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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了。有些人连饭都没得吃,还要做流浪儿。”在他们的观念里就是这么想。
“何叔,这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会报答左家对我的恩情,他们要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说不。”
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况且左叔叔对她还算不错。阿姨虽然冷淡些也还不至于虐待她。左渝霈有的,她也会帮自己准备一份,甚至她也曾要自己玄学钢琴、小提琴、绘画等才艺,是她不愿多花钱而拒绝了,他们给予她的已经够多了,她不能太贪心。
“这样就好。”老何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风迎语拿起放在一旁的扫把,开始清扫地上的落叶,直到太阳高高升起,她才将偌大的院子扫好。
星期天的清晨,左家的人是不可能会那么早起床,当然她不知道有一个人每天都和她同一个时间起床,站在房间的窗户旁看着她工作以及和老何闲谈的场景。
左渝霁因为成绩优异,以及IQ高,跳级就读,现在才十四岁已经念国三了,暑假过后就要升高一。
他觉得台湾的升学制度并不是他所想要的,因此他想在念完国中后,就到美国去念高中、大学、研究所。
左汉明经过考虑,和远在瑞士的父亲商量过后,决定尊重孩子的决定。
现在距离他毕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之所以会选择到美国念书,部份原因是有意逃避他和风迎语的关系,他想和她分开一段时间,为自己的未来好好的想一想。
然而他在离开台湾之前,还是决定找她好好谈一谈。
谈话的地点左渝霁选择在自己的房间,唯有在自己的房间才不需要担心有人会随时闯进来。
风迎语在他叫自己到他的房间后就一直站在门边,背抵着门板,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
左渝霁对她的态度也不在乎,他坐在床上,冷着双眼看着她,讲出来的话没有多少温度。
“你应该知道我一毕业就会到美国念书?”风迎语只是用点头回答他,这在左家根本不是个秘密。“你什么时候变哑巴了?”
“我知道。”风迎语并没有被他凶恶的语气吓到。
“你也该知道我这一去不知道几年,你打算怎么办?”他问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风迎语仿佛听不懂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是指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左爷爷带我回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告诉我是你的妻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则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你该知道我并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可以从你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记得在她到左家不久,被他推进池塘差点淹死之前,他说过如果想赢唯有反击,击倒对方会有快乐,她现在只不过照着他的话做面已。“不过你放心,我也同样不喜欢你。”
“你就告诉爷爷取消这个婚约。”
“我说过,除非你不要我。”
“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的钱,所以才死赖着不走?”左渝霁忍不住用话羞辱她。
“随便你怎么说。”风迎语不在乎他怎么看她,反正她也不会奢望他会多看得起她。
“很好,既然你都这么选择我当然会尊重你,不过到时你得为你的选择付出价价,你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如果你没事的话,那我出去了。”风迎语话一毕,也没等他的允许拉开门就走出去。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仿佛听见从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她的嘴角露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笑容。想不到他也会发脾气,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没有七情六欲。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她心里竟然觉得好高兴。
“你在做什么?”
念书念得十分专注的风迎语,每次总是会被左渝霁的突然闯进给吓到,刚开始她会对他怨声指责,而他的回答总是这里是左家,他想进来就进来,不须经过任何人同意。
是的,他说的没错,这里是左家,他有权利自由进出这栋房子的任何一个房间,因为他姓“左”。
她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又有什么资格来赶他。
风迎语等惊吓稍缓,连理都不理他的继续看书,因为快要考试了,这次的考试对她非常重要。
左渝霁对她惯有的冷漠相当习惯,她会如此冷漠其实是被他训练出来的。他好奇的走到她背后,想看看她到底在念什么书?
“你在看什么?”
“你管不着。”风迎语想抢回被他拿去的课本,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几公分,怎么抢得过已经有一百七十公分高的他。
“你不说,我不会把书还给你。”左渝霁脸上闪过一丝激赏的神情,对她的顽强愈来愈欣赏。
“我无聊,打发时间可不可以?”风迎语放弃夺回被他抢走的书本,干脆从书桌上再拿起另一本书继续念。
“风迎语,你该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是唯一一个。”从他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左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所以他告诉自己以后如果要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一定要狠,不能心软,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养成无情、冷漠的个性。
“你是不是想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推进池塘直接淹死算了,这样你才可以拔掉眼中钉、肉中刺。”她冷冷地对他说,唯有反驳他,她才能稍有一些尊严。
“你竟然敢反击我!”他提起她的手腕,用力的掐住。
“这是你教我的,‘想赢就要去反击,唯有击倒对方才会快乐。’我已经把你这一句话当成座右铭,时时牢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记。”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挑衅,这也是她迫切想搬出去的原因,就算她只有十一岁,在别人眼中还是个小孩子,但是她知道她已经可以独立,可以照顾自己。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反击我!”左渝霁真的被她激怒了。
他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摔到床上,将房门关上、上锁,一步步逼近她,眼中尽是嗜血的凶残。
“你要做什么?”风迎语看见他眼中的凶恶,感到害怕地往后退缩,“你别过来。”
“我要做什么,你这个资优生不会不知道。”左渝霁将她拉回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你以后也会是我的妻子,我只不过要提早履行义务,你那么怕做什么?”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风迎语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当她跌入池塘,被水淹没时,她也没那么害怕过。然而她此刻面对的是一头野兽,一个冷血的野兽,这教她如何不害怕!
