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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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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样的人拥有、保护、紧箍住的滋味一定难以形容。
  有一瞬间,她几乎要答应他,幸好狂驰的思绪硬生生被理智给拉了回来,她咽下一大口口水。
  “这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自语。
  “要或不要。”他挑眉。
  “我……”她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心动,吓得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道:“这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用美色相胁?”
  他眉头蹙得更紧,“你是在侮辱我的男性自尊吗?”
  “不是!”她突然有种想要拿点什么东西朝这人的脑袋瓜砸下去的冲动,“跟那个没关系,我是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匆匆忙忙就答应嫁给你?!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难道我就是那种随便的人吗?”他觉得自尊大大受伤。
  向第一次见面的姑娘家贸然提出求亲,难道这还不够随便?
  “你要听实话吗?”奏琴睁大眼。
  君约皱眉想了想,“算了,我猜得出你的答案?”
  “你为什么急着成亲,急到这般饥不择食的地步?”她忍不住好奇,[有人逼你呀?“
  “很难解释。”他只是淡淡地耸耸肩。
  “我有得是时间可以听你慢慢说。”她温柔热切地道。
  君约反倒挑高了剑眉,困惑戒慎地说:“我跟你又不熟,交浅言深不是我的习惯。”
  奏琴睁大了眼睛,啼笑皆非。
  是哟,现在他总算记起他俩并不熟了,方才一个劲儿说要向她提亲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呢?看来美貌是一回事,脑袋是另一回事。
  他眯起眼睛,[不要在肚子里偷骂我。“
  她吓一跳,脸又红了起来,“哪……哪有?”
  “你撒谎时耳朵会变红,然后蜿蜒而下……”他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颈项上,看得奏琴胸口怦怦狂跳,被他锐利炙热的眸光扫过的地方隐约发烫。
  她想也不想地捂住胸口,往后一缩,“你要干嘛?”
  君约眨了眨眼,眸光恢复冷静如常,“没干嘛。”
  她脸红心跳,连讲话都变得有些不太流畅,转身要离开,“我……我想我该走了。”
  他眸光紧紧锁着她,“走?”
  “你放心,我会把你今天的求亲当作是一种令我受宠若惊的恭维,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她半垂粉颈,微微侧头,一朵怦然的、小小的笑花跃上她的唇畔。
  说完,她掉头就走。
  “等等,”他突然叫住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她翩然回头,嫣然一笑,“我叫奏琴。”
  她雪白清逸的身影如粉蝶般往小径深处奔去,渐渐隐没在碧绿的竹林里。
  阳光穿透云朵,细细洒落在宁静如诗的午后。
  在这一瞬间,君约竟有些恍惚失神了。
  奏琴,这名字为何出奇地熟悉?
  当他想起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是谁,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
  口口口
  相思红豆楼
  一袭无瑕白袍裹住一身的英挺,君约的黑发一丝不苟地盘成髻,以一顶银冠罩住,白净俊俏的脸庞如有所思,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而扇动。
  红木桌上一贯是天山香茶一壶,三个雪泥胎杯,一盘花椒盐花生。
  坐在他对面的两个男人满脸幸福,看在他的眼底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不过他面上依旧平静淡然,全然没有一丝受影响的迹象。
  “小傅,不要再闷头闷脸地喝闷茶吃闷花生了。”他其中一个好兄弟堂衣,日前完成了终身大事,此刻满面春风,无情地打击着他这个孤家寡人的心。
  君约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继续夹着花生入口,动作斯文优雅一如平日。
  堂衣的嘴皮子功夫是公认的了不得,在意气风发幸福美满之余,又怎么可能错过这个鼓吹婚姻至上的好机会呢?
  “小傅,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我才告诉你,”他笑得又坏又赋,“嘻嘻,成亲很好喔,完全是你想象不到的甜蜜滋味,如饮美酒醺而不醉的感觉,无怪乎古人说洞房花烛夜是小登科,照我看来,我高中探花郎都没这么开心哩!”
