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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幕诱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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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不用麻烦你来接我了。”俞子惑冷淡地回道。他明白她担心会被其他人说闲话,但对她这种有意划清界线的态度即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不痛快。
  玉竹拿起自己的皮包,正要下车离开,又忍不住回头提醒道:“副总裁,冰箱里还有一包微波食品,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就可以吃了,要记得吃。”
  “我知道。”他烦躁地点了下头。
  看她多像个唠叨的老妈子,难怪他会不耐烦。玉竹勉强扯出一抹浅笑,“那我先走了,再见。”
  “嗯。”俞子惑微微颔首。
  玉竹离开后,他依旧坐在车内,直到从照后镜中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他才下车上楼。
  回到公寓,他把冰箱内的微波食品丢进微波炉里,望着微波炉平滑的触控式面板五秒钟后,他又把微波食品拿出来,丢回冰箱里,然后拿了罐啤酒,烦闷地倒向黑色皮沙发。
  他该死的什么也不想吃!俞子惑怒目瞪视着黑色的天花板,仿佛跟它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成功转移了他对无辜天花板的怒气。
  他长臂一伸,抓起话筒,“喂!俞子惑。”
  “二哥!?”俞子真愣了一下,一时无法适应电话那端传来的吼声。他二哥一向都是冷静自持到近乎冷漠,就算真有人惹火了他,他的声音还是一样淡然,只有眼睛会泄漏出他心中的不悦。这次他竟然听到二哥吼他,教他怎能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俞子惑静默了三秒钟,声音又回复到一贯的淡漠。
  “子真,有事吗?”
  错觉!他刚才听见的果然是错觉,二哥不可能会吼人的。俞子真扬起嘴角,暗笑自己的胡思乱想。
  “二哥,爸帮大哥订了一门亲事,婚礼在这个星期天举行,不过爸要你星期六就回来。”
  “对方是什么人?”
  “左氏电机老板的独生女,好像叫左青梅吧。”
  “左青梅?”俞子惑皱起浓眉,在脑中寻找着任何关于她的资料与印象。
  “二哥,你认识她吗?她和大哥配不配?”
  “没印象。”左家虽然也是国内十大企业之一,但行事向来低调,他在生意场合见过左崇恩几次,但算不得认识。“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俞子真顿了一会儿,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问道:“二哥,你刚才是不是不太高兴兴?”
  “不高兴?”前子惑淡然的反问。
  “大概是我听错了。不打扰你了,记得有空常回来,大家都很想你。”
  俞子惑挂上电话,头倒向柔软的沙发椅背。他是不高兴没错,他不高兴一个人吃着无味的微波食品当晚餐,他不高兴整间屋子冷冷清清的。
  他最不高兴的就是——身边没有她在!
  俞子惑心中一凛。该死!不知不觉中,他竟让她的身影步步靠近。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用力甩甩头,试着让自己清醒,认清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他可以去爱世界上任何女子,除了她,只有她不行!
  幸好昨晚贵姨介绍的对象连她母亲都不满意,不然玉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推掉那男人的邀约。
  她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希望有个好男人可以照顾她,顺便让她断了对前子惑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要对他断念谈何容易,数不清有多少次,她的理智和情感彼此交战着,试图要理清杂乱的思绪。
  或许她已经无可救药了吧!玉竹无奈地浅笑。昨天晚上她根本不知道和她相亲的对象说了什么,脑中只惦着他记不记得要吃晚饭。
  “副总裁,您的咖啡。”她将咖啡放在桌上,转身要退出办公室。
  “唐小姐,去资料室调凌空公司的资料过来。”
  “去资料室!?”玉竹一怔,脑中无法克制的再次浮现李士民企图强吻她的情景,脸色跟着转白。
  俞子惑抬眼看着她,“有问题吗?”
