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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怜爱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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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奴自信满满闪着莹亮眸光,几滴水珠憩息在她微乱的发梢,开怀的笑容令人眩目,两手鞠满池水,作势要泼雪无心。
  “哎呀!主人,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这回。”她真被整怕了。
  东躲西藏的雪无心仍逃不过厄运,硬是被拉下池子戏水,遭季小奴和菊儿两面夹攻,尖叫声和嘻闹声不绝于耳,惹得恩天随笑不阖口。
  他的优闲令人眼红,没安好心眼的季小奴假意在滑石上跌倒,趁他心急不察前来扶她一把之际,顺手一拉,水波四溅。
  这下子,他不湿也难。
  “小奴――你喔!”他好笑地抹去脸颊水渍,捏捏她翘挺的鼻尖。
  季小奴皱皱鼻子,开心地抱着他的腰。“哈,你的衣服全湿透了。”
  “是呀!不知道是谁的杰作,还在那沾沾自喜。”他佯装生气,可惜眼底的笑意泄了底。
  “有吗?有吗?是谁,快出来自首。”她故意左寻右瞄,认真的表情倒像一回事。
  她不懂情、不识爱,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可以自由自在地开怀恣笑。
  她不懂何谓嫉妒,就是不喜欢有女人靠他太近,她的心会很不舒服,很闷,想拿刀砍人。
  殊不知,一颗心早在多年前就已失落,青梅注定绕竹马,缘份天已定。
  恩天随笑着固定她摇摆的头,轻轻的在额上复上一吻。“不就是你嘛!”
  “我?”她还故作无知的指指自己。“不会吧!你一定看错了。”
  “没错,就是你。”爱玩,他陪她一起装蒜。“我有证据。”他指着池中呆立的两人。
  无端飞来是非,雪无心和菊儿怔愣片刻,一边是衣食父母,一边是虎视眈眈的小魔女,两边都得罪不起,只好假笑带过。
  但是季小奴可不许她们逃脱,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直瞅着她们奸笑,雪无心急中生智了泼自己一身水。
  “对不起,庄主、主人,是奴婢的错。”
  菊儿见状,也跟着弄湿自己,连连道歉,大呼主子们英明,好置身事外。
  于是――
  一场不可避免的混水战由此展开。
  当恩夫人被一阵笑声吸引,将视线投注在荷花池中,晃动的人影是如此清晰,尤其是其中那对腻在一起的俪人,老年下垂的眼皮中有一丝困惑。
  一度她怀疑自己年纪大了,所以眼花看错,但是一定神,确实非错觉。
  “你们知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行低鄙之事。”
  惊讶的恩夫人侧头,瞧任娉婷一反温雅的态度,口气十分轻蔑地疾言厉色,仿佛她是一家之主,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她再看看那对蓦然回头的水中儿女。
  一瞬间――
  相拥的身影美如图画中的仙境,怜泼洒洒的阳光圈住他们,教人移不开视线,教人移不开视线,沉醉在虹霓的反影中。
  “娘,你怎么出了佛堂?”
  失神的恩夫人猛一抬头,才发现一身湿的儿子已来到跟前,她反射性地拨弄他黏贴在颊上的湿发,慈爱地掏出手绢拭抹直滴的池水。
  “这么大的孩子还玩水,叫外人看了笑话。”
  她这句话本是无意,但听在任娉婷耳中却成了讽语,因为这里除了她以外就是自己,其余四人皆弄得一身湿,很清楚看得出分野。
  “外人”两字刺得她心痛,表哥漠视的表情压得她气闷,莫名女子的嫣笑如璨更觉碍目。
  “姨娘,他们的行为真是伤风败俗,你不能任由他们败坏追云山庄的名声。”不要脸的女人还贴那么近。
  湿淋淋的衣裙紧贴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划出性感迷人的媚态,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让任娉婷为之一恨,娇妩慵懒的美丽妖娆。
  “娉婷,不要胡……”她才一开口就被打断。
  “闭嘴,你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来评断‘我的’山庄。”恩天随厉光一封,口气冰冷。
  冷到骨子里的严厉口吻令任娉婷一寒,刷白了脸色躲到恩夫人背后,小手紧紧捉着她的腰带。
  “追云山庄恩天随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多加一件茶余饭后的话题好下酒,你说对不对,欠债的?”
