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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临走前,向芸儿又怒瞪了胤礽一眼。
她倒要看看这回他如何对她交代。
熄了烛火,气冲冲的向芸儿缩在丝被里捶床敲枕。
生着齐烈闷气的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已身处危险当中。
向芸儿不清楚房外门窗开了又合,三道黑影在屋顶飞檐走壁。
回到寝宫已久,还未见胤礽回房哄她。
气急败坏的她自顾自的骂着胤礽,也因身子的莫名发热、发晕而感到纳闷。
是以,她起身想打开窗子透气,却听闻窗边有声响,才直觉事有蹊跷。
当窗子被数道黑影打开,朦胧的银色月光投射进来,向芸儿的尖叫声也随着黑影的进入破口而出……
“救命呀,有刺客……”
她这次的还魂真是命运乖舛,好端端的在寝宫里竟也会遭劫,莫非红颜真的多薄命?
“再叫就一刀劈了你!”
一抹黑影快速的箝制住她,蒙住她的小口恐吓道。
吓坏了的向芸儿依言闭嘴。
“大爷问话,你可要老实回答,否则有你好受的。”黑影放下手威胁。
“大胆恶徒,竟连太子的寝宫也敢闯!”
小嘴没了箝制,向芸儿一开口便骂人。
“你这不知自己几两重的女人!大爷问话,你只管答是与否,还敢叫嚣?你活得不耐烦了!”
黑衣人一扬手,便直向向芸儿红热的粉腮甩去,她的唇角立刻因他的蛮力而渗出血丝。
她为何因这男人的手劲而舒缓了体热?为何她的身子会渴望男人的碰触?
不不不,她绝不是个贪欢yin荡的女人!
“你是不是芸答应,向芸儿?”另一个黑衣人问道。
“是……”
满脸红晕的向芸儿忙拉开自己和黑衣人的距离,免得发烫的身子与他们接触,会克制不住的娇吟出声。
“她既是丽主子要的人,还罗唆什么?走!”
一个靠窗的黑衣人迅即抄起来不及喊叫的向芸儿,一提气便飞身破窗飞出,另两个黑影也迅速的跟出去。
淡淡的银色月光下,佯装太子胤礽的齐烈在轩昂高耸的屋顶等候黑衣人多时。
齐烈噙着笑,眼中净是轻蔑。
他似乎是高估了丽妃的能耐,今夜就召唤几个喽罗出手,而且矛头还不是指向他,这女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死到临头还想往哪里逃!”
陡峭的屋顶上,玉树临风的齐烈盯住跃上屋顶的黑衣人。……
“胤礽……救命……”
被倒挂在黑衣人肩上的向芸儿,一听见胤礽的声音,立即撑起微乎其微的意识求救。
“芸儿,你忍着点!”
看着向芸儿脸蛋通红昏沉的模样,齐烈以为她中了剧毒,便想速战速决,不再兜着这些鼠辈玩耍。
“快放了她,我可以考虑留你们全尸。”
这一回,齐烈的眼中不乏狠厉之色。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为首的黑衣人嗤道。
“你们确定不会死在这里?你们瞧!”
齐烈好心的提醒这三个不知死活的鼠辈。
只见齐烈一抛烟火弹,旋即,卫兵们团团围住整座西厢院落。
不到半晌,训练有素的卫兵们火速地在各处点上火把,光亮如白日的火焰照得他们无所遁形,弓箭手也成行成列地等候命令。
“放人或是不放?”齐烈再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咱们不是背叛主子、贪生怕死之徒。”
为首的黑衣人抽起刀,挡在同伴身前。
在黑衣人与齐烈过招之时,一道黑影凌空飞上屋顶,一运气便将黑衣人和昏迷不醒的向芸儿推向另一座屋顶。
“照我的吩咐将那贱人卖入青楼,快走!”挡住齐烈的狠招,那抹纤细的黑影吩咐道。
“不准射箭,让他们走!”望着廊下蓄势待发的弓箭手,齐烈忙阻喝,生怕向芸儿遭受不测。
身段纤细的蒙面黑衣人,见齐烈关怀向芸儿的眼神,杏眼发出狠光,迅速的甩出利鞭,鞭鞭不留余地的扫向齐烈。
“一夜夫妻百日恩,丽妃未免太狠了。”
抽出腰际上的软剑卷住利鞭的齐烈,嗤讽丽妃的阴毒和不自量力。
“既知我是谁,我更不能留下活口,胤礽,你受死吧!”
