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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樱!来场华丽的爱吧(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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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声音冷不防过来——
  “注意,随时可以让人靠的胸膛也随时可以给别的女人靠。”管娇娇把现金簿扔桌上。“今天的帐都对好了,我回去了。”
  不理管娇娇,韩医师继续冲着汪树樱看。“你的员工对人都这么没礼貌?”
  “很快就不是这里的员工了,不需要什么礼貌。”管娇娇冷哼。
  “你要辞职?”这消息教韩成旭紧张起来。
  “是啊,已经找到新工作,下个月老娘就不干了,反正这里的风景越来越不优了。”
  汪树樱笑着跟韩医师说明。“是我要管娇娇找别的工作,这家店等过完农历年就要收掉了。”她决定把店面让给大嫂。
  韩成旭震惊。“干么收掉?不是开得好好的?”
  汪树樱耸耸肩膀。“反正不是赚钱的店,收掉也没什么好可惜。”是这样说,但偷偷哭过好几回。毕竟是自己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店,充满回忆啊,可是更不希望因为她造成哥和大嫂失和。
  “这样吗?”韩医师想了想,问:“想过收掉以后要做什么吗?”
  “还没,其实……”汪树樱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好像只会烹饪跟煮巧克力,不过总可以试试看,反正我还年轻啊。我可能会应征巧克力店,正好当进修,去学学人家怎么经营的——”
  “两位,你们慢慢聊,我走了。”管娇娇离开。唉,不舒服,真不舒服。曾经口口声声爱她入骨的男人,现在关心起另一个女人还真容易,人就是这么善变喔。不像她,分手后和很多男人约会,可心里总有韩成旭的影子在干扰,讨厌。不过,现在店要收掉或许是天意,要她到远远的地方工作,彻底地跟韩成旭掰掰。
  好冷,晚上气温更低。杜谨明窝在被子里,脖子系着汪树樱的围巾,他睡不着。音响放着Radiohead的《NoSurprises》。
  那次发烧,汪树樱温柔的照顾他,在小小店铺里,躺在窄窄的床架上,盖着厚厚毯子,烧得昏昏迷迷,晕眩中,他几次醒来,听见这柔柔的梦幻的音乐,好像闪亮的星星一颗颗从天上坠落了,坠落到他身边,而那个女人滑稽的蹲在椅子上缝着东西。
  他想回到那天晚上。
  可以吗?可是她似乎铁了心不理他。
  “不能原谅,就求到原谅啊,只要她是值得你珍惜的女人。”
  杜谨明想到姑姑的话,又想到汪树樱说的——
  “杜谨明,如果你没有钱,你还能做什么事感动别人?想想没有咧……”
  杜谨明坐起,扯下围巾,在手中仔仔细细打量。
  是啊,他不会认输,他可以经营那么大一间商务旅馆,可以掌握一千多名员工的生计,难道还不能感动一个女人?有这么难吗?没有钱他就无计可施?
  不,他不会认输,他不退出——
  第二天,杜谨明没到“精英”上班。
  他前往过去练搏击的古松门道馆,他记得道馆的隔壁巷子里,有一家专卖毛线的编织店,常有太太们在里边学编织。过去经过时,看到一堆老太太们在里面打毛线,他总不屑,他想,现在衣服围巾帽子多便宜,花时间亲手编织是吃饱太闲了。
  这一定是报应,唉,作梦也没想到,有天,他也会踏进这里。
  店家养着肥壮的短腿柯基犬,一看到他,暴冲而来,咬他的裤管,口水泛滥。杜谨明皱起眉头,忍耐着。
  正在编织的老太太们同时抬起头来,瞪着客人,老太太们懒散的眼神瞬间因为这大帅哥的光临而灿烂起来。
  第5章(2)
  忍耐,忍耐。杜谨明忍着正撒野中的小狗,勉强挤出笑容,对着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们说:“我……我要打围巾。”
  “哇哈哈哈哈哈哈……”
  老太太们哄堂大笑,大男人学什么打毛线啊?
