元军恐惧不已,至尊军上下一片欢腾景象。
王想与大家同乐,“大家还可以再休息一日,待忽必烈到来之后就与他决一死战,就没有轻松的日子了。”
桥忽然道:“我们明天不如尝试一下猛攻大都吧?”
王想苦笑道:“你们怎么总是念念不忘此事呀,难道我们一日可以破城,别急呀,大家也需要休息。击败元帝之后击破大都会非常容易。”
忽必烈的十二万大军终于在一天之内先后到达了大都城外。
面对着人数约为九万的中国军队精锐至尊军双方先开始了对峙。
哈密比有些吃惊于至尊军的人数膨胀速度,“陛下,不过些许时日敌军人数就增长一倍还多,一旦让他们攻取了大都,单单是吸引城内的汉人青壮就足以再扩大不少兵力。”
忽必烈哼了一声,“所以要在这里彻底地毁灭他们,不过他们人数虽然扩大了,却大半是没有多少作战经验的新兵,有强悍战力的至尊军一路以来也损失了不少,你看原来至尊军的部队都是白色衣甲,而新兵们可就是五颜六色了。”
“这倒是真的。”
第一一八章 情义无价
许昌。
城下有近七万元军部队,而城中的守军却不过两万余人,刘裕与英帝国指挥将士们严防死守,倒也还勉强可以支持,童铁先前已经被调到襄樊了。
英帝国近些日子连做噩梦,这段时间发生的失败死亡正如一场噩梦一样,原本他离开汴梁时还是充满信心,但又接连吃了几次小败也使他与大多军人感到了浓烈的危机,到许昌被围这种感觉达到了顶点。
此刻,他与刘裕面前各有一杯清茶,却都没有品味,而是在谈论着目前的局势。
刘裕叹道:“现在看来,也许当初主公北上之路并不是一条真正正确的道路,或者说我们对襄樊根据地驻守的力量想得太过乐观,失去了至尊军这支强大的机动兵力之后我们就只能不断溃退,我当初也许是错误估计了形势,直到如今连许昌与襄樊的联系也断了,只有期盼主公那里能取得成功。”
英帝国却轻笑一声,此时他忘却了夜晚常做的恶梦,头脑是很清醒的,道:“但我还是以为主公将大军留在这里我们一样还是会陷入困境的,就如同您当初所说的只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现今主公已经抵达大都城下,就算做最坏的打算不能成功也将反抗鞑子的种子播散到沿途的百姓心中,仅此就已值得。”他举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清茶一杯,刘先生还是刘将军我们碰杯,但愿我们可以在此次危机之中保全大义又能保有生命,若是天不垂佑就一起死去,同死也算有缘了。”
刘裕呵呵一笑道:“现在讨论什么都无意义,我现在是将军,但本质上却还是一个文士,情义是人生中最可宝贵的东西,论起年纪我已可做帝国先生的父辈,但享受人生的快乐却也只是在加入主公的部队之后,所以我很清楚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背弃理想事业,也许很傻,但情义却真。”
两杯相碰,相视一笑,他们不是视死如归,看淡生死,但生命中却还有更让他们珍视的情义,不可以舍弃。
伯颜犹豫了一会才决定使用尚未实践于战场之上的洞屋战法来攻破许昌。
一开始洞屋攻城让许昌的守军很不适应,惊恐万分。
城楼上的刘裕迅速思考,已有了答案,立即命令道:“不用慌张,在城墙上竖起一根大竹竿,顶端安上滑轮,穿上一根粗绳索,将绳索的一端绑上铁锥,大家再从城墙上往城下投掷铁锥,将元军的洞屋顶击破之后再使劲拉扯绳索,利用滑轮的作用就可以将洞屋的屋顶揭开………………”
“哈哈,这样攻城的鞑子就统统无所隐藏了,刘将军果然是个亿 聪明成功的将军。”英帝国来到了刘裕的身旁。
刘裕有一些得意,道:“鞑子的些许手段自以为得计,其实根本不足以对我们构成巨大的威胁,只可惜在真正的战场直面较量上我军还是处于下风。”
英帝国有一些感慨,道:“其实这只是因为我们的手段还不够先进,我相信最终有一天决定战场胜负的关键不再是拼杀于战场,先进的武器可以决定战争的胜负。”
“我不赞同,人还是决定一切的力量。”
看着刘裕一本正经的模样,英帝国笑道:“唉,现在可是在激战之中,我们又在没来由的争论什么?”
