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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猎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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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他失笑。
  “也许我该说……吻我、宠爱我。”她不知自己怎么说得出如此诱人的话来?那杯香槟的助力不小,它让她的脑子发酵,身子不再紧绷,不再畏惧他的“存在”。
  他怎堪拒绝这美妙的邀请,他已为她血脉贲张,但残局该如何收拾?他俯下头,吻去她坠在眼角的泪,辗转在她耳畔、颊上摩挲,缓缓地送进热力,在湿暖禁忌中游走,他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逐渐火热,引爆彼此体内的欢愉。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狂奔,在他的速度下,她的灵魂化成蝴蝶轻舞,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慰化成一声声低吟。
  他吻住她娇吟的唇,托起她纤细的腰肢,在浪潮间潜伏,让她在他怀中颤栗,这绝不是本能的掠夺,他真心引她进入如痴如狂的境界,和他一起销魂……
  直待一切归于平静,夜已深长,她瑟缩在他怀中娇喘,负荷着他浑雄的体魄,柔软的胸波和他坚实的胸膛紧紧相倚。
  他轻吻她冒着薄汗的额,伸手要开灯。
  “不……”她握住他强壮的臂膀,低哑地请求。“等我走了再开灯。”她不要他看到她的模样,连她自己都不敢看自己。
  他依了她,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她手指微颤地抓来自己散落在床边和地上的衣裤,坐在离他最远的床沿穿上,昏暗中她动人的身影走向前方的门,没有道晚安,摸黑离去。
  向豪捷也始终没有开口,他不知该说什么?如果这是一句抱歉就算数,或金钱能解决的,那他说什么都愿意做,但这分明不是。依她的个性肯定会拒绝他,而他不愿破坏他们之间的“新关系”。
  她娇嫩的模样,无助地在他怀中喘息,性感的娇躯全都震慑了他,不只激起他心中的火花,教他这样的情场老手也会脸红心跳,还超乎预期的投入。
  她说过她不要补偿,但他仍会想办法弥补她,至少她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他会尽量对她好些……只好如此了。
  柔逸回到二楼,昏沉地倒在床上,身子累到不想动,心却仍飞驰在方才销魂浪漫的情境中。是她的错觉或是她没经验,她怎会觉得他是热情且温柔的?她竟很想再眷恋在他怀里,不要离开。
  她提醒自己,现在她已是个熟女,不该念念不忘初夜,即使这是个美好的经验……她笑着,渐渐进入梦乡。
  “大人,你有心事?”奶妈端着刚烤好的热面包走向餐桌,她留心到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公爵大人若有所思,早茶一口都没喝,早餐也没动,他一向都是食欲很好,不会是这样。
  向豪捷不由分说地扯着唇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问她:“奶妈,凡是女人都喜欢钻石吗?”
  “谁说的,那可不一定唷!总有些例外的。”奶妈知道她亲爱的大人,绝不会没事这么问她。
  “哦?说给我听。”向豪捷拉开身旁的椅子,要奶妈坐下来。
  奶妈坐了下来,慈祥地笑道:“像我先生,他就一辈子没送过我什么昂贵的东西,但他很顾家、爱孩子,我最喜欢的是他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
  “你要那些回忆做什么?”向豪捷颇感稀奇。
  “生活上的美好记忆比钻石珍贵,那是有温度的,真实存在过的;钻石虽美,但它也不过是个昂贵且冰冷的石头。”
  “你对钻石那么不屑吗?”向豪捷笑问。“如果是价值非凡的钻石跟你换,例如你说的美好回忆这类的东西呢?”
  奶妈笑了起来。“大人,钻石也许可以衬托外在的光鲜,但那总是身外之物,不是内心世界真正需要的。”
  向豪捷点了点头,对于探索女人的内心世界,坦白说他不在行;其实他正想要送给柔逸钻石,但若是她也像奶妈这样不把钻石看在眼底,他也是白送。
  他真正想探知的是她的喜好,那事情会好办许多,只要能对她有个“交代”,他今晚才会一夜好眠。
  唉!他竟也有潇洒不起来的时候,这令他自己都意外。
  “大人是在为谁困扰吗?”奶妈探问。
  “没有。”他的大男人主义抬头,心底所想的全都无可奉告,即使是对最亲爱的奶妈。他执起刀叉,一派自若地用餐。
  奶妈也不再多问,她的大人可是成熟的男子了,有些道理他自己会想通的。
  “好香哦!天啊,我快饿扁了!”李宣宣闻到烤面包的香味,不请自来地进了餐厅。“我可以吃点早餐吗?”
