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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美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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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知道少爷要娶水儿姑娘——以后该叫少夫人了,只除了那个整天待在房里调养身体的准新娘。
  成亲这天,张大婶和萧羽合力替水儿换上嫁衣,水儿疑惑地穿上大红衣裳,白皙无瑕的脸涂上淡淡的粉妆,唇办点上朱润的困脂,头戴繁重而贵气的凤冠,盖上红头巾,被萧羽扶到前头大厅。
  因为盖着头巾,她什么都看不见,心头格外不安,又听见四周人声来来去去,她不安的想后退,双手却被熟悉的一双大手牵住,塞进一条红色彩带。
  当韩通适时大声地念出“一拜天地”,她乍然明白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
  天哪!她……她在拜堂!
  等她回过神,仪式已经进行完毕,她无法抗拒地任萧羽将她扶到一间卧房内,端坐在床沿。
  “依照古礼,新娘子要在新房坐着,等着新郎回房来替你掀头巾。”萧羽叙述的嗓音传来,水儿只觉得一片惊慌。
  “我,我不……”她想拿下头巾。
  “水儿,婚礼仪式已经完成,你已经嫁人了,你不会现在想后悔吧?”萧羽的语气里隐隐有着笑意。“如果你敢后侮,你的新婚夫婿可能会气得把南饼坊给掀了。”
  水儿倒抽口气。“他……他他他……脾气……这么糟?!”
  “他脾气好不好,你应该是最了解的人呀。”萧羽觉得奇怪,明明她和新郎那么亲近,怎么却问这种话?
  “我……”她怎么可能了解?她连自己要成亲、要嫁人了都不知道呀!
  “别慌。”看出她在害怕,萧羽安抚她。“当新娘,难免会觉得害怕,就算嫁的是自己熟悉的人,身分上的转变,也会让人一时不知所措。不过你放心,我相信你相公会很疼惜你的。”
  “可、可是……”水儿还没说完,就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浑身僵住,萧羽却是将她的双手放回膝上,然后转开身。
  “她在怕,好好安抚她。”提醒一句,萧羽将新房留给这对新人,门扉再度被合上。
  水儿、心里更惊慌了。她的……相公……到底……是谁……
  就在水儿惊疑不定的时候,一把秤尺掀开了红头盖——
  水儿几乎立时闭上眼,不敢看向来人。
  一只有力的手指坚定地抬起她下颔,不让她将妆点后更显得美丽非凡的动人脸蛋藏起,他细细地望着她。
  虽然美丽并不是令他动心的先决条件,但不可否认,她的美丽是叫人无法不惊艳的,尤其此刻,在房内烛火闪烁摇曳照衬下,将她妆点后的嫣红小脸,更投射出一种忽明忽灭的别致美戚。
  绝美的脸庞、娇小的身躯,她——是极诱人的,却也是令他怜惜的。
  他低首轻吻她的唇,听见她着慌地抽口气。
  她在害怕。
  南宫缺感到好气又好笑,她不会是不知道他是谁吧?
  “睁开眼。”
  “南宫……大哥?!”听见熟悉的声音,水儿讶异地张开眼。看见他,惊慌的心安定了下来,可是脑中还有一堆不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一向讨厌繁琐的礼俗,但今晚……就传统一次吧!”他先拿下看起来像要压垮她的凤冠,再从桌上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她。“这是交杯酒。”
  “交杯酒?”她低喃。
  他勾住她手臂,两相交错。“一口喝完。”
  水儿乖乖点头,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可是入口的呛辣感,却让从未饮过任何酒品的她皱了整张小脸,含在嘴里实在吞不入口——
  南宫缺拿走她手上已干的小酒杯,拉住她手腕便扯她入怀,低头封住她檀口,强迫她吞下口中的酒。
  好苦、好辣、好……晕……
  水儿神志昏然、身子软软地被他搂着,不知道是酒气,还是因为他的吻,小小的脑袋瓜更弄不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
  “水儿,我们成亲了……”他在她唇上低语着。
  “成……亲?”成亲?成亲?!