  “没……没有,我马上就去。”玉竹低下头避开他探究的眼神,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恐惧。
  她慌忙退出办公室。掩上门板,隔绝身后那双闪烁着了然与愤怒眸光的锐利眼眸。
  带着推车和美工刀来到楼下的资料室,玉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踏入资料室。
  “玉竹!?”李士民乍见她,难以置信地绽开笑靥,迎上前去。
  玉竹防备地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面无表情地说:“副总裁需要凌空公司的资料。”
  “你还在怪我?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被那些流言气疯了。”李土民稚气未脱的脸庞满是悔恨与歉意。
  “我不想再提上次那件事。请你帮我调出凌空公司的资料。”玉竹淡漠而客套的说。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就算那个流言是真的,他也没有权利伤害她。
  “玉竹,别这样,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反应过度,我完全没有丝毫要伤害你的想法,你要相信我。”李士民再次走上前,双手轻握住她的肩膀。
  “请你放手。”玉竹冷冷看着他,右手移向腰间的美工刀,准备随时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她冷淡的态度让李士民微微变了脸色,不自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为什么你不肯原谅我?还是你真的喜欢上副总裁?”
  “不关你的事!”玉竹痛得蹙起眉头,“到底是谁给你权利来质问我?我又为何一定要宽恕你曾带给我的伤害与恐惧?”
  “我喜欢你啊!”
  “可是你有没有问过我对你是否有同样的感觉?喜欢不是伤害另一个人的借口。”玉竹怒目瞪视着他,但手中紧握的美工刀并没有挥向他。她不想伤人,尤其上次误伤俞子惑之后,她就更不想见血。
  李士民一怔,缓缓垂下只手,退了一步,神情懊恼地看着她。
  看见他懊悔的模样,玉竹和缓了戒慎的目光。“麻烦你帮我调出凌安公司的资料。”
  “咦,小两口在闹别扭呀!哎呀,何必呢?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吗?”高孟桦踏进资料室见两人气氛不太对劲,便又喳喳呼呼地渲染起两人的关系。
  李士民看了玉竹一眼,沉默片刻,忽然对她涩涩一笑,接着转向高孟桦,咧嘴笑道:“高姐,你可别乱说坏了唐小姐的行情。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害得别人都不敢追唐小姐,那我不就罪过了。我跟唐小姐只是还谈得来的朋友,却被不知道哪个多嘴婆传成男女朋友,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是男生嘛!可是唐小姐就不一样了,总不能委屈人家硬跟我凑成对吧!高姐要是听到谁又在说这种八卦,麻烦帮我澄清一下,总要还唐小姐清白,你说对吧!”
  “嗯。”高孟桦愣愣应了一声,一时还搞不清楚状况。
  “唐小姐,你刚才说副总裁要凌空公司的资料,对吧?”
  玉竹点了下头,不解地望着李士民的笑脸,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等会儿。”
  过了一会儿,李士民将找到的资料放上推车,低声说:“对不起,我忘了感情的事不能一厢情愿,我唯一能替你做的只有澄清我们之间的谣言。我们还是好同事吗?”
  玉竹望着他,沉默地点了下头。
  “那就好。资料很多,你要小心一点。”说完,李土民转身拍拍一脸茫然的高孟桦,“高姐,你还在发呆呀!小心愈变愈呆!”
  高孟桦回过神,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在他头上。“再呆也比不过你这个呆小子!”
  “哎呀!好狠的女人!果然最毒妇人心!”李士民夸张地捂着头惨叫。
  玉竹推着推车走出资料室,心中明白他会很快复原的。
  “差点以为你半途跷班。”淡然的声音伴着熟悉的脚步声陡地出现在她身侧。
  “副……”玉竹的目光定在他宽阔胸膛,不敢往上看。
  “资料重不重?”
  她摇摇头,“因为有推车,所以还好。”
  “我的倒很重。”
  玉竹诧异地抬起头,想替他分担一些重量,却见他手中只有一个薄薄的文件夹。
  “喏,双手拿着。”俞子惑将文件夹放进她手里,迳自推着推车走向电梯。
  “副总裁……”她楞楞望着手中的文件夹。
  俞子惑回头看她一眼,冷淡道:“跟上来。
  玉竹迟疑了一下,不一会儿便扬起笑脸,抓紧文件夹,跟上他的脚步。
  多像一场肥皂剧!俞子惑冷然的眸光扫视过气得青筋暴起的父亲、忙着安抚小妹的弟弟,和一脸茫然失措的小妹。而他显然是当中演技最糟的一个,因为他除了冷眼旁观,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团混乱。
  明天是他大哥俞子城的婚礼,然而如何能够要求一个狂放惯了的人去接受别人安排的婚姻?这一场婚礼打从安排之初就已经注定不会有新郎参与。有趣的是,这一点只有外传与他大哥不和的他看得出来。
  “这个不孝子!”俞锦源咬紧的牙关迸出的愤怒低吼,震动了凝重的空气。
  “爸,别突然大声喊,您会吓坏诗奕的。”俞子真看了父亲一眼,低头安抚怀中不住发着抖的小妹。“诗奕别怕,爸不是在生你的气。”
  惊惧的小脸怯怯的抬起,口中说出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三哥,打雷了!”