  “小奴――”
  欠债的有两名,雪无心是静观其变不出声,另一名则压沉嗓音警告着。
  “好啦!好啦!天随就天随,大男人小气巴啦的,一点小事计较……”
  “嗯――”恩天随出声制止。
  真是忘恩负义。“良药苦口,实话逆耳,如果骗自己可以快乐些,你就当自己是人人景仰的大善人好了。”
  从哇哇坠地起,季小奴就找不到“怕”字的解释。
  被数落了一大串,恩天随面不改色的拉近她。“娘,她姓季,名小奴,职业乞丐,你唤她小奴即可。”
  “什么职业乞丐?应该说天生叫化子命。”季小奴纠正他的说词。
  职业乞丐太死板,好像专门向人伸手似的,而天生叫化子可不同呢!那表示到哪都吃得开,人源广,她当然要为自己“正名”。
  “安静,小奴。娘,她比较孩子气,童言童语,活泼了些。”他用柔得足以捏出水的目光凝视季小奴。
  “看得出来。”
  的确看得五味杂陈,恩夫人此刻的心态很矛盾,她可以感觉出儿子是真心喜欢这娃儿,可是以一位母亲的眼光来说是难以接受。
  娃儿美在天真无邪,看似心无城府,但闪烁的眼中有超乎常人的慧黠、聪颖。
  言词虽粗鄙却字字见血,恍若无意又暗藏讥诮,丝毫不见赫色,视礼法于无物,实在不适合入主恩家。
  再说恩家世代书香传家,十分重视门风,以她乞儿的身份为妾都嫌高攀,所以她还是中意娉婷的大家风范。
  “童言童语看得出来?”季小奴是何等聪明,知道恩夫人不赞同的语声。“原来恩夫人是神仙呀!神眼一扫识尴与陋。”
  哼!全是一些短视之辈。
  恩夫人脸色一沉。“乞儿巧舌,当真无法可管。”指桑骂槐,讥我自奉为神明。
  “乞儿巧舌,上不逆天,下不扰民,何法来束之。”管?来生为牛羊再说。
  人非牲畜,何需管之,自省也。
  “你……你……口利舌锋,难怪能哄得天随让你进庄。”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本来对她还有一点好感,忤上的刁钻言词却令恩夫人锁紧眉头,不齿口锋尖利的她。
  “少污蔑我的人格,是他……不要拉我,就算她是你娘也不能颠倒是非,胡乱编排旁人,什么狗屁诰命夫人……”
  挣扎着要人还她一个公道的季小奴,拼命抓捶梏桎她腰际的大掌,抓得他血痕倏倏。
  恩天随身上有一股男人与生俱来的欲望。
  当她在挣扎时,难免有肢体碰触,而她没自觉自己几乎透明的衣衫是如此服贴,简直在考验男人的定力,他的下腹在她俏臀不断摩擦下燃起火,眼见就要失控。
  “起风了,娘!请恕孩儿告退一下,小奴的湿衣不换易得伤风。”他的脸上有一抹红潮。
  恩夫人忍着怒气不发作。“等一下,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娘存在?”竟然纵容这娃儿对她无礼。
  恩夫人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不悦的表情完全显露在脸上,对季小奴的印象更加恶劣,根本无法容她留在恩家。
  “娘,等会儿孩儿会来赔罪。”
  不多说,他横抱起犹在气头上的季小奴,施展草上飞的绝顶轻功,凌空而去。
  身为侍女的雪无心和菊儿懂得看风向,不顾一身湿洒洒的狼狈样,微微向恩夫人福了福,不敢多做停留,转身追随主人。
  尤其是雪无心更能体会恩夫人身侧女子的妒恨,曾身处勾心斗角的青楼中,女人间的较劲她再了解不过了。
  嫉妒中的女人最危险,明哲保身才是聪明人。
  不过,她相信以主人的本事,表小姐的胜算是零,这是她的亲身之“痛”呀!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你是强盗,你是土匪,你是混蛋涂盐加泥,你是猪狗羊鼠,你是……早知道就不救你,让你死在荒野生蛆长虫……”
  屏风后,季小奴气呼呼的边换衣服边骂人,而且不许被骂的人离开,恩天随一身的湿衣服还是雪无心好心,从隔壁房取来他的衣服替换上。
  两个丫环分别为主子备妥衣物后,就回各自的房里换衣。
  “你死人呀!我骂了上百句,你不会回一句,这样我很没有面子哪!像个疯子似的。”
  季小奴挪挪紫玉佩腰,埋怨地从屏风走出来,看到恩天随四平八稳地坐在茶几边饮春茶,不免有气地往他小腿胫一踹。
  “过份啦!人家在生气,你好歹帮腔两句。”她娇憨地嘟着嘴有点撒娇意味。
  瞧见她老是系不紧佩带,恩天随莞尔地走到她面前,熟悉地调整好紫玉位置,如同昔日在火蝶谷一般。
  “何必在乎娘说什么,我行我素惯了的你还会介意吗?”爱闹的脾气依旧。
  春风不解意,桃花笑绿柳。
  “唉,不好玩,老是瞒不过你。”很自然的,她就把头倚点在他胸口。
  恩天随借势拥她入怀。“老人家的观念是守旧些,相信假以时日她会喜欢你的真性子。”
  原本该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母亲,但因私心作祟,想和她多享点属于两人的自在生活,诱导出她对自己的感情,因此才闹出这场风波。
  待在追云山庄这段日子,她的感情渐渐被激发,开始识得情滋味,占有欲和醋劲着实不小,光看被她磨去锐角的雪无心便知一、二。
  他知道她爱上他,只可惜本人还处于虚无飘渺间,完全懵懂无知,快乐地优游庄内。
  这样也好,不知是一种幸福,有他爱着她足矣!