  这两个字清楚地打进她脑子,让她浑身一僵。
  “南宫大哥——”
  他点住她的唇。“从今天起,你只能喊我的名字——缺。”
  “可是……”
  “我不想听见任何其它称呼,尤其是相公、夫君之类的唤法。”他又打断她。
  水儿偏首望着他,犹豫了好半晌,软软的嗓音才低低地传了出来:
  “可是,一般人都是这么喊的。”
  “别人如何与我们无关,你嫁的也不是别人,而是我。”
  嫁……嫁人?!她终于想起来最初的疑惑了,慌乱地开口:“你……我……我们成亲了?!”
  “是。”拜过天地、拜过南宫家的祖先,岂会有假?
  “可是……我都不知道……”
  “你不想嫁我?”他沉了语气。
  “不是。”她连忙否认,“我不是……只是……我不知道……”她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从头到尾,她根本都不知道她要嫁人了嘛!
  “这三天,忙着为你调补身体,忙着准备婚事、采购用品,就是要你成为我的妻子。”知道她不是不嫁他,南宫缺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
  执起她的手,满意地见她双腕上的烫疤已消失,只剩下淡淡的红肿。有南天仇的诊治,他相当放心。
  “可是,”她咬咬下唇。“你为什么要娶我……”
  “你是我要的人。”就这么简单。
  “可是,”她望了望他,精致的娇容里有着浓浓的自鄙,“我什么都不会、连保护自己也不会,我……只会成为你的累——”
  “不准这么想。”他命令。“我不需要你会任何事,而你是我南宫缺的妻子,自然有我保护。”压根儿忘了他曾经说她是累赘的那件事。
  “可是……”
  “没有可是。”他独断地决定,然后搂她到桌边落坐,看着桌上摆了一堆代表吉利、圆满的菜色。“每样都吃一点,嗯?”
  知道她一整天都没能吃下什么,他一样一样地喂她;知道她食量不大,所以也每样都只喂一点点。满桌的一点点加起来,她就饱了。
  “……不一样了……”水儿感觉得到,他对她的态度和之前不同了。
  “什么不一样?”他喂她又喝了一小口酒,眼神因她止不住皱眉的自然娇态而温柔了,着迷般地凝视她染满红霞的脸容。
  “你不一样了。”她轻喟着,在他的注视下更加羞怯。
  “哪里不一样?”他不让她躲,执意望着她的眼。
  她眸光半敛,“你……没有不耐烦……也……少生气了……”他望着她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一刚开始,他像是不得已才照顾她,觉得她麻烦,又无法丢下她不管,他对她的好,是带着一点对自己的愤怒和对她的不耐,可现在不同了。
  就算不耐烦,他也只是叹气,没有怒气,更不会把怒火形于外,让她内疚于自己带给他的麻烦。可是不麻烦他,她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因为,你从‘水吟',变成’南宫水吟'了。”仍是“水儿”,身分却已经不同了。
  南宫缺是个对人、敌我分界相当清楚的人,他不管陌生人的闲事、不管这世间怎  看待他,人不犯他,他不犯人。
  当初在十里亭,出手不是为了救她,而是那些人扰了他的安静;只有后来的照顾她,是在他行为模式的范围之外。
  事实证明,那个脱了序的举动,后果是让自己多了颗“心”——担心。但,何妨呢?
  他南宫缺向来不畏任何事,更不会怕多了这颗担心。她柔弱、依赖,他便将她纳入羽翼下保护,想动她,得先问过他,一切就这么简单。
  “南宫……水吟……”她低喃着,直到此刻,才有了嫁人的实在感,因为在他怀中,双颊又瞬间艳红如火焰。
  “你高兴吗?”他抱起她往床杨走。
  “高兴。”她低答,头垂得低低的,直到他将她放上床。
  不是第一次她躺在床上、他坐在床沿,可是他此刻格外幽黑的双眸,却让她好紧张,喉咙发干。
  “南宫——”才开口,他就摇头,她立刻改口:“缺,我……我想……”
  “怎么?”