  向豪捷忍耐地点了头,要她坐到长桌的另一头,离他最远的位置。
  李宣宣很不是滋味地走到那个位置,故作优雅的人座,真不知向豪捷是安了什么心,好象很不愿意她的接近。最绝的是,昨晚他竟然派一匹跑个不停的马给她,害她想停都停不下来,若不是她发现苗头不对喊救命,马厩的小厮出来救她下马,说不定她到清晨还被那匹疯马载着在草坪上乱跑!
  她实在是很呕,今早她不只两腿疼痛,腰也痛,手也痛,为了采访他,她这位大牌记者可是吃尽苦头。
  “那个佣人,你把面包拿过来好吗?”她指使坐在向豪捷身畔看他吃东西的老太婆。
  奶妈温婉地笑着,伸手要端面包,立刻被向豪捷制止。“李小姐,她是我的奶妈,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指使她。”
  李宣宣被这样严峻的警告吓了一跳,陪笑脸说:“原来是奶妈,不好意思,失敬失敬!”她只得老实地自己端着餐盘来拿面包,面对向豪捷森然的目光,她突然觉得他好可怕,万一她的计谋被他拆穿,他一定不饶她,看来她得开始盘算退路,以免偷鸡不着蚀把米。
  向豪捷不搭理李宣宣,他草草吃完早餐,喝完早茶,对奶妈耳语:“在我出门前,别让那女人有机会缠着我,我不想看到她。”
  奶妈眨着眼睛,用无声的唇语说:“没问题。”
  向豪捷随即走出餐厅,今早他得去一趟比利时的钻石交易所,但出门前他想去探望柔逸,不知她醒了没?
  他走向二楼她的房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僵立了约一分钟,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他连敲门都要考虑,太不像他了,他不过只是想看她一眼,看她在做什么而已。
  叩叩,他毅然决然地敲了门。“你在吗?”
  柔逸听到他的声音,心一阵恍然,脸儿发烫。“我在啊!”
  “我能进来吗?”他觉得自己突然变得不擅和女人打交道。
  “这……”她才刚从浴室出来,身上里着浴巾呢!
  他以为她要说“不”,霸气地迳自开了门,见到她羞怯地紧并着修长的双腿,双手紧张地揪着浴巾,惑人的长发黑亮亮地披在肩头,美丽的锁骨隐约发颤。
  他没有说抱歉,进了房中,说不出的别扭。“房里……有缺什么吗?”勉为其难地找了话说。
  她摇头。
  “要不要佣人送早餐来?”他心底燥热。
  “早餐一向是八点才送来,现在时间还不到……”她希望他烫人的眸光不要直盯着她。
  呼——他在心底吁了口气,看来他是多此一问了。他漫不经心地点了头,却不舍得离去,总觉得有什么是他想做却没做的。
  “待会儿我要去比利时。”
  他走近她,教她的心急遽地狂跳。
  蓦地,他搂住她,轻声询问:“有没有要我帮你带什么回来?”
  她心底有股奇异的暖流在奔窜,缓缓地抬起头注视他。“你平安地去,平安地回来就成了。”
  他俯视她如星光般醉人的双眼,低低地说:“我走了。”旋即放开她。
  “你只是要来告诉我这些吗?”她轻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粗糙的手心渗着汗水!他也会紧张吗?她惊奇着,心情比炎夏更赤热。
  “不……不只……”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扯到怀里,低下头去搜寻她的唇,心情莫名煎熬地吻她。
  她脑子烘热,青涩地给他回应,忘了身上只有一圈浴巾,伸手攀住他的颈子,想更贴近他。他紧拥抱她,恣情地吻她,大手变得极不安分,两人的呼吸随着热吻滚沸,升高的体温惊动了彼此。
  “要等我回来吗?”他灼人的呼吸低回在她动人的锁骨上。
  “你要……我等吗?”她迷惑地问,直到他抬起脸,她看见他眼中的渴求,才知他要的并不是一般的等待。
  “告诉我。”他低哑地说。
  “我等你。”她无限心悸。
  他轻抚她柔润的唇瓣,烙上轻吻,放开她离去。
  她抚着通红的唇,心跳如炽如狂,看着他关上房门,她的心也随他而去,她爱着他、恋着他,可是她不能告诉他,她深知不会被他珍视。
  她的这份爱不可说,不可说……
  宁愿只放在心上。
  第六章
  私人飞机直上天际,到达云层的顶端,从伦敦直飞布鲁塞尔,向豪捷独自坐在窗边,拿在手上即将和霸王、狼主开会的资料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真糟!他神思不属是为哪般?
