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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雁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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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上医院?冷春晓,你怎么那么爱打架?你这样一定树立很多敌人,当心哪天阴沟理翻船。”她叨叨絮絮的念着。
  冷春晓一个不耐烦,扔开棍子径自离开。
  “欸,等我啊!我东西还没收好啦!”她又嚷,胡乱把东西塞回书包,心有余悸的追着他,生怕刚刚两个混混又回头寻仇。
  把书包揽在怀里,她急切的问:“冷春晓,你认识刚刚那两个混混吗?你把他们打得那么惨,他们会不会去警局告你?这样你会坐牢吗?”
  他不耐烦的睐她一眼,眼底的怒火隐隐燃烧。
  “冷春晓……”
  忽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劈头就是一串国骂。“*#◎&*妈的,我不是叫你不准一个人走这条路,你脑子是长到屁股去了是不是?”他杀气腾腾的怒看身前的她。
  “你、你凶什么啦……”恭雪珊瑟缩的退了一步,生怕他又一个不高兴,揪着她的衣襟,让她无法脚踏实地。
  “还有,你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角色?竟然还挑衅人家,你这资优生的脑袋到底都在装什么?是豆腐渣还是垃圾?”他又往前跨了一步,直逼她面前。
  她不知所措的嗫嚅着,“我哪知道他们会在这里,我怕错过公车啊!”说得很无辜。
  “妈的,为了搭那辆破铜烂铁,然后把命送了,这话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他气得龇牙咧嘴,索性大步往前走去,以防自己会当场气得倒地不起。
  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偌大的身影一转,“发什么愣,我嘴角痛得要死,你到底走不走?”
  “喔……”恭雪珊第一次被骂得哑口无言,可双脚还是认份的追随着那双始终不把鞋套好的脚。
  谁说他沉默寡言的,他简直比管家婆还会骂人,啪啦啪啦的也不怕跳针。
  在隐密的巷子,冷春晓长腿一伸跨上他的重型机车,恭雪珊自动爬上后座,他们没有交谈,重型机车一路奔驰。
  回到她家前,仰赖路灯让恭雪珊总算瞧清楚他的伤势,“冷春晓,疼不疼?还是去医院好了。”
  她伸手想要碰触,他头一别,回避开去。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他睐她一眼,“恭雪珊,你又欠我一次。”
  “改天请你吃卤肉饭。”可怜她是穷学生,吃卤肉饭应该很够意思了。
  谁跟她吃什么卤肉饭,“哇,你自己慢慢吃。”果然是住鬼屋的贫民户。
  “要不你想怎样嘛?”她不满的问。
  他静默的看一眼,忽地,伸手揪扯过她,在她唇上落下一记浅吻,许多情绪不言可喻,他重新戴上安全帽呼啸离去,留下错愕的她。
  他怎么吻了她……
  下一秒,恭雪珊拔腿就跑,直往屋里去,她震惊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整个晚上,一想起“东港小霸王冷春晓吻了恭雪珊”这样的宇眼,她就心脏乱跳个没完。
  他是色狼,他根本就是只色狼!恭雪珊反复的跺脚认定,然而心窝却同时泛起了一丝甜蜜,是软软的亲吻……
  完了,她的心开始背叛自己,完全倾向冷春晓。天啊!