  “是要打给你男朋友的吗?”她们揶揄杜谨明,怀疑这性格男的性向。
  老板是驼背戴老花眼镜的陈奶奶,她慢吞吞起来,慢吞吞走过来,还一边唉声叹气地彷佛多吃力的,真是考足杜谨明的耐性,殊不知她养的狗已经把他裤管咬成麻花状了。
  老奶奶停在他面前,抬起脸,冲着他笑。“别理她们噢,那是一群三八的老太婆——”
  嗟。老太婆们哼哼唧唧继续忙活儿。
  杜谨明懒得哈拉,打开袋子,拿出围巾给老奶奶看。“就是这个——我要买一模一样的毛线,学会跟这个一样的打法,学费多少?我付。”
  咦?这有趣。一群老太太冲过来抢着看那条围巾,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提供信息——
  “这个毛线好噢,这么蓬松柔软,应该是‘美丽诺’的……”
  “我猜也是‘美丽诺’的。”
  “唉呦——这是麻花针织的咧,这很专业……是二目四目交叉的吧?”
  什么麻花什么美诺什么目的,杜谨明听不懂啦,他只想快点听到重点。
  他问拿着围巾研究的老奶奶们。“这个麻花什么的难不难?多久可以学会弄这种围巾?”
  “这个嘛……”陈奶奶笑咪咪瞅着他。“你学过编织吗?”
  “没有,不过学费贵一点没关系,我需要很快学会。”
  奶奶们惊呼——
  “都没学过就要学麻花针啊?”
  “你以为编织那么容易啊?”
  “你不要太好笑了噢——”
  这群老奶奶可得意了,彷佛她们会的是什么太阳马戏团的独门密技。
  受不了,杜谨明忍住性子,“到底要学多久才会?”
  老奶奶呵呵笑。“你要是坚持要织麻花针……我让你先用一些便宜的压克力棉练习练习,反正一开始都是拆拆织织的,而且要先拿大号针练习,这个大号针噢,针目比较明显,如果坚持要织得一模一样,那你可辛苦了咧……”
  意思是很艰难吗?“我现在立刻学,晚上十点前可以学会吧?”一整天够了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老奶奶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位老奶奶哈哈笑地说:“唉呦,我看你要学会很难溜,你付我钱我帮你打,保证一模一样!”
  “不行。”杜谨明坚持。“我要自己来。我要一对一个别指导,这样学一整天不可能学不会。”
  “三天还勉强咧。”陈奶奶呵呵笑,摘下老花眼镜,凑近,踮起脚尖瞅着杜谨明,笑咪咪的。“因为你是帅哥,我给你特训噢,你天大的福利咧。”
  哇哈哈哈哈哈——老奶奶们又笑得乱七八糟了欸,真的是太欢乐了噢。
  她们拉杜谨明过去坐下,把他当成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有这么养眼的同学噢,这群老奶奶们好兴奋喔。有的趁给他毛线时顺便掐掐他结实的手臂,有的送上茶水时顺便摸几下他的脸,有的几乎整个人贴过来教他怎么看针织图,顺便闻一下性格男的费洛蒙啊……
  杜谨明就这样尴尬地沦陷在一群老女人间,双手拿着可笑的粉红色细细的麻花针,有误入虎口的恐怖感,但为了汪树樱,他色相卖尽,自尊抛弃,他拚了。
  晚上,杜谨明头昏脑胀地离开编织店,他绕过去顺便看看道馆,他惊讶地看见道馆外贴了结束营业的告示,里面空荡荡的没人在练习。
  推门进去,在走道底的办公室里,杜谨明看到师父在练毛笔字。
  师父看到他,冷淡地又低头继续写字,“来干么?这里不欢迎你。”
  “是因为钱吗?结束营业?”上回他被师父赶走太生气了,回去后立刻暂停年底就要拨给道馆的赞助款项,可是,就这样道馆有窘迫到必须立刻关闭?
  老师父呵呵笑。“钱真是重要啊,托金主的福,本道馆终于寿终正寝。”他看杜谨明一眼。“还站着干么?享受你的胜利吗?看到自己这么有影响力,很过瘾吧?”
  杜谨明想到那些靠在道馆教学生活的师兄们,他们何去何从?还有那些常来这里上课热爱武术跟搏击的学员们……过去这里充满热情的练习声,师兄弟们开着玩笑每天都很热闹,现在空荡荡的,讲话都听得到回音,只有师父一个人弧伶伶地。
  谨明心头一紧,是啊,他真是了不起,他惩罚了对他不爽的人,给他们好看,可是,这胜利为他赢来的,是站在师父面前的难堪跟内疚。
  “这个——”杜谨明拿出支票,立刻开出一百万的面额,“明年度的赞助,把师兄弟找回来,不需要结束道馆。”
  “你想收回就收回,想给就给,伤了大家的感情,人都跑了,又要我把人找回来,世上的事有这么好办的?都凭你的高兴?”
