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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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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此时新军中军大营被刘秀的三千敢死队杀得七零八落,乱成一团。新军只顾各逃性命,王邑的命令传不出去了。其余各营的新军事先得到王邑不得妄动的严令,全都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中军大营被汉军攻破。    
    这时,东南方向李轶、谢躬率领的大队汉军听刘秀突袭成功,立即由佯攻变为真攻,新军闻听中军大营被攻破,主将战死,兵无斗志,一触即溃。李轶、谢躬一阵猛冲猛打,便冲破新军南门、东门阵营,赶来增援。    
    昆阳城头,汉军军民亲眼看到刘秀三千敢死队冲破王邑中军大营,无不欢欣鼓舞。王凤、王常见援军已到,立即传令全军打开四门,出城杀敌。城门大开,苦守一个月的汉军将士全部冲了出来,连受伤的将士和强壮的百姓也冲了出来。三处兵马合在一处,越战越勇。    
    王邑见号令不灵,形势不妙,慌忙带几个亲兵逃往后营,远远望见巨无霸,叫道:“快,放出猛兽!”    
    巨无霸早憋不住了,听到王邑的呼叫,立即打开铁笼,放出猛兽。自乘四匹马拉的马车,驱赶着虎、狮、犀、象,冲向汉军。三千敢死队正杀得高兴,忽见一群张牙舞爪的猛兽冲过来,无不骇然失色,惊疑之间,已有十几名汉军士卒被猛兽扑倒在地,其余汉军吓得往后退缩。    
    刘秀忙传令停止进攻。弓箭手结阵,一阵箭雨泼向猛兽,可是虎、狮、犀、象皮厚,即使中箭,也浑然不觉,冒着箭矢猛扑过来,汉军阵势大乱。    
    正在这时,阴沉沉的天空突然卷起一阵飓风,一道道闪电撕开乌云,放出声声霹雳,如注的暴雨倾天而降,巨无霸驱使的猛兽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睛,不辨方向,又受雷鸣惊吓,顿时炸了群,发起兽性,不分汉兵新军,到处乱撞,逢人便咬。巨无霸乘坐的马车,四匹马被猛兽冲击受了惊,把他掀翻在地。巨无霸身体沉重,陷进泥泞之中举步艰难,被猛兽挨挨挤挤,终于掉进氵蚩水河中,瓢泼大雨立刻把泚水河灌满。    
    雨过天晴,一轮骄阳喷薄而出,照耀在昆阳城头。红色“汉”字旌旗格外鲜艳。    
    昆阳大捷后刘玄定都宛城,封赏所有的将士,惟独没有封赏刘秀,还派他出兵颍阳。但刘秀的左膀右臂除了臧宫外,其余的都留在了昆阳和宛城。只有要丁琳、冯异等人随军出征。    
    刘秀并不在意更始帝刘玄的封赏,但他想回宛城见自己的兄长,他们已有半年没见面了。    
    虽然更始帝听谗言待刘秀不公,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怪罪刘玄。仍然领兵作战。昌大雨赶路,争取赢得战机。    
    颍阳守城将士祭遵素来仰慕刘秀的威名,早有归附之意。于是杀王吉,夺城门,迎刘秀天兵入城。胡不安也被祭遵处死。刘秀取下颍阳后,让祭遵代理颍阳县令。    
    攻颍阳时,刘斯干因父亡而来投靠刘秀。从斯干口中得知兄长还好,而且舅父樊宏嘱咐他小心王凤、朱鲔、李轶等人。还说打了败仗皇上会问罪于刘秀。    
    东北部仍有五城在新军手中。所以攻下颍阳后刘秀就向父城发起猛攻。在冯孝族兄冯异的帮助下攻下了父城。他们在父城苗萌衙署设宴庆攻时朱祐一身缟素来到父城向刘秀哭诉刘縯、刘谡被王凤、陈牧、朱鲔、李轶等人谋害的经过。    
    刘秀悲愤交集,难以自持。冯异含泪劝解道:“不管怎样,大司徒他们已经不在了。三将军应该为活着的人着想。事情很清楚,有人嫉妒大司徒名望,故意挑拨更始帝杀害大司徒,将军威名与大司徒并列,势必会受到牵连。当然,手足情深,此仇不能不报。可是,眼下以将军的实力还不能对付更始帝君臣。古有勾践卧薪尝胆,终成春秋五霸之一。将军宜效法勾践,十年生聚,十年雪耻。请将军千万节哀自重。”    
    刘秀擦干眼泪,抽抽噎噎地道:“公孙冯异字勿……勿要多说,刘秀要……要好好想想。”说完,颤颤巍巍,掩面站起,摇晃着身子走进一间侧室,“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朱祐、臧宫吓了一跳,一齐上前敲门,喊叫道:“三将军,你关门干什么,快开门!”    