  她吸口气。“你真的想清楚了?你……除了我的身世,我们家还有血仇——”她从来没说过关于她的仇人是谁……
  他点住她的唇。
  “你是水家堡的遗孤,水家两姐妹中的妹妹;十年前的灭门案中,被认为失踪,其实却是幸存者的妹妹。而你的仇人——是德王爷。”他将她想说的、还没有说的,一次简短全部说完。
  水吟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的恶梦、你在梦中说过的话,再加上我所听过的传闻,要猜出来并不难。”南宫缺淡淡地道。
  她和云仙的关系,再配合上胤说过的美人图,这一切就不难拼凑出来。更何况,她有一个太明显的特点——她绝俗的美貌。
  “你想报仇吗?”他问道。
  “我……我不知道。”她表情讷然。
  “不知道?!”
  “我希望可以为爹娘讨回公道,可以减少姐姐心里的苦;可是报仇……是杀了对方吗?真杀了那个人,我爹和我娘,也不会复活。”她摇着头。“对我来说,能不能报仇并不重要,我只希望姐姐快乐。”
  为了她,姐姐受了好多苦,如果可以,她只希望姐姐能够真的开心起来,而不是总背着家仇、郁郁寡欢。
  “你真可以忘记父母的仇?”
  “我忘不了。”如果忘得了,就不会到现在还会作恶梦。“可是就算忘不了,我也不要让自己再成为姐姐的负担,甚至——成为你的负担。”
  “你可以要我替你报仇。”娶了她,他就是水家的半子,也有为死去的岳父、岳母报仇的义务。
  “我不要你冒险。”她又摇着头。“他不是普通人,不是人人都可以接近的。我劝不了姐姐,只能听姐姐的话,不让她再为我担心:可是你,我宁愿一辈子都作恶梦,一辈子都背着无法为父母讨回公道的遗憾,也绝对绝对不要你有危险!”她激动地搂住他。
  “水儿……”
  “缺,我很自私,我只想求身边的人个个安好,不要再失去任何人……”她哽住声,想到下落不明的姐姐。
  对父母来说,她不孝;对姐姐来说,她是个没用的妹妹,总是需要人照顾;在南宫缺眼里,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很清楚地明白,她所拥有的很少很少。
  在这个世上与她有关连的人,就只有姐姐与他了呀,如果失去他们其中一个,她会伤心痛苦一辈子的!
  “水儿,新娘子不可以哭。”一听到她哽咽的声音,他就抬起她的脸,低头吻去她眼眶里隐含的泪。“与我成亲,只可以高兴,不可以难过。”
  “嗯。”她忙点头,努力止住难过。“可是我……担心姐姐……”
  “她很好。”南宫缺然道。
  咦?
  “她受伤被人救了,现在人安全地躲着。”
  “真的?!”她眼神瞬间充满光采。“姐姐没事?”
  “没事。”自有人会照顾她,
  “那就好。”水儿松口气。
  “你想去找她吗?”
  “不用了,”水儿摇头。“只要知道她安好,我就放心了。我和姐姐有约,她曾来找我的。”
  “她来找你,你就要跟她走吗?”
  “我……”她犹豫。
  她居然还考虑?!南宫缺差点冒火。
  “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了。”他提醒。
  “可是……”她不想跟姐姐分开,也不想离开他,那她该怎么办?
  “你想离开我?”声音骤然变冷。
  “我……我可以两个都选吗?”她期期艾艾地道。
  “只能选一个。”想到在她心中有人跟他的地位相当,就算是她的姐姐,他仍然觉得不高兴。
  “我……我……”她好为难。
  “快说。”他催促,心头的火快烧起来了。
  “我不要选!”她低叫着埋人他怀里。“我不要跟你分开,我也不要姐姐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南宫缺听了,稍稍满意。
  很明显的,她把他们两人归类成一个,而姐姐是另一个,要是她的话是“我不要跟你分开,然后跟姐姐一起在外面流浪”,那他的怒气这会儿肯定是冲天大发。
  “我不要不要和你分开……”她紧紧抱着他,像多怕他会不见似的。
  “水儿,我也不许你离开我。”用力勒紧她一下,他放下床幔,两人一同躺进棉被中。
  “缺……”水儿呆怔。
  他总是坐在床沿陪她,怎么现在……会躺上床,还——解起她的衣服?
