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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我的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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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喝太多了。
  这女人!她是当他是傻瓜吗?车座钮一按座椅自动往后,她可以躺得很舒服,偏偏要以这种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枕在他腿上,这叫舒适?
  “大老板……”
  贺曜樨被撩得心浮气躁,口气不佳。“又怎么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
  “你这种性子,没人会喜欢的,喜欢你的人八成也像你一样,那叫物以类聚。”
  “我以为我人缘不错呢!”罗之优没自夸,虽没什么可以为她掉头、不要命的“刎颈之交”,可她真的有好几个死党,只不过最近大家都忙着谈恋爱,只剩下她和甄温馨,以及火爆女王冯御春,偏偏那两人,一个是最近忙得很神秘,一个则是睡觉大过天,要逮到她们喝个茶可不容易。
  总之,她是承认自己的性子是比较“不拘小节”一点啦,不过她的不拘小节也是看人发挥的好吗?像她就很注意“安全性”,要是遇到同样性子的人,她也可以变得很拘谨的,免得负负得正,发生麻烦。
  她谈得来的朋友没有哪个性子是和她一样的,贺曜樨那句“物以类聚”真的不适合套在她身上。
  “大老板,你是想说正经的人一定把我视为毒蛇猛兽吧?可偏偏呢,我的死党有好几个都是良家妇女喔!”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厚,真的很不舒服呢。“在你的想法中,什么样的人一定会和什么样的人走在一起,所以你选择对象的标准也是这样吧?”
  “那又怎样?”
  她叹了口气。“你的性子又臭又硬,喜欢的女人一定是那种温柔谦良、中规中矩没什么情趣的女人,早上起床中规中矩的互道早安,然后各自下床去盥洗,接着吃了一顿庄严肃穆、维持最高品质——静悄悄的早餐,最后中规中矩的互道再见,中规中矩的过了一天回家,中规中矩的各自洗澡,也许连做那档子事都是中、规、中、矩~想来就觉得这样的一对夫妻真的是很灰色呐!也难怪你的眼底容不下我这样女人了。”
  贺曜樨心中恼意不断,在罗之优眼中,他是那种无趣到像喝白开水的男人吗?!因为无趣,所以不懂得欣赏她这样有趣的女人?!
  也许连做那档子事都是中、规、中、矩~
  他一想到这句话,脸还是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一股热意,这女人非得这么外放吗?!咬着牙他说:“你想说什么?”
  “大老板,如果把你比喻成强酸,那我就是强碱,两种加在一起就能中和,那是很不错的状态呢!”
  现代的男人呐~已经找不到像贺曜樨这么像古人的木头了。
  好吧,如果他是木头,她也不介意当个看起来很“放荡”的豪放女啦,先说好,只是看起来。
  “就我觉得呢,夫妻是要携手过一辈子的,互补是比同类来得合适。”
  “娶你这样的女人,我岂不是永无宁日?!”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
  这样说好像又被她料中了——他会去娶一个连做那档子事都很中规中矩的无趣女人。
  他越想越恼火,算她罗之优有本事!就是有办法让他在明明一点也不在意的事情上火冒三丈。
  还真是讨厌她呢!“欸,大老板,就想不透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亏小时候你还挺喜欢我的说。”
  “小时候?”车子绕进了巷子里车速缓了下来,最后在罗家庭院前停了下来。“我们认识?”
  “小时候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失笑,瞧着他那有趣的表情。“你小时候常转学。你是由别的县市的学校转过来的,可不到半学期又转走了。”
  “你……”没道理啊,他小时候对于任何同学都是很保持距离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短暂的过客,太多情只徒增伤心而已。
  没有人会记住一个短暂逗留的转学生吧?
  “看你的样子是记不得我是谁了,呵呵……你还真的是信守‘承诺’呢!”他说过,他记性不好,一定会忘了她的!即使知道他会忘,她心里还是有一些些的小遗憾,毕竟她可是一直都记得他的,尤其是在“那件事”之后,她很难会忘记他吧?
