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唱看看蓝娜,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刘唱说:“专场可要收专场的钱。”宋总摆了下手说:“别和我说钱。这样吧,跳一场我给你们一万。”刘唱和蓝娜都睁大了眼睛。两人在学校四周的歌厅酒吧跳一个月不过才挣一万。
刘唱说:“好,什么时间?”
宋总说:“给我留个传呼,到时候呼你们。”
“行,”刘唱说,“咱们说定了。”
专场表演在大富豪歌舞厅的包厢里。包厢不算大,但供一人欣赏,一人跳舞,一人唱歌是足够了。宋总没带任何随从,真的一个人来了。不过宋总可没空手来,手里提了只密码箱,这和当初见老板一样,只不过手里没有挽着小姐。这只密码箱比当初见邵先生时的那只要小,不过宋总提着还是沉甸甸的。侍应生为宋总开了包间,问有几个人。宋总说共三个人。侍应生问要小姐吗?宋总说不需要。侍应生瞄瞄宋总的密码箱以为宋总是谈生意的。说你们谈完了如果要小姐,招呼一声就行,包你满意。宋总心里觉得好笑,不想搭理侍应生,只挥了挥手。
宋总一个人在包厢里喝着酒,等蓝娜和刘唱到来。大约有一支烟的工夫蓝娜和刘唱来了。宋总说:“你们是先喝一杯,还是先跳舞?”
刘唱说:“还是先跳舞吧。跳一曲了休息的时候再喝。”
宋总便点点头笑笑,说:“挺敬业的嘛。”
两人开始准备。
蓝娜脱去外套,里面穿的是红舞衣,紧身的。这和上次穿的不一样,上次是黑色的。刘唱说:“为了给你跳专场,我和蓝娜专门去选了一套红舞衣,好看吗?”
宋总眯着眼看蓝娜,那红舞衣将蓝娜的身材彻底地凸现了出来,像正燃烧的火苗。在刘唱的歌声中,蓝娜开始翩翩起舞。那火苗开始是柔柔的,温情地飘舞着,随着刘唱歌声节奏的加快,那火苗由柔变硬,呼呼乱蹿。火苗烧得宋总面红耳赤,欲火翻腾。一曲结束了,宋总让两人休息,喝点东西。宋总望着蓝娜说:“跳得真不错。”蓝娜说:“一般般吧。”
刘唱说:“怎么样,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的现代舞吧?”
宋总说:“没看过,只在电视上见过。”宋总喝了一口酒,说,“好是好,就是不过瘾。”蓝娜和刘唱不由望望宋总,刘唱说:“怎么不过瘾?”
宋总说:“要是不穿舞衣可能更好。”“什么?”蓝娜瞪了宋总一眼,脸都要拉下来了。宋总笑笑说:“舞蹈这东西最初的产生是咱们祖先为了扮神驱鬼。其实现在民间跳大神的才是舞蹈的正宗一脉。舞蹈开始是赤身裸体跳的,身上还涂着颜料。有句成语叫‘装神弄鬼’,一句话便概括了舞蹈的起源。后来舞蹈演变成了节日庆典的娱乐活动,再后来便走向舞台,成为艺术,变成一种审美活动了。”蓝娜和刘唱不由另眼看宋总了。这位大款,没想到说起舞蹈来还一套一套的。宋总见两位女孩望着自己发愣,连忙说:“我可不是什么专家,我是昨天才看了一本关于舞蹈的书,不是今天要看你们表演嘛,害怕自己看不懂,才学习了一下。”蓝娜和刘唱都笑了,觉得这个宋总还不讨厌,挺坦率的。宋总说:“我说这么多,只有一个意思,我想看纯舞蹈,那就是不穿舞衣的舞蹈。”刘唱看看蓝娜,蓝娜脸一拉道:“不行。”
这时,宋总叭地一声打开了密码箱,从箱里拿出一扎钱放到茶几上:“这是你们今天晚上的小费。如果蓝娜愿意为我跳一曲纯舞蹈,我可以再加一倍的钱。”宋总说着从密码箱里又拿出了一扎。刘唱又望了望蓝娜。蓝娜搭拉着眼皮不吭声。宋总说:“这样,我上洗手间,你们俩商量一下。”宋总说着起身走了,密码箱没锁,在那张着嘴。宋总出了包厢便在门前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嘴里自言自语:“我倒要看看这名牌大学的学生值几个钱。”包厢内刘唱向门口瞄了一眼,然后轻轻掀开密码箱。刘唱惊叫了一声,说:“哇,好多钱呀。”说着又轻轻把箱子关上了。刘唱说,“蓝娜,这事就看你了。你不是急着想挣钱出国吗?我认为是一个机会,不就是跳一次舞嘛,又不是让你和他上床。”
蓝娜说:“要跳我最多只脱舞衣,里面的我可不脱!”