  “我……我身上没有伤了。”她结结巴巴地道,以为他又要替她上药。
  “我知道。”南宫缺低沉地笑了。
  “那那那……”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
  “水儿,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人了,你不明白吗?”她的衣衫,在他手中一件件敞开,没让她再度发出疑问,他低首吻住她的唇办,也将她的惊呼含入口中。
  水儿心跳飞快,对他却丝毫不懂得抗拒,任他加深吻,拂落彼此的衣衫,渐渐狂野的采索,带领她进入从来都不知道的云雨境域……
  第八章
  当天际的亮光穿过薄纱似的床幔透进来,水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天亮了!
  她坐起身,柔软的锦被顺着她的举措而滑了下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赤裸。
  “呀!”她低呼了声,连忙拉起锦被掩住身子,终于想起来她成亲了。
  一夜良宵过后,她的身分已然完全不同,从不解人事的少女,变成南宫缺的妻子了。
  她一点也不知道成亲……会是这样的,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闺房里的事,昨夜完全是靠他的带领,让她领略了男女之间的一切。
  那……好难以想象、好私密、好动人,又好……羞人……
  她芳颊赤绋,庆幸着他此刻不在;虽然之前他常到她房间陪她,可是突然变成他的妻子,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醒了?”床幔被拉开一边,南宫缺穿着整齐的站在床边。
  “……缺……”她不敢抬头看他,没忘记他昨晚的交代。
  在经过一整晚他的需索,以及极致时的命令催眠,她对他的称呼已经彻底改口——不改的话,他恐怕会跟她耗一整晚,不让她睡了。
  南宫缺伸臂,连人带被抱起她,走向屏风后。
  “缺,你要做什么?”她连忙搂着他颈项,才问完,就知道答案了。
  那是一个可以容纳四个人都不嫌挤的浴池,水面泛着蒸气,显然是座温水池。
  南宫缺扯开她裹身的锦被,将她放入浴池里,再脱下自己的衣服,下池搂住她。
  “这样……不好吧?”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水热,她脸蛋更红了,无法忽视他大手游走她身躯的狂野举动。
  “哪里不好?”按揉着她柔软的娇躯,思及昨夜他后来的索欢,忍不住怜爱地低头轻吻她肩颈上的痕迹。
  “大、大白天的……”好像不太适合这样……亲密……
  “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适合。”他深深吻住她,神情稀有地带着戏谵和轻松。
  “可是……”她不习惯!
  “你会习惯的。”南宫缺欣赏着她羞怯不已的娇态,爱极了她不懂得掩饰的反应。“水儿,你是我的妻了,不要忘记这一点;学着做我南宫缺的妻子,不是世俗眼光下的妻子,好吗?”
  她抬眼,轻轻点头,“嗯。”
  虽然这么快就成为他的妻子,可是水儿却没有任何不安,反而觉得心安。
  有了南宫缺全心全意的呵宠,水儿真正开始融入南饼坊的生活,她依然喜欢去揉面团,进而学着怎么去烤饼。
  由于中秋日近,再加上之前为了筹备婚事,坊里停工三天,现在为了赶订单,坊里每个人都忙得不得了,张大婶也没办法再时时顾着她。但是,南宫缺却空得很,放下剑,他也会进厨房烤饼。
  “你、你会做?!”第一次见到他下厨,水儿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饼坊是南宫家的祖传事业,你说我会不会做?”南宫缺的动作比她熟练、利落百倍不止。
  “可是,你不像会进厨房的人……”她偏着头,一脸迷惑。
  “不常进,不代表不会。”南宫缺将两人合做的一盘饼放进烤炉。实际上,水儿只有揉面团而已,准备内馅和包成饼、捏成型,都是南宫缺完成的。“南宫家的后代不管想做什么,都必须学会做饼,祖传技艺不能不会,不论男女都一样。”
  小时候,他是边练武边学做饼的,直到他做饼的技术好得打败了自己的母亲,他才能够离家拜师学艺。
  当然,南宫家本身的剑法也是绝学,只是南宫缺的个性,是做什么便要做到绝顶,所以做饼要做到最好,练剑当然也要练到顶尖。他不是慕虚名,只是个性使然,但对于旁人给的赞赏和封号,他一样也没接受过。
  “缺,你娘呢?”听他提起,她这才想到,她对南宫缺的一切完全不了解,连他的家人有谁也不知道。
  “她现在也是你的娘了。”他先纠正,才道:“六年前她将饼铺交给我,自己就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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