  师父看着放在纸上的支票,提着毛笔,在支票上打了大叉叉。
  “不是什么事做了之后,都可以挽回,特别是伤了人心这件事。我这里没人需要你的帮助,再说,我老了,早就想收掉道馆。你以为我开着道馆很轻松吗?我早想退休了,你快走,不要坏了我的兴致,没看到我很高兴的在练字?现在我没有事烦恼,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了,多逍遥——”
  “你收下吧,师父。”杜谨明放低姿态,师父刚说的——“不是什么事做了之后,都可以挽回,特别是伤了人心这件事。”这话让杜谨明听着,很不安。他也伤了汪树樱的心,他正想着挽回,他不能失败。现在,他也想挽回师父的心。
  他低声下气地说:“我错了……师父,对不起。”他认错。
  老师父愣住,不敢相信那个高傲冷漠的家伙会道歉?
  杜谨明诚心诚意,深深鞠躬。“请收下我的好意,拜托您。”
  老师父放下毛笔,站起来,很激动地看着杜谨明。“欸,你、真的是你?你怎么——怎么忽然这么——哎,师父也不是真的跟你呕气,我是——哈哈哈哈哈……”老师父支支吾吾乐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抓住杜谨明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很好,这样才对,唉,你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我重开支票——”杜谨明又拿出支票簿,被师父制止。
  “不需要,我是说真的,我想退休了,刚刚讲那些话是故意要让你内疚的。我啊,我年纪大了,早就想收掉道馆,不想那么累了。不过,哈哈哈……”老师父很高兴。“你的心意,我算收下了。看到你这转变啊,我很高兴。来,你坐,坐下来,陪我吃一碗泡面再走,我正好饿了,统一肉燥面好不好?这个我最爱吃,你等等,我马上煮,打个蛋花下去那个味道真是——”
  老人家忙去了,他很快把香喷喷的肉燥面端过来。
  杜谨明接过汤锅,帮着放在茶几上。
  道馆的人都知道,老师父很养生,可就是戒不掉这一牌的泡面,他独钟“统一肉燥面”这一味。老师父说过,他以前念书穷,吃一碗统一肉燥泡面,打个蛋花,就是非常幸福的一餐了。
  这,是老师父的家常菜吧?杜谨明想着。他平时也对泡面敬而远之,但这次,他乖乖陪师父吃,老人家高兴得直冲着他笑。
  “谨明啊,这是我们师徒第一次一起吃晚餐欸。虽然不知道最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这样好极了,这才对,这样才对啊——”
  杜谨明听着,也笑了。他看老师父吃到嘴油油,抽了面纸帮师父抹去嘴角油渍,师徒俩相视而笑。是啊,是这种温暖,杜谨明终于又体会到了,这是人跟人之间正常的应该要有的互动。
  人与人,真诚地敞开心扉,互相关怀,情感的交流,是这么温馨的事,他现在重新体会到了,他不再是忙着防备别人,穿上厚重盔甲,只想冷眼看别人生活,嘲笑人们感情的那个笨蛋。
  他看师父开心,自己也觉得欢喜。他有了好的转变吗?
  是啊,在他身上确实发生了一些美好的事。
  杜谨明低头,微笑着,又有点心酸。
  树樱,我好想你。
  在这美好的气氛中,他更加怀念汪树樱在身边的时候。
  第6章(1)
  第二天,下午四点。
  精英商旅,杜谨明的办公室里,部门主管正在做一周简报,他们一共五人,站在总裁的办公桌旁,以前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地报告事项,同时也等着挨骂,可是今天——杜先生竟然颇为激情,他本来坐在椅子上,现在变成蹲在椅子上了,他双手焦虑地跟一团灰色毛线奋战。
  当干部在报告时,他也瞪着毛线,忙着碎碎念不停——
  干部甲:“关于除夕夜旅馆的庆祝活动,我们做了以下几个规划……”
  “可恶,明明是这样啊,怎么越打越窄?马的——”杜谨明说。
  干部乙:“总裁,明年新员工招募计划已经拟好内容,我们预计招募——”
  “搞什么!”杜谨明暴怒,瞪住正在发言的人事经理。“你等我一下,我先打个电话。”他抓起电话直拨。“老师!我照你教的打了整个晚上,可是我怎么越打越窄?……漏针?等等,我看一下——”赶快寻觅织好的部分……X!杜谨明揪住头发哀嚎。
  他拿起电话筒。“是有漏了一针,现在怎么办?什么?拆掉?你叫我拆掉重来?一……一定要拆掉?”杜谨明嘴角抽搐,“我知道了。”挂上电话,他将麻花针丢桌上。“我快疯了——唉!”