  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撑着下颚!看向窗外一片晴空万里无云,五十五分钟的航程竟变得漫长。其实他根本不想一个人坐在这里,他希望身边有人相伴,而且是那个身上总是透着淡雅香甜的女子,这感觉竟像是坠入爱河,他很想念她,迫不及待想再看见她清灵的小脸,品尝她羞涩的吻……
  对女人他的心态总是玩玩而已,包括一开始他对柔逸也只是一时兴起,直到昨夜他才深深了解自己的错误,她保守单纯,和他一向所往来的女人大大不同,他再也玩不下去,逼得自己非得正视她。
  其实他自己有飞机,随时可以送她回台湾,他却把她载来伦敦,潜意识里他根本是想留住她的。
  他有个奇异的念头,很想认真地去爱上她,就算必须对她负起责任,又何妨?
  结婚这种事对他而言是“另类”了点,但对象是她的话,他并不排斥;晚上回伦敦时就告诉她——“放心地跟我谈恋爱吧!”
  一抹笑意在他眼中,他的心有着难能可贵的真诚。
  忽然间,机身一阵摇晃,扩音器发出警报。“机长报告,遇到晴空乱流,大人请系紧安全带,切勿离座,现在飞机正通过严重乱流中……”
  机身晃动得更剧烈,所有的柜子门全都被晃得打开来,向豪捷桌上的资料散了一地,他倾身要拾起,飞机竟像是失速般的急遽下降,突来的巨大压力令人惊心动魄。
  “糟糕,引擎有不正常反应,请穿上救生衣……完了……引擎失控了!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机长惊叫。
  “稳住,再试试手动驾驶,大家穿上救生衣。”向豪捷对吓呆了的空服员大喊,在强烈的震动中伸手拿救生衣,套在身上,往驾驶舱走去,这短短的路程因强烈的震动而变得遥不可及。
  机长惊吼:“无法手动驾驶……飞机失速了……我们将坠海……”
  乱成一团之中,飞机从万尺高空直往下坠落,大海狂肆的冲击力使机身断裂扭曲,海水不断涌进,将所有人、所有东西全扫进狂肆的浪潮中,且形成巨大漩涡将残骸卷进深海。
  向豪捷头部猛然被硬物撞击,神志没入黑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在他最后一丝意识仍清醒前,他依旧心系着柔逸,他没忘他想告诉她的那句话……
  黄昏的霞光映在柔逸的发梢,她在院子里走动,频频看着深长道路的那端,期待向豪捷归来。
  出门前他特地要她等他,教她的心情意外地感到甜蜜。猜想他是要带什么惊喜给她吗?可能吗?
  经过一夜,他们之间突然变得有种奇异的亲昵,有某种不可言喻的东西牵系着她和他,她好喜欢这感觉,像恋爱一样快乐……在她心底她是爱着他的啊!
  如果他心底也有她,她会雀跃得像是飞上云端了,但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想法,他并没有那么说呀!
  她红着脸,欣喜地等着他回来。
  蓦地,远方有两辆黑色加长型房车驶近,她以为是向豪捷的座车,开心地跑向大门去,跑得喘吁吁。但前一辆车的车门一开,走下来的是一位穿著正式西装,满头白发,气度非凡的英国老绅士,他面容显得哀凄,随后下车的是一位相当高贵的华裔老妇人,她悲伤哭泣着,手绢频拭泪,老绅士扶着她。
  后面那辆车走下来的两人,分别是她所见过的富豪斯祺杰和韦翔杰,他们身着黑西装,戴着墨镜,面容肃穆。
  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会来?那位老先生和老太太又是谁?