刘唱说:“那咱问问他!”两人正说着话宋总进来了。宋总笑着说:“是不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
刘唱说:“只脱舞衣,里面的不脱。”
宋总很爽朗地笑了,说:“好呀!那就先脱舞衣吧。”
蓝娜脱去舞衣,一套乳白色的内衣穿在蓝娜身上简直是精美绝伦。这套内衣是师弟李雨花了两个月的研究生津贴为她买的,八百多块呢。我们在商店见过这套内衣,穿在模特身上就让我们眼花缭乱了。当时我们都被那模特迷住了,大家都劝师弟买下来。模特是死的,而蓝娜是活灵活现的。我们虽然没有眼福看到蓝娜穿那内衣的样子,但是李雨有这个眼福就够了。没想到宋总也有幸看到了。
蓝娜穿着那套内衣跳舞又是一种风格。宋总其实已经没怎么观赏蓝娜的舞蹈了,他感兴趣的是蓝娜的身体。宋总自认为见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如蓝娜的身体者简直是少之又少。蓝娜的身材高挑细致,婀娜多姿。皮肤像奶酪,细腻,滑润,在灯光下细如凝脂。宋总长长地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女人宋总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蓝娜一曲未完,宋总突然打开了密码箱子,一下拿出了三扎。说:“蓝小姐,脱,你继续脱,我要看纯舞。”蓝娜的舞蹈放缓了,脸上露出了让刘唱都无法理解的微笑。刘唱停止了歌唱。刘唱停止了歌唱后蓝娜还在翩翩起舞,无声的舞蹈更有一种力量。蓝娜一边翩翩起舞一边解开了自己的乳罩。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还是那种神秘的微笑。刘唱看呆了,蓝娜的乳房坚挺有力,像两座微型的富士山。刘唱一会看蓝娜,一会又扭头看宋总,她发现宋总脸上也露出了一种似是而非的微笑。两个微笑的人目光都是那种视死如归的。刘唱一下就读懂了双方的目光,原来他们俩在叫劲。蓝娜是豁出去了,把少女的羞涩变成了茶几上的金钱;而宋总也豁出去了,把金钱变成了蓝娜的秀色。
蓝娜跳着,双手轻轻地捧起了双乳,展开了一种全新的舞蹈。这套动作是刘唱过去不曾见过的。刘唱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舞蹈,那只是女人在男人面前最自然、最原始、最天然的一种姿态。蓝娜身上只有下边最后一个金三角了。蓝娜的双手在那金三角处挥舞拨动,像弹一首优美的曲子,只是那曲子是无声的。
宋总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扎钱,说:“脱,继续脱。”宋总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坚定。也许他坚信金钱的力量完全可以摧毁蓝娜的最后防线,使蓝娜的双手生出魔力,撕去自己最后的面纱。可是,宋总错了。蓝娜的双手像渔家姑娘的收网,由远而近,渐渐拢身。在舞蹈中蓝娜首先把乳罩重新穿上了,然后是舞衣……蓝娜穿上舞衣后做了最后一个下腰动作,刚好跪在茶几边。蓝娜将宋总最后从箱子里拿出的几扎钱轻轻推到一边,然后把属于自己的钱拿到手里。蓝娜望着宋总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脱了吗?”宋总望望蓝娜问:“为什么?”