  落花微笑了,他当然知道堂衣存的是什么心思,三虎公子里只剩下君约尚未找寻到命里注定的心爱女子,身为生死至交的他们,自然比谁都希望他也能够得到这份幸福,就像他和苗苗、堂衣和灵儿一样,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君约再夹起了一颗盐炒花生,淡淡地道:“成亲和炒花生的道理是一样的,太心急不入味,太过虑则失滋味,过与不及都不好,因此我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落花和堂衣相视一眼。
  “这也没错啦,想我们两个还不是误打误撞就好事成双了,这种事的确得看缘分才行,只是……”堂衣呷了一口香茶,悠哉地扇动着书生扇,“你成日不是忙于建筑就是躲在莫言斋里钻研机关,这么足不出户的能遇到几个姑娘?”
  “何况你的莫言斋机关重重,哪个闯进去的姑娘不死也先剥层皮,再这样下去,你未来的新娘子几时才能出现?”落花就事论事。
  “有缘自会相见,不论我布了多少机关。”君约平静地道。
  如果连小小的机关都闯不过,这样的女子也不适合他。
  堂衣噗哧一笑,莫可奈何地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有姑娘能够闯过你家的碧竹十八迷阵,穿过夺魂蚀骨池,跳过青砖地刀穴,躲过你卧房门口的见血封喉针,还得避过万钢铁条笼罩顶,见到你的面,才有资格成为你的新娘?”
  “我的机关有灵性,只要心存邪念的统统躲不过,如果她能够误打误撞穿越过这些机关而没事的话,她就注定是我的新娘。”君约面不改色地道。
  堂衣又好笑又惊骇地道:“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虽这么问,但他很清楚,君约从来不会虚言恫吓,只要说出口的,必定是他会做到的事,所以……
  他是认真的!
  堂衣一拍额头,呻吟了一声,“天,我看你这辈子别想成亲了,我敢跟你打赌,世上绝对不可能会有一个姑娘能够傻呼呼地穿过你的机关还是活着的。”
  落花同情地看着他,担忧地道:“君约,你一定要这么难为自己吗?”
  看他们两个如丧考妣的神情,君约反倒微笑了,只是这么一笑可麻烦了,登时醉倒相思红豆楼其它雅座的客人们。
  堂衣傻眼地看着他春风似的笑意,捂着怦怦跳的胸口道:“好家伙,我若不是已经家有娇妻,铁定会被你这一笑勾走了魂魄。”
  幸好平时君约总是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要不然保证全京城的男女统统都教他迷得三魂飞走了好几魄。
  君约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你们两个别再斗嘴了,我们今天出来聚头是为了讨论君约的婚事,我勉强把苗苗骗去铁布衫武馆找灵儿聊天,耽误大久会被她发现的,那个热心的老实头要是知道我们是来谈婚事,一定气得跳脚,”我为什么没让她跟。“
  堂衣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灵儿也是。她成天拿一堆七姑八姐九姨妹的画像给我,要我送到莫言斋给你、选美。,如果让她知道我怂恿她回娘家是为了这件事,她不立刻抄起飞凤刀追杀我才有鬼。”
  君约感动地低语,“我的婚事让你们操心了。”
  “别这么说,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堂衣笑嘻嘻道:“不过说真的,你倒是开出个条件来呀,说不定哪天能给我蒙到一个呢!”
  “是啊,我也可以帮忙找。”落花真挚地道。
  “多谢你们,”君约眸光一闪,若有所思地道:“三天前我已经遇到一个了,只是……”
  他俩眼睛忽地亮了起来,齐声问道:“遇见了?是谁?”
  “奏琴公主。”他眉头纠结,很是苦恼。
  他不像堂衣,从来不想娶个公主、郡主什么的来自找麻烦,偏偏他中意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公主,而且还是当今圣上最心爱的小女儿。
  真是该死,她明明一点儿也不像个公主,平凡到让他心动,可她竟然真是个身分尊贵的金枝玉叶。
  看来老天当真存心要他打光棍,一辈子被误会是男宠至死……他打了个冷颤,已经可以想象自己的墓志铭会写些什么了——
  维傅公君约,八十有五,无妻无妾无儿无女,单身终老,至死依旧是兔儿圈里呼声最高的红牌。
  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
  只不过他的反应远远不及面前两位仁兄。
  “啥?奏琴公主?!”他们的眼珠子像是要滚出来。
  “冷静点。”他皱皱眉,可不希望苗苗和灵儿联袂找他算这害相公凸眼的帐。
  “黑罐子装黑麻油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快说!你几时爱上奏琴公主的,竟然事先半点儿风声都没泄漏?”堂衣自认该拥有第一手情报,像这样天大地大的事情,他怎么可以不第一个知道呢?
