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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温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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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最后清理浴室,所以就算现在很累,他还是习惯性地问一下。
  “噢,洗过了。”林宁慌忙回答,眼看着聂修脱掉外套往浴室走,“聂修。”她叫住他。
  “什么?”聂修停下来,看她。
  “是……是关于明天的圣诞PARTY,”她已经臆想过好几遍该怎么向他解释不能同他跳舞的原因,却还是吞吞吐吐,不知怎么开口,“我……”
  “你?怎么了?”
  “我恐怕,恐怕……”她“恐怕”了好几遍,邀请聂修的人是自己,而现在却又要自己取消掉,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聂修又该怎么看她,“很对不起。”她低下头。
  聂修似乎已猜到她想说什么,拿着外套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是不是你找到了新的舞伴,不用我参加了?”
  “是,不!”她想说自己不是自愿的,是孙仲愚要挟她才不得不做这样的决定,只是,只是……她头垂得更低,“我要做孙仲愚的舞伴,对不起。”
  “这样呀,”聂修站起来,“没关系。”
  他的表情中竟没有一丝的失望,是他隐藏得太好,还是本就不在意?当林宁抬起头看到他无所谓的表情时心里顿时一空。
  “真的,真的没关系吗?”她心里不死心,为什么毫不在意?为什么他会无所谓地说“没关系”?那天在天台,他是很快乐地接受他的邀请的啊?
  “真的没关系,”聂修笑,“本来我还想着舞会上该穿什么呢?现在看来不用操心了。”他完全松了口气的表情。
  林宁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想从中找出哪怕只是一丝的失望,这样她心里也会好受很多,但为什么他现在的表情好像如释重负,难道答应做她的舞伴并不是他的本意?是她任性了?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强迫了他吗?
  “那就好。”她缓慢地,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该笑吧,笑自己将与他的约定看得那么重,笑自己拼了命地想拒绝孙仲愚的邀请,笑自己因为不能遵守约定而傻傻地难受,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全不在意啊。
  看着她的脸色渐渐黯下来,聂修握紧手中的衣服,人却动也没动,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转过身背对她。
  “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澡。”他说,人走进浴室里。
  林宁呆站在那里,看门“砰”一声关上,直到里面传来水声,才回过神,真的不再问一句有关舞会的事了?真的全不在意啊?她难过地向后退了步,然后转过头,看到自己回家后就一直放在桌上的那个粉色纸盒,是孙仲愚送她的礼服,想到自己竟还为了明天的舞会,把一直不舍得穿的那套“淑女屋”的珍珠色吊带长裙找了出来,现在看来没用了。
  明天就穿孙仲愚送的那套礼服吧,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高高兴兴地去参加舞会。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能真的是在自作多情,又何必去责怪聂修呢?
  她颓唐地往自己房间走,关上门,明天不再是自己期盼的一天。
  聂修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水渐渐地充满浴缸,人却动也不动,热气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卫生间里潮湿的空气中有种莫名的哀伤。好一会儿,他才开始脱衣服,雪白的衬衫脱下,他对着镜子,用脏衣服擦去上面的雾气,镜子中显现出苍白、瘦削的身体,而胸口,心脏的地方,有条粉色的伤疤格外明显,那分明是深深的刀伤。
  他抚着那道伤疤,微微皱起眉,镜中的自己,表情脆弱而冷漠,像冰,尖锐而易碎。这不该是自己的表情,这不该是自己的身体,但手抚过伤疤,他知道这是事实,自己无能为力。
  如果一年前我们没有遇见那该多好,林宁,如果那一刀已把我杀死,至少现在不会那样苦。他慢慢地坐进浴缸,仰躺下,微烫的水温让他的心一阵疼痛,但他全不在意,只是仰着头看着雾气弥漫的天花板。