  “喜欢!”季小奴迷惑的偏着头。“喜欢是什么感觉?”
  恩天随好笑地吻了她一下,轻搂着她摇晃。
  “喜欢就是你和某人在一起会很快乐、很开心,想常常和他在一起。”
  她一副了解地猛点头。“我喜欢你。”他的胸膛抱起来好舒服好温暖。
  原来这就是喜欢。
  “不对。”
  “嗄?”季小奴愣住。
  “你对我的感觉是比喜欢还要喜欢。”终于要引导她走到最后一步。
  她困恼地皱皱鼻子。“嗄――好复杂,听起来比默书还艰涩难懂。”
  在一个时辰默十本经书很简单,要她用心去思考什么叫喜欢却很为难,因为肉眼无视的东西最难捉摸。
  自由惯了的人,不爱思考。
  “我问你喜不喜欢你爹娘?”他用最浅显的方式解释。
  通常越聪明的人对感情越迟钝,大概他们自然而然得知情爱是麻烦事,所以在自己未察觉前就先自我封闭的缘故吧!
  他的小奴就是这种懒人。
  “谁不喜欢自个的爹娘,我还喜欢哥哥嫂嫂们呢!”他问得好驴哦!
  “师父和师姑呢!”他故意问道。
  她脸上立即出现厌恶的表情。“老魔头和毒姑姑最讨厌了,一天到晚逼人家学他们的绝世武功。”
  老魔头指的是求败剑魔独孤轻狂,他的独孤九式独霸天下,至今仍无人能敌,所以他一直希望武学奇葩季小奴能练就一身好绝学来打败他。
  毒姑姑乃化冰毒仙千丈雪,擅长使毒和易容,玉女剑法使得出神入化,一直想找个传人来继承衣钵,可惜季小奴对剑术没兴趣,只学会……不,应该说背会了所有毒经。
  至于易容她学了一半就束之高阁,理由是――她又不是没脸见人。
  总之懒人借口一大堆,一说起玩可跑得比任何人都勤快。
  “其实你心里是喜欢他们,不然你大可一走了之,何必老待在火蝶谷陪他们呢?”
  季小奴眼睛一亮。“对耶!你说得好有道理!那你为什么说我不喜欢你,而是比喜欢更喜欢呢?”
  “嗯!那是――爱。”
  他说那个字时,眼神倏然变得柔和,专注地盯着季小奴发亮的小俏脸。
  “爱?”好深奥的字。
  “对,爱。我爱你,而你爱我。”这句我爱你搁在心中许久,今日终于说出口。
  她甜甜的一笑,主动的捧起他的脸烙下火热的吻。“我喜欢你爱我,可是我不知道是否爱你。”
  结束长长一吻,恩天随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生怕一松手她会像只鸟儿从掌心飞走无踪。
  收网的时刻到了。
  “你是爱我的,想想雪无心一靠我太近,你是不是会不高兴,想赶人,最好没有女人靠近我?”
  季小奴头一回认真的思考,原来那种闷闷的不舒服感是爱呀!像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会想不到呢!
