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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又不是在说我,而是凌羚。”方凯欣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劝道:“不要直想甩开他,说不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的优点。”
说完后,她便穿上外套,拎著两个蛋糕赶紧开溜,免得她们拿她当主角挖苦,“我去送蛋糕罗!”
“我也要把烤箱洗一洗。”小菲转进烘焙室。
“你的补品好罗!”江思俞笑著提醒在一旁发呆,思绪沉浸在方凯欣那段话里的凌羚。
“啊!对了,我的补品。”她跳了起来,冲进厨房关掉炉火,准备就绪便打算出门赴约了,“我出门了。”
“凌羚……”江思俞喊住她,对她举起拳,“泔巴爹,勇敢去追爱吧!祝你早日得到向往已久的爱情。”
凌羚回以一笑,“放心,我如果真喜欢上他,绝不会放过他的。”
走出面包坊,她心底有一抹说不出的欣慰,想想能和这几个死党在一块儿,无论做任何事都有人在背后支持,真是幸福呢!
来到陶斯家中,奇怪的是,今天那位怪管家居然没有再对她露出一副防范的神情,反而对她必恭必敬的,让她非常不习惯。
进入陶斯的房间,她压低嗓将这个大发现告诉他,没想到他听了竟笑不可遏!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紧蹙眉。
“我笑你的表情,好可爱。”他的嘴角咧出一抹兴味。
“我可爱?”她瞟瞟白眼,“我才不希望自己有多可爱,我只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SCPER WOMAN,每次来你这里就不必战战兢兢的。”
“怎么了?”陶斯望著她那张不太开心的小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你这儿,达叔就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对我,让我浑身发毛。”说不出什么原因,那感觉竞一天此一天重。
“是吗?可我看你一点都不怕他。”他摊手一笑。
“那是我故作坚强。”她摇摇头,“算了,不提他,快来吃补吧!”
“今天又吃什么?”虽然陶斯没什么病,可这几天吃她带来的东西似乎也吃上瘾了。
更奇异的是,一开始不太喜欢也不太赞同她介入他的生活,但是时间久了,他居然有点喜欢上她了。
“中药炖鱼翅煲汤。”她开心的掀开碗盖,“我可是炖了好久,你一定要喝。”
“鱼翅不是很贵吗?”他挑眉。
“嘿嘿!这是我住在香港的朋友自己进口买卖的,特地寄了些给我,所以不用钱。”她将汤碗交到他手上,“快喝,很营养的喔!”
“嗯。”陶斯接过手,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男朋友啊!”她坐在他对面,“快吃,瞧你提防的样子,好像怕我会在里头下毒似的。”
他身躯一僵,眉头下意识蹙紧。
“怎么?如果真不相信我,那别吃了,我自己吃。”她向他伸手。
“谁说的,我当然要吃了。”即便知道现在处处都有人要他的命,可他就是信任她。
接下去的品味时间里,他连连赞美著,“没想到你的手艺真不错。”
“那是你的福气。”她无聊地坐在他面前,眨著大眼直探究著他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他喝下最后一口,将空碗放在桌上。
“认识你这么久,把眼镜拿下来让人家看一下嘛!”她半撒娇地,索性坐在地毯上,将小脸枕在他大腿上。
“你!”他扶好眼镜,似乎有点为难。
“不肯?”她皱著眉。
“我长得不好看,怕你看了会更讨厌我,以后我就没补品吃了。”他乾笑两声,一脸傻气。
“真会找理由。”她轻轻一哼,突然想到什么点子似的对他笑说:“那你吻我。”凌羚闭上眼,噘起诱人红唇,她之所以敢这么做,完全是笃定他不敢。
想想两人都认识快半个月了,他连牵她的小手都会羞怯呢!又怎敢越雷池一步?
可她才刚这么想,突然小嘴被人一啄,紧接著后脑被他重重一压,她低呼了声,陶斯趁隙将长舌钻进她口中,吮尽她口中甜美诱人的滋味,彷似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慢慢放开她。
凌羚完全傻了,怔怔地望著他,一副诧异样,似乎还没从这份震惊中清醒。
“喂,你怎么了?傻掉了吗?”他居然还取笑她。
“你……你……你怎么可以吻我?”她的初吻竟然就这么被夺走了?!
