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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走近他,没想到他竟然又像要睡着了?
“我很帅?”
除了声音慵懒整个人也很佣懒,蓝雍尧性感的唇瓣还勾着一抹不羁的笑容,邪里邪气的像在勾引她,直到她那张脸涨红了,回过神来,急急要走开时,他蓦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顺势坐起身。
“放手!”
“看我。”
她扯着手臂。“不要!”
“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她火大的转过身,视线一下子被他锁定,一颗心立即没用的卜通卜通狂跳起来。
该死的,不可以对爱情有幻想!清醒!冷静!
“我看你了,可以放手了?”
“不行。”
她的脸硬是被他以双手定住,在她怔愕的眼神下。他坚定的吻住她的红唇,这个吻温柔又霸道,吻得她双脚都瘫软了,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狂乱失序的心跳。
“感觉到了吗?”低沉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腔传来。
“什么?”
“我的心跳。”
她摇头,拒绝感觉。
“你的身体好僵硬。”他突地放开她,走到一旁的酒柜旁,开了瓶酒,倒了两杯,一杯放到她手上,“庆祝我们两人来到无人岛,在总统套房时,你连一口都没喝。”
“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
“怕醉,还是怕酒后乱性?”
“没有理由,不行就是不行!”她将酒塞回他手上,还故意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拉开距离。
“你整个人绷得太紧了。”
怎么他一靠近,她就有一种要软脚的感觉?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看着他手上的两杯酒,谢晏茵防备的问:“我不是说了不喝?”
“我听到了。”
蓝雍尧狡黠一笑,拿了一杯轻啜一口,整个人却还是贴靠向她,待她惊觉不对要起身时,他便把左手那杯酒往她的胸口倒下去。
谢晏茵倒抽了口凉气,跌坐沙发,一抬头正要骂人,迎向她的竟是他的唇,她错愕的瞪大眼睛,然后,感觉到温热的酒液滑入她的唇中,她直觉要阻止酒液入喉,但他显然已经察觉到,又以左手捏住她的下颚,唇也不愿离开,让她不得不喝下去,但仍呛到了。
“咳咳……呜……呜……”
她的鼻子呛得难受、喉咙呛得难过,加上黏在身上的酒液,已经够不舒服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竟然整个人贴上她的身体,迫得她半躺卧在沙发上,他却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喂入她的口中,她呛喘着,不只因为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有那呛辣的酒液。
“好难……难……过……”
她难过求饶,他才略微撑起身子,让她得以喘口气,但也只是那么一口,他的唇便又邪恶的往她的衣襟处轻啄,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他的唇,甚至是他放肆的手,竟然探入她衣内揉搓着,让她浑身瘫软、酥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天啊,你是我惟一要的女人……”
蓝雍尧的手定在她的后脑,湿润的唇舌在她身上一寸寸亲吻、吸吮,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也褪下了,再贴上她时,赤裸裸的肌肤温热而黏腻,“你想我吗?”
“呃……嗯……”他的热吻未停,她根本无法专心听他说话。
“给我答案,这一点对我很重要,晏茵,告诉我……”
“呼……”谢晏茵喘息不已,但对上那双锁住她就不放的黑眸,她只能投降,“对,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满足的笑了,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爱抚着那令他疯狂的身子,直到察觉她准备好接受他后,这才挺身进入——
温柔的唇则吻住她的痛苦呻吟,用最深最浓的爱情来铺陈这场不同于以往的男欢女爱,因为他得咬紧牙关,努力且拚命的抑制自己狂烧的沸腾欲火,把自己的需求留在最后。一直到她感受到快感的愉悦,他才尽情的放纵自己……
激情过后,蓝雍尧拥着怀中的人儿。将三个月前后发生的事向她娓娓道来。
“所以这门婚事根本不必理会,届时,没有新郎官出现,婚礼也进行不了。”
谢晏茵好错愕,但再想到母亲的表情,似是有些明白。
“我妈也知道这些事?”