  “我没有爱上她。”他迫不及待的澄清,恼怒地道。
  “你再不老实招来,我晚上就去敲锣打鼓公布你是兔二爷!”堂衣气呼呼地道。
  “你敢?”太狠毒了,一箭正中他的痛处。
  “为了你的幸福,我有什么不敢的?”堂衣最大的本事就是颠倒黑白。
  “你……”君约危险地眯起眼睛。
  落花夹在中间哭笑不得,连忙当起和事佬,“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有共同的目标,何必夹枪带棍地起内哄呢?”
  “谁教他不够义气,有了心上人也不说出来让大伙儿高兴高兴。”堂衣理直气壮地道。
  君约眉头一松,缓缓吐出一口长气,眸光柔和了下来,“我不是存心瞒着你们,老实说,奏琴公主相当符合我的期望,但是我没有爱上她。”
  堂衣搔搔脑袋,迟疑地道:“你是说……你只是认为她会是个好妻子,但你从没有爱上她?”
  “没错。”他环着双臂,往后一靠。
  堂衣和落花相觑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一丝苦笑。
  “当初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落花语重心长地道:“结果呢?死活都不承认自己的真心,还兜了好大一圈才圆满团聚。”
  “嗯,我当初也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愿望,差点失去了心爱的女子。”堂衣严肃地道:“坦白说,一旦爱上,什么身分背景就统统去他的了,要凭自己的心意行事才不会后悔啊。”
  君约被他们难得的正经吓到,“我跟你们是不一样的,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年轻人,任谁开头都是这么说的。”堂衣摇摇头。
  君约面色不改,淡淡地道:“或许我是个例外。”
  落花关心地问:“你几时遇见奏琴公主的?怎么不曾听你提起过?”
  “三天前,在你家的园子里。”
  “三天前啊!”落花恍然大悟,“就是公主溜出来找苗苗的那一天。”
  可是以君约古怪的脾气,怎么可能会主动攀谈呢?而且看公主那淡泊宁静的模样,应该也不是那种随便找人讲话的人哪?
  这两个性情同样古里古怪的人,究竟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落花满心疑惑。
  “毋需再严刑拷问我,既然知道她贵为公主,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贸贸然地向一个公主求婚,就十分不是滋味。
  丢脸丢到兄弟家,幸好没旁人知道这件事,要不然教他以后怎么见人?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竟然微微烦躁了起来。
  “奏琴公主是个好女人,你不能因为她的身分就对她有意见。”落花岂会不懂这个知己的心思?
  “是啊,这样对她而言太不公平了。”堂衣也赞同。
  “等等,我和她根本还算不上认识,何来不公平之说?”他不禁皱眉,“你们两个好象在暗示我始乱终弃。”
  落花尴尬的一笑,“有这么明显吗?”
  “我们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快就下定论,说不定你真的会与奏琴公主完成终身大事呢!”
  “是啊,说不定她会因为怜悯我而娶我!”他自我解嘲。
  他已经够懊恼了,面前这两个好兄弟居然还嘻嘻哈哈笑不可抑。
  “你们这两个游上了岸就隔岸观火的家伙。”他忍不住咕哝。
  “傻小子,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我和她没有什么好戏可看,你们两个死了这条心吧!”他低咒道。
  “嘿嘿,要是我的话,大话决计不会说得这么早。”堂衣挤眉弄眼。
  君约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满睑的气恼顿时烟消云散,懒懒地道:“这么说,我该好好谢谢你们了?”
  “那当然。”堂衣笑咪咪的说。
  落花却觉得背脊骨一阵发凉,“呃……”
  “我相信灵儿和苗苗会喜欢我帮她们相公整修卧房的。”他缓缓地笑了,露出雪白如编贝的牙齿。
  “哇,求求你不要!”两人冷汗直冒。
  玩笑话果然不能随便说,一个弄不好是会闹出人命的呀!
