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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云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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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又归于安静沉寂,连虫鸣鸟叫都被迫噤声。
  第1章(2)
  “刀大哥……”似乎感受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氛和阵阵散出的血腥味,意识混沌的人儿不安的低喃。
  “嘘,别怕,我在这。”轻轻拍抚她的肩头,他低声安抚。
  突然,她腰间滑落的半截令牌,攫住他的视线。那是……瞪着令牌,顿时千头万绪齐涌心头,替云若雪收起那半截令牌,连同襟里暗层的白绢,一起纳进心口的位置。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救你,就算你会更加怨我、恨我,亦在所不惜。”
  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踏拔身一跃,搂着她穿梭于绿林山水之间。
  巳时,远处龙蟠山上层层堆叠的云岚,横在无际的苍穹之下,如一幅文人笔墨下的诗意山水画,断了两年的情绪,在这片多事的山林又再度牵起。
  简陋的茅草屋,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这是间废弃多年的茅屋,因隐于龙蟠山下的紫竹林里,碍于林后就是龙蟠山出入口的威吓作用,少有人烟。更因此地偏僻,若不是那年刀戒天遭人暗算重伤,为找一处静溢的疗伤之地而无意发现,他也不会想到这地方。
  两相权衡,他还是带云若雪回来了。
  屋内的摆设简单,一张方木桌、两张长木椅凳、一张床榻,而桌上则搁着他临时找来点上的油灯、盛茶水汤药的器皿。充饥用的干粮等,当然,还有一条暖被和一套干净的换洗衣衫。
  入夜后,晚风徐徐吹入窗,扰得桌案上的油灯火光闪烁。忽明忽灭,而趴在男人赤裸胸膛上的女人,因体力耗尽,累得沉沉睡去。
  忽地,她身子感到畏寒地缩了缩,他见状,体贴的替她拉高被褥,掩住那裸露在外的柔润肩头,挡却风寒。
  锐利的黑眸,若有所思地凝睇着枕靠在自己肩窝、睡得极沉的柔美脸蛋,指腹轻轻摩挲过她脸上每一寸的光滑,舍不得放手,亦舍不得眨眼。
  他们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刀戒天心里清楚,对她的情感始终藏在最隐晦之处不愿正视,但确定的是,早在初见她时,情根已深种心田,她那绝美的容颜,已印在脑海太深,忘不去、抹不掉。
  一直以为无情的人是她,但她随身带着的那半截令牌,又是为了什么?
  她当年的狠心决绝,让他记恨不下,只能选择不爱了,直到此刻情根死灰复燃,他才知道并非不爱,只是将那份情藏得更深而已。
  当年,他们在这里相遇,也在这里分开,而今,是否又是一次决绝的情断义绝?
  不!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放手让她错身而过,无论要他赔上多少代价。
  “若雪,你会原谅我吗?”轻问出声的语调,含着藏在内心最深的苦涩。
  刀戒天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原先敛眼而眠的女子,此刻终于悠悠醒转。
  “唔。”羽睫先是微微颤着,接着迷蒙美目茫然地睁开、合上、再睁开。
  感官的知觉逐渐复苏,映入眼帘的景物,云若雪感觉似曾相识。
  “若雪?”被她压着的伟岸身躯微僵,他试探地轻唤,等待她的反应。
  云若雪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丝被下两人赤裸紧贴的身子,所有的记忆渐渐回笼。
  她记起在官道上遇到恶徒的情景,然后是刀戒天的出现解围,还有——脑海,闪过一幕幕男女交叠合欢、彼此贴身爱抚的画面。
  天!她竟和刀大哥——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承受一波波的欢爱浪潮,又是如何随着他的律动而忘情摆动,那水乳交融的肌肤之亲、那绵绵落下的细碎啄吻、那暖昧的女子吟哦和男子兴奋的粗喘低吼,一切一切,感受是那么强烈地袭击她的心智。
  残酷的事实,教云若雪震惊的睁大眼眸,她惨白着脸,像具没有灵魂的娃娃动也不动的趴在男人身上。眼里凝聚的水雾,化作悔恨与羞愧的泪水,无声落下。
  她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好污秽、好淫荡,她怎能做出这般淫秽之事?怎能?
