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狂狮帮的成员走得无影无踪的时候,在靠近铜人市那边的乌沙江岸,突然从下游位置几百米的距离,悄然冒出一个脑袋,警惕的朝四周扫视了一眼,这个人影当即朝身后低声说道:“堂主,他们都走了。”
随着这个人影的一声低语,岸边那些草丛里顿时出现一阵轻微的蠕动,密密麻麻的脑袋随即从草屑之中慢慢的钻了出来。
“都别乱动,给我趴下,就算是要拉屎,都得给我憋着,实在不行就拉在裤裆里。”这时,突然响起一声低喝,当即让这些轻微的蠕动,又立即悄无声息的停息下去,而那些刚刚从草丛里冒出来的脑袋,又全都默默的钻进眼前那层草屑之中。
“堂主,他们真走远了。”听到刚才的那声冷喝,最先探出头的那名汉子,当即警惕的看了外面一眼,然后便朝身边躺在泥沟里的那名大汉低声重申了一句。
听到手下成员的再次重申,躺在泥沟里的那名大汉,当即伸手扯过一根枯草咬在嘴里,同时闷声闷气的说道:“小心无大错,谁能保证狂狮帮的那群混蛋,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再说,你凭什么就能肯定,对方不会留几个眼线盯在这里?”
“呃……”听到自己堂主的连连反问,最先探出头去的那名汉子,顿时感觉有些无言以对,于是,悄然的缩了回来,这名汉子当即挥了挥手,然后带着几名手下悄然从树林朝桥头摸了过去。
似乎是早有准备,只见这几名大汉,全都是一幅附近少数民族的服饰,瞧他们身上背着的背篓,以及手边握着的小锄头,再加上腰间别着的柴刀,俨然就是几个顶着星光上山采药砍柴的普通百姓。
随着他们离石桥越来越近,这几人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提高了不少,‘漫不经心’的在桥头转了几圈,这几名汉子随即便朝石桥对岸走了过去。
到了石桥对面,重复着先前的动作,这几名‘普通百姓’在对面的桥头转了几圈,然后便又相互说笑着走了回来。
“堂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纵身扑进先前自己藏身的泥沟,这几名领头的汉子,当即朝仍然躺在泥沟里闭目养神的大汉,笑着汇报了下自己刚才的侦查情况。
听到手下的汇报,那名躺在泥沟里的大汉,这才慢慢的坐起身来,当他拂去脸上的草屑,赫然竟是何大民和卜胜军以及曹建华等人,追击了大半天的血杀堂堂主柳随风。
“娘的,差点没憋死我。”背靠在身后的一颗小树上,柳随风当即吐了口口水,然后带着满脸恨色,连忙不无感叹的说道。
在那片杂草丛里,和狂狮帮的成员一番枪战之后,柳随风便立即领着手下的兄弟一露飞奔,然后便抢在狂狮帮众人的前面,藏身于此处的树林之中。
至于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比如峡谷的天将巨石,以及后面炸断吊桥,却是柳随风早就安排好了的,当然,为什么藏身于桥头的树林这边,而不是石桥的对岸树林里,柳随风也曾认真考虑过,按照柳随风的估计,当狂狮帮的那群混蛋,摸索着追到这里的时候,肯定只会将注意力放在石桥上面,以及对面的树林里。
另外,按照他们事先的商量,当狂狮帮追到这里的时候,铜人市那边的大事应该已经发生,到时,狂狮帮必定会不顾一切的往回赶,而他们则是可以看着狂狮帮的举动,再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当然,柳随风虽然心中早有计划,但是心里还是暗暗捏了一把汗,如果狂狮帮的人不按常理出牌,那么他们势必将会在这里和狂狮帮的那些成员展开一场决战,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柳随风这次算是押对了赌注。
“堂主,如果狂狮帮那群龟孙子知道我们藏在这里的话,估计气得脸色发绿,嘿嘿,还是堂主高明啊。”这时,条件反射姓的再次朝乌沙江上那座石桥看了两眼,其中一名血杀堂的兄弟,立即朝柳随风竖起了大拇指。