    “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大司徒的仇还要你去报啊!”


第四部分第55节 我岂能步兄长后尘

    冯异忙把他两人拉开,劝道:“你们不要烦他了。刘将军是明白人,他不会做傻事的。现在,让他静下心来,认真想一想以后的事也好。”    
    朱祐、臧宫停止喊叫,仍不放心。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等候刘秀出来。    
    父城的夜空,阴沉沉,黑漆漆,死一般的沉寂。刘秀的心就像这荒漠的夜,孤苦、压抑、沉闷,没有一点儿光明,他和衣躺在卧榻上,泪光晶莹的双眼望着屋顶,半天没有眨动一下眼皮。眼前,总是浮现着兄长温馨、熟悉的身影。小时候,父亲早逝,母亲病弱,兄长如严父,谆谆教诲;白水河边,兄弟们习学武艺,大哥一招一式地传授,不厌其烦地讲解。自己少时顽皮,大哥不知操过多少心,吃过多少累。苦口婆心的劝说,身体力行的教导,努力把自己培养成刘汉皇室的理想人才。舂陵起兵后,兄弟同时驰骋沙场,相互之间见面的机会少了。可是,大哥仍利用有限的空间教导自己。宛城分别,自己带兵北略昆阳,兄长分析天下形势,谆谆告戒道:    
    “宛城是长安门户,昆阳又是长安外围要隘。占据昆阳,攻下宛城,就有望恢复我刘汉天下。三弟善自保重,天下是咱们刘家的。圣公(刘玄宇)软弱。承担大任的,只能是你我兄弟。等到我军宛城定都,咱们兄弟相会时,大哥为你作主完婚,‘仕官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这是你的人生誓愿。你现在是将军身份,以后再有封侯,也不辱没阴小姐。”    
    殷殷的话语,犹在耳际。谁知宛城一别竟成永诀。今生今世,再也不能与兄弟相见,聆听他的教诲,刘秀不胜悲痛,任泪水肆意倾流浸透了枕衾,洒落在地面。    
    泪水是自我安慰的最好方式。刘秀哭过一阵,心中好受了许多,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身边回响起冯异劝慰的话语。他开始冷静地面对残酷的现实,思索着前程,谨慎抉择未来的道路。“更始帝定都宛城,昆阳大捷,新军主力损失殆尽,王莽覆灭已成定局。更始政权天下归心。如果此时同更始帝翻脸、决裂,把舂陵子弟兵单独拉出去兴师问罪,就是反叛汉室,不得人心。不但大仇不能报,恐怕自己会人头落地,舂陵子弟兵也会有灭顶之灾。舂陵起兵时,大哥志在复高祖帝业。如果自己步兄长的后尘,大哥的心愿岂不落空?二哥二姐一家、宗族子弟,还有无数为恢复汉室天下而战死的英雄将士,岂不白白丢了性命?怎么办?以后的路将怎样走?”刘秀感到屋内憋闷燥热。索性起身,推门出去。    
    守在门外的朱祐、臧宫,见刘秀出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慌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道:“三将军,您总算出来了。”    
    “三将军,您没事吧?”刘秀强颜欢笑。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冯异闻声而来,对刘秀道:“三将军,军中事务,冯异帮您办理好了。这几天,您要好好休息,静下心来思考一下今后的事。”    
    刘秀面无表情,平静地道:“君翁、朱护军,今晚烦劳你们代我巡视营地,公孙陪我散散心。”    
    臧宫、朱祐领命而去。刘秀、冯异缓步来到院外。凉凉的夜风扑面,刘秀的头脑更加清醒,飞快地思索着。沉声道:“公孙之言乃金玉良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能曲能伸,终成大业,我刘秀难道就做不到吗?”冯异欣喜地道:“三将军能这么想,大司徒的仇一定能报。冯异不才,有几句心腹之言想说给您听。更始帝昏弱无能,听信谗言,妄杀肱股大臣。可见,更始政权必不能长久。将军乃帝室之胄,怀复高祖帝业之志。应该有复兴汉室的远大声向,不能被个人私仇蒙住了眼睛。”    
    刘秀闻听,双眼发亮,感叹道:“听公孙之言,刘秀茅塞顿开,耳明眼亮。可是,目前的处境太困难。权宜之计,刘秀仍留在更始朝内,先去宛城谢罪,尽力保全自己,然后发展实力,等待时机。”    
    冯异钦佩地道:“将军惨遭失去手足之痛,竟有如此定力,真是大智之人。”两人倾心交谈,东方启明星高挂夜空,闪着微弱的光。    