  她没有那颜面继续苟活于世呀!想到这,泪水落得更凶了。
  “别哭,我不愿见你这么落泪。”她脸上滑落的泪,滴在心坎上,灼烫着他的心。
  云若雪咬着唇不愿哭出声的委屈模样,令刀戒天万般心疼,抬手欲拭去她的泪,可她偏头闪避的动作,让他尴尬地收住。心,没来由的一抽,无声痛着。
  刀戒天翻身坐起,然后将被褥给了她蔽身,自己则抓起一旁的衣裤飞快套上。
  “来,先把衣裳穿上。”将新的衣裙放在她身侧,他随即背过身。
  云若雪缩着身用被褥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揪着被褥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掩在云发下的丽容已爬满泪水,直到他递来新的衣裙,才稍稍止住泪快速的穿上。
  穿戴好衣着的两人,尴尬的分坐床板两侧。
  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独有那压抑的声声低啜像在指控男人的蛮横,让他痛恨起染指她清白的自己。
  片刻后,直到那声音渐歇,刀戒天才起身走到桌旁斟了杯茶水,再回到床边,手里握着一只杯子,“喝点水。”
  小心翼翼坐上她的身畔,却没勇气碰她,他只得伸手将水杯递到她面前,等着。
  云若雪仍是垂首坐着,置若罔闻。他也不急着收手,继续维持举杯的姿势。
  长久,哭红眼的人儿,终因良心过意不去。抬睫眯了一眼固执的男人,才伸手接过,而那杯早该冷凉的茶水,在男人以内力运热下,一样的温感润喉。
  “你现在的身子还很虚弱,喝些水会让你舒服点。”见她小口啜饮着茶水,刀戒天放软脸上的神情。她很快就喝完,看了一眼她圈在手中的空杯,他又问:“还要吗?”
  云若雪仍旧低头不语,眼神空洞的迷惘神情,让刀戒天莫名的不安与害怕。忽地,他伸手抚上她的面颊,突来的举动,让云若雪骇然地抬起眼,与他对视。
  “若雪,看着我好吗?”深怕她又垂首不语,他两掌托着她的脸,缓缓欺近,让两人的脸靠得更近,感受彼此的气息。
  “我知道这么做对你很残忍,你又何其无辜,根本不必去承受这一切。也许你现在心里有怨、有恨,但不管如何,答应我。永远都别伤了自己好吗?倘若真要恨,就好好的活着来恨我。”
  一席话,让云若雪稍止的泪水再次溢出。
  为何他要这么说?他岂会不知现在的她,活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是种凌迟!
  “呜——”她遏止不住地轻泣出声,满颊的泪湿了他的掌。
  “若雪,我让你恨。”如果恨他,是对她最好的弥补,那么他会很甘愿。
  “不!”她想摇头,却被他牢牢定着,只能美眸含泪,气愤地瞪他。
  他凭什么这么决定?她承受不起啊!他为何还是如两年前一样,非要霸道地逼着她承受这些超载的情感?
  这样的情太沉重,她的身份和立场,要不起也还不起。
  “我知道没有资格求得你原谅,但我永远不会后悔这么做。”他继续说着。
  而她索性瞥开眼,睇向别处,试图忽略他身上的侵略气息。
  “若雪,看着我,听我说完好吗?”轻唤她芳名的语气,饱含只给她的宠溺。
  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和那温柔的语调,又牵回云若雪专注的目光。
  “我刀戒天活至今日,我行我素惯了,也从未求过人,在江湖人眼里,我或许是独善其身的魔头,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平凡男人,现下,我唯有一个请求,也只有这一个请求。”
  他开口说了——他、他说爱着她呀!他难道不恨她吗?
  突来的直白爱语,让云若雪惊愕地怔愣了,然后,在他错愕的注视下,他覆上她的唇,爱怜地反复辗转,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尔后,他放开她,贴着她的唇,说出藏在心底最深的渴望——“求你做我的妻。”
  第2章(1)
  两年前
  龙蟠山下
  紫竹林杂沓纷乱的脚步声、十来名追兵的叫嚣挑衅,干扰静谧的一片林子,双方恶战,一触即发。
  “追!别让他跑了!三王爷有令,全力缉拿异教乱党,谁能取得刀戒天的项上人头,重重有赏!”为首的追兵大声呼喝。
  近年,老皇帝身子大不如前,后宫妃嫔甚至是皇子们皆蠢蠢欲动,暗自兜揽各界人马,巩固己方势力,而朝臣则各自结党营私,祸乱朝野。
  可四界的神龙岛、刀门山庄、南凤宫、无双城等邪教,却屡屡与朝廷做对,多番劝诱下,亦不肯归降。眼见劝降大计未果,三皇子皇刚天浩恼怒之下,便洒下重金昭告天下,号召武林群起诛之,以除心头大患。
  “他已中了南海五毒世家的金蟾银针,咱们甭怕他,兄弟们上啊!”