  一开了窍,她满心欢喜地抱着他又亲又啄,然后毫不扭怩的对着他说――
  “我爱你。”
  为了这一句话,十四年的等候有了代价。
  “我也爱你。”
  长久压抑的情感找到宣泄的开口,爆发出来的猛烈炽情狂袭初尝情味的小佳人,两唇相濡,舌齿以沫,交缠出深情。
  恩天随放肆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先前平复的欲火在下腹燃烧,这次,他不认为自己克制得住。
  于是――
  他抱起季小奴走向床边,两人同往床上一滚,他温柔却有些急躁地解开她的胸衣,呼吸变得沉重。
  “小奴,叫我的名字。”
  “天……天随……可是……我好……好热……”明明少了件衣服,为何全身燥热无比。
  “乖,小奴,马上就会……很舒服。”
  凭着本能,急喘的恩天随一一卸下两人的衣物,手掉在女性私密处摸索挑逗,黏湿的汁液不断溢出。
  “我……我好想,好想要……”扭动着身体,季小奴捉住他的手往私处深穴探去。
  她不知身体在呐喊什么,只知当他的食指填满幽谷时好满足……好快乐,不由得拱起身迎合。
  声声的娇吟低喃,让恩天随再也忍受不住地分开她粉嫩的大腿,轻呢爱语,一个挺腰――
  “呜――好疼。”
  他停住不动,饱含欲望的脸布满汗水。“一下子就不疼了,相信我。”
  她点点头,手自然往他小腹一搁,禁不起一丝丝撩拨的恩天随猛烈地冲刺,不断在她体内抽动,美妙的韵律随之震动。
  云雨过后,恩天随正想说两句爱语,冷不防菊儿推门闯入――
  “庄主、小姐,老夫人要……啊――你们……”
  第七章
  佛堂里清香不断,长长短短的铜炉中,观音依旧敛眉浅笑,渡化一干的众生,解红尘之苦。
  恩夫人在祖宗牌位前上香,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请祖先开示,只是香火绕人心乱,半途抽手终止询问。
  心不诚、意不正,她有愧在心,所以不敢问。
  “姨娘,眼见为凭了吧!表哥为了维护她连你都顶撞,这名妖女不能留在庄里。”
  任娉婷为了发泄怒气,口口声声唤情敌妖女,在老人家身边嚼耳根,挑起恩夫人和季小奴的嫌隙,借以除去障碍。
  她不原谅季小奴的介入,气愤恩天随的漠然和忽视,她一直以为只要用心等候,表哥迟早会发现她的好,继而深情以待。
  结果,他的深情以待给了个来路不明的小乞丐,痴心等候反成泡影,任娉婷绝不甘心将心爱的男人拱手让人。
  “你是有教养的名门闺秀,别叫人家妖女,传出去会坏了你的闺誉。”恩夫人心烦的说道。
  娃儿是不顺她的意,可还不到罪大恶极的地步,用不着贬低自己的修养和娃儿一般计较。
  “人家都爬到你的头顶上撒泼。姨娘,有些事是不能容忍的,表哥糊涂,你老人家可要精明点。”
  精明?她那模样倒是十足精明相。“等我问过天随再下定论也不迟。”
  气归气,娃儿有些话倒值得深思,她是不是有先入为主的错误观念,才会一味怪罪娃儿。
  其实现在仔细想一想,娃儿应不是一般平庸的乞儿,谈吐间流露出富贵人家才有的骄纵气质,而且眼神清澈明亮,不是看透世情的乞儿能拥有,反而像隐世者的眼。
  说来好笑,娃儿娃儿的念着,她的名字是……小奴吧!
  “姨娘,你怎么跟着糊涂,表哥被狐狸精迷住,心当然偏向她,说出来的话有失公准。”
  人不负我各自安,人若负我……天地不容。
  “娉婷,姨娘知道你心里难受,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姨娘,我不会委屈了你。”唉!手心手背都是肉。
  任娉婷眼眶一红。“姨娘,我是真心喜欢表哥,为何他对我总是不屑一顾?”
  “这……”恩夫人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以前还可以说他个性孤僻,天性冷漠,可今天晌午那一幕,那些说词变得矫情、不实。
  原来,他还是有温度、懂得笑,只是对象是旁人罢了。
  “恩家是官宦之后,姨娘若让她和表哥在一起,岂不是有辱祖先声名。”她接着挑拨。
  “还有,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出身,说不定觊觎恩家的财产,当年姨父不就因身怀巨款而惨遭盗贼杀害。”
  她的危言耸听像一泓平静的湖水中突然起了涟漪,一圈圈向岸边扩散。
  “会吗?小奴看起来不像凶恶之徒。”
  小奴?!“越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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