此时,丽妃不再做太子妃的春秋大梦,她明白在胤礽心目中永远不会有她的存在,既是如此,她何不替八阿哥杀了胤礽,或许还可立下汗马功劳。
“放肆!”
齐烈缓缓勾起唇,杀气浮现在他斯文的面容上。
陡峭的屋顶上杀气腾腾,利鞭与软剑交锋的铿锵声,在黑夜中格外响亮,丽妃渐渐吃不住齐烈的狠厉剑招。
“那骚蹄子饮了我汤中的合欢散,现在可能捺不住想找男人慰藉,殿下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不过少了个向芸儿,若殿下还能不计前嫌,丽妃还是愿意死心塌地的伺候殿下。”
快招架不住的丽妃只好以冷言冷语刺激他。
“无耻阴毒的女人,碰你我还嫌脏!”
齐烈冷冷的喝骂,软剑再度扫向她。
“哼!郎心果然如铁,你我之间已无情分,不需赘言,看招!”
丽妃一嗤,甩出利鞭卷住齐烈的软剑,以毕生的武学想一搏生死。
数十招后,齐烈已知丽妃分明是在拖延他解救向芸儿的时间,于是他旋即以软剑往丽妃的心窝狠刺,一剑取了她的性命,送她上西天。
第6章(2)
见丽妃横死,齐烈只是冷哼一声,欲赶去寻找被挟持的向芸儿。
“不必追了,你的女人在这里。”
在另一座屋顶上,只见齐龑单手抱住昏厥的向芸儿,他的话一说完,便突然将向芸儿抛向对面的屋顶,显些吓坏齐烈。
“该死的!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及时接住向芸儿的齐烈,忍不住咒骂着齐龑。
幸好他的武功还不赖,否则芸儿真会被这狼心狗肺的师兄给害死。这笔帐他会先记下,改日再连本带利的讨回。
“我帮你解决了那三个瘪三,还救回你的女人,你不言谢不打紧,还敢怪我不怜香惜玉,天理何在!”齐龑不悦的嗤骂。
“谢了!师兄。”齐烈谢得不由衷,目光投射在向芸儿的脸上,心情不禁由放心转成浓浓的担忧。
“喂,你的女人中了春药,需要男人替她解毒。春宵苦短,今晚你可占尽便宜了,亲爱的师弟。”
齐龑不怀好意且暧昧不已的笑道。
“多谢提醒,好心的师兄。”
将心爱的女人抱在怀中,齐烈提气跃至地面,旋即下令吩咐弓箭手:“捉住屋顶上的刺客,别让他逃了,否则提头来见!”
“遵命!”
太子的命令,弓箭手岂敢不从。
不到半晌,只见箭如雨般齐射向屋顶,一道敏捷如闪电的黑影却闪过箭雨,遁逃如飞的往树林窜去。
东宫太子的寝宫里,爱正炽,情正浓。
焦急万分的齐烈,不断的以湿布巾擦拭着向芸儿热烘烘且蠕动不已的娇躯。
齐烈试过多种方法,总没法子让向芸儿上升的体温及关不住的娇吟渐缓,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模样,他简直心如刀割。
“胤礽,胤礽……”
双手被绑住的向芸儿死咬着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申吟,但全身宛如被万只虫儿啃噬的她,忍不住在床上滚动,以减缓身上每一寸需要慰藉的疼痛。
“芸儿,你忍忍,捱过今晚,情况就会好转的。”
擦拭着香汗淋漓的向芸儿,齐烈以坚强的抑制力克制自己不去碰触她柔嫩的肌肤,以免自己在她意识混沌的时候要了她。
他齐烈虽风流却不下流,怎么可以在芸儿中了合欢散时占尽她的便宜,那岂不是被下流邪恶的齐龑给料中。
但是,中了此等春药者确实是要男女合体,在行房过程中驱散体内异热,否则一旦邪热过于炽盛,难保中毒者不会口吐白沫、抽搐痉挛而亡。
“胤礽……我是不是快死了?身子好热……救救芸儿……”
向芸儿睁开泛红的眸子,梦幻的媚眼望着齐烈,唇边漾着惹人怜爱又春意盎然的笑。
那如春的申吟、那穿着亵衣扭动的身子,在在勾诱着齐烈刚正的魂魄。
“芸儿,你不会死的,你只是中了毒,等毒性过了,身上的巨热和难耐就会消失痊愈。”
“芸儿好难过哦……快救救人家……快!”