  南海五毒世家因擅长制毒而在江湖闯出名声,据闻,金蟾、蜈蚣、天蝎、壁虎、蛇等五种毒针,只要随便中一种,轻则皮烂脸毁,重则五脏六腑侵蚀溃烂而亡。
  刀戒天这魔头中了三支金蟾针,那剂量之多,已非常人所能承受!
  “对!别让刀戒天这魔头给跑了!”
  匆匆赶至的先锋人马,围聚紫竹林外,各个手持刀剑,戒慎地盯着手持弯刀、即使负伤仍一脸霸气的男子。
  “哼!”刀戒天嗤笑一声,不屑的眼神漠然扫过眼前班门弄斧的人马,“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取我的命?”该死,他的左臂开始麻了。
  “我刀戒天又岂是你们几个朝廷走狗杀得了的?喝——”他跃人阻挡的人群之间,长刀几个起落,霎时刀光掠影闪动,凄厉的哀号四起。
  “啊啊啊——”
  “呃啊——”
  转眼,十数明追兵被屠杀个措手不及,徒见弯刀一落,几乎是刀刀毙命。
  眼看后头又有一批追兵赶上,刀戒天手段狠戾,速战速决不再恋战。
  他捂着左臂上的毒伤,脚步停歇,转身窜入紫竹林内,借由错综而生的竹干枝叶,掩去逃窜的行踪。
  他在身中暗器的当下,虽已运气逼出左臂上的三支毒针,但金蟾毒还是渗入骨血,随着血气运行,加上方才和朝廷人马的一番缠斗,只怕毒已蔓延全身。
  此行,他本为营救礼部尚书薛良忠一家,岂料进了京城才知,这根本是个饵!
  薛尚书一家,早在一日前就被人恶意屠杀,薛氏上下四十余口一个不留。而潜伏在薛家的,是一票等他入瓮、欲拿他人头领赏的江湖走卒。
  薛尚书和他爹,一直都是义气相挺的兄弟,当年刀家遭逢巨变时,薛尚书曾出力助刀家一把。他刀戒天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所以一收到薛氏有难的消息时,才会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下山走这一趟。
  可他太大意了,中计遭伏不说,甚至被暗器所伤,但令他扼腕的是,他连替薛家留下血脉的机会都没有。
  “该死!”啐出一口污血,他低声咒骂,以他的功力和内力,这点毒伤虽不至死,但仍须调养生息一阵。
  他必须设法找个地方排毒疗伤,否则以他如今不到五成的功力,怕是连上龙蟠山的本事都没有,何况,庄里唯一能为他疗伤解毒的商莲苼,人还在无双城,尚未回庄。这劫数,也唯有靠他自己撑过了。
  刀戒天施展着敏捷轻功飞跃于林间,几起几落,已置身林内深处,听闻不到任何人声,体力将尽之际,他缓缓落地,踩着略微不稳的步伐找寻栖身之所。
  前方不远,一处简陋破旧的茅顶草屋,让他精神一振,连忙加快脚步,步履蹒跚的来到茅屋之前,确认此地静僻,荒废多时,亦无人居住,他立即推门而入,硬撑着逐渐涣散的意识,来到榻前坐上盘腿,闭眼凝神替自己运气逼毒。
  半个时辰过去,刚毅的面容已布满湿汗,倏地,粗狂面容一阵青白交错,霎时血气攻心,他喉咙涌起满口的腥甜,喷出一口黑血,“噗——”
  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的翻落床榻,颀长身躯仰躺在地上,许久没醒来。
  “白白?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呀!白白——白白——”
  紫竹林里,娇嫩温婉的女声,断断续续扬起,由远渐近。一名体态纤瘦的白衣女子,穿梭于紫竹林间,像在找什么似的东张西望,神情焦急慌乱。
  云若雪抬手,以袖拭去额际沁出的薄汗,脸蛋上因活动衍生的自然红晕,将她精致柔美的五官衬得更加娇俏动人。
  终于,在偏僻的一隅,她看见了躲在一簇新生嫩竹里的白胖身影,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一看准时机,连忙墩身抓起蹭动的毛躁兔儿。
  “呵,原来你在这里呀,我看你往哪儿跑?嗳,白白你真是调皮,就爱乱跑乱跳让我找不到,你都不知我找你找的可辛苦了。”温柔的语调莫可奈何。
  要当这只兔崽子的主儿,还很不容易呢!