在洞屋中隐藏的元军瞬间就已得到了惩罚,已有许多人立刻变成了血人,有人更是已成肉泥,惨状让人难以忍受,元军攻城遭受重搓。
伯颜怒道:“我的洞屋,这么轻易的就损失了,气死我也!”他真的很心疼。
襄阳。
元军虽然还没有兵临城下,但是已从四面缓缓推进,襄樊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吏军人都处于极度紧张之中,宋元襄樊大战中幸存的百姓不禁又忆起了当年的景象。
冰焰实在也没有太多取胜的信心,而年轻道长张三丰的出现却还是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他有出众的武艺,不俗的谈吐。
冰焰叹道:“三丰道长,我们已固守危城,你反倒在此时出现投奔实在是让人感动。”
张三丰淡然道:“志士所为不求功利,况且我当年初入道时曾经受过笑凡道兄的指教,今时今日我已决心继承他未完的事业。”
冰焰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所修道的武当山的情况,心中一动,道:“三丰道长,我与你可谓一见如故,道长年轻又不为元人注目,且心存大义武艺高强………………”
张三丰露出笑意,道:“将军就不要夸我了,我知道自己很出色,但我已经有些过于骄傲了,需要尽量平和的态度。”
“行,那就先不夸你了,我忽然有一个念头,能否将一些女眷隐藏在清幽的武当山。”
张三丰一怔,“难道将军认为战事一定会失利?”
“也许,但是我们也是人,如果我死了,我却也希望我的爱人后代可以生存,也许看起来很自私,但我却并不觉得羞耻,我们也有七情六欲。”
张三丰重重地点头,道:“将军说的不错,听说笑凡道兄的夫人也快临产了,众位的妻儿都是值得我来保护的,你们有功于天下,我愿意为此出力。”
“好,那就多谢道长了,但也许并不会有几人愿意离去,她们也太重情义。”
果然如冰焰所料,历经劝说也只有笑凡的夫人与佳仪答应离去,因为她们都怀孕,为了腹中的孩子才肯离去,临别时是挥洒泪水,好不悲凉。
目送佳仪远去,冰焰心中仿佛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自己将会有后代延续自己的生命,再无后悔。
楚玉丝毫没有想到离去,她与刘靓、赵宁等人也参与了救助伤员的工作,每日里当伤员们看着主公的妻子如此辛劳细心地照顾着自己,都深受感动。
楚玉对他们说道:“你们在我眼中都如王想一般伟大、可爱,坚强的活下去,答应我。”
伯约大大军反而是第一个抵达襄阳城下的部队,三天之后在襄阳城下计有伯约的五万元军,范文虎部四万,张弘正部两万,李潮部两万,哲别部五万合计十八万之众,襄樊尚有守军不足七万,形势艰险。
襄樊一带的百姓大多只有逃入城中,他们已经持续了许久认为已经理所应当的和平突然也离他们远去了,城中不可避免的还是有混乱,梁力努力想让百姓们平和,却也收效甚微。
冰焰于是召集众多将校开会讨论战法,张齐贤提议道:“将军,我看我军不能完全被动的困守孤城,应该趁元军立足未稳之际互相之间缺少沟通联络配合作战的意识淡薄时突击其中一军,先取胜稳定一下军心民心。”
冰焰微笑道:“正是,我们自然是先打弱敌再图强敌了,就打李潮一军吧,若可取胜还有不少的象征意义,而且目前观测其军明显较弱,又为元军中的异类,不一定会得到其他各军的支援。”
众将校轰然叫好,有人道:“就是,此等汉奸卖国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们的事业遭此危困与他有很大关系!”
“杀了他!”
“对,杀死李潮!”
李潮的军营此时正扎在城东最前沿,后面五里处有两万元军步兵驻扎。
当夜,冰焰就派张齐贤率军七千人马出西门偷袭元军营寨,以大批火器开道以弓箭紧接,鼓声震天,让元军大惊。
范文虎为求万全只是指挥军队同样以火器弓箭退敌,双方一下子打得热火朝天,但互相几乎都没有什么伤亡。
范文虎还是有些紧张,“记住,不要出战,各寨都不要出营,以防深夜之中敌军有阴谋。”
身旁的一名谋士骂道:“我看敌军根本就不是想来偷袭,倒是象来扰我们清梦的,声势虽大,对我们却并无威胁。”
范文虎微笑道:“倒是有这种可能。”
城东。
李潮也已惊醒,当听说城西遭到进攻之后却并不太慌张,他安慰神情紧张的梁天问道:“天问无需紧张,这样的情况是基本不可能偷袭成功的,冰焰用兵原来是如此简单,况且他的进攻方向还不是我们城东,你回去安睡吧,若大家都紧张一夜,反倒隧了他们的心愿。”
梁天问闻言心态稍定,“先生言之有理。”
果然,没有一刻终的时间,城西的战事结束。
至一个时辰之后,东门之内,童铁与两万名将士已整装待发。
冰焰原本打算亲自出城的,但童铁劝说道:“冰焰将军还是留在城中为好,此时乃是非常时期,您若意外有失,襄樊难保呀,我童铁不会错过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的。”他故作轻松的挥了挥手,“而且我还想单独建立击毙李潮的功勋呢。”
张齐贤叹道:“童将军所言非虚,我会作为后援,随时支援童将军的,不过还是希望童将军独立取胜。”
当夜趋回平静之时,许多兵将睡得反而比先前更熟,在人的潜意识中,至少在今夜威胁已经过去了。
城门缓缓开启,大队人马悄然出城,在小心的前进片刻之后,童铁振臂高呼道:“今夜除却汉奸,兄弟们,随我前进!”