  “你们本就不该有交集,不然日后怎么全身而退?”耳边响起孙仲愚的话。全身而退?对,现在他想退了,就算不是全身而退,无所谓,但林宁呢?刚才看到她那受伤的眼神,才猛然明白,原来伤到自己的同时,也伤了她,是自己错了,不该有交集,不该相遇,只是太晚了。
  “你会原谅我吗,林宁?”他喃喃自语,“用不着多久我就会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不再出现了。”
  第6章(1)
  白色花朵装饰的吊带长裙,精致而纯净,胸口和裙角处如满天星光般点缀着细碎的珍珠,随意却充满女人味;金属链与大大缎带蝴蝶结完美结合的银色丝质手袋;脚上是闪亮水钻,细细的踝链勾勒而成的性感高跟鞋。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今晚的林宁,那就是“惊艳”。盘起发的优雅,化了妆的妩媚,着长裙的纯净和被高跟鞋衬托出来的脚踝与小腿间的性感,无一不让整个舞会的人忘了舞步。
  这一切都是孙仲愚的点子,当林宁从专业形象设计师的工作室里走出来时,孙仲愚的表情并没有比现在会场上任何一个男士的痴呆模样好多少,但他还是有本事恢复常态,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没想到你打扮起来还是可以看看的。”而“可以看看”,却是轰动了整个舞会。
  孙仲愚则是一身Paul  Smith的灰色格子西装,发型还是老样子却沉稳优雅得不像话。他们是整个舞会的焦点,长相俊美的大老板和配得上他气质的美丽秘书,一切都无可厚非,却让会场的气氛中掺杂着浓浓的妒意和意乱情谜。
  林宁从未参加过律师楼的舞会,也从未试过在这样的场合中成为焦点,若是平时她会不习惯,会在顾盼间充满不自在,只是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思,外表是绝美,内心却是挥不去的失落和心不在焉,似乎这样的舞会与她无关,似乎所有人的眼光不是焦聚在她身上,她像一具穿着华美衣服的木偶,任孙仲愚牵着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
  “跳舞的时候最好专心点,”转身之间,孙仲愚在林宁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样才是个尽职的舞伴。”
  林宁一直低着头,听他说话才抬起头,看到孙仲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舞步向前多跨了半步,正好踩在他脚上,“是你逼我的,我没想做你尽职的舞伴。”
  “可是已经做了,”舞步忽然加快,让还不习惯高跟鞋的林宁脚步一个趔趄,然而托着她腰的手却又不让她有跌倒的危险,“有的事注定无可奈何,比如说我是你的上司,所以,安心点跳舞。”
  林宁狠狠地白他一眼,而孙仲愚却笑得灿烂,两人你来我往,孙仲愚始终紧握着林宁的手,不让任何人有插入他们之间的机会,完全霸占的姿态。
  直到一曲跳罢,林宁喊累,两人才坐在旁边的位置上休息,孙仲愚喝着红酒,笑应着各个部门律师的招呼,林宁则拒绝了又一个律师的邀请。
  “我想回去了。”她喝了口果汁,觉得舞会无聊而让人讨厌
  “回去?舞会才刚开始。”孙仲愚用自己的酒杯与她的碰了下,喝了口道,“我们刚刚不是才讨论过要做个尽职的舞伴?”
  “可是我已经陪你跳过舞了,这是最大限度,我现在想回家。”
  “你就这么讨厌和我跳舞吗?”
  “我讨厌这里的气氛,讨厌每个律师更讨厌你。”
  “是吗?”孙仲愚不怒反笑,“你还真敢这么和你的上司说话,不过我不允许,小秘书舞会中途抛下可怜上司独自离开,那是会给别人看笑话的。”
  “这是你的事,”林宁无动于衷,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道,“你的礼服,还有这鞋子,包,我明天上班会还给你。”说着人要站起来。
  手却被孙仲愚抓住,他人在笑,嘴上却说:“林宁,你真的想看我发火吗?”
  发火?他也会发火吗?林宁不接话,看着他,忘了要抽回手。
  “从没有人见过我发怒,因为那些事还不到影响我情绪的程度,但并不表示我不会发怒,比如现在,如果你离开。”他还在笑,手却握得更紧。
  林宁疑惑地看着他,她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叫“不到影响他的情绪的程度”?而自己为什么又能让他发怒?他的眼神里是什么?为什么他在笑,眼神里却全不是这样?
  “你……”她只吐了一个字,却看到孙仲愚的脸色忽然大变,蓦地松开她的手,人站起来,吃惊地望向她身后,身后人群中一阵骚动,她转过头,随着人群望过去。
  又是一对极出色的男女,女的一身紫色低胸连衣裙,加上红色皮草围领,脚上是Ras这一季新款黑白裸跟晚宴鞋;男的则是很传统却稳重的Emporio  Armani黑色西装。
  这两人竟是单若紫与聂修。
  林宁惊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聂修怎么会和单若紫在一起?他们两个是毫不相干的人啊?他不是说过不认识她吗?不是说过没有像样的礼服参加舞会吗?可为什么现在却穿着这么昂