沉入幻境的向芸儿无助的娇吟着,玉白的双腿时而难耐的交叉摩擦,时而蜷缩颤抖。
恍惚间,她看见心爱的男人朝她而来,他解开了她身上碍事的薄裳,揉着她挺立的红蕊,吸吮她紧绷的胸乳,大手温柔的探进她的密地撩拨。
就是这样,没错!
她爱极了他对她做的一切。
“胤礽……”
她好空虚又觉得浑身发热,为何胤礽还不抱她?她好想拥抱胤礽精壮结实的身子,可为什么两手都动弹不得?
“嗯……”好希望胤礽能吻她,热切的吸吮着她,和她缠绵。
她等着、盼着,但他为何让她空等待?
“芸儿!”齐烈大惊。
他看着向芸儿眼神迷蒙涣散,玉容由红渐转成灰紫,呢喃呓语不断。
显然,向芸儿的邪热已侵蚀到心门,再不替她解毒,恐怕她会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哪怕明日你会恼我、怪我,我都势必得这么做,小芸儿。”他明白以向芸儿古板的小脑袋,一定不能原谅自己在名分未定前失了身。
齐烈解下向芸儿手上的束缚,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歉意,他呢喃的爱语引起她一阵轻颤,体内的热意再度沸腾。
夜深沉,风微凉,情难舍,爱飞扬。
看来,这漫长又春意盎然的一夜,沉醉在欢愉的二人会在情欲的刺激中忘了自己!
一夜贪欢,向芸儿痛醒过来。
向芸儿咬着牙想撑起酸疼不已的身体,却发现力不从心,一点也使不出力;而当她深呼吸,缓和身子的不适后,又发现更令她讶异的事。
她竟然光裸着身子和同样赤裸的胤礽共枕!她懊恼的敲着自己的头,气恼不已。
她……居然在妾身未明,且还顶着答应的身分下和殿下做了那件事!
越不想去回想,但回忆却恶作剧似的袭上脑海。那个全身赤裸、主动索欢、yin荡求爱、缠着殿下不放的女人,真的是她!?
天呀,干脆让她一头撞死算了!她要拿什么面目去见人?她无法承受别人讽刺她是勾引殿下,无耻的芸答应……
“芸儿,你醒了!”
齐烈被一阵阵低泣声给吵醒。
“呜……”
见枕边人醒了,向芸儿再也关不住泪水,索性嚎啕大哭。
“怎么了?很痛是不?我瞧瞧!”
齐烈着急万分,以为是昨夜的纵情伤了她。
可是,要不是芸儿妩媚的撩拨和她欲罢不能的欲火,他哪有可能如此毫无节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
“不要……谁要你多事……假好心!”甩开身上的大手,向芸儿用丝被将全身裹得紧紧的,泪水却掉得更厉害。
“我知道你一定很痛,但每个女人的初夜都是如此,你就别再哭了,芸儿。”
瞧着不理睬自己的向芸儿,齐烈陪着笑脸哄道。
可惜,齐烈的轻哄没能制止向芸儿的眼泪,反而引起她的愧疚。
“谁跟你说这个来着?”
心思没被猜着不打紧,又被瞎猜到羞答答的私密事,向芸儿不禁恼羞成怒。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说句话教人安心,别光哭啊!”一夜没睡的齐烈已不知该如何安抚向芸儿。
向芸儿的反应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缱绻缠绵后的女人不都是娇羞万分的吗?而她竟是哭闹不休!
难不成她不满意他昨夜的表现?或者她在怪他要了她那么多次?
“芸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昨夜的事后悔了?或者不喜欢跟我在一起?”
身为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只有这么多了。齐烈懊恼的支着疼痛不已的额头,等着向芸儿说出答案。
“你……”伤心的向芸儿不敢置信的睁大眼。这只世上特笨的呆头鹅,她怎么会跟了他?
她矛盾了老半天,他竟然还不晓得她在恼怒些什么,太过分了!
“芸儿,说呀!”她没说,他怎会知道。
“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向芸儿掩面痛哭,哭声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给惹恼。
“出去就出去!”