  我们也快疯了。干部们呆愣地看着老板。打毛线?这怎么可能是他们冷酷严峻不苟言笑的杜总裁会干的事?是幻觉吗?
  “请问——”吴秘书斗胆上前关切。“您还好吗?”
  很不好!揪着头、瞪着毛线团的杜谨明回过神,看见干部们不安的表情,唉,出丑了。
  “你们全做得很好,就照你们的计划,去忙吧。”他头一回肯定干部的报告,但是干部们比过去更惊恐地逃离,他们惴惴不安地在门外走道讨论起来——
  “是总裁的更年期提早到吗?听说更年期会让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
  “没错,总裁是工作狂,长期下来终于身体出状况,神经好像也有点问题。”
  “打毛线?太反常了吧?”某位干部用报告扇着脸,颇怡然自得。“你们真是命贱,我啊,我才不管老板神经正不正常,我情愿他一直打毛线,只要不骂我就行了,反正薪水也没少啊……”
  也对,最后他们得出共识,织毛线,真是很好的活动啊!
  杜谨明蹲在椅子上,托着脸,对着纠缠成团的编织成绩发呆。不知不觉,他也学会汪树樱的怪习惯。这是太喜欢她的后遗症吗?还以为打条围巾没什么难的,他连复杂的财报数据都会看,一条围巾算什么,哈!
  好想哭……
  杜谨明垂头,叹息。那女人傻乎乎的,怎么偏偏会织这么复杂的东西?她脑袋是什么做的?现在不敢看不起汪树樱了。果然人各有志,她的志也不可小觑也。
  昨晚他忙了彻夜,结果全白搭了,杜谨明渐渐感觉到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他哀怨地拾回织了五行的围巾,含着泪拆除,重新再来——
  他沮丧地拿起麻花针,从头编织。他诸事不理,认认真真重织,终于追回五行进度,落地窗外从白昼转为黑夜,好不容易突破到第八行时,他拿出汪树樱那一条围巾,兴奋地比对——
  等一下、等一下!杜谨明跳下椅子,往后倒退好几步。不可能,神不会这样打击他,这种残酷的事不可能发生,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天下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很明显地,他打的花样跟汪树樱打的有出入。汪树樱的织纹平整美丽,他的织纹凹凸混乱,这是怎么回事?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神秘不可告人的变化?
  杜谨明冷汗直淌,如果再叫他拆掉重织,他会发疯,他真的会。
  杜谨明颤抖着再度拿起电话——
  “老师——”快哭了杜谨明。
  一小时后——
  陈奶奶让司机接到精英商务旅馆的总裁办公室。如今,杜谨明再也顾不得身分曝光会被笑的问题,他信心受到严重打击,他焦虑,濒临崩盘边缘,他的暴躁蓄势待发,他的心脏已然承受不住,而他的自信正在急速龟裂——
  老奶奶检视他的织法。“唉呦,所以你织的时候力气要平均嘛,施力不好才会这样,还有这里,这里你打错了,所以花样全错了。喏,我重打一遍给你看,这些啊都不行,拆掉重来,看清楚了喔,这样穿过去……从这边绕两圈,这样……然后这样再这样……跟着你要这样跟这样,最后再这样和这样,然后……”
  杜谨明两眼呆滞,靠北到死。
  看着那坨失败的半成品,他自暴自弃。“算了,不可能的,我不玩了。”
  “唉呦——你看你都快哭出来了……好,不弄不弄喔,这本来就很难的嘛,不要难过喔,秀秀,秀秀。”
  真滑稽,他竟被老奶奶搂着安慰,而他也真没骨气,还真靠着老奶奶肩头,眼眶湿润,万念俱灰,只想痛哭。
  汪树樱是什么咖,可恶,不玩了,他疯了才这样折磨自己。
  浑然不知杜谨明水深火热中的汪树樱,正带着二手商估价。
  大叔嚼着槟榔,看完店内的生财器具。“这些全部,我给你两千,不能再多,我当帮你清垃圾喔。”
  “什么?!你看看这个巧克力专用的壶,这个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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