  被抓抱在女子馨香胸怀里的白兔,安分不到一刻,又开始躁动,肥胖的后腿踢蹬几下,又一次从女主人的怀里跳开。
  “哎呀!白白你还跑?”
  瞪一眼越发调皮的白胖兔子,云若雪无奈地再跟上,继续你追我跑的累人游戏。
  白白是她前些日子在紫竹林内发现的,当时它因误踩猎户捕兽的机关,整条后腿被深深咬在机关里,伤口血淋淋的,那毫无生气的垂死摸样,教她心生不忍。
  所以,她救下白白,带回云家庄里悉心照顾。好不容易挨到它日渐康复有些精神,想说趁着天气好,带它回到紫竹林里活动活动,好助伤口愈合。
  也许是在宅子里憋坏了,才放到熟悉的地盘,白兔便活蹦乱跳地东窜西跑起来。
  幸好,这里距云家庄不到半个时辰的脚程,她只要在屋里闷得慌了,就会假借到市集采买绣线的名义。只身来此散心,所以对这里还算熟门熟路。
  即便人们总传言这片竹林,是进入邪教据点龙蟠山的必经之地,形势虽不若龙蟠山险峻,但因错综如迷宫的地形,及邪教之名的阻吓,所以人迹罕至。
  可江湖人的事她女儿家不懂,她只知这片竹林让她有一个喘息的天地。
  眯了眼胖腿扑朔的白兔,她没好气的摇摇头,才徐步跟上好动的兔子。
  不知走了多久,她跟着兔子来到如废墟的茅屋前,兔儿一个蹬跃,跳进微敞的门扉内。
  她认得这茅屋,只是从未入内查看,毕竟闲置已久的茅屋,外观看去蒙着厚厚一层灰,有些角落甚至布满蜘蛛网,又脏又乱的,还有阵阵恶臭传出,实在令她却步。
  惴惴不安地探头望了门内一眼,犹豫半响,还是决定进屋揪回那只脱兔,她深吸口气,然后鼓起勇气的推门而入——
  一眼望尽屋内凌乱的摆设,蒙尘的方木桌、横倒的长椅凳、靠墙的床榻,然后是散乱一地的碎瓦、油灯座……还有……
  “赫!”猛地抽口气,那仰躺在地、动也不动的庞大身躯吓了她好大一跳。
  只见地上那男人的面容,不知怎地长满恶疮脓包,甚至有几处溃烂的疮包流出令人作呕的脓血,而那只白兔,竟温驯地窝靠在男人的肩胛处。
  “白白,过来,快点过来。”生怕惊醒男人,云若雪小声轻唤。
  美目紧瞅着男人合上的眼,一双小手已悄悄抓紧裙裾,好似对方一有动作,她就会提裙往外跑。
  白兔闻声,长耳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听到熟悉的叫唤,可接着的举动却让云若雪差点气结。
  “白白!”这只不识好歹的兔儿,竟还敢蹭到人家的脸旁。
  依稀感受到耳边毛团的骚动,仍昏迷的刀戒天依着本能,低哺开口:“水……”
  “喂,你你你……你怎么了?”他还活着?!她还以为他断气了。
  云若雪嗓音已经尽量克制,可依旧害怕地抖颤,男人溃烂撼心的面目,实在让她恐惧。
  本想一走了之,但男人无依的落魄模样又教她无端心软,何况,她也不忍心丢下白白。万一他死在这茅屋内怎么办?若她现在转身离去,岂非见死不救?
  罢了,就当是结善缘做好事,不论这男人是好是坏,她只求心安。
  稳下不安的心跳,调整好紊乱紧张的气息,片刻,她已没那么害怕惊恐了。
  云若雪微敛裙摆,走近男人的身畔,蹲下身,这才放胆将男人看个仔细。那满脸的恶疮,几乎要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整张脸找不出一丝完肤!
  “喂……”怯怯的伸出手,她推了男人的肩头一下,又飞快收回。
  “水……水……”男人仍是呢喃呓语。
  “好,你等等,我这就——”云若雪起身欲斟茶水,蓦地看见一地的碎瓦和空无一物的桌案。这屋里既没杯也没壶,又哪来的茶水呀?
  视线再梭巡过屋内凌乱的陈设,她已悄悄在心里盘算好要怎么做了。
  云若雪使劲地搀扶起男人躺到床上,接着纤手往地上迅速一探,抓起白胖兔儿,让它窝在男人的身畔,困在男人的身躯与墙之间。
  “白白,你在这儿等着,要乖乖的别乱跑知道吗?我马上就回来。”吩咐的语气虽是对着白兔,却也像对着男人。
  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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