    刘秀长跪在地,面对星空,默默念叨着:“天地神灵可鉴,刘秀心里藏着大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背信弃义的小人,害死哥哥。刘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定让他落个相同的下场。”    
    晨曦微露,一身缟素的臧宫、朱祐来见刘秀。臧宫道:“三将军,父城的将士们已做好准备,只等您一声令下,就可兵进宛城,为大司徒和刘谡将军报仇雪恨。不料,刘秀把眼睛一瞪,斥道:“胡闹,刘縯、刘谡目无君上,大逆不道,罪有应得。发什么兵,报什么仇。快把这身孝服脱下。传令下去,军中任何人不许为罪臣刘縯、刘谡穿带孝服,不许举行任何悼惮念活动,违令者军法从事。”    
    臧宫、朱祐大惑不解,看看刘秀,脸色铁青,不像开玩笑,只好慢慢脱下孝衣。朱祐边脱衣服,边忍不住问道:“三将军,难道不去宛城为大司徒他们报仇了?”刘秀面色冷漠。    
    “宛城当然要去。但不是为逆臣报仇,是去谢罪。刘縯犯下逆罪,我这个胞弟也有责任,所以要去宛城,当面向陛下谢罪。”    
    朱祐没想到一夜之间,刘秀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禁勃然大怒,手指刘秀骂道:“刘文叔,想不到你也是胆小怕死之辈,手足胞兄死得那么惨,你不为他报仇雪恨,反而向仇人谢罪,你还是人吗?”刘秀默默无语,心在滴血。    
    朱祐还要骂下去,臧宫忙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三将军岂是无情无义的人,突然改变主意一定有缘故,咱们去问冯异,就明白了。”    
    朱祐觉得有理,两人出了刘秀的房间,一起去找冯异。    
    刘秀见他们离去,立即命刘斯干备马。刘斯干也哭了一宿,两眼红肿,望着刘秀道:“三公子,您真的要去宛城,向那个混蛋皇帝谢罪?”    
    刘秀默默地整理行装,半晌才说道:“斯干,你从小跟着我,也最了解我,你要相信我每做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小人相信三公子。”    
    刘斯干含泪出门,整理马匹鞍鞯。又回来把刘秀的行李放在马身上。然后,牵着青骊马出了衙署。    
    刘秀接过缰绳,叮嘱斯干几句话,翻身上马,正要起步,忽听有人叫道:“三将军且慢!”    
    转身一看,只见臧宫、朱祐、冯异气喘吁吁奔来。朱祐走在最前头,几步上前,抓住青骊马的缰绳,羞愧地道:“三将军,朱祐错怪您了。您君子不记小人过,原谅朱祐吧,这次去宛城,一定要带朱某一起去。”    
    臧宫也抱拳请求道:“三将军,此次去宛城,不知道会遇到多大的风险,就让属下陪您一起去吧!”    
    刘秀跳下马来坚决地摇摇头道:“不行。这次去宛城,主要目的是向陛下请罪,不是打仗。去这么多人干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冯异,望着刘秀道:“君翁和朱护军已知三将军去宛城的用意,一定不会鲁莽行事,坏了将军大计。何况,更始帝君臣未必相信您谢罪的诚意。此去宛城吉凶难料,多去一个人也就多了一份力量。关键时候就能用上。冯某不才,愿留守父城与苗大人共理军务,请将军放心前去。”    
    刘秀见朱祐二人执意要去,想想冯异的话也有道理,于是点头道:“两位厚情高义,刘秀感激不尽。请同去宛城。”    
    臧宫、朱祐见刘秀答允,立即去整理行装牵马出营。三人辞别冯异,离开父城,向宛城急驰。    
    六月的天气,酷热难当,半天的路程下来,几个人浑身被汗水湿透,马匹也通身是汗,步子渐渐慢了下来。刘秀因为兄长遇害,心情不好,两天两夜没吃没睡。这时更是又饥又渴,精疲力尽。臧宫见他落在后头,知道他身体虚弱,便勒住马缰道:“三将军,前面就是颍阳。咱们进城吃点东西,避开中午酷热高温再走吧!”    
    刘秀点点头。不多时,三人到了颍阳,守城门的兵卒见是刘秀,慌忙飞报县吏祭遵。祭遵率吏卒数人,衣冠严整,迎接刘秀三人进衙署。然后摆设酒宴,款待客人。酒席间刘秀只字不提兄长遇害,自己欲去宛城谢罪之事。言及治理颍阳,祭遵一一作答,侃侃而谈,竟是井井有条,毫发不乱。刘秀欣喜不已。    
    酒到半酣,祭遵忽然屏退吏卒仆佣,面对刘秀长跪在地。刘秀吃惊道:“弟孙(祭遵字弟孙)这是何意?”    