“嗯,先跟她解释过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放心让你跟我走。”
“可我不懂,为什么你到这时候才跟我说明白?”
他看来有点不自在,脸上也升起了可疑的红潮,“男人的骄傲吧。还记得你被翟祥仁欺侮时,曾经想把自己给我吗?”
她红着脸点头。
“后来你反悔,因为理智回笼,所以,我不希望这一次,你也是在得知我被迫订婚等事,又是一时的感动把自己交给我。”他低头亲了她的鼻子一下,“我知道这听来有些可笑,但是,我很在乎你是在什么情形下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她懂,没有任何杂质、没有其他因素的涉入,只是单纯的把自己交给他,这其中所隐含的是对他的爱,是他想要的。
这个男人在某方面来说,也是傻得可爱吧!
“你的父母怎么办?”
“他们此时肯定是鸡飞狗跳,急着找我们的行踪吧。所以,”蓝雍尧深情的凝睇着她。“我们可能暂时得住在这里,一直到霁东给我们好消息,就是那门婚事取消了。”
谢晏茵笑了笑,明白他的心意后,她终于愿意相信他了。“只要在你身边,我没有关系,可是你的总裁位置——”
“你看不起我?没坐那个位置,我也养得起我们,我在股票投资的斩获可是很惊人的。我想,”他微微一笑,“最后的结果,是我父母跟我断绝亲子关系——”
“什么?!”那他还笑得出来?
摆了摆手,他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就算我母亲气到失了理智,但我父亲可不是笨蛋!气愤是有,但他的理智不会做出令他后悔的事,因为他儿子有多么优秀,他很清楚。”
“你还真自傲。”对他的自信,她是佩服不已。
“因为我有自傲的本钱!”他将她拥入怀中,说得狂妄。“集团没有我,很难运作,不,应该说很难再上一层楼,偏偏我父亲是标准的商人,绝对不会弃利益不顾而跟我赌气,但当下,他们要怎么做,我管不了他们,只知道谁敢阻止我爱你,我都不会客气,包括我父母在内!”
她一怔,眼中霎时涌现泪水。
“傻瓜。别哭,我舍不得……”
蓝雍尧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她则热烈回应,很快的,两人又深陷在狂野的激情里,直至天明才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对两人来说是绝对甜蜜蜜的,虽然仍处在一座孤岛上,但他们可以像一对情侣一样约会,每一晚都是结束在温柔的缠绵之中,当然,蓝雍尧还是得开视讯会议,关切他的投资案。
不过,由于他退出富蓝团队,本来与中法的合作土地开发案计画也因而生变,法国方面已另寻合作伙伴,至于富蓝集团的总裁位置仍然空着。
蓝雍尧的父母在迟迟无法联络上他后,已经火冒三丈的将结束亲子关系的话也丢给媒体了。
对这一点,谢晏茵很不安,造成他们亲子决裂,她有好深好深的罪恶感,也因此,她一直不敢跟蓝雍尧说她已有身孕的事。
“走了。”
思绪翻转的她,突然看到他兴高采烈的走进房间,拉着她就走。
“走?去哪儿?”
“一个好地方。”
“哪里?”