  “大老板,我好失望呐,亏我一眼就认出你是谁了,对于十多年没见的好友,你居然认不出我来!欸~你该罚。”
  贺曜樨盯着她看,那不是一张他熟悉的脸,他也没有由现在罗之优的长相去推想小罗之优模样的能力,一个小女痞子?无法想像!
  “罚你在想起我之前都得忍受我的纠缠。”
  “你!”
  “欸~我忽然又想到了。”
  贺曜樨又被惹火了,好不容易把这不对盘的女人送回来,想说终于可以不必再忍受她的骚扰,哪知现在看来情况可能不妙。“你又想到什么了?”
  “大老板,你还欠我一份人情呢,我本来想说,干脆仗着你欠我一份情,要你娶我算了。”即使闭上眼,罗之优都可以想像他青筋在额上跳动的抓狂样,她噗哧一笑。“别急着生气,我这人算不上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专放高利贷的,替你说上几句义语就要你拿一辈子的幸福来换是有些夸张啦。
  “不过话说回来,反正在你眼里,我实在也不是什么品德高尚人士,不乘机揩些油就不符合你对我‘这种人’的期待了,是不?”
  “你倒是很清楚我怎么看你。”
  “这样吧,我要求当你的女朋友,期限就在你想起来我是你小时候的哪位同学之前,一旦你想起我是谁,且开口告诉我了,这女友的期限就终止。”那个时候他只怕也脱不了身了!说到底啊,即使面对这位看她如害虫的贺先生,她还是挺有自信的哩!
  嘶~她的头真的好晕呐!连她都有点想责怪自己,没事喝那么多做什么!
  “罗之优,你是女孩子!”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能矜持一点、多为自己想一点吗?她就不怕今天遇到的如果是个心术不正的男人,她该怎么办?
  “我是男孩子对你说这些话你会比较喜欢吗?”她笑得很故意。
  “罗之优!”
  “大老板,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也感谢你为我着想,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是只小狐狸,正因为对象是你,我才敢这么大放送啊!”
  也对,只怕她的厉害之处不输给她那位九尾狐狸大哥,他实在不必把她当正常女人看。只是……为什么有时候他会忘了她恐怖的、最好不要走太近,既精明又令人痛恨的那一面,而很单纯的想到——她是个女人?!而且这样的情况随着越和她接触,有越来越频繁的趋势……
  任何事一旦注意力偏离主题而注意到其他部份都不是好事,就像看连续剧,一旦观众喜欢看的不是主角而是配角时,配角反而成了主角,再大的反派行为也会被合理化,整部戏的走向就乱七八糟了。
  贺曜樨沉吟了好一会,“我只要想起你是哪位,即使是明天、后天想起,且告诉你答案,这种关系就会结束?”
  男女朋友就男女朋友,什么叫这种关系?“是,有本事你现在想起我,我也认了。”
  “以后不再纠缠?”
  “不再纠缠。”
  “成交?!”
  “……好!”
  翔棋集团主管会议室。
  在经过数个小时的精神和肉体的凌迟后,会议室的门总算打开,主管们鱼贯的走出乌烟瘴气的会议室。
  其实主管会议不尽然只有严苛的批判检讨,也有很多情况是嘉许表扬,可因为近几年翔棋除了电子、航空业外,同时跨足了生技及连锁服饰等行业,需要大量资金周转,尤其后者是在前总裁的坚持下创立,这也是他生前最让董事会诟病的投资之一。
  毕竟这行业投资得太突然,只因为他的情妇枕边细语。
  贺老死后,董事会当然希望把那只只会拉屎没生过蛋的鸡给宰了,问题就出在,服饰公司还大手笔的跨国连锁,光是仓储、布料的处理,以及设计部门、工厂的结束,损失足以叫董事们跳脚。
  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找有意愿的企业脱手。可到目前为止,有意愿的公司不少,然而价格却和期待的差得太多。
  贺曜樨最近为了这件事烦透了,因为除了董事会的压力之外,他还另外承受着前总裁之子的压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父债子还”吧。
  董事会早属意他当接班人,所以前总裁的遗嘱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弹,但那并代表完全没有反对的声音。
  翔棋是跨国大集团,集团里多得是派系,尤其前总裁因为风流债高筑,在心理上是愧对元配发妻洪枫的,因此他有不少股份留给了洪氏家族。
  贺曜樨是“外来种”,这对未为贺家留下一子半女的洪枫而言是很大的刺激,也因此贺曜樨和洪氏董事们关系非常微妙。
  那些他得叫舅舅的人一逮着了机会,不会忘记拉他一把——把他拉下总裁大位。