“是你要我吻你的。”陶斯的声音好无辜。
“呜……你竟然夺走我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扁著嘴,凌羚差点哭了。
“初吻?!”陶斯明明知情,却故作惊讶。
“啊!”凌羚赶紧捂住嘴,一双大眼眨呀眨的,“不……不是初吻,怎么可能是初吻……”不行,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这是她的初吻,否则他一定会笑死的。
讨厌啦!现在是什么情形,为什么自己受委屈却不能伸冤,还得装成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没问题了,既然不是初吻,而你又是我的女朋友,吻你很理所当然。”这女孩真可爱,逗她也是种乐趣。
“你吻我,是不是表示爱上我?”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又问。
“反正我说是,你也不信。”他勾唇一笑。
“好,我信,你说。”这男人就是会说些风凉话堵她吗?
“嗯……有点,如果说『喜欢你』比较恰当,毕竟在我的感觉爱是要有难分难舍的感觉。”仔细想过后,他才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离开我一点也不会不舍了?”她气得站了起来,收拾起碗筷,“那我以后不来就是了。”
“喂。”陶斯上前紧握住她的手,“这么容易生气呀?”
“没错。”鼓腮、噘唇,她娇嗔著。
“想不想知道达叔今天为什么会对你特别客气?”他绕到她身后,难得这么亲昵地圈住她的身子。
凌羚蓦然发现到一丝丝怪异的地方!
这男人似乎并不像外表这么文弱,在两人贴近下,她能感受到他健硕的身材、结实有力的手臂。
“为什么?”她问。
“因为刚刚我顶了他、念了他,而我是第一次这么做。”他撇嘴一笑。
“什么?真的?!”她霍然转身,鼻尖跟他的衣领就这么摩擦了下。可他却不著痕迹地推开她,蓄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像是怕她偷看到他的脸。
“当然是真的,因为他平常太爱管我了,今天又违背我的意思,所以我才火大。”陶斯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你也会对他发火呀!”她故意忽略他这些怪异举动,笑著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
“我想去美国见我爷爷,他不愿意。”他眯起眼。
“天!他凭什么不愿意?爷孙见面是天经地义的呀!”这个管家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我已经好些年没见过我爷爷了,他几次都是以我身体不好为由不让我去。”陶斯耸耸肩说。
“你的身体真这么差吗?可给我的感觉怎么完全不一样?”她眯著眸轻轻一笑。
“哦!”陶斯身体一绷。
“这一段时间跟你相处,常腻著你,我觉得你满结实的,只是衣服穿得太宽松了。我看这样好了,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重新置装,保证让你看来更有精神,说不定达叔见你这样,就会相信你的身体已经好转,答应让你去美国,你说好不好?”说起这个,她的精神就来了。
“不用、不用,我习惯这样穿了,你千万不要为我伤脑筋。”这小女人就是精力太充沛,脑子更是片刻不得闲。
“你就是这样。”她对他皱皱鼻子,“对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别总是闷在屋里。”
“去哪儿?我可不想再去跳舞了。”他开她的玩笑。
“不,这次不跳舞,我们去山上看星星好不好?我第一次看见流星的时候就是在山上,希望这次也有同样的好运气。”她眯眼幻想著。
“那次你许了什么愿?”他很好奇。
“那时候我母亲正好开刀,我祈求她手术顺利,结果那次的手术真的很成功。”她回想著过去,那年她刚好十二岁,不过一年后的第二次手术就没这么顺利了,母亲离开了她,而她也踏上一条好漫长、好辛苦的路。
“现在呢?如果你又看见流星的话,你会许什么愿?”
“嗯……我会祈求你身体健康吧!老见你被关在屋里,去哪儿都受到限制,我也挺难受的。”她跳上他书桌坐著,支著下巴说。
“咦?这么听来倒像是你爱上我了。”他刻意开她玩笑。
“你胡说什么呀?我是同情你耶!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凌羚坐直身子连忙否认,被他这句话给弄得心都乱了。
她爱上他!可能吗?分明是说笑吧!可为什么她会有种心跳狂跃的感觉?