  “没关系,别怕,有三哥在。我们到厨房吃饼干,好不好?”俞子真对小妹露出浅笑,白皙修长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妹妹,走进厨房。
  俞锦源看着离开的两兄妹,忍不住长叹一声。收回目光,他将注意力移回始终淡漠以对的二儿子。
  “散会了?”俞子惑微挑起右眉,语气无情光绪的问。
  不等他父亲回答,他站起身,把弄着手中的汽车钥匙说:“我回公司去了。”
  “坐回去!”俞锦源被他事不关己的态度惹火了,暴怒地吼道。
  俞子惑极缓慢地挑高两道浓眉,将霎时涌现的苦涩强抑回心底,不发一言地坐回沙发上。
  父子两人无言对望半晌,仿佛在考验着彼此的忍受力。
  良久,俞锦源收回目光,疲累的按着疲涩的眼窝,宣布道:“明天的婚礼由你代替子城。”
  总是如此,因为他曾有的怯懦,所以他必须背负起所有的责任,甚至兄长的未婚妻,不管他愿意与否,也不管他心中是否已有了意中人。很合理,不是吗?俞子惑波澜未兴的脸庞闪过一丝苦涩。
  “我会准时到。”他冷冷抛下这句承诺,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黑色的BMW轿车驶过拥挤的台北市区,绚丽的霓虹灯幻化成一个个迫人的鬼影,扰得他杂乱的思绪更无法平静,驶向郊区墓园的车子倏地急转,最后停在一栋老旧的公寓门外。
  就着车内昏黄的灯光,俞子惑翻开纪事本找到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凝望着那串数字半晌,几次想把记事本丢开,驱车离开,却又打住。挣扎许久,他终究还是拿出行动电话,键入那串电话号码。
  “喂,请问找谁?”轻柔的女声由电话那端传来。
  “下来,你认得我的车。”淡淡说完,他挂上电话。
  淡然的声音隐隐含着伤痛,让接听电话的女子怔忡一会儿,随即顾不得一身邋遢的模样,急奔下楼。
  “副……”
  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捂住她的唇,另一手将她拉入车
  内,紧紧拥着。“不要说话,借我靠一下。”
  “您又喝醉了?”玉竹没有推拒,任由他拥着自己,她看得出他此刻的脆弱。
  “对,我醉了。”俞子惑将脸埋入她温暖的怀中,含糊不清的咕哝道。滴酒末沾的他肯定醉得厉害,不然为何忘了先前对自己说的话,只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让她温柔的气息抑下他喉间的苦涩?
  是呀!他醉了,醉得厉害!
  第六章
  俞氏企业和左氏电机均是国内排行十大的企业,如今两大企业联姻,不仅布置华美的教堂内坐满了政商界的名流仕绅,教堂外也挤满了着热闹的民众,每个人都很好奇两大企业联姻会是何种排场。
  玉竹夹杂在看热闹的民众之中,努力在周围人群不断推挤中站稳。
  昨晚的俞子惑反常得厉害,她本以为他喝醉了,但他身上没有一点酒味,让她不由得担心他是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抱着她,像是在寻找一个地方休息,更像在找一个地方疗伤。他离开后,她一夜无眠,睁眼到天明,脑中始终萦绕着他离去时苦涩的笑意。
  她直觉地认为他的反常一定和他大哥的婚礼有关,所以她来了。
  “俞家人来了!”忽然有人大喊道。好奇的群众立刻挤向走这两侧,争相目睹鲜少露面的俞家人。
  银灰色的宾上轿车停在教堂前,车内走下一名灰发绅士和一名气质优雅的年轻男子。
  “他就是俞子城?”一名围观的民众指着那名年轻男子问隔壁的同伴。
  “拜托,人没有知识也要有见识,没有见识也要有常识……”
  “少啰唆!你到底认不认识?”