蓝娜说:“我这是为了你好。”
宋总说:“为了我就应该继续脱。”
蓝娜说:“我要是真脱了你会失望的。你会觉得花这么多钱看一个女人脱裤子毫无意思,也没有任何美感。”
宋总说:“那你为什么要脱上身?”蓝娜说:“因为一个女人的乳房是美的,腰身是美的,大腿是美的,整个身体和皮肤都是美的;而生殖器却是丑的。女人的生殖器我相信你也见过,有什么好看的,每一个女人都一样。生殖器是用来做爱、生殖、排泄的,没有任何美感,它只是工具。它不值得你花这么多钱买来一看。买来一用是可以的,但我不是妓女,我不会卖。我只会用它来感受,去奉献,承受一个男人对我的爱;同时表达我对一个男人的爱。我也会做爱,但做爱的对象一定是我爱的人。”
宋总望着蓝娜一句话也说不出。刘唱没想到蓝娜会说出这番话来,刘唱自认还是了解蓝娜的。在刘唱看来蓝娜美丽、多情、多愁善感,从小生活在校园内,没有吃过多少苦,也没有见过多少世面,有一个美丽的外表,却没有多少思想,更没有多少原则的娇女孩。蓝娜的这番话让刘唱另眼相看了。宋总面无表情地起身收拾了一下箱子,然后有些彬彬有礼地向蓝娜伸出了手。宋总说:“谢谢你的舞蹈,咱们后会有期。”蓝娜和宋总握了一下,面带微笑,说:“但愿我没让你扫兴。”
“哪里,哪里,刚才蓝小姐的舞蹈让我大开眼界,一番高论又让我大长见识,蓝小姐不愧为名校的高材生,奇女子呀。”宋总说完这番话终于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中多少包含了一些奸诈的成分,这让站在身边的刘唱有些心慌意乱。告别了宋总刘唱对蓝娜说:“我突然觉得宋总这个人挺奸诈的,你看他临走时望你的眼神,简直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口水滴答的。”
蓝娜冷笑了一下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占我的便宜,没门。”
刘唱说:“好了,下次打传呼咱们别再理他了。”“为什么不理,”蓝娜不屑地说,“他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出来,只要他愿意看,我就给他跳,拿钱就行。”刘唱说:“他可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你这次守住了,下次能守住吗?”
蓝娜冷笑了一下,说:“放心,我就是不能让他心死,也不能让他看到黄河。他不是有钱嘛,那就和他玩呗。”
刘唱嘻嘻淫笑了一下,说:“看你那黄河的路费也太贵了点吧!”
“什么?”蓝娜听刘唱没好话便去打,然后两个人笑着闹成一团。
蓝娜的纯舞蹈自从给宋总表演之后,后来又给其他客人表演过。不过,再也没有赚到第一次宋总给的那么多钱。那种表演后来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联系客人主要是刘唱,在一些酒吧刘唱和蓝娜表演之后,总是有客人要请她们喝一杯。通过一些了解之后,刘唱就会问看纯舞蹈吗?如果客人有兴趣,双方就开始讨价还价,价讲好后然后离开,或者约好来日。后来这种纯舞由蓝娜的独舞变成了蓝娜和刘唱的双人舞,而且有了专门的伴舞磁带。这种生意在我们学校四周的歌厅里持续了一段时间。宋总再一次打传呼给蓝娜是在一个周末。当时蓝娜正在家里看中央台的“今日说法”。蓝娜回电话一听是宋总便不出声了。蓝娜向书房看看,见老爷子正写着什么,便小声问:“有什么事?”宋总在电话中兴高采烈地说:“蓝小姐,我们能再见见吗?”蓝娜说:“如果要想看跳舞直接和刘唱联系,一般由她安排。”宋总说:“我这次不看你的舞蹈,我想请你吃饭。”“吃饭……”蓝娜沉了沉说,“吃饭就免了吧。”“蓝小姐给一个面子嘛!”宋总在电话中恳切地说,“我们交个朋友吧,说实话我身边也算是美女如云了,可像蓝小姐这样不但漂亮,而且有才华、有思想的奇女子却没有。所以我宋某只想和蓝娜成为朋友,绝没有其他非分之想。我这癞蛤蟆只有看天鹅的分,绝没有吃天鹅肉的野心。”
蓝娜被宋总逗乐了,在电话中顿了顿说:“那我和刘唱商量一下吧。”“别商量了,刘唱就别叫了,就咱俩,我们好好谈谈。”“那不行,如果不叫刘唱,我肯定不去。”蓝娜坚定地说。
“好吧,好吧!”宋总叹了口气,“我是遇到对头了,说实话我从来对女人没这么软过,都是说一不二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找那些女人吃饭呢?”“是呀,人就是犯贱。”
“嘻嘻……别这样苦大仇深的,你这么有钱的大款都这样,人家一般老百姓还活不活。”宋总说:“钱多有什么用,有些东西用钱是买不到的,是不是?”