  周末凌晨,恭雪珊窝在床上贪看闲书,直到困极了才阖上书本准备入睡。
  “哈啊呼……”掌心虚掩嘴巴,她打了个呵欠。
  忽地,楼下隐约传来声响,前一秒钟才倒在床上的她马上睁开眼睛正坐起身,一脸戒备,待她要再次聆听确认,楼下又一片寂静无声,然而这已经足够把她的瞌睡虫全数消灭。
  打从搬到东港,她都是一个人在家,因为父亲参加远洋作业的关系,已经好一阵子没回来了,是以她格外的谨慎门户安全。
  恭雪珊翻开被褥,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附耳想要把外头的动静听得更清楚些,这时,一楼又再度传来细微的窸窣声,隐约有脚步声可是又不甚清楚。
  “不会是小偷吧?”攸关身家财产,她心头掠过一阵恐惧不安。
  一阵焦虑思索后,她心想,躲在房里瞎猜也不是办法,万一真是小偷,只怕用不了多久时间也会摸上楼来,干脆就到一楼阻挡他偷窃,若她大声呼救,邻居总会听见的,届时谅他插翅也难飞,反正她恭雪珊什么没有,就只有憨胆。
  毫不犹豫,她抓起从搬来就准备好的棒球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下楼去,屏住呼吸,彷佛她要打一场什么天大的仗似的慎重。
  只见她摸黑下楼里里外外的巡视一回,闇暗的一楼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当她一度怀疑是自己耳鸣引发误会时,门外清楚传来声响,她顿时寒毛直竖。
  “一定就在门外,一定是……”她紧张得想哭,可是理智告诉她要勇敢,她努力的做着深呼吸缓和情绪。
  默数一、二、三,她一鼓作气的打开门,手上的棒球棍顺势就要挥出去,忽地,棒球棍被精准的格挡开来,守在门外的庞大身躯就这么朝她迎面倒来,黑暗中,对方的大掌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她惊恐的发不出声音——
  “唔唔……”
  有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瞪大眼睛,害怕全写在脸上。
  “别出声……”那人痛苦低喃。
  好熟悉的声音……是冷春晓!恭雪珊的脑子瞬间呈现一片空白,惊讶之余甚至让她忘了要挣扎。
  见她不再乱动,体力几乎耗尽的冷春晓勉强将两人带往屋里隐匿,左手利落的将门上锁后,他才全然的放松下来,气喘不已,然而右手始终捂在她嘴上。
  凭着洒入屋内的路灯光线,她不可置信的瞪眼看着面前的人,为什么会是冷春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巷子传来好几个人往来奔跑的脚步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恭雪珊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怒气腾腾的嚷着要找人,当下联想到——冷春晓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许久,由于找寻的声响过大而频频引来巷子里住户的开灯侧目,这些人无功而返索性一哄而散,冷春晓这才松口气的放下手。
  “你怎么了?”恭雪珊焦急的问,双手触碰他的身体,掌心感觉一阵湿濡。
  血,他身上沾了血,就连她的口鼻都依稀嗅到一股血腥味。天啊!他到底伤得多严重?她完全不敢想象。
  他虚弱的睁开眼扫过一瞥,“你欠我恩情,今天你该偿还了。”
  “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报警把那些人渣抓起来,你家人的联络方式呢?”她担心他会在她面前挂掉,那她一定会崩溃。
  还来不及碰触到电话,一把银色的刀子倏地抵在她脖子上。
  “吓——”她不懂为什么,瞪着大眼睛一脸错愕的直瞅着他。
  神色暴戾,冷春晓坚定且清楚的说:“不要声张,要不然会再度将他们引来的,你也绝对不许报警——”
  “可是你……”他竟然把刀抵在她脖子上威胁她!
  “你若是报警,我就割了你的咽喉。”他厉声恐吓。
  “可是你的伤……”
  “去拿医药箱来,你帮我处理伤口,你这资优生可不要连包扎都不会。”见她迟疑,他又把刀子抵上她的脖子,沉声命令着,“快去——”
  他没事的,他小霸王打架又不是三天两天的事,受伤在所难免,他不过是累了,一个人对抗十多个,任他精力再旺盛都注定要被耗尽。
  “喔,喔……”恭雪珊只好赶紧从柜子里捧来医药箱,在他的逼迫下,临危受命的当起了小护士。
  捻盏小灯以供照明,为了消毒,她倒光了一大瓶碘酒,伤口能贴的就贴,不能贴的就缠上绷带,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洒什么药,总之医药箱里看起来比较多功能的药全都被抹在他身上,简直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瞧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那么俊美无俦,伤口再疼也面不改色,闭上眼睛像是在入睡了似的。