“你尽量叫,没有人会听见。”左渝霁并没有真的打算对她怎样,只不过是要吓吓她。
“如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那是不可能。”她顽强的不肯就此屈服。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怕法?”左渝霁俯下头开始寻找她的小嘴,用手控制住她的头,对准了唇吻了上去。他反复的吻着,依从电视里学来的动作,依样画葫芦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滑进去不停的在她口中翻搅。没想到她口中的蜜汁这么甘甜。
年少轻狂,意志力十分薄弱,他已经被激起一股欲望,竟然真的想要她。一有这个念头,他的双手动了起来,他用力的扯破她的衣服,露出一件小可爱。他的双眼如冒火般直直盯着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小山峰。一个冲动连她的小可爱也撕了,单单看见她裸露的上身,就足以令他血脉愤张,下体肿胀难耐。
风迎语的恐惧在心中逐渐扩大,她想叫救命却和掉进池塘时一样叫不出来,只能用手不推打他、用脚踢他,却怎么也撼动不了高大强壮的他。她的唇他被吻肿了,胸部被他捏痛了,他甚至探索到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手伸进她的牛仔裤内挤压、戳揉着她的私处。
风迎话放弃挣扎,将脸撇过去不愿看他,心底唯一的意念就是她要被强暴了,被一个讨厌她、看不起她,又身为她未来丈夫的人强暴了。
她的心在这一刻死去,她的灵魂在这一刻消失……
在她彻底绝望时,身上的压力不见了,魔掌消失了,就连那头狂暴的野兽也不见了,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
第三章
“总裁,这是这一年度的财务报表,请您看一下。”风迎语拿着今年度的财务报表,等总裁看过之后,便可将这份资料在董事会议时发给大家,以便讨论今年的配股。
“迎语,你先放着吧!我待会再看。”左汉明最近总觉得人特别容易疲倦,做起事来常常感到力不从心。
风迎语将卷宗放在桌上,“那我先出去了。”
“迎语,你先等一下。”左汉明叫住她。
左汉明感叹着,自己的孩子都在国外,陪着他们夫妻、给他们慰藉的是一个他们曾经认为是外人、身分不详、来历不明的孩子。
真是讽刺呀!
“总裁,您还有事吗?”
“叫我左叔叔吧!”左汉明站起来,走到另一旁的沙发上。
“左叔叔有些话想跟你说,过来这边坐。”
风迎语依言走过去,自从她小学毕业前跑去找他谈话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有时像父女、有时像朋友、有时又像师生。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念完书,左叔叔希望她能到左氏集团工作时,她连考虑也没考虑就答应的原因。她欠左家的恩情太多了,如果这是一种偿还方式,又为何不做!
“迎语,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鼻梁上便挂上一个超大黑色粗框眼镜,硬是要将她明亮的双眼遮起来。更夸张的是她还在左边脸颊黏上一个大黑痣。
有时他真搞不懂,为什么她要想尽办法的丑化自己,还有身上那套五十岁的妇女才会穿的套装,以及俗到不能再俗的鞋子。哪个男人见到她这副鬼模样的打扮,还会对她有意思?
“我不觉得这样的打扮有何不妥。”如果这样子的打扮可以吓退无数的苍蝇,她乐得继续丑下去。
“算了,左叔知道说不过你。”其实她这样也好,至少不会为儿子带来太多竞争对手。只是如果渝霁看到她这副模样,是不是也会她吓得退避三舍。“迎语,我想把渝霁从美国分公司调回来,把总裁的位置交给他。”想想渝霁从十四岁一个人去美国念书到现在也十二年没回来。
“左叔,您还那么年轻。”
“记得没多久前我也跟我父亲说过同样的话,都已经是十七年前的事了。”左汉明回想起往事不由得笑了。“我把公司交给渝霁后,你能不能也一样帮帮他。你在总公司待得比较久,一切事情你都熟悉。如果左氏集团交给你们两个一起管理,我比较放心。”
其实以左渝霁的能力,还在念硕士时就已经着手成立美国分公司,分公司成立到现在只不过短短七年,它的规模并不输给总公司。
这也是左渝霁乐得一直留在美国,不回合湾的原因之一,毕竟美国分公司是他一手创立,他对它有感情和责任。
所以以他的能力,一定可以轻松通过董事会的同意与支持,再加上迎语的从旁协助,左氏在他们两人共同经营努力下,一定会加速成长。
“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我的协助。”她说的是实话,一点也没有逢迎谄媚之意,况且她也毋需对他拍马屁。
“就算他的能力再强,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全部的事。”就像一个人是无法独立盖起一栋高楼的道理是一样。
“左叔我只能答应您只要左氏需要我,我就留下,如果左氏不需要我,我就走。”反正她进左氏工作也只是想报恩。如果到时左渝霁认为她没有那个能力,那她就离开。
“有你这句话,左叔就放心了。”
这几年他不是没看见迎语的努力,从她跳级后,她只花了短短六年的时间就念完国中、高中、大学,又花三年的时间就拿到剑桥大学的企业管理和财务管理双学位。不止这样,她更以游学、交换学生的方式去过日本、德国、法国、西班牙、加拿大、澳洲等地,精通八国语言,这也是他自私的想将她留在左氏的原因之—。
她今年才二十三岁,她的付出别人或许看不到,但是她的成续却是有目共睹的。
“左叔,没事我出去了。”
