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啦,还是你先说吧,因为你是Boss。”
“那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不准太难喔!”
“可是,我不知道难不难嗳!”
“咦?怎么你现在说话这么像我,爱用语气词?”
“这叫近朱者赤。”
“朱?你是说朱元璋吗?”
“不,我是说朱棣。”
“哦,不过我听说他们是父子嗳!”
“是吗?这个我好象不太清楚咧!不过,他们都是大明皇朝的皇帝,只是中间隔了个短命的建文帝。”
“咦?”
“又怎么了?”
“好奇怪喔!明明你是在国外长大的,怎么国语这么好,而且非常熟悉咱国家的历史?”
“很多华侨的国语都非常好,又不止我一个,你少见多怪。——对历史,我也没有很熟悉,比如,我把所有看过的史书都在脑子里过一遍,也还是不知道,楚留香是谁。”
“呵呵~~呵呵呵~~”
“你这样笑,让我毛骨悚然嗳!”
“那你有没有起鸡皮疙瘩?”
“那你为什么这样笑?”
“因为我忽然发现,你有时候超笨的咧!”
“此话怎讲?”
“你如果想要知道楚留香是谁,根本不用去查史书那么麻烦,直接在网上搜一下就行了。”
“哦?那你等一下,我搜一下先。”
“慢着!你不是要听我说吗?”
“可是,是你自己不愿意说的啊!”
“我哪有不愿意说?”
“那好,你说。”
“呃,我又不想说了,改为问你一件事。”
“请问吧,我的小保镖!”
“绯闻的事情不了了之,是不是因为你在背后给媒体施加压力?”
“哎哟,你太抬举我了!我们VINLEN有这么大的权势吗?”
“可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听我那魔鬼老爸说,你们VINLEN名气超盛的!”
“那是在商界。我们VINLEN可没有政治背景。”
“哦。——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背着我,去见千千同?”
“没有。”
“那千千同怎么会对外宣称,说那些照片是她找人用电脑合成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的第一部偶像剧造势?”
“我怎么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那晚,呃,千千同为什么会,吻你吧?”
“我知道。不过,为了你好,我并不打算告诉你。”
“你要是不说,我就……”
“就怎么样?”
“就,就……就禁吻一个星期!”
“呵呵,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吻我?”
“臭美!”
“那你怎么一想就想到‘吻’了呢?”
“我乐意!我想象力丰富!我把整个宇宙装进我的脑袋里,然后几下几不下的压成一个小团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要是不说,我就继续乱七八糟地说下去,让你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你肯定心疼死了。”
“才不哩!——哎,你到底说是不说?你要是真不说,哼!”
“又来了!你要是再这样‘哼哼哼’的,我就……”
“就怎么样?”
“就就就……”
“哎,你跑这么快,要去哪里呀?”
“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现在各部门的主管肯定都在会议室翘首以待了,我必须赶快去。你不用跟去,在这里等我回来。”
“哼!”
30、卫生间恐怖事件
阿塔走向男卫生间。
这是她一天之中最痛苦的事情。因为她必须用双手撑在两侧太阳穴,然后直冲空隔间,不管有人没人。
幸亏出入这里的都是香水部的高层,都是社会上公认的金灰领与金领,更因为是在VINLEN太子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大家都谨记“非礼勿视”的古典名言,匆匆来,匆匆去,见面淡淡地打声招呼,也不问对方为什么一直低着眼,甚至闭着眼洗手。
阿塔在心里骂:该死的香威伦,就是想不到这一层。
连骂了五遍之后,她走到了男女分界处。左边是男,右边是女。
她回头向外看了看,没人。
女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她轻轻地推开,探头进去瞧了瞧,灯没开,抽风也没开,每个隔间的门都敞开着,这绝对地表明:没人。
她大大地推开门,堂而皇之地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这可是她在VINLEN工作一个月之后,第一次走进女卫生间。
她终于在心理上感觉到安全了,于是开心地转了个圈,伸举双臂,无声地喊一声:“耶!”