  可是恭雪珊却是担心又生气,真不懂他好端端的干么老把自己搞成这样?悠悠闲闲、平平静静生活不好吗?干么当什么东港小霸王,不但在班上没人缘,出外还会被埋伏攻击,被警察当作麻烦人物,她真怀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拎着他沾满血污的衣服到浴室清洗,蹲在地上,清水冲洗掉些许血渍,但是泰半的血污还是留在上头,她舀了一勺洗衣粉,打出泡沬,搓揉了几下,不知怎的,她的心竟突然发酸,酸得沁骨,彷佛是什么东西闯入她的心,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以至于她害怕会被夺走,因此难受得心窝发酸。
  她一再的深呼吸,想要把那异状呼出,许久,她放弃的走出浴室。
  “上楼去休息。”
  冷春晓没有异议,扶靠着她的肩上了二楼,她把床让给他,而他已经累得没有气力去拒绝,整个身躯就这样霸占了她的床。
  她要走,他握住她的手腕,“刚刚,对不起……”他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她,只是情急。
  她安静的摇摇头,靠着床沿看他,心中五味杂陈。
  粉红色的草莓床单有一股甜香扑鼻,就像是新鲜的棉花糖那样,不消须臾,他全然放松的、彻底的入睡,这是他睡过最安稳的一晚。
  恭雪珊因为莫名的紊乱思绪,原先的瞌睡虫一去不复返。
  为什么收容他?或许因为他是她来到东港后最有缘的同学,因为什么倒霉事都碰在一块了。
  又或许,他的出现彻底的占据她的生活,让她为之沉沦,看着他的唇,她又想起那个吻,叫她心头发甜的吻。
  蓦然一笑,呿,什么小霸王,衰神还差不多,瞧他狼狈的。
  眼一扫,这家伙穿鞋的坏习惯让她头皮发麻,不想床被弄脏,又念在他是伤者的份上,她挣脱掉他的手,像个小媳妇似的帮忙脱下他的鞋,包括他臭气熏天的臭袜子。
  “冷春晓,你果然是人称东港小霸王,连脚丫都比别人臭上百倍……”
  翌日,冷春晓精神抖擞的醒来,虽然身上的伤还疼得精采,可是他睡得极好,饱饱的呢!
  爬爬头发,他的视线横扫屋内一圈,看见恭雪珊的头靠在床沿,身体歪倒在地板上,睡相……像憨猪。
  他伸出手指,很可恶的掐住她的脸颊,好软好软的触感。
  “唔……”她嘤咛着抗议。
  他觉得好笑,唇上扯着生疏许久的笑容,啧啧,虽然引起一阵疼,可是他真的忍不住想要笑。
  不经意的瞄到,他发现自己的脚丫子变干净了。他惊讶的弓着脚仔细审视,一度还以为自己视力有问题,待看见床尾搁了一盆污水,他明白是她帮他把脚洗干净了,强烈的暖意流过心田,好暖好暖。
  一开始是因为她像棉花糖的甜软嗓音,后来是她整个人都充满笑点,挑衅逗弄她,让他体验恶作剧的快乐,他却也因她不经意显露出来的态度,感受到被信任,被需要的虚荣,现在,他又被她的对待暖了心,那以为早已冰冷的心……
  从他与父亲关系宣告破裂后,从挚爱的母亲自杀后,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激动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久,冷春晓伸手推推她,“我的卤肉饭可以兑现了吗?恭雪珊——”
  恭雪珊睁着惺忪睡眼,一看见眼前他露出大大的笑容,随即惊骇万分的嚷嚷着,“欸,冷春晓,你不要紧吧?这不会是回光返照?我的妈呀,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家,那我会不敢住欸……”
  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冷春晓真恨刚刚没有掐住她的脖子,喔不,他昨晚早该把她咽喉割断的。
  瞧她尽说什么鬼话,刚刚的感动在这一瞬间都被她给破坏殆尽,他沉着一张臭脸,“来不及了,因为我是来拖你一起下阴曹地府的,你赖不掉了。”恼怒的说完话,他完好的那只手掌瞬间巴上她的脑门,赏她一顿眼冒金星当早餐。
  “喔,很疼欸!”她捂着脑袋哀嚎。
  “还知道疼,那就是没死彻底,我捅你一刀送你上路算了。”板着脸,他下了床。
  “冷春晓,你真是不知感恩图报欸,一早醒来就攻击恩人,你……”
  “拿来,你欠我的卤肉饭。”他饿了。
  “卤肉饭,你吃X吧你!我问你,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什么也没干。”他抬眸逐一审视着她家的陈设摆饰。
  真是栋有够老旧的屋子,平常晴天还好,到了雨天,怕是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几十年没人住了,也只有恭家这外地来的人会傻得租下这问鬼屋,唯一的好处就是房租便宜得不象话,看来,他们家真的很潦倒,连张象样的桌子都没有,瞧,她缺腿的书桌还是用书勉强垫的,标准穷得连鬼都怕的狠角色。
  “骗人,什么都没干会被打得惨兮兮?”