蓝娜知道宋总指的是什么,便笑笑说:“任何东西只要有了价也就没有价了,世界上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用金钱买不到的。”
“是呀,是呀……”
宋总立在宾馆的穿衣镜前,握着话筒斜着嘴冲自己歪笑。宋总和蓝娜约好时间、地点之后把电话扔到床上,然后冷笑着骂。他妈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挺会教训人的。我就不信把你搞不到手。到那时候你才知道我的厉害。胎毛还没干就和我玩。
宋总穿戴整齐去宾馆的中餐厅要了一个包间。然后让服务小姐先把酒水上了。一瓶五粮液,一瓶XO,一瓶香槟。宋总坐那等了一会便让服务小姐先把酒都打开了。在服务小姐离开包间的时候宋总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药瓶子。宋总拿着药瓶子在眼前摇了摇,十分得意地笑了,然后把瓶子里的药全部倒进了香槟酒里。做完这一切后宋总吁了口气,十分劳累的样子,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把服务小姐叫了进来,说:“刚才我不该急着把酒都打开了,你把酒先收起来吧。到时候客人来了你当着她们的面打开,不要让她们看到酒先打开了。”服务小姐不解地望望宋总,说:“可是瓶子已开了呀!”宋总笑笑掏出二百块钱的小费递给服务小姐说:“这不用我教你吧?”服务小姐欢天喜地地接过小费,说:“老板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蓝娜和刘唱姗姗来迟,让宋总独自坐了两个小时的冷板凳。要在以往宋总早发作了,但这次没有,这次宋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平静地坐在那里抽烟喝茶,品味着玩味着,悠悠然的。宋总找到了自己童年时在房顶上下马尾巴套小鸟的感觉。那是晴朗的冬季,成群的小鸟四处觅食。宋总把稻谷撒在马尾巴套的四周,然后仰望蓝天等待着。鸟儿们十分狡猾,它们总是在马尾巴的四周徘徊,不轻意接近诱饵。宋总便站在房檐下等待着,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宋总会眼睁睁地看到鸟儿一步步逼近马尾巴套,然后一颗一颗地捡食外围散落的稻谷,在不知不觉地接近圈套。走近圈套的鸟儿会不顾一切地争食稻谷,就在它们吃得最得意忘形之时,宋总会在房下一声长啸。鸟儿受了惊吓展翅要飞,爪子拉动马尾巴套的活结,套了个结实。这样那被套的鸟儿只能在房顶上上下飞舞着舞蹈了。一直等到鸟儿跳累了宋总才会去解套,这时的鸟儿连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也有例外,有的鸟儿会用最后的力气在手上啄一口。
蓝娜和刘唱姗姗来迟是蓝娜的意思。本来刘唱要按时到的,可蓝娜说晾晾他。就这样两人又去逛了一下商店,一逛两个小时就过去了。蓝娜走进宾馆时说:“如果宋总给我脸色看,我转身就走。”
没想到宋总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脸上露出了真挚而又欣喜的微笑。宋总让蓝娜点菜,蓝娜毫不犹豫地点了鲍鱼,还指使刘唱点了大龙虾。宋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两位小姐想喝什么酒呀?”
蓝娜说:“我们不会喝酒。”
宋总说:“我要了五粮液和XO,你们不想尝尝?”“不!”蓝娜坚定地说。宋总装着很苦闷地说:“我知道两位小姐对我不放心,怕我把你们灌醉了图谋不轨,哈哈……”蓝娜说:“我们这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JP2〗宋总得意地大笑起来,说:“没想到蓝小姐夸人也与众不同呀。你最好把我当小人,那就不用防备了。”宋总说,“你们总要喝点什么吧,本酒店应有尽有,香槟要不要,香槟不含什么酒精。”蓝娜说:“香槟是庆祝胜利时喝的,我们没有好庆祝的。”
宋总说:“你们俩都是胜利者,只有我是失败者呀,我在你们俩面前早败下阵来了。”刘唱望望蓝娜说:“那就喝点香槟吧。”蓝娜未置可否。宋总便喊了一声服务小姐,说:“先给客人开香槟,我喝五粮液,XO最后上。”服务小姐双手拿着香槟进来了,一只手紧紧地捂着瓶盖,一只手托着瓶底。服务小姐把香槟在蓝娜和刘唱面前晃着又晃着,问:“打开吗?”
刘唱点了点头,服务小姐转身走了出去。一会服务小姐又进来了,说打开了,要听响吗?宋总说不听响,不听响,小心喷得到处都是。服务小姐便小心翼翼地把瓶塞打开了,虽然很小心还是有不少泡沫溢了出来。小姐在给蓝娜和刘唱倒香槟的时候,宋总说这香槟不错,你们俩承包了;我承包五粮液。
刘唱说:“你别喝醉了,吃过饭你不想看节目了?”宋总说:“喝醉算了,但愿长醉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