不过,因为深谙危险随时都会出现的真理,所以在短暂的大概持续了三秒钟的庆祝典礼之后,她迅疾地走进了一个隔间。
然后,她笑着走到洗手池边,心情舒畅地抬头看着前面巨大的镜子,对着自己眨眨眼。
洗手池边上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放满了干花瓣。
她拨拉了几下,说:“好可惜喔,我闻不到你们的香气。”
她耸了耸肩,转身去够门把手。
但是,她还没够到,门就开了。
她心一惊,迅速地伸手,想要把女职员拉进来加以安抚,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人家在她的“魔爪”抓到自己之前,不仅发出了一声几乎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的尖叫,而且还成功地转身跑开了。
阿塔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走出女卫生间,同时心想:完了,一世英名一朝丧啊。
那是。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人家要是心意坚决的话,这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骚扰事件”。
既然性质如此严重,那人家可顾不得——或者一时没想到——她所谓的太子的贴身保镖的身份了,一路跑着,同时喊:“变态呀!非礼呀!”
阿塔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的脑子里,竟潜藏着这么巨大的危机炸弹。
然后,当然,她的眼前一下子出现了很多人。
她笑了一下,无辜地澄清:“我什么都没看到喔!”
一群人一起磨牙。
阿塔又笑了一下,说:“要不,咱们等Boss来,让他给大家解释一下?”
一群人一起瞪大了眼,同时将上身往后倾倒。
阿塔第三次笑了一下,说:“要是听了Boss的解释,你们肯定会说:MyGod!”
一群人面面相觑。
阿塔还想笑,却忽然看见了香威伦。
香威伦那时刚走出会议室,正和身边的松大卫小声谈论着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了办公室的特别气氛,随便一扫,就扫到了阿塔。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听一声大叫:“Boss,快来救我!”
一群人齐刷刷地把头转向香威伦。
香威伦疑惑地扫视着表情复杂的员工,大步走过来,问:“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不等人回答,他又问阿塔:“他们围着你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阿塔笑了一下。
然后,她再次表演竹筒倒豆子的“绝技”,说:“我刚刚去了一下女卫生间,然后被大家当成色狼了!”
香威伦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
31、我想把自己给摔死
阿塔瞪香威伦一眼,心想:你终于想到了?早干吗去了?
“香少,他虽然是您的贴身保镖,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姑息的。”有人“仗义执言”道。
言下之意,是香威伦不能“姑息养奸”。
“是啊,香少,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在我们VINLEN!”一群人纷纷附和。
“香少,”连松大卫也站到前面来了,“这样的人应该立刻炒掉!”
松大卫说的同时,瞪一眼阿塔。
阿塔不甘示弱地回瞪一眼。
她认为自己没有吃亏,因为松大卫的眼睛没有她的大。
“好了!”香威伦伸手,平空压了压,说,“大家先安静一下,听我说!”
一群人安静下来。
阿塔满怀希冀地看着香威伦。
松大卫也满怀希冀地看着香威伦。
不,应该说是,除了香威伦自己,所有的人都满怀希冀地看着他,尽管动机不同。
“米塔不必离开VINLEN。”
满怀希冀的人,只有阿塔一个没有失望。
——不料:“以后大家依旧可以称呼她为阿塔保镖,不过不能再叫米先生,而是要叫,米小姐!”
失望的所有的人都惊得睁大了眼。
“因为,米塔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儿!”
一堆眼镜掉下来,地上全是碎片。
松大卫的眼角就要裂开了。
阿塔剧烈地撇撇嘴,睥睨着香威伦,心说:就这一句话,你还九曲十八弯地说!
