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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将提议一种解决方法,今天我将任命一个逗号委员会,具体细节将在委员会成
立之后出台:
1。 用作标点的逗号,就保持它在英语或美语中通常的形式。
2。 汇报别的文章或者他们自己的文章中逗号的使用情况时,必须给逗号加上单引号,
像这样:‘,’。
2a。作为这一解决方法中第二部分的可能替换形式,在汇报别的文章或者他们自己的文
章中逗号的使用情况时,可以给逗号加双引号,像这样:“,”。
我把这份备忘录传送给名单上的每艘船,是为了得到所有船员关于这一紧迫问题所有
可能的反馈,这样我们就都可以传达我们富有创造性和革新性的想法了。
当这一非凡的便笺送达的时候,会有无数人露出微笑,但是这些微笑都不能带到经理
阁下面前。怎么办?我们能不能再次得到线索,通过问:
问题是从哪儿来的?
每当我们看到一个庞大的充满了吵闹和愤怒的官僚行为的通知,我们可能会面对一个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问题。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儿,从问题本身来的问题。这种自我永久
循环问题的一个经典例子就是国际会议。
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们有幸读到了在日内瓦?? 在这座城市,国际会议已经发展为
一种艺术形式了?? 召开的另一个国际裁军会议。日内瓦的市民推测,是不是裁军问题非
常难处理?要不为什么裁军会议吸引了这么多人参加。
如果裁军会议必须在早上6:30――这是诚实的瑞士男工和女工们的上班时间――开
始,会对军备竞赛有什么影响?或者如果会议用的椅子不是软软的皮椅而是硬的木头椅
子?或者如果食品不是日内瓦参议院供应的omble chevalier(一种名贵的淡水鱼,译者注)
和pommes anglaises ,而是阿克伦城(Akron,美国俄亥俄州北部一小城)的汽车旅馆供
应的冷鱼棒和发潮的薯片?
哦,别误会。我们并不反对裁军。我们也不是贬低那些高贵的绅士和女士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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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们不遗余力地为穷苦、疲惫和拥挤不堪的大众谋福利,偶尔到这种欢乐的地方来放松
一下也没什么。我们只是想要指出解决问题的过程、人员和机构可能成为问题本身这种可
能性。
过去,当激进分子是真的非常激进的时候,他们曾经说过,“如果你不站在解决问题的
这一边,那你就属于有问题的那一边。”下面是完全不同的说法:“如果你不站在今天的解
决方法这边,你就是明天的问题。”想想这个,那些旧日的激进分子那时候到底遭遇了什
么――他们确实曾经站在解决问题的一方。
现在让我们做一个假设,仅仅是一个假设。如果世界上的国家突然都裁军了,会发生
什么事?日内瓦的那些法式蛋糕店会被迫关门吗?会有一半的官僚发现他们自己被运
送――乘坐二等舱――到世界各地像阿伦克城那样的地方吗?不太可能!
近代历史上不乏类似著名的解决问题的机构,他们关注的问题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他
们并没有把他们参加社交活动的服装打包然后赶着乘坐瑞士航空公司的下一班飞机回家。
事实上,他们没有!事实上,他们找到了别的问题来解决。小儿麻痹症的消失并没有使March
of Dimes(一家著名的医疗机构,译者注)停业。世界上还有无数的疾病值得他们去攻克。
战争(任何战争)结束的时候也不会看到军队的行进终结。是的,他们变成了常备军(standing
army),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那么整天在那儿准备。通常情况下,常备军很快就会发现
迫切需要他们的特殊才能去解决的国内问题。
简而言之,问题的最终根源也许根本就不存在。换句话说,
在问题解决者的山谷里,
制造问题的人是国王、总统、或者主教。
这句话把我们带回了我们最初的问题――怎样处理那份关于逗号的备忘录?
你父亲的父亲也许曾经告诉过你,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
一种人做事,另一种人给别人找事做。
离第二种人远一点,这样你就会很顺利。”
或者,你母亲的父亲也许曾经说过,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
一种人做事,另一种人享受荣誉。
待在第一种人中间――那里的竞争要少得多。”
图
这两种杰出的观察结果都可以用来解决那个便笺问题。一种方法是从肉体上和那些写
便笺的人分开。实现这种分离最简单的办法是找一些装饰精良的办公室――最好是在你能
找到的最高的大楼里面的最顶层――和那些单调的办公区域离得远远的。你怎么让经理们
搬去那种地方?你怎么让蜜蜂飞到一小块儿三色堇苗圃?或者苍蝇飞到粪堆?经理们坐在
Herman Miller(赫尔曼米勒公司,一家著名的办公家具制造公司,译者注)的桌子面前,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顶楼的房间抢占一空,留下员工们――坐在他们橘红色的板条箱上――
在底层办公。
在祖父他们那个时代,静电复印时代的黎明还没有到来。在那个相对简单的时代,空
间上的分隔使管理者们只能相互之间找茬。在这个相对发达的时代,每一个拥有复印机钥
匙的傻瓜都能变成一个博览群书的作家,在我们这个时代,简单的隔离以不能解决问题。
员工们迟早都会被那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制造者-便函-抓住。
我们已经收到了那份逗号使用说明备忘录,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们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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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我们问自己:“如果祖父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办?”我们坚定
的拿起圆珠笔,在右上角潦草的写上,
“一个令人着迷的想法。让我们讨论一下。”
然后把原来那张纸发还给阁下先生。(不要做一个多余的复印件保存在你的档案中――
让流通部做你的档案系统。)
至少还要过3 到4 个反馈回合,阁下先生才能意识到,如果只是让秘书给每个人打电
话,而不要求答复的截至日期,关于他的提案就永远不会达成共识。当他最终发布了会议
通知的时候,一定要在同一时间安排一个牙科检查。(始终保留一个没补的洞。)然后,在
会议之后,拿到会议通告备忘录,并且在右上角潦草的写上:
“很抱歉我因为去看牙医而没能参加会议!!