全军振奋杀了过去,方才懈怠的哨兵方才觉醒,而李潮的军队大多是方方进入梦乡,童铁在他们迷糊之间已经以迅雷之势冲入了营中。
李潮也是方自躺下,一听喊杀声立刻感到不好,“看来今夜冰焰的真正目标是我。”翻身披上甲衣,拔剑快速跑出中军大帐,他估计敌军一旦进营必然直扑中军大帐。
在卫士的护卫下李潮直奔后军,“立刻去各寨请求援兵。”若是援兵可以及时赶到,说不定可以反败为胜呢。
李潮却没有料到,范文虎、哲别等人都作出了不救援的决定。
哲别冷笑一声道:“深夜之中,我军贸然去救,岂不容易中敌军的诡计。”
在他心中李潮这些降军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也许让他们消耗一下敌军的兵力就已经发挥了他们的所有效能。
最为倒霉的是梁天问,他在事乱之时匆匆赶往中军大帐想见李潮,却不料赶到之时恰好遇见童铁率领的精锐,童铁却是认识梁天问,长刀一指,“那是大汉奸,给我斩了!”他却是知道梁天问始终是李潮的智囊,而且对于王想一直是持反对的态度。
梁天问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李潮根本守不住大营,只有无奈败退出营,童铁点燃了大营之后也没有追击迅疾回城。
众多将士已经入城,只剩下童铁一人还立于城门边,他把长刀向泥土中一插,高声叫喝道:“背叛民族国家者永远都不得安宁,天下人皆可杀之!今日就是汉奸的下场!”随后才得意洋洋的拔出长刀大步流星的回到城中。
是役之后,李潮手下军队仅余八千余人。
许昌城外。
伯颜在静静地等待,等待自己派出的假冒冰焰派出的使者的死士准备妥当出发,一共有十个人,经过了许久的培育,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他忽然觉得自己感动这些人让他们为之卖命真的很容易,也许这就表明了自己的不凡?
许昌城内。
这名浴血全身,断了左臂的小校正含泪述说十名信使如何突破重围最终仅仅剩下自己一人闯入许昌的壮举,让刘裕十分感动,而他身旁的卫士将佐有些人更是已经悲戚出声,还有一些亲眼目睹他们冲入城内前在城外被元骑追杀时的勇敢,因此显得十分激动。
最后这名小校拔出短刀挑开大腿处的一块皮肉,拿出了一个腊丸,“这,这是冰焰将军给您的命令………………”人却已因为疼痛昏了过去。
信很短,却是冰焰的笔迹,却是要求许昌军队突围赶赴襄樊,然后合军一处再做整军突围之举。
刘裕有些奇怪,“这倒是奇怪,如果我们突围而出根本没有多少机会成功赶到襄樊的。”
英帝国默然不语,忽道:“这封信会不会是假的,也许是伯颜用诈,我总觉得他们能够突围而入有些夸张。”
刘裕却摇头道:“这分明却是冰焰将军的笔迹,这名小校身上的令牌也是真的。”
“但笔迹却是可以模仿的,而令牌元军也有机会取得。”
“你看这信使的惨状怎会怀疑?”
英帝国点了点头,道:“但就算如此,也许此人是死士,而伯颜截获了冰焰将军给我们的命令,派人假冒使者是并不奇怪的。而且这样的命令也不能执行,我们此时出城与坚守城中虽然几乎都只有死,但坚守最起码可以多拖住元军一段时间,生命也可以得到延续,说不定还有转机出现。”
刘裕思考了片刻,心中剧烈斗争,道:“的确是有很大危险,但是我军与冰焰将军目前也的确成为了两支孤军被分割包围在孤城之中,若不行动虽然一时无妨,但长期之后难免失利,粮草一旦用尽,溃败怎免?所以也许冰焰将军决定趁着士气尚在之机动一动,也许可以在运动中寻找生机,因此我们应该还是执行他的命令,如此境地必须令行禁止,帝国先生,冒险就冒险一次吧,反正就是个死字,爱拼才回赢!”他的脸上居然有了孩子般的笑容,“我们已经不害怕死亡,还有什么不敢搏的呢?”
英帝国点了点头,道:“但是也许这样也是放弃了我们原本可以等待的机会,但刘将军既然这么以为我也不强求了,请将军率大军离开,我请求留下带领一千人马在此虚守许昌,让敌军有所顾忌,判断不出我军的虚实。”
刘裕急道:“这如何使得,千余兵力无疑于留下自杀,帝国先生你还如此年轻,有为还在未来呢,随我一起突围,争取生机吧!”
英帝国哈哈大笑,他很少象这样大笑,“将军会错意了,我怎会甘愿轻易死去,将军放心,我在城中虚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