面对手下的夸奖,柳随风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即挠着自己的满头乱发,柳随风连忙不无感叹的说道:“真要说起来,其实点子还是门主给的。”
柳啸天虽然没有带兵扑过来支援,但是对于血杀堂的战役,柳随风一直在遥控指挥,不过,并没有太过详细而已,按照柳啸天的设想,狂狮帮这次扑过来数万人马,血杀堂的兄弟们再怎么英勇善战,也不可能抵挡得住狂狮帮的锋芒。
而且,就算柳啸天能够从别的地方调人过来,到时恐怕也是鞭长莫及,不等他调动的援兵赶到湘西,狂狮帮和血杀堂的决战就已经开始,更何况,逍遥门由于三面临敌,眼下正处于无有援兵可派的尴尬境地。
另外,就算援兵能及时赶到,和狂狮帮硬碰硬的战斗,伤亡代价太大,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柳啸天真心不想采取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斗模式。
于是,考虑到湘西地区的复杂地形,柳啸天便立即做出决定,命令柳随风多动动脑子,尽量避开和狂狮帮的正面交锋,利用当地特有的地形,和狂狮帮展开游击战。
接到柳啸天的这个命令,柳随风当即召集手下的几名副手,以及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无尘,就着柳啸天的命令展开讨论,最后终于想出一个较为妥善的计划,从而也就有了狂狮帮连连遭遇惨败的场景。
听到柳随风突然提起他们的门主,血杀堂的这些兄弟们顿时微微一愣,他们真心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紧接着,这些人的脸上又全都露出满脸的欣慰之色,虽然他们不知道柳啸天究竟出了什么点子,但是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只要得知柳啸天在随时注意他们的情况,眼前这些血杀堂的成员就感到特别的安心,而仅仅凭借这一点,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
“堂主,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带着满脸的振奋表情,其中一名血杀堂的精英,当即朝眼前的柳随风大声问道,门主随时都在注意他们的情况,这些血杀堂的成员顿时觉得,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绝对不能让柳啸天对他们感到失望。
“怎么办?”听到眼前那名手下的询问,柳随风立即带着满脸的微笑,当即指着前面的那条乌沙江,朝自己那些手下高深莫测的说道:“不怎么办,就是想办法让狂狮帮那些混蛋,在这里瞎转悠,一直转晕他们的脑袋为止,当年咱们的革命前辈,也曾牵着对手的鼻子四渡赤水,咱们为什么就不能同样牵着狂狮帮那群混蛋,在这条乌沙江上绕几个来回呢?”
“呃……”面对柳随风的解释,血杀堂的那些兄弟们稍微思索了片刻,当即便立即明白过来,不过,有两名胆子稍微大点的血杀堂成员,在想通其中的关键之后,便连忙朝柳随风递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堂主,咱们这也能和那些革命前辈相提并论?人家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革命,咱们可是混迹黑道的,这两者能比么?”
“滚球。”对于手下成员的反驳,柳随风立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带着几分得意之色,柳随风连忙沉声说道:“我这不是稍微比喻了下么,再说,谁说咱们是黑社会?逍遥门的成员,从入门的那天起,就有着严格的规定,绝对你能仗势欺人,坑蒙拐骗偷,咱们逍遥门的兄弟一样不沾,你有见过这么纯洁的黑社会么?”
“那咱们是?”