    祭遵感叹道:“大司徒英明神武,战功卓著,乃汉室柱石之臣,竟为更始帝君臣杀害。将军之名与大司徒同列,此去宛城,凶险不少。祭遵早有归附将军之志,今将军有凶险,祭遵愿随行左右倾尽薄力,以助将军。”    
    刘秀热泪涌出,感动地道:“刘秀正处窘迫之间,弟孙却来归附,可见忠义之心。可是,颍阳还要靠你打理,怎可因我而去。”    
    “将军放心,祭遵有一族兄,有安民治政之能,可令他代理县吏职事,祭遵便可随将军而去。”    
    刘秀见他意志坚决,不便违逆其志,只得点头道:“难得弟孙有此忠义之心。我就答应你,暂做门下吏。颍阳的事就交结族兄暂管,等待宛城任命的官员接管。”    
    祭遵叩谢而起,重新入席,殷勤劝酒布菜。刘秀三人吃饱喝足,天已过午,决计起程。祭遵命人请来族兄,交接公事。刘秀劝勉一番,族兄欣然受命。    
    四匹马扬蹄奋尾,把颍阳城远远甩在身后,往宛城急奔。宛城高大的城门楼隐约可见,挥鞭之间,便可打马进城。刘秀望见宛城,心里一阵难过。这座他心中向往已久的帝都,竟成了大哥和刘谡被害的地方。这次来宛城谢罪,是否能瞒过更始帝君臣,保全性命,实现自己长远之计的第一步计划,还未可知。他不由勒缰,缓暂而行。祭遵勒马并驾,问道:“将军进城,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样,”刘秀叹息道,“当然只能向陛下谢罪。更始君臣害我兄长,就是因为嫉恨他的威名太盛,我岂能步兄长后尘。”


第四部分第56节 宣刘秀进殿见朕

    祭遵道:“不仅大司徒的威名太盛,将军的威名也同样令更始君臣寝食不安。大司徒的不幸,就是前车之辙。所谓剑在鞘内,锋芒不露。将军此行,只宜自责谢罪,律告虽然有法不避亲的规定,但将军与大司徒一案没有牵连,而且,更始朝内,忠义之臣对朱鲔李轶已有警觉,也会全力保全将军。大智若愚才是您避开凶险的最好办法。不过,委屈求全有时比驰骋沙场还难,真是难为您了。”    
    刘秀眉头紧锁,神态坚坚地道:“弟孙放心,就是天大的屈辱,我也能忍受。”    
    祭遵说的不错,刘秀的威名丝毫不在刘縯之下。李轶、朱鲔等人设计杀害刘縯之后,就开始打刘秀的主意,可是刘秀一向谨言慎行,不似其兄刘縯锋芒太露,容易找到陷害的把柄。朱鲔原以为刘秀兵力单薄,出略颍川郡如有失利,便可趁机斩首问罪。不料,刘秀攻颍阳,下父城,收降冯异、苗萌,整个颍川郡悉数归服。宛城吏民交口夸赞刘秀战功。朱鲔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和李轶、新市、平林诸将私下商议,决定还是挑动更始帝杀刘秀。李轶还有个心思,就是想取代刘縯死后的空缺,自己做大司徒。更始朝会上,李轶与新市、平林诸将轮番向刘玄进言,挑动刘玄除去刘秀。    
    李轶道:“刘縯、刘秀兄弟起兵舂陵时,曾盟誓匡复高祖帝业,定万世之秋。可见他们野心勃勃,志在天下。如今,刘縯伏诛,还有刘秀,忧患犹在。”    
    陈牧附和道:“是啊,刘秀一日不除,咱们君臣就没有太平日子过,陛下的帝位也就一日不稳。”    
    朱鲔道:“李将军和大司空的话有道理。趁刘秀在父城兵力单薄,羽翼未丰,快些召回,诛杀完事。如果任其在外逍遥,一旦强大,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到那时,陛下悔之晚矣。”    
    李轶、朱鲔陷害忠臣的不义之行,激起了刘氏宗室的不满,光禄勋刘赐专程从外地赶回京师,闻听李轶、朱鲔等人谗言,愤而出班道:“陛下,刘縯、刘谡大逆之罪,证据不足仓促诛杀,已引起朝野非议。如果再把刘秀无过诛杀,恐怕难服人心,以后朝廷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刘玄脸色发黄,精神萎靡不振。除了刘縯,虽说去了心头之患,但人做亏心事,半夜也心惊。这几天,没睡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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