他不回答,俊脸上有着神秘的笑意,半晌后,他开着游艇载她到另一座岛屿,这座岛比他们所在的小岛要大多了,还有大型的海滩饭店、高尔夫球场及泳池,但令她意外的,他们只是在这里改搭另一艘船,而且是一艘缀满了夏威夷粉红、粉黄等鲜花结成的花环所装饰的白色游艇。
他拥着她上船,她这才发现这艘船上竟然只有他们两名乘客,还有一名弹奏夏威夷小型四弦琴的乐手,他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弹奏出的乐音则相当轻柔,好像海浪声。
“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他要给她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端来两杯早已备好的“蓝色夏威夷”,深情款款的与她对饮,约莫五十分钟后,游艇来到另一个小岛,他带着她到了一间小教堂,“进去吧。”
他催促着她进到教堂里的小房间,谢晏茵困惑的走进去,没想到里面有三名穿着红色鲜亮套装的金发女子,她们向她微微一笑后,便将门关上。
蓝雍尧则先走到另一边。在另一组人员的帮忙下,换穿一套银色衬衫、Armani的白色燕尾服,系上领结,再系上写着“新郎”的鲜花名条,丰神俊朗的拿过小花童给他的捧花走出去。
外面一片绿色草地上,还有一大群人在忙着工作,短短时间内,像施了魔法似的,一个缀满玫瑰的舞台被搭起,长长的玫瑰拱桥花架也架好了,中间还铺了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两旁的椅子整齐的被放置着,一大盆一大盆的鲜花点缀两旁,香槟杯塔也立好了,一瓶瓶顶级香槟被插放在冰块桶里,还有一些爱心造型的汽球、彩带……
接着,一艘又一艘的船送来了观礼的客人。
“外面都准备好了。”
“神父准备好了!”
“小花童也准备好了。”
“客人也准备好了。”
负责这次婚礼总企画的金霁东走进小教堂。身边跟着一大堆人,一人一句的向站在房间外,拿着捧花的英俊新郎官一一报告。
“紧张?”金霁东忍不住笑着看向频频深呼吸的好友。
他点点头,“人生大事怎么不紧张?不过,我这个新郎也准备好了。”
“那就等新娘子——”
话尚未说完,房门陡地打开,一身美丽婚纱的谢晏茵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一名新娘秘书及两名化妆造型师。
“天啊,你好美!”
蓝雍尧几近着迷的看着穿着一身镶钻手工订制礼服的大美人,淡抹脂粉的她有着新嫁娘的娇羞及甜美,衬得那张原就出色的粉脸更为迷人。
“我……这是一个好大的惊喜,谢谢你。”她真的好感动,感动得想哭。
“傻瓜,怎么说谢谢!”他立即上前拥抱她。
“该出去了,外面有很多人在等着给你们送上祝福呢。”金霁东不得不提醒深情拥抱的两人。
“外面?很多人?!”谢晏茵不懂,刚刚走进来时,外面连个人也没看到。
“对了,好多人等着给我们祝福。”蓝雍尧深情的凝睇着她,在她额上送上一吻后,才拥着她步出教堂。
蓝天白云下,映入眼帘的是象征爱情的玫瑰缀满的小小舞台及玫瑰拱桥、爱心造型的汽球、彩带,但最令谢晏茵感动的,是坐在座位的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朵红玫瑰,而这些受邀来参加的客人竟然是——
“妈!慧君,还有杜总管……”
感动的泪水盈聚在她眼眶里,她点名的这些人一一走上前来给了她一个拥抱,这场婚礼除了这几名特殊嘉宾外,还有一群小小娃儿的唱诗班高唱祝福圣歌,当然还有几名与蓝雍尧私交不错的记者,他们负责拍摄今天的照片,不过,这些照片仅可以提供给他指定的人——他的父母。
事实上,也在这一天,台湾及美国的各大报纸都已刊出两人甜蜜的结婚照。
这张照片,谢晏茵在事后看到时,还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因为拍摄这张照片时,他的身分可不是新郎呢,准新郎另有其人,这张照片应该是三人行,只是另一个被当成路人甲给剪掉。
不过,这则报导中的最大爆点,就是新娘已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是双喜临门呢!
只是,谢晏茵也很好奇。他是何时知道她怀孕的?
“女人的身体变化,我还不清楚吗?”他是情场老鸟好不好。
她眼一眯,“什么?!”
“呃——不是,我是说,你的身体变化,我还会不清楚吗?你可是我最爱的人啊!”
“这听起来才悦耳嘛。”
“那我说我爱你呢?”