“咱们是……”听到手下兄弟的询问,柳随风当即低头沉吟了片刻,随即,猛的抬起头来,柳随风连忙朝自己的手下朗声说道:“听好了,咱们是非政斧姓的合作团体,对,以后有别人问起,你们就这么回答。”
“呃……”柳随风此言一出,血杀堂的那些兄弟,顿时全都忍不住感觉一阵发冷,鸡皮疙瘩随即掉了一地,额头上更是爬满了丝丝黑线。
看着手下成员的反应,柳随风顿时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收起脸上的笑容,柳随风连忙悄然转开话题:“好了,都他娘的别再纠结了,马上做好准备,咱们窝在这里够久了,该出去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堂主,狂狮帮不是有一小部分的混蛋,眼下正冲着我们的堂口去了么,那我们是不是先追上去将他们干掉再说?”听到要准备战斗,其中一名血杀堂的成员,立即眼冒精光的说出心中所想。
“废话,当然是先拿他们开刀拉,不然我凭什么将狂狮帮的那两万多人马又牵回来?”鄙视的瞪了手下兄弟一眼,柳随风伸手在其的脑袋上狠狠抽了两下,当即没好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在柳随风的眼里看来,无尘带着他手下的那八百多名兄弟,已经成功的潜入铜人市,并且将狂狮帮的给养一把火烧了,那么自己就得将那些接到消息,急速扑回去的狂狮帮的成员牵回来,借此保证无尘等人的安全,同时也可以从中寻找战机,然后将狂狮帮这两万多人马慢慢蚕食。
于是,不等那名手下的回答,柳随风立即挥了挥手,沉声命令血杀堂的全体兄弟,急速朝何大民等人的身后追去。
第九百九十二章恭候各位多时了
就在湘西区域,柳随风领着手下兄弟,利用湘西地区特有的地理优势,与何大民等人展开游击战的时候,山城石柱县也同样翻了天。
因为此处分堂堂主齐华被刺身亡,堂中其余几个主要负责人同样一命乌呼,狂狮帮在此处分堂的所有成员,立即对整个石柱县城展开全城大搜捕,誓言一定要将逍遥门的刺客搜查出来,然后对其千刀万剐,以报他们堂主被刺之血仇。
可惜,任由他们将整个石柱县城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都未能抓住敌人的一丝踪影,于是,这些狂狮帮的成员立即将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到齐华被刺的那家酒店头上。
此刻,一大批的狂狮帮成员,顶着天边的那颗启明星,在其中一名中年大汉的带领下,怒气冲冲的返回凯瑞酒店,因为他们的堂主和其余负责人,正是在这家酒店被害,折腾了整整一夜都没什么线索,他们只得回来这里讨个说法,毕竟刺杀他们堂主的两名女子,正是这家酒店安排的小姐。
面对眼前这些杀气腾腾的大汉,凯瑞酒店门口的两名门童,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不用狂狮帮这些成员多做解释,他们的心里就已经明白过来,眼前这些人肯定是来找麻烦的,于是,这两名门童带着满脸的惊慌,立即情不自禁的连连后退两步。
可惜,为首的那名中年大汉,却在此刻开口将他们叫住:“站住,你们的经理呢?”
听到眼前这名中年大汉的喝问,这两名准备悄然退下去的门童,只得带着满脸的恐惧,当即停下各自的脚步。
随后,其中一名门童在中年大汉的冷眼注视下,当即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然后连忙朝中年大汉哭丧着脸回答道。“我们的经理正在全力调查那两名女刺客的来历,据说,酒店原先安排的两名小姐,被人打晕拖入其它房间,我们经理正在核实这一情况。”
不提起那两名女杀手还好,这突然提起那两名女杀手,眼前这些狂狮帮的成员,顿时又忍不住怒火万丈。
只见为首的那名中年大汉,缓步走到两名门童的面前,然后猛的踢出一脚,当即狠狠的踢在先前回话的那名门童身上。
紧接着,望着那名双手捂住小腹,疼得脸上冷汗直冒的门童,中年大汉当即厉声吼道:“叫你们的经理马上滚出来见我,否则,老子一把火烧了这家破酒店。”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听到中年大汉的怒吼,那名门童当即顾不上小腹部位的剧烈疼痛,连忙朝前台脚步蹒跚的走去。
“算了,你们经理的办公室在几楼?老子自已找过去。”看着门童脚步蹒跚的样子,中年大汉似乎突发恻隐之心,当即一边带着手下朝电梯门口走去,一边朝前台面前正抓起内线电话的门童沉声问道。
“三楼,出电梯右拐,最里面那间就是。”如蒙大赦,正准备拨动内线电话的门童,连忙唯唯诺诺的说出他们经理的办公室位置。
“哼……”得到门童的回答,中年大汉在发出一声冷哼之后,便立即朝电梯里走去,只是谁也不曾注意到,这名中年大汉在走进电梯的那一刻,脸上突然浮起几分得意的笑容。
的确,眼前这名大汉表面看起来怒气冲天,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得感谢眼前这家酒店啊,如果不是那两名女刺客,自已要想在狂狮帮成功上位,将会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可是,正是这家酒店派出的两位小姐,却让这好事瞬间落在他头上。
当然,尽管眼前这名中年大汉心里乐开了花,但是他却不敢在表面上露出丝毫的笑意,相反还得表现出一副怒气滔天的样子,毕竟,他还得靠接下来的这场戏来收服人心,从而提高自己的声望。
于是,这名中年大汉便立即背负着双手,立即带着满脸的煞气朝电梯里面走去,而他身边的那几名心腹,则是疾步跟在他的身后,陪同一起步入了眼前的那部电梯。
至于其他的狂狮帮成员,却是或者分乘其它的电梯,或者直接扑向旁边的楼梯口,纵步就朝楼上冲去,反正目标地就是三楼,走楼梯其实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冷眼望着中年大汉的背影,先前被他踢了一脚的门童,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眼里赫然射出一抹历芒,此刻的这名门童和先前那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你没事吧?”这时,另外一名门童连忙警惕的朝四周扫视了几眼,然后疾步凑到自己的同伴面前,语气之中充满了关切的味道。
听到自己同伴的关切询问,先前挨了一脚的门童,当即望着电梯门口那些正在跳跃的红色字眼,当即不无嘲讽的说道:“就他这一脚,能将我咱们样?”