您问分号的情况如何?让我们讨论一下。”
如果您有点想象力,每次阁下先生给您发来备忘录的时候,您都能成功的摆脱,有一
个月时间,您可以不必受这种行政上的干扰。你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不用浪费文件空间和
文书时间,并且――这一点对于那些在森林中生活的有羽毛的朋友最为重要――除了本来
的传送通知的纸张之外不需要别的纸张。把问题就送回它来的地方,这样你把所有的荣誉
都留给了经理,而你,可以有时间来做一些事情。
你不敢试试?别怕,因为那些找茬的人实际上根本没机会检查你到底在干什么。事实
上,他们会喜欢你的每一份回复的。
17 考试和其他难题
现如今,大多数中小学生都知道婴儿是从哪儿来的。另一方面,他么似乎认为考试题倒是
由鹳鸟们带到地球上来的。或者也许他们觉得讨论问题是从哪儿来的是个很“卑鄙”的问
题?这对于他们来说太糟糕了,因为问题的根源常常包含了解决方法的关键元素。
考虑一下那些典型的家庭作业问题,它们把年轻的头脑喂肥,等着最后到期末考试的
时候宰割。聪明的学生们很快就发现老师布置的作业几乎总是和前一周课上讲的东西有关
系。换句话说,你并不需要求助于热力学定律――因为本周讲的是光和光学。如果一个老
师偷偷地加进去两周前学过的一个难题,这个老师就要倒霉了。学生们会很快纠正他的这
一反常行为――家庭作业体系就这样稳定下来了。
那么,其实是学生自己最终巩固了这种作业模式。尽管它使每周的作业变得简单了,
但是当期末考试来临的时候,就会把他们压垮。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试卷涵盖着可能
出自15 周中任一周的问题。他们最最依靠的一条线索――问题从哪儿来――也随风而逝了!
图
多么可笑,学生们抱怨学校没有为他们进入“真实的”世界――不管它指的是什么――
做好准备,却没有注意到学校甚至没有为他们参加期末考试做好准备!
不过考试也同样不是鹳鸟们带来的。聪明的学生会从出题人那里“读”到关于考试的
一些线索。如果你不填老师想要的答案,你就是傻瓜。
比如,在博士生入学考试的所谓“综合”考试中,你最好不要错误的认为它真的是什
么“综合性的”考试。题目都来自一小撮眼界窄小的老师小小的头脑中。关键性的第一步
是缩小范围――系里的哪个教授出的题以及谁会去批卷子。如果不问,
问题是从哪儿来的?
你也许会犯这样的错误:本来应该称赞希腊人却称赞了罗马人,本来应该称赞布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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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wning Robert,1812…1889 ,译者注)却称赞了伯恩斯(Burns Robert,1759…1796,
苏格兰诗人,译者注),本来应该称赞圣体共在论(一种宗教理论,认为圣餐中面包和酒与
耶稣的血肉同在,译者注)却称赞了圣餐变体论(一种宗教理论,认为尽管圣餐面包和葡
萄酒的外表没有变化,但已经变成了耶稣的身体和血,与圣体共在论相对立,译者注)。
因为考试就是考试,而不是从外太空制造出来的一个问题,它给了我们很多解决问题
的线索。显然,解答每个问题的时间都不应该超过总的预定考试时间。如果你所用的方法
一定会超出预定的时间,那么不管它是多么高雅的方法,都应该放弃。
并且,现在是一个选择题盛行的时代,那些脑筋转的快的家伙们有时候无需遵循老师
预定的思路就可以完成整个考试。在研究一系列“程序员资格考试”的试卷时,我们发现
每个“算法能力”的题目都无需求助于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算法!事实上,你根本就无需
求助于问题本身就能“解决”!
你可以自己试试。一组典型的答案是:
(a) 31938
(b) 31929
(c) 31928
(d) 32928
(e) 31828
我们知道这些答案都是由某个人构造的,不是由鹳鸟。只要我们犯了一点错,那个家
伙就希望我们答错问题,所以我们只需要研究答案的构造就可以知道答案(c)是“正确”
答案。为什么?试试就知道了!
图
面对这样的答案,谁要需要什么问题?问题只是浪费时间,只是转移注意力――我们
可以很狡猾地回避它,只要问一问
谁出的题?