  “你觉得一个人要抵抗十多个很容易吗?我能站在这里听你说话已经很猛了。”听她劈哩啪啦的说,冷春晓很后悔自己刚刚干么没事吵醒憨猪。
  “好端端的人家打你干么?”她对他的说词很不以为然。
  “你怎么不干脆去算塔罗睥好了?天晓得,我不过是走出我家大门,就被盯上了,你问我我问谁?”
  “是不是那天那两个小混混来寻仇?”跨步上前,她小心翼翼的问。
  他仇家太多了,撇开东港当地的人不说,外头多得是想扁他的人,不足为奇。
  “可能吧,我不知道。”冷春晓推开她,走去拿过吊在墙上风干的衣服穿上,“你家看起来还真是简陋,不过勉强可以住啦!”
  闻言,恭雪珊瞠大眼宛若牛目似的瞪他,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脸开始发烫。
  “还有你房间的布置……啧,真幼稚,都念高二了还这样,说出去笑掉人家大牙。”
  “冷春晓——”她涨红了脸。
  “对了,我听人家说你爸爸在台北经商失败,这也难怪你家会这样简陋,不能怪你……”
  “冷春晓,我家如何这关你屁事?”她鼓着脸,气呼呼的。
  他回头睐她,“原本是不关我的事,但是,现在起我决定把你家当作我狡兔三窟的据点之一,所以我有权利跟责任批评建议。”
  这个自大狂,他一定是昨天被打坏脑袋了,凭什么把人家的屋子当作他的私人地盘,混蛋——
  “你、你、你……”该死的小霸王。
  “以后我会不定期来巡视,请择期改善。”
  “去你的巡视,冷春晓你这猪猡,你是不会把衣服穿好是不是,制服上衣该扎好,鞋子不是让你这样胡乱穿的,还有你的袜子简直比陈年裹脚布还臭,都念高二连这简单的服装仪容都不及格,还敢说我家简陋,你根本是俗气的暴发户!”她的脸臭到了极致。
  “东港天气热,上衣拉出来比较通风,还有这样穿鞋很方便,另外,我家菲佣回乡探亲,等她过阵子回台湾,我的袜子就会有人洗了。”他说得可理所当然了。
  “你……我……”她哑口无言。
  果然是东港小霸王,恭雪珊翻个白眼,不想继续跟他吵,免得自己气死划不来。
  冷春晓笑着睐她一眼,转身离开,一路上,他都笑得阖不拢嘴,身上的伤,好像不那么痛了。
  第五章
  听见敲门声,恭雪珊无语问苍天只得认命的跑去开门,果然,这个冷春晓又挂彩到访。
  他还真是尽心尽力在巡视她的家,三天两头就来,每次来不是这里红肿就是那里淤青,要不就来个两管鼻血当礼物,好像不在自己身上添点颜色,他冷春晓就不叫冷春晓。
  更令人昏厥的是他还大摇大摆的让他的私人东西一一进驻她家,完全无视于主人的抗议,举凡桌子、柜子、音响、电视、计算机、任天堂游戏机、行军床……一副准备长住的样子,就差个户籍没迁入。
  拜托,她怎么会招惹到一个坏家伙?童话故事都是王子解救穷苦的公主,就算她不是公主,没资格有王子垂爱的解救,但也不需要来个撵不走的小霸王吧?
  她含怨的瞪着满脸伤痕的冷春晓,他却反倒嘻皮笑脸的,她索性把他当作端午彩粽,又是碘酒又是红紫药水,不是肌乐就是撒隆巴斯,顺便再来卷纱布好让他当木乃伊。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是我家,不是诊所,不要受伤就来找我好不好?”每次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所有甜蜜的幻想都烟消云散,真讨厌。
  “东港很多医生都是在家开业,所以是住家也是诊所。”
  “那你就去那些医生的家啊!”恭雪珊大声强调那个家字。
  “不想浪费挂号费。”
  “但是你在浪费我家的私人医疗资源——”她差点把棉花棒塞进他的鼻孔。
  “这是训练。”
  “省省吧,你自己慢慢训练,我不想。”
  “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她抬眸问。
  冷春晓不吭声,就这么看着她的眉,像蛾的须。
  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开始习惯所有跟她有关的东西,包括她的床、她的书桌、她的气味、她的生气跟她的快乐,还有她叨念的声音……
  “这回又是跟谁打架了?”
  “手下败将不服气,去ㄊㄨㄚˋ人来围堵我。”
  “冷春晓,你的仇家为什么那么多,简直比我一天吃下的米饭还多欸。”
  “愿赌本来就该服输,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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