空间里,安静极了。
香威伦急忙补充了一句:“她是女扮男装来应聘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唏嘘声顿起。
然后,有一个反应敏捷的人先于所有人说:“那之前的一个多月,她每次都去男卫生间……”
这简直是一颗炸弹。
连香威伦自己都抑制不住地瞪着阿塔。
阿塔急忙举起双手自卫,同时连连澄清:“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从来都是什么都没看到!”
所有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阿塔。
阿塔一副就要崩溃的表情,苦命地继续说:“拜托!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担心都害怕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发誓!求求你们相信吧!”
一群人面面相觑之后,齐声“切”了一声,然后一哄而散。
松大卫强忍着笑,揶揄地对阿塔说:“米——小姐,即使香少不说,你也可以向大家公布这个真相嘛,何必搞得这么……”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
刚笑了两秒钟,就倏地停了。因为,他接收到了香威伦的两道冷如冰霜的目光。
他急忙说:“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阿塔对着松大卫的背影,摆一副凶相,同时举了举拳头。
香威伦淡淡地扫一眼阿塔,低声问:“我是不是早就该向大家公开你的女儿身份了?”
“那当然。不过,你有时候十分地神经大条,我又不好意思提醒你。”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已经……”
香威伦及时煞住了话头,看看左右,瞪一眼阿塔,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
阿塔急忙跟上去,问:“Boss,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臭?——哦,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我知道,也相信你。”香威伦依旧淡然地说。
阿塔放下心来:“太好了!”
然后,她轻松地跟着香威伦进了他的办公室。
没想到,一进去,香威伦就迅疾地回身、关门,然后一把扯过她,一双眼紧紧盯着她,满怀希冀地问:“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阿塔一愣,然后直直地向后倾倒。
香威伦急忙伸臂托住了她。
但,她却对着他咬牙切齿:“放开!”
香威伦疑惑地问:“奇怪了,你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因为我想把自己给摔死!”
32、小保镖的贵族潜质
阿塔堂而皇之地进出女卫生间。
VINLEN香水部的男士们,逐渐养成了进到卫生间后顺手关门的习惯。
VINELN的员工开始窃窃私语。
原因之一,是一向面若冰霜的香威伦竟然会笑着和员工打招呼。
松大卫频繁地进出香水部。
阿塔的穿着,仍然是宽大的T恤儿配牛仔裤加运动鞋,不伦不类地跟在一副金领打扮的香威伦身后,招摇过市。
但是,一旦有正式酒会与业界内的交流Party,香威伦必会逼着她穿正式套装及高跟鞋,因为他会让她跟在左右,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把她介绍出去,并把她的工作性质介定在“助理”的层面上。
她和他配合得很好,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她在公开场合上的表现,与私下里和他斗嘴的时候,判若两人。
但,他却从未惊讶过,即使,她在董事长和CEO们面前的表现,超乎所有人之能想象的大方得体。
有一天,香威伦说:“你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和你身上那奇异的味道一样,真令我着迷!”
那时候,他们走在夜晚的街道上。他们刚从一个业内酒会上离开,而香威伦又想在夜晚的街道上走走。
阿塔的衣服很漂亮,是一袭白色的晚礼服,衬得她就像一个公主。
在刚刚的酒会上,她与其说是香威伦的助理,不如说是他的女伴。
——但,这可不是她心甘情愿的穿着。
所以,在此时此刻,她恨恨地说:“我一点都不着迷,因为我的脚脖子快断了!”
香威伦看了一眼她的脚,皱皱眉,说:“你应该提前准备运动鞋的,小姑娘。”
“你以前都是直接坐车回家的嘛!我哪里知道今天你会心血来潮,来轧马路!是你害我的!”
香威伦笑:“好,好,是我的错!”
“那你怎么补偿?”阿塔撅着嘴巴,停下脚步,说,“我不走了,你看着办!”
香威伦向旁边扫了一眼,冷不丁地抱起了阿塔。
阿塔脸一红,急忙环视着四周,说:“你干吗!”