  “目前出价最高的是日本的吉川会长吗?”贺曜樨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是,而且他说价钱还可以再谈,不过,您也知道,吉川可是有名的老狐狸,能捡现成的便宜,哪有可能多花钱。”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了解一下他的上限在哪儿。”
  “有个消息,听说他下个月初会来台,他的夫人和千金要参加一场花艺交流会,而且吉川和元康的赵董也有交情,可能会参加他的七十寿宴。”
  “那好,想办法搭上线约见个面。”
  “是。”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贺曜樨一个人。大片窗外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光线斜斜的射入,到后来越来越昏暗,他却不开灯,终至陷入一片黑,太阳下山了。
  当他沮丧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关到黑暗中。从小到大,这已变成他面对挫败的方式。母亲酒精中毒走了、考试考不好、国中被送到美国念书,人生地不熟的无助恐慌……
  在黑暗中找寻平静、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看的勇气……他知道他只有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有靠自己。在年纪小的时候,他曾经想过,如果当他在黑暗中,有盏亮光照进来,他是不是不会这么寂寞,是不是可以不必独自承受这些?
  然而,在他的黑暗纪录中,这样的光亮从来没有出现过,一直以来,他不是自己走出黑暗,就是自己去把灯点亮。
  这次也不会不同吧?他起身,打算走出这伸手已快不见五指的会议室,蓦地,有人推开了门,亮光由通廊透了进来,立在门口的人身上光晕环了一圈,十分的圣洁美丽,一时间他竟有些恍神。
  可惜的是,她一开口就破功了。
  “大老板在吗?”由亮处看向黑暗,她的眼睛还无法适应。
  那总是带着调笑味道声音的女人,不是罗之优还有谁?!贺曜樨的心跳得有点快,是错觉吗?那一瞬间,那股压在胸口快窒息了的沉重情绪,他觉得像被分担了、他的寂寞像是有人了解了……
  “你来这里干啥?”
  适应了黑暗,藉着门口的这一点光,她一步步的走向他。“正好经过这里,看看手表你也该下班了,于是就上来看看。”
  “你上得来这里,大厅的柜台该撤掉了。”
  罗之优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不可能为了放行她上楼,那几个柜台美女就遭解雇吧!只不过她以为即使是玩笑,这硬邦邦的大总裁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呢!“我现在在翔棋可是走路有风呢,大老板的女友,谁敢拦我?!”
  “啧,真敢说!”以前他听她这么说,只怕要骂她无耻了,可现在虽然还是觉得女孩子家含蓄些比较好,然而似乎也不再那么排斥她这么说了。
  是默认,抑或是麻木?是后者吧?
  “大老板,你现在心情好吗?”
  “心情不好你会离我远一点吗?”
  “不会,而且我会越黏越近。”她笑着说。“我一向对自己很有自信的,绝对可以让你气得忘了原来的心情不好。”
  贺曜樨失笑,又有些无奈。“你倒是真的清楚自己的本事。”
  罗之优拉开他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她听刘秘书说过,最近他因为父亲留下的“风流债”,常常被董事会拿来作文章。
  就她看来,反正有些事情一时半刻解决不了,那就不要太钻牛角尖啦。
  “喂,大老板,像你这种做起事来很有计划的人,对你的人生一定有一堆计划吧?例如三十岁的时候做什么、四十岁的时候又要做什么……诸如此类的。
  “那你的爱情……咳……我是说,你是不是也曾有过,十八岁的生日想和女友怎么过生日、二十岁又想要个什么样的生日……”
  “前者有,后者没有。”
  就是人生有计划,爱情不在计划内。啧!果然呐~
  “我说了,你别笑啊!十岁那年,我喜欢的男生转学了,他转学没几天我生日了,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和他一起玩仙女棒一定很浪漫。这样的想法我把它写进日记,一年年过了,每当有什么感觉特别浪漫,而且想和他共享的事,我就会把它写下来。
  “不见得每年都会有新想法,可这么多年,还真记了不少想一起做的事呢!”