陶斯眸光一眯,抿唇低笑,“那走吧!我们去看星星。”
“真的可以?你不怕达叔……”她调皮地往楼下指了指。
“我都对他开炮了,还怕什么?”陶斯对她眨眨眼,跟著站起,“我们走吧!让你见识一下我发火的样子。
“哈……好呀!”凌羚开心的握住他的手,“那我们走吧!”
两人一到楼下,不出所料,达叔又上前询问,“少爷,您和凌小姐要出门?已经那么晚了,我让阿刚开车载你们好了。”
“不用,我们可以自己来。”他立即拒绝。
“可是——”
“达叔,你不要动不动就可是可是的,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就算身体不好,可该有的自由也该拥有吧?”陶斯有些不耐了。
“有我在他身边,你放心吧!”凌羚补充了句。
“又是——”“你”这个字达叔虽没说出口,但却记恨在心。真不知道陶斯究竟认识了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这么厌烦呢?
“对,又是我,我是你们少爷的女友,说不定日后会成为你们的少奶奶,所以你也要对我客气点。”凌羚不喜欢达叔,故意说出这些话气他。
达叔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登时哑口无语。
“陶斯,我们走。”对他使了个眼色后,两人便一块步出大门。
一坐上车,凌羚不由得松口气。“总算解脱了。”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陶斯对她一笑。
“什么?”她不解地回望他。
“你说以后会嫁给我,成为陶家的少奶奶?”他不怕再说一次,好提醒她。
“啊!你说那件事喔!我只是一时冲口而出,你可别当真呀!”凌羚红著脸仓皇解释著。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只是问问。”他扬声一笑。
“那你还问。”凌羚噘起小嘴,当看著外头的景色,心情突变清朗了起来。
“哇~~月亮好美。”她笑意盎然地说。
陶斯看了眼,“又不是月圆,哪里美了?”
“其实我喜欢的不是圆圆的月亮,反而喜欢这样的弯月,因为太圆满总会遭人忌。”她突然有感而发,想起自己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就在她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快乐的小天使时,父母却相继去世。
“太圆满遭人忌……”陶斯沉吟了会儿,“的确,这句话真的很有意思。”
她笑了笑,“你不觉得这种伤春悲秋的话由我嘴里说出来很怪吗?以前我要是这样跟我那些死党说,她们一定会狠狠的耻笑我。”
“怎么说?”
“明明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却要假装悲愁,那感觉会让人觉得更滑稽。”说到这儿,她忍不住掩嘴笑了。
“是这样吗?可我就觉得你是个可动可静……甚至满腹心事的女孩。”陶斯侧过脸,看著她那张天真而又彷似带点沧桑的笑脸。
“看你说的,我好像突然变神秘了。”她看著窗外,眼睛一亮,“我看到星星了……真的又大又亮。”
“我慢慢开,你仔细等著流星。”她那兴奋的神情也带给陶斯欣慰。这些日子来他总在想要怎么让她开心,今天终于做对了。
“嗯。”愈接近山顶,星星渐渐变多了,凌羚内心的期待也就更浓了。
一阵寒沁的风掠进窗内,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陶斯见状立即将外套褪下,披在她身上,“愈接近山上愈冷,披著吧!”
“嗯,谢谢。”
抱紧他的外套,发觉上头留有他的味道……是青草夹杂著肥皂味的清爽香气,好怡人。
闻著……闻著,她心底竞有著说不出的安定,靠在椅背上,她忍不住望向他戴著眼镜的侧面,心想:什么时候才能让他自动为她摘下眼镜呢?
第五章
“表少爷,我答应你,动手吧!”本来还在等银盾下落的达叔,这阵子发现陶斯对他愈来愈不敬,他也益发不能忍受。
“你终于想通了,早跟你说了,姓陶那家伙不知道银盾的下落,我们要把老的找到才成。”江四洋眯起一对狡桧的眼。
“可是康凯那老头根本不知去向。”达叔看似比江四洋还具有野心。
“所以我们得将那老头给逼出来。”江四洋看达叔一脸的不甘心,“别这样,你以为我不想要那个价值上亿美金的银盾?”