  柔逸正觉得奇怪,奶妈哭哭啼啼地从屋里奔出来,和那位老妇人抱头痛哭。“老爷、老夫人,大人他的座机坠海了……”
  “我们都接到消息了……”老夫人哭得更伤心。
  柔逸一下子没意会出奶妈说了什么,等她想起奶妈一向是叫向豪捷“大人”,她心底霎时一震!向豪捷的飞机坠海了?而这两人一定就是向豪捷的双亲。
  他们一行人匆匆进屋,没人注意到她。她摇摇欲坠地跟进了屋里,他们全伫足在客厅的超大萤幕前,新闻快报正在播报——
  “今天接近中午时分有架私人飞机坠海,证实是汉普顿公爵座机,海巡部队正努力搜寻生还者,目前仍是一无所获……”
  不、不是他,他叫向豪捷,不是叫什么汉普顿!
  柔逸惶惶然地跑向一则去,看到电视萤幕特别标出他的中英文名字,向豪捷三个字映入眼帘,她的心像被扯碎了,身上的每根神经都在抽疼。
  是他,真的是他!
  她脑袋顿时变得空白,心也变成真空状态,她瞪大了双眼看着电视,呆立着直到悲愤排山倒海地从心的最底层窜上来,填满了她的脑子、她的心,她满眼是泪,浑身颤抖,脚步虚浮地走回房里,瘫倒在床上。
  他不是要她等他回来吗?为什么她守了承诺,他却食言了?她忍不住恸哭,心碎成千千万万片。
  “那不是真的,你会回来的……会吧?他们会找到你的,我要你回来,我相信你会回来……”她泪流满面地喃念,伤心得几乎昏厥。
  漫长地过了第四天,柔逸天天茶饭不思的守在房里的电视前,在殷切期盼下,希望完全落空,她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虽然他的家人和好友全力发动海巡,可是早就超过了抢救的黄金七十二小时,希望渺茫。
  她合上疼痛的眼,那天他才到她房里来,他说话的声音、他的吻全都在她心底烙成永不磨灭的痕迹,但那竟是他们之间最后的诀别!
  老天为何要这么残忍地将他带走,徒留她独自伤心?她好想他,只消能让她再看他一眼,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喂,我要走人了。”门外传来李宣宣懒洋洋的声音。
  柔逸拭去泪,拖着沉重的脚步前去开门。
  “你怎么哭成这样?他是你的谁啊?,”李宣宣拎着行李,一看到柔逸瘦削且哭肿的眼,忍不住惊叫。
  柔逸没有回答,问她:“你要放弃采访他了吗?”
  李宣宣瞪了她一眼。“人都挂了,我还采访什么,空气啊!”
  柔逸眉心紧锁,双眸暗淡。
  “有空去查查你的信用卡发下来没,别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可要回台湾去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李宣宣昂着下巴,不改高傲地走了。
  柔逸心知李宣宣说得并没有错,她是该去问问信用卡的事;他不在了,她再也等不到他回来了!
  她轻轻关上房门,用房里的电话打到澳洲。
  “姐,你在哪里?你的信用卡寄到我这里来了。”弟弟开朗地说。
  柔逸得到这消息,完全没有预期的开心。“你的假期玩得愉快吗?”
  “愉快啊!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弟弟疑问。
  “没……没什么。”柔逸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伤痛。“你用最快的速度把卡寄来,这里的地址是英国伦敦……”她交代了地址。
  “你在那里做什么?”
  “工作。”这两个字掩盖了她所有的境遇,弟弟没再问,她道别后,挂上电话。
  她失神地走到阳台,泪又浸湿了她的两颊,她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工作,是因为向豪捷提供了她一个栖身之所,她才不至于流落异乡,餐风宿露,她始终欠他一句感谢啊!
  蒙蒙的雾中,她想起他帅气的骑着马,在楼下对她招手,也想起在山上不修边幅的他……若不是遇到他,后果将完全不同。她颤抖的抱住自己,想他想得心好痛!
  三天后她收到信用卡,收拾行李后,她黯然离去。
  回台湾之前,她想做一件重要的事,她想去看看那片带走他的海洋。
  她租了游艇出海,海上风大,她的心凄冷,是谁曾说过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他是她一夜的夫,她活到二十六岁第一次的初恋。
  拿下背袋,她取出瑞士刀,掀开剪刀,拉过肩上的长发剪下,摊开手心,发随着风吹进了这片海中。
  “你是我的夫,我的心已是你的妻,无论你爱谁,我已这么认定你……”她将会、水远记得她的生命中曾有他留下的足迹,只是她已迷失在他的沉默中,永远得不到他的回应。
  “别了,爱人……”游艇缓缓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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