  “一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
  “你喜欢的那个人,一直是原来的那一个?”
  “挺窝囊的,是不?”
  贺曜樨有些讶异她的深刻情感。他以为,罗之优是那种“不太正经”的女人,行为举止外放,言行大胆,尤其是面对他时,那暧昧挑逗的言语真叫人想吼她一吼!
  他对她的观感是不是失之偏颇了?
  “干么不说话?想笑就笑吧!”虽说这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但有时她自己也不免觉得——还真的满蠢的。
  要是这么纯情的事是发生在她那群死党中,她应该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一个吧?要命的是主角换成她,她却笑不出来。
  十多年了呢!她其实有时也会怀疑自己是真的这么喜欢贺曜樨吗?她可以肯定自己对他有好感,可是,是真的很喜欢吗?抑或只是她无从改口的承诺变成的习惯与自以为是?
  “在这种男女速食关系的社会,这样的心情很令人感动。”
  “我也很感动。”
  “被自己的行为感动?”那倒是特别的经验。
  “才不是,是被你的感动而感动!没想到害虫罗之优这辈子中也能做出让大老板感动的事呢~”
  “罗之优,你好像对我有很多不满?”
  “哈哈……真的不满就不会这么喜欢你了。”她观察着贺曜樨静默的侧脸……啧!光线不足,没法子看得清楚,可惜可惜,浪费了上好的美色了。“我说过好多次‘喜欢你’了,大老板有练过,还真的是八风不动呢!”就不知道是不是一屁能够把他打过江了。
  “有些话常说就成了问候语了。”他口是心非,因为他的心跳竟快了起来。
  死都不承认,她的那句“喜欢你”居然可以让他的心情由起初的鄙夷,转变为现在微微的开心。
  不由得自己也疑惑了,他是个这么肤浅、虚荣的男人吗?
  右手托着香腮侧着脸看他,欸~这人真的、真的……很浪费美食呐!她的那句喜欢你虽然常常说,但只对他说呢!
  “原来我的喜欢你对你来说就像‘早安’、‘吃饱没’一样啊?就不知道有一天我不再对你说的时候,你会不会有点寂寞?”她站了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手叉着腰,她倾身向前看着他,彼此距离不远。“哪天你想起我是你哪位国小同学时,依照约定我就不能纠缠你了,不是?所以呢,趁现在还是你的女朋友的时候,我该多说几次,喜欢你、喜欢你……贺曜樨,我真的很喜欢你!”到最后明显的是逗着他玩了。
  她眼中有狡猾的笑意,贺曜樨当然知道她劣根性难改的又在捉弄他了,但心跳还是不受控的加速。“……我知道了。”
  “你说我的喜欢你像打招呼,人家对你打招呼,你从来不回礼的吗?还有啊,人家说早安,你就该回应,‘早!’你不会对一个对你说早安的人回说我吃饱了,或是对一个对你说好久不见的人说晚安吧?我说的是——喜、欢、你喔!”
  “……”长篇大论就是要他说喜欢。
  “快啊!快跟我打招呼啊!”罗之优每说一句就拉近一些彼此的距离,她现在离他可近了。
  早料到以他这种死硬派的性子,既不允许自己节节败退的闪躲,当然也不会乘机揩她油,结论就是她得以一寸寸的接近他,近到她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我跟你打了至少十次以上的招呼了,可你连一次也没回我,很没礼貌呢!”欸~第一次这么近看他,虽然光线不足有些美中不足,不过够她心痒难耐的了,他身上的淡雅古龙水香味不断的钻入她的鼻子、刺激着她的感官,如果现在有人问她,香水的功能是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化身野狼。
  只过一秒,她决定不强要“礼貌”了,也许补偿会比较实际,以及符介此刻的迫切需求。
  “罗之优,你……”
  下一刻贺曜樨唇上传来一阵温热,他的心一跳,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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