左渝霁带着一副深黑色的墨镜,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一身亚曼尼休闲服,穿在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标准身材上,给人更加潇洒帅气的感觉。头发染成深咖啡色,加上晒成深褐色的皮肤、俊美的脸蛋、刚毅的轮廓线条、深邃的双眸、坚薄的唇形,让女人永远无法抗拒他的强大魅力。
尤其是他的冷漠、狂佞,令无数女人想降伏他。更遑论他还拥有人人趋之若鹜的背景,没有哪个女人不想牢牢抓住他,抓住他就代表抓住权势、抓住财富。
只不过她们都不知道,左渝霁就像沙漠中狂野的狼,如果真的想要抓住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她们承担不起的。
左渝霁从美国回到台北并未通知任何人,站在左氏集团大楼前,看着这栋从他爷爷创业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年的大楼。
左氏的发迹在整个商界来说算是个奇迹,从来没有人知道左伯群一个没没无名的乡下小伙子,如何在台北打出这一片天。
传到第二代左汉明的手里后,他反而将企业从原先的纺织业扩展至百货业、航空、饭店业,以多元化的发展让左氏集团更坚固、稳定。
如今左氏集团即将交由第三代的左渝霁,在他独特见解下,事先在美国成立以科技、资讯为主的分公司,举凡网际网路,硬体、软体等都是分公司所包含的业务范围,全球市场占有率已达百分之五十八。
他走进大门,正想往一旁的电梯走去时,被总机人员拦了下来。
“先生、先生,请你留步。”总机小姐尽职的拦下他。
他将是左氏集团的继承人,却从来没有出现在这栋大楼过,他对着总机小姐说:“我是美国分公司的人,我现在要去见总裁。”
“你先等一下,我先打电话请示一下总裁。”总机小姐转身想回座位打电话请示。
“不必了。”他可没那个耐心,此刻电梯的门正好开启,一个穿着套装的女人走进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的前一秒钟,左渝霁快速的闪了进去。
左渝霁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电梯里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一身老处女的套装,已经长得够抱歉的脸蛋上还挂着一副丑得不能再丑的眼镜,他摇摇头,真为她感到悲哀。
风迎语注意到他的反应,虽然他戴着墨镜,看不见他眼神中的厌恶之情,但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模样反感极了。
她一点也不生气,因为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风迎语故意对他露出一个有些恶心的笑容,在电梯门再度打开时越过他要走出去,可他的手横放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小姐,人长得丑并不可悲,跑出来吓人就十分罪过。”真搞不懂,左氏怎么会让一个这么丑的女人进公司影响工作士气。
“先生,一个人眼睛瞎了并不可怜,没有口德就十分悲哀。”风迎语话一说完,懒得再和他继续逞口舌之争,一个没有口德的人是不需要和他计较太多。
她轻轻拨开挡在身前的手,优雅的走出电梯。
左渝霁惊悸于她的反应,人长得是丑了很多点,不过头脑看起来好像还算聪明。
还有她的身材也不错,约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的身高,拥有一双匀称纤细的双腿,可惜的是裙子竟然长过膝盖。
现在还有人穿长过膝盖的裙子吗?
真是可惜!如果单看她的背面,至少可以打个八十分。
不过一想起她的长相,他真是寒毛直竖,希望晚上别作恶梦才是。
电梯门又开了,他走出电梯,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去,当他走到秘书室时,连招呼也没打,直接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秘书想阻止,来不及,只能赶紧跟进去解释。“这位先生,你不可以乱闯。”
左汉明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一见到伫立在眼前的是该在美国的儿子,也被吓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总裁——”秘书惶恐的开口。
“没关系,黄秘书,你先出去。”
“是的。”她赶紧退出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左汉明看着这个近半年没见的儿子,他一向都是自己的骄傲。
“昨天。”
“昨天!”左汉明从位子上跳起来,“你昨天回台北,却没有回家!你眼里还有没有父母呀!”从儿子远赴美国念书后,十二年来他都没有回台湾过。每次欣芸想儿子时,他只好陪着她到美国去,一解她思子之情。
“爸,昨晚回到台北时已经很晚了,我是不想吵到你们休息,你看我今天不是一早就到公司来看您了。”
“你才没那么孝顺,如果真的那么孝顺也不会一去十二年都不回家一趟。”左汉明吐他槽。
“我这不就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下个星期我要召开董事会,我想趁这个时候将总裁的位置交给你。”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