  两人有趣的对话引起四周一阵低笑声。
  “当然认识,他叫俞子真,排行老三,人称‘钢琴界的马友友’。”
  “哇!”那人惊叹一声,但随即一脸茫然地问:“谁是马友友?”
  周围再次爆出笑声。
  他的同伴羞愧地摇了摇头,白他一眼,索性不理他,目光移回俞氏父子身上。“俞子惑果然没来。”
  “为什么?”
  “他们两兄弟向来不和,这次俞锦源替大儿子安排和左氏电机的独生女结婚,可说摆明了有意让俞子城接他的位子。俞子惑气愤之下,当然不可能来参加他大哥的婚礼。”
  是这样吗?玉竹回过头,看了那名发表高论的男人一眼。她认识的俞子惑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他从不为自己辩驳。
  玉竹着向那名灰发绅士。她还认得俞锦源,虽然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只是个十岁大的小女孩,不过却清楚地记得他在妻子的墓前痛殴她酒醉肇事的父亲一顿。
  俞锦源的薄唇抿直,脸上丝毫没有办喜事的愉悦,锐利的双眸扫视过整个会场,眼中渐渐凝聚怒气。
  “爸,别生气,二哥说会来就一定会来。”俞子真在父亲耳边低声安抚他濒临爆发的怒火。“您笑一笑,今天是办喜事的日子,老绷着脸,别人会以为您不满意新娘子。”
  “我哪笑得出来!好好的一门亲事,结果被那两个逆子搞得一团乱。”俞锦源看了下表,两道浓眉蹙得更紧。“都什么时候了,子惑竟然还没来!他们两个不把我气死,大概不会甘心!”
  俞锦源才刚说完,教堂外突然爆出一阵呼声。“新郎来了!”
  玉竹转头望去,只见点缀着粉红色心形装饰的黑色BMW轿车走下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怎么会?!玉竹的脑袋轰然作响,她呆望着身着黑色礼服的身影,全身的血液似乎完全被抽尽,单薄的身子忽地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寒冷,以及阵阵席卷而来的昏眩。
  这就是他昨晚失常的原因吗?老天,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俞子城呢?为什么他没来?这是他自己的婚礼呀!为何要叫俞子惑代替?玉竹怔仲望着俞子惑缓步走向教堂,他向来淡漠的眼神隐隐透着苦涩,滚烫的泪水无意识地烧灼过她冰冷的双颊,跌碎在为他狠狠揪痛的心口上。
  俞子惑套上白手套,面无表情的望了眼红毯那端的圣坛,正要举步向前,蓦地感受到两道不同于其他人的目光,他停下脚步,循着视线来源望去,不偏不倚地对上一只泪眼。
  来自记忆中的泪水让他心中一动。在尘封的记忆中也曾有一双泪眼为流不出泪的他低泣,以灼烫的泪水融化他自以为被铁幕层层包围而再也无法触及的心。
  如今,同一双眼、同样炽热的泪水又是为他而流的吗?
  是吗?你的泪水是为了流不出泪的我而落的吗?俞子惑凝望着她的泪眼,无声的低问。
  “二……呃,哥,怎么了?”俞子真见俞子惑迟迟没走进教堂,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走向他询问,一个没注意差点泄漏了后补新郎的底。
  俞子惑迅速调回目光,淡然看向他,“有事吗?”
  “爸要你快点过去,婚礼快开始了。”
  俞子惑无言,再次迈开步伐走人教堂。俞子真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一眼那名泪流满面的女子,了然地浅浅叹了口气,快步跟上兄长的脚步。
  俞锦源怒气未消地横二儿子一眼,没好气地说:“总算来了。”
  一股反驳的冲动涌上俞子惑的心头,但他仍是一咬牙,忍了下来,直挺挺地站在圣坛前等候婚礼开始。他没资格反驳,一个懦夫没有资格替自己做任何辩解!
  静默的教堂因为新郎的到来而掀起一阵议论声。
  “俞子城和俞子惑是孪生子?”
  “应该不是,两人相差两岁,应该只是长相相像而已。不过实在是太像了。”
  “是呀!真的太像了,要不是俞子惑没来,还真的可以比较着看。”
  俞子城八年前便离开台湾,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长相,因此尽管现场有不少人和俞子惑在生意场合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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