说完,只见这名门童猛的将脊梁一挺,整个人顿时如同一把散发着冰冷锋芒的钢刀,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一股浓浓的煞气。
“那就好,刚才我真担心那些混蛋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突然出手伤人,到时你恐怕就真的危险了。”得知自己的同伴安然无事,先前开口询问的那名门童,当即满脸的欣慰的点点头,不过,眼里那丝后怕的神色,却是溢于言表。
“呵呵,只要能让他们乖乖的进去,就算是因此丢了我的脑袋,那又有何憾呢?”对于身边同伴的担忧,先前挨了中年大汉一脚的门童,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似乎生死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么放在心上。
紧接着,望着电梯门口的红色字眼,突然定格在三楼,这名门童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同时朝自己的同伴沉声说道:“差不多了,关门。”
于是,眼前这两名门童立即在酒店门口竖起一块牌子,上面红底黑墨的写着八个大字——内部装修,暂停营业,然后,这两名门童又顺手将酒店的大门紧紧合上。
此时,带着满腔的‘怒火’,中年大汉领着手下的那帮兄弟,在疾步走出电梯门口之后,便立即按照先前那名门童所说的,径直朝右手方向杀气腾腾的冲去。
一路之上,中年大汉和他手下的兄弟,也曾注意到沿路几间房间里空无一人,不过这些狂狮帮的成员却丝毫不以为意,他们以前的堂主齐华在凯瑞酒店被刺身亡,如果那些人还继续留在这里,那岂不是坐等麻烦?
很快,中年大汉带着手下的那些兄弟,已然来到右边楼道的最后一个房间,望着门框顶上挂着的那块‘总经理室’的牌子,中年大汉顿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好戏’就要开始了,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说不得要拿这家酒店开刀,以此来安抚一下堂下兄弟的怒火。
于是,深深的吸了几口凉气,眼前这名中年大汉当即猛的踢出一脚,眼前那扇紧闭的房门顿时应声而开,随意的扫视了两眼,只见一个人影正坐在对面那张办公桌的后面,或许是被中年大汉的踹门声所惊动,眼前那个人影当即缓缓的转动着大班椅,一张笑呵呵的年轻面孔,顿时出现在狂狮帮众人的视线之中。
望着眼前这张满面春风的笑脸,中年大汉身边的那些手下,顿时气得双眼发昏,他们以前的堂主在这家酒店被刺身亡,至今都没捕捉到任何的线索,对方此刻却还能笑得出来,这让他们怎能不怒火万丈?
于是,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等中年大汉的命令,其中两名狂狮帮的成员,便立即朝前面冲了过去,同时冲着对面的年轻人怒声吼道:“小子,马上将那两个臭婊子交出来,否则,大爷我马上拆了你这家破酒店。”
“站住……”急忙开口将自己的手下叫住,中年大汉带着满脸的严肃表情,当即朝眼前的年轻人冷声问道:“你是谁?这家酒店的经理呢?”
因为以前的身份问题,中年大汉很少有机会能和齐华等人,前来这家酒店休闲,但是很少来并不代表就从没来过,是以,对于凯瑞酒店的总经理,眼前这名中年大汉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
至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中年大汉从来没有见过,而且对方面对自己等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脸上反而带着几分微笑,这其中明显有些不对劲,于是,连忙开口制止住手下兄弟的鲁莽行为,中年大汉同时带着满脸的警惕之色,沉声朝对面的年轻询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