他想对我做什么?
传统上称为“解决问题”的很多情况实际上都是解决智力测验。智力题大多故意出的
很难――但是这种难度恰恰暗指着一个出题人。但是我们知道,如果问题没有某种不寻常
的难度,出题人不会选择它的。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种增加难度的企图恰好可以给我们一个线索,这是我们研究所
需的第一步。
想想“国际象棋问题”。国际象棋问题――真正的智力游戏――绝对不允许您做某种“明
显的”移动――比如把国王放在被将军的地方。当人们进入国际象棋的世界时,他们不自
觉地应用着这个问题,“它从哪里来呢?”这排除了它属于“明显”棋着的可能性,因为问
题必须足够“难”才是一个好问题。所以,你怎么能够愚弄一个国际象棋手呢?你可以走
一些用他们的行话叫做“定式(cooked)”的棋着来给他制造“麻烦”。因为他“知道”这
是一个智力题,而不只是一个问题,所以也许他会花掉格外长的时间来考虑各种可能性,
唯独不会想到它本来就是一着“明显的”没有深意的棋。当他最终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
他会很生气――就像学生发现老师留的家庭作业是关于上上周的内容的时候。
对于那些整个头脑都局限在解决智力题的思维模式中的家伙,那种明显的解决方法对
于他们的头脑是一记重击。在军事通讯中,迷惑敌人的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未加密的
“纯文本”来传送消息。那些密码破译专家知道消息是从敌方发过来的,就不会按照字面
意思来理解。但是,总体来说,所有的军事问题都比很多日常老百姓的问题简单――就因
为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如果你能合理的利用他们的特点,就可以极大的减少需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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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的问题定义的数量。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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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我们真的想解决问题吗?
图
18 汤姆为玩具公司出的馊主意
到现在为止,我们知道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候,会觉得自己有某种问题。根据我们对“问
题”广泛的定义,这些人一定是对的,因为问题是某个人的期望和他的实际体验之间的差
距。
知道自己有问题是一种感觉。如果你觉得你有问题,那么你就是有问题。不过,知道
问题是什么,这是另一码事。诚然,大多数有问题的人觉得他们也知道问题是什么。但是,
就这一点来说,他们通常是错了。
这种错误印象的一个荒谬的例子就是相信“解决”问题是个大问题。很多人告诉我,“我
主要的问题在于我不是一个好的问题解决者。”啊呸!通常情况是,一旦我们知道问题是什
么,那么该问题的解答或解决对问题本身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活动。也许学校培养出
这么多弱智的问题解决者的原因恰恰就是因为它从来没有给学生机会去寻找问题是什
么――老师说问题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好相信老师的话!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上过学――而且上得太多了。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去抓住我
们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像“问题”的表述。然后我们尽可能快的去“解决”它,因为每个
人都知道,在考试中,速度很重要。还有就是集中精神。这样,我们学会了一种有问题的
习惯,即使我们已经离开学校,即使我们不再参加考试。
不要误解我们所说的话。这种方法――抓住问题的最初表述、快速挖掘、并且坚持到
最后――确实是你们最想要的方法――当你们落入学校系统的陷阱里,并且想要尽力改善
这种坏情况时。即使在一些别的情况下你们也会这样。事实上,如果有人跳到这个结论――
“电梯太慢了,它们需要修理”――雷龙塔问题也许本来很快就可以解决。那种“闭上眼
睛向前跳两步的方法”常常会奏效,因此这种方法至今仍然存在。如果它从来都不管用,
人们一定早就不用它了――当他们离开学校足够久以后。
“闭上眼睛向前跳两步的方法”仍然存在的另一个原因是“解决问题”是如此有趣。
一旦我们开始解决一个了不起的问题,只有。变态才会来阻挡我们的路。我们都认识这种
类型的人:那些看到外科全面体检的结果就放弃吸烟的让人扫兴的家伙;那些认为所有人
都应该听他指挥的家伙;以及那些一有机会就指责别人不听他指挥的家伙。为什么,即使
我们正在解决的问题不是“真正的”问题,它会变成真正的问题,因为我们想要解决它――
越像英雄越好。换句话说,别管我们!是谁赋予你们这种道德权利来干涉别人解决问题的
乐趣?
图
这是一个好问题,也是一个我们最好面对的问题,因为我们两个(Don 和Jerry,就是
本书两个作者,译者注)是世界上最先在问题解决方面让别人扫兴的人中的两个。我们的
道德权利来自于这句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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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们两个,以及你们中间的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些热切的年轻的问题解决
者破坏了我们宁静的和平,扰乱了我们的雅兴――这给了我们权利来扰乱一些其他的问题
解决者的雅兴。
破坏了我们宁静的和平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计算机领域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很好的例
子。当计算机刚开始变得多起来的时候,人们并没有争先恐后地拜访它的发明者。公众对
计算机的态度是不情愿接受的,或者说至少是小心翼翼的――直到有一帮狂热的问题解决
者使计算机普及起来,这些家伙相信他们可以把计算机运用到所有的领域。
那时候,这些问题解决者还很年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