香威伦不答话,径直抱着阿塔走了几步,走到街道旁的一条长凳旁,然后把她放下来。
他又不说话,又径自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脱去了高跟鞋,然后指着鞋子问她:“恨不恨它们?”
阿塔老实地答:“恨!”
香威伦二话不说,提着高跟鞋走向不远处的垃圾筒。
阿塔笑。
香威伦走回来。
阿塔说:“你蹲下来。”
香威伦依言做了,才问:“要做什么?”
阿塔不答话,却伸手抱住了香威伦的脖子,重重地吻了他一下。
香威伦笑,说:“知恩图报,真是个好孩子!”
“可是,现在这个好孩子没办法走路了,怎么回家呀?”
香威伦用指肚轻轻地点了一下阿塔的额头,然后背转身,说:“上来吧,我的小公主!”
“可是,我穿的是裙子嗳!”
“哦,那没办法了。”香威伦耸耸肩,侧转身,伸开双臂。
阿塔急叫:“干吗?”
“抱你啊!”
“那怎么行?很多人嗳!”
香威伦瞪一眼:“真罗嗦!”
不等阿塔反对,他径直将一只手放在阿塔的背后,同时将另一只抄进她的腿弯。
阿塔不由惊叫。
香威伦目光一如利刃:“闭嘴!”
阿塔倏地闭上了嘴。
“用双手抱住我的脖子!”香威伦命令道。
“哦。”阿塔细声听命,并低下眼眉,面若桃花。
香威伦却一眼都不看。
但,他走得很小心,仿佛自己抱的是一个瓷娃娃。
阿塔偷偷地打量他,两只明眸睁得就要大过半个脸。
香威伦终于忍不住,扫她一眼,说:“又中毒了,是不是?”
阿塔倏地收了凝视,并迅速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香威伦烈烈而无声地笑,淡淡地说:“别睡着了。”
阿塔不应声。
因为她正着迷般地倾听他沉稳的心跳,感受他的温暖与安全。
她苦苦地忍耐了几分钟,终于说:“亲爱的,我真是一个公主呐!”
香威伦想也不想地接:“那当然!谁让我这个太子把手里的水晶鞋送给你了呐!”
“哦,你说我是灰姑娘啊?”
香威伦笑,低下头来,吻了一下阿塔的额头,说:“即使是贫苦的灰姑娘,一旦住进我的‘城堡’,都会变成高贵的公主!”
阿塔笑,甜蜜地笑。
却在蓦然的瞬间,轻轻地在心里叹口气。
33、香太子吃醋
阿塔正在香威伦的办公室苦练“凌波微步”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
她眼珠子一转,迅疾地坐到办公桌后,并把高背椅转了180度,然后粗着嗓子说:“请进。”
敲门的松大卫推门进来,走到办公桌前,把手中的文件放下,说:“香少,这是护肤品部的季度报告。”
没有应声。
“香少,新款护肤品的销售成绩史无前例地好,和新款香水一样,都登上了几本商业杂志的封面。这些杂志的主编采访我的时候,都问起过香少。他们都希望香少能够接受他们的专访。”
仍然没有应声。
“香少,我觉得您应该……香少?”松大卫疑惑地想了想,又唤,“香少!”
阿塔想,算了,别这么残忍了,毕竟人家是Boss的得力大将。于是,她猛地将高背椅转了180度。
她无辜地笑,对着瞠目结舌的松大卫说:“松总裁,你眼花了吗?”
“没,没有……”松大卫有些口吃。这令他自己感到十分地吃惊。
阿塔仍然无辜地笑,说:“那你看我和Boss长得像吗?”
“不像。”松大卫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情绪,不仅成功地结束了口吃,还令微笑绽在脸上,流利地说,“香少不仅高你十几公分,更是帅过你十倍。你们一点都不像。”
“可是,你刚刚把我当成他喔!”
“那是因为你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孩,即使在跨国集团未来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也敢肆意妄为。”松大卫说这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