  第三章
  君约相信,他这辈子应当是不会有什么机会再和奏琴碰到面了。
  所以那个求亲的提议也渐渐在他脑海中消失,他一如往常地忙碌于建筑工作。
  因为他实在太抢手,契约合同都已经订到后年的五月中旬,但还是不断有皇亲国戚、豪门世族争相聘请他设计亭台楼阁。
  尤其几个非常有钱的巨富怕极了被抢被偷,更是拚命恳求君约一定得为他们的万贯家财设计一个固若金汤的金库。
  所以君约忙得喘不过气来,若不是有惊人的体力和意志力,再加上他善于安排规画时间,恐怕早就累瘫了。
  中午,他亲自到管王府监工,察看管王爷翻修书房的工程进度如何。
  管王爷年高德劭,无论朝野都是人人尊敬的老者,可是他的独生子就不一样了。
  人称“哈一管”的管哈德,不但人长得五短身材活似根萝卜,还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大奸大恶的行径,但是举凡欺上瞒下、仗势欺人、贪淫好色等等陋习,他老巳是每样都插一腿。
  管王爷管也管过,骂也骂过,可是面对宝贝儿子实在也没法子严加看管,因此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帮他收收烂摊子罢了。
  今日,管王爷为了即将竣工的新书房而宴请君约,席中,对君约惊为天人的管哈德已经欲火难耐,蠢蠢欲动,待君约退席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跟到书房来。
  “嘿,被我捉住了。”管哈德肉麻兮兮地笑着,伸出短短的手臂拦住了他。
  君约面无表情,“小王爷,有什么要事吗?”
  “哟,不要对我这么生疏嘛,来,叫声哈哥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管哈德自命风流地道,一脸淫笑。
  君约冷冷地看着他,管哈德头皮蓦然发麻,可是色胆淫念充斥脑际,依然不知死活地冲着他暧昧地笑,眯眯眼还摆出勾引的眼神。
  可怜管王爷怎么生了一只猪?
  君约冷漠地道:“小王爷,请放尊重,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傅公子,不要对我这么无情嘛,本小王爷还是第一次看见像你这么美丽的货色……啊,不是,是小哥儿。”他舔舔厚厚的嘴唇,“你帮我父王盖房子能赚得了几个钱?只要你陪我玩一夜,我保证给你十倍的报偿。”
  “黄金五万两。”
  “什么?”
  君约神情毫无起伏,淡然地道:“王爷聘请我翻修书房,报酬是黄金五万两,十倍是黄金五十万两。”
  管哈德倒吸一口凉气,胖脸变得僵硬,“这……么多?”
  黄金五十万两?甭说五十万两了!他这辈子长到这么大,还没看过黄金五万两长什么样子呀!
  这个小白脸随随便便画几张图,指挥工人,居然就可以赚到黄金五万两?
  管哈德摇了摇晕眩的脑袋,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如果……如果我真拿出五十万两呢?”最终还是美色赢过一切,管哈德心一横,大声问道。
  君约的表情更加莫测高深,“那你得先跟周王爷打一架再说,周王爷曾经出五百万两只求我让他抱一下,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尚末得偿所愿;还是你要跟段富豪划个拳一较高下?段富豪开出的价码是漠北金矿山一座,不过他前一阵子不小心掉进茅房里吃太饱了,到现在还在看大夫治胃病……所以,你说呢?”
  管哈德吓得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蓦然大叫一声,掉头窜逃去也。
  君约望着管哈德落荒而逃的模样,神情未变,迈开步子就要往书房走去。
  他想,接下来应该会安静一阵子了。
  才刚往前走,君约突然身形一顿,微微侧目,眸光锋利地射向花丛间。
  “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一个纳闷的,强憋着笑的女声响起,还带着一丝惊喜和佩服,“周王爷真的出价五百万两,只求一亲芳泽?”
  奏琴一身素净绫衣,仅以金缕带系在纤纤柳腰上,长长的带穗垂落在裙侧,和她背后及膝的长发映衬出飘逸的风采。
  他的脸陡然红了红,方才的镇定统统跑光,狼狈地低咳了一下。
  “你在这里做什么?”
  “管王妃说他们家的桂花长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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