无视泪流满面的向芸儿,恼火的齐烈抓了床边的衣衫,气急败坏的走出寝宫。
第7章(1)
“芸答应,你要去哪儿?”焦急万分的银屏亦步亦趋的跟在怒气冲天的向芸儿身后。
不明就里的她,也不晓得向芸儿在气些什么,只能遵照殿下的吩咐,无辜的守在她身后。
“别叫我芸答应,我早已经不是了。”被那个臭男人吃了、啃了,她哪还是冰清玉洁的芸答应。
“不称芸答应为答应,那银屏要如何称呼你?”银屏愣了愣。
“随便!张三、李四、王五、马六,你爱怎么叫都随便你!”向芸儿快步疾走到马房。
她真的快要疯了,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理智是勇敢果断的向芸儿,但身子却是温柔可人的芸答应,偏偏发生的事又令她欲诉无人。
那个臭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痛苦?从早上至午后,都没来关心她一下,不体贴也就算了,就连她现在要离开宫里了都不知道!……
真后悔爱上他,又把身子交付给他。
“芸答应分明就是答应嘛,要银屏怎么改?”如坠五里雾中,银屏摸着脑袋还是想不透。
“哎呀,随便你啦,反正我不承认自己是芸答应。”向芸儿知道她不该将怒火发泄在银屏身上,只能跺脚生着闷气。
像阵急惊风似的她,急着在马厩里寻找上好的千里良驹,好让自己离开皇宫,远离这令她恼火的鬼地方。
“芸答应,使不得啊,这些马都是殿下的爱驹。”
“是呀!芸答应。”
管理马厩的宫监也惶恐的阻止,他要是让芸答应骑走任何一匹马,就算他有十颗头也不够赔。
“他的爱驹?我偏要骑!”向芸儿嗤哼,“我要骑走这匹。”
“不行呐,这匹日行千里的赤骐最得殿下喜爱,也只有殿下才能驯服它。”宫监见向芸儿一意孤行,急得满头大汗。
哼,那个臭男人能驯服,她也行!她在现代可是骑术精湛的好手,所以她非要骑这匹日行千里的赤骐不可。
“我有殿下的令牌,谁敢阻挡?”俐落的上马,手里拿着从齐烈身上偷来的令牌,向芸儿狐假虎威的出声恐吓。
这块令牌可以任她自由行动,离开这座令她伤心的巍巍宫殿。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驾!”
一拉缰绳,向芸儿便骑着赤骐扬尘而去。
向芸儿骑着赤骐,毫无目的的奔驰。
不知骑了多久,苍穹已漆黑一片,向芸儿骑着赤骐进入几乎不见五指的树林,她只能藉着微弱的月光辨识方向。
但是,无论向芸儿如何绕,总绕不出这片黑压压的树林,这时的她才发现自己竟忘了带乾粮和饮水。
夜里,冷风呼啸、寒气刺骨,四面八方都漆黑一片,分不出方向。
现下的她既渴又累,却没个地方落脚,只能缩着发颤的身子伏在马背上歇息,有点后悔意气用事只身骑着赤骐宝马出来,没雇辆马车离开皇宫。
这一大片树林,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歇息落脚,这荒郊野外,万一有什么野兽出没,她不就得再魂归西天一次,而且是被啃噬横死的。
要是她有了什么不测,那个将她吃乾抹净的男人会不会想她?或者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办,她真的不想那么早死,更不想再死一次啊!
向芸儿打着哆嗦抱紧赤骐,想着她和胤礽的一切,脑海浮现的是他那张斯文又邪气的俊容,还有他对她的霸道和呵护。
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向芸儿这才觉得有勇气在这阴森的树林里,度过她人生最漫长、最恐怖的一夜。
“马大哥,乖宝贝,你也不想待在这鬼地方对不对?你就行行好,带咱们离开这儿,好不好?”向芸儿拉着缰绳,对着不再前进的赤骐说话。
赤骐宝马闻言,似乎有了反应,只见它举起前蹄,长嘶了好一会儿,险些将向芸儿摔下地。
“马大哥,你也怕这个鬼地方,对吧?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也是耶!可是咱们不要害怕,千万不可以自己吓自己。”
向芸儿抖着身子,状似抚着骏马的鬃毛安慰,说穿了是在对自己信心喊话。
“驾!快走啊,马大哥!”
向芸儿座下骏马喷着气不为所动。
“求求你,马老大、好祖宗,快带我离开这儿吧!”
赤骐又嘶鸣一声,完全不受她的安抚,仰着线条优美的颈子。
“马大哥,不要吓唬人了,是不是你瞧见了什么?”
向芸儿这回是真的自己吓自己,她瞠大圆滚滚的水眸,好害怕四周会突然蹦出个鬼影子。
听说具有灵性的牲畜,能感应到天灾人祸或魍魉鬼魅,难不成这赤骐宝马看到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