“可是这一折腾,必定又得浪费许多时间。”想他吴达在陶家已经工作了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得到的却只有满腹的委屈。
“那也是没办法的,况且你也该为我想想,我现在被地下钱庄给逼得差点走上绝路,再等也就只有几天期限。”江四洋冷著嗓道。
“那就动手吧!我也受够了。”达叔转向江四洋,对他点点头。
“好,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说著,他拿出手机拨打,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喂,阿豹,我有件事要麻烦你。”
“什么事?”阿豹正在酒家,坐拥美人。
“你这个炸药专家,帮我一个忙。”江四洋压低嗓,听著电话里传来嘈杂声响,忍不住问:“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男人的天堂。”说时,他顺手抓了下旁边女人的翘臀。
“离开那儿,到外面找处没人的地方,我有要紧事跟你说。”江四洋眉头重重一皱。
“干嘛呀?要说现在就可以说,我听就是。”要他从美人堆里抽身,多难呀!
“这件事非常重要,你到底听不听?”
“那就别说。”他阿豹还没答应接下呢!
“你!”江四洋握紧拳,“一千万干不干?”
“什么?一千……”阿豹左右看了眼,立即站起朝这些美女笑了笑,“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接通重要的电话。”
一到外头,他立即问:“一千万?!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江四洋知道他已经答应了。
“对象是?”阿豹又问。
“陶斯。”
“陶……你是说陶氏集团陶威的孙子?!”阿豹为了生计,成天在政商名流间穿梭,自然对商场名人的背景了若指掌。
“对,就是他。”
“你是要他……”
“死。”江四洋这句话还真是让阿豹狠狠吃了一惊,可是一想到一千万的报酬,他忍不住心动了。
“好,我答应你。”阿豹深吸口气。
“太好了,现在就来找我,我们得详细计画。”陶斯虽然是个小角色,根本不难应付,可是要让警方甚至媒体相信他的死纯粹是意外,就必须从长计议了。
“可是——”他想起酒店里那些花大把钞票叫来的女人,他都还没玩够呢!
“舍不得那些风尘女子?那就看你了,我就不信找不到其他人帮我。”他没想到阿豹风流得还真彻底。
“不,不,我当然舍得。”他立即答应,“我马上过去,等我。”
“哼!看来你不但爱女人,更爱钱。”江四洋点燃一支烟,吸了口说:“快过来,可别让我久等了。”
“行,半个小时内一定到。”勾唇一笑后,阿豹便挂了电话,为了白花花的钞票,他不得不与那些美女们道别了。
正在屋内以电脑掌控美国公司业务的陶斯,专注地盯著萤幕上的数据。突然,一道紧急讯息出现在上头,让他的神情多了分平时少见的紧绷。
将一切公事处理好,他发了封信给爷爷,详细交代这些公事的处理方式以及重要事项之后,他便关上notebook,将它收回背袋中。
这时,房门传来敲门声,他便说:“请进。”
达叔进入房间后,便说:“少爷,今天凌小姐没来吗?”
“对,她今天有事不能来。”陶斯透过雾般的眼镜对他笑说。事实上,连这副眼镜也动了手脚,别人看来几乎完全不透明,可他看人却是极为清晰,也因此他可以清楚瞧见达叔那副奸佞的嘴脸。
“那您……”达叔似乎在犹豫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主动去车库开车。
“达叔,我很累,还有事吗?”他伸了下懒腰。
“那好,我先出去。”才步出房间,达叔又转首说道:“对了少爷,您不是一直想赴美看老爷吗?我想了想还是让您去吧!”
“真的?!”陶斯绽放出喜悦的笑容,提高嗓音道:“谢谢你达叔,真的谢谢你。”
“但是办护照需要相片,如果少爷您有出去的话,就去拍一张吧!”他提醒著,嘴角暗藏邪笑。
“好,我现在就去。”
“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