“这就是幸福的声音了。”
尾声
阳光普照的夏日午后。知了在树上声声叫着,枝叶茂盛的大树下,谢晏茵小腹微凸的躺在白色躺椅上,微风徐徐,阳光暖暖,她美丽的小脸上散发着幸福光彩。
她跟蓝雍尧在夏威夷又待了一段日子,直到她怀孕满三个月,孕事较稳定后,才回到垦丁补度蜜月,在这一块他们最熟悉也最爱的土地上,孕育她跟蓝雍尧的第一个宝宝。
不远处,穿着一身白衬衫、牛仔裤的蓝雍尧一边讲手机一边走过来,在她身旁的凉椅坐下后,结束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
“谁打来的?”她温柔的看着他。
他俯身轻轻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是霁东,他说爸妈找上他,跟他说那桩商业联姻已解除,他们也急着找我们的落脚处,当然,三句不离你肚子里的金孙是不是安好。”
“金孙?你是说……”她眼睛倏地一亮。
他扶着她坐起身,笑得很乐。“没错,我爸妈就算再有门户之见,一听到有孙子可抱,那些就再也不是问题了!”
她抚着凸起的肚子一笑,“那就是母凭子贵,我的娃娃就是大福星喽!”
“那当然!”他的手温柔的放在她的肚子上,但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笑得更灿烂了。
知道他一定又想到什么事,谢晏茵索性先问:“笑什么?”
“有了孩子后,你就永远不会从我身边逃开了,对不对?”
她笑,然后突然煞有介事的摇头。“错,要是你又花心,我还是会从你身边逃开,但孩子我一定会带走的。”
“那如果我不让你把孩子带走,你就非留在我身边不可了,对不对?”
“干么这样问?你在预告吗?”她眯眼瞪他。
蓝雍尧立刻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个娃娃兵到底可以替我这个老爸打多少战役嘛!”
“娃娃兵?”她狐疑。
“是啊!”
他将几个月前他跟好友在公司附近喝咖啡时,看到一群幼稚园仪队的娃娃兵是如何把三个女老师搞得手忙脚乱、形象全无的事说给她听,还有他打算让她生个孩子,让她变得跟她们一样,变成黄脸婆,让所有男人对她没兴趣后,再大发慈悲的将她娶进门的诡计全说出来。
“好哇,没想到你这么坏!”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点也不愧疚。“不然呢?若是我在当时跟你表白,你相信我爱你吗?”
“不信!”
“我就知道。”他将她拥入怀中,“老婆。”
“嗯?”
他眸中浮现期待的笑意,“老实讲,那二、三十个娃娃兵组成仪队走在路上,是又威风又引人注目——”
谢晏茵柳眉一皱,“不会吧,你在想什么?”
她猜到了!他尴尬一笑,“当然二、三十个是太多了。我想还是组个棒球队就好?”
“我才不要当猪母!”
“那篮球队?”
她再瞪他一眼。
“那斗牛可以吧?”他无奈的屈服。没法子,他又不能帮忙大肚子。
“一对一?”她笑了起来。
“嗯!”他轻啄了她的额头一下,“我虽然希望能多生几个,但也舍不得你受苦,你若真的在我说组棒球队时就说好,我也不会答应的。”
谢晏茵嘟起红唇,“说得好像你很体贴我似的,谁晓得是不是你自己怕‘后继无力’?”
他哇哇大叫,接着,却又笑得很色情。一把将她抱起。“好啊,你怀疑我的能力,我当然要马上证实了!”
惨了!讲错话了,“等等,等等啦!”
抗议无效,他直接抱她回房,在她的尖叫声下飞快褪去两人衣物,埋进她因怀孕而丰满的身体里。妇产科医生说了怀孕三个月前,做爱做的事都要特别小心后,他就成了禁欲的和尚,忍了那么久,难怪她会质疑,他当然要重振雄风喽!
蓝蓝的天空,阳光好耀眼,谢晏茵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她跟他,从小就相遇、相识。
他是主,她是仆。
他无法无天,她中规中矩。
他对她“爱下指令”,她却是被迫完成他的“有求必应”。
但,从今以后,她知道自己可以尽情的对他下“爱的指令”,他则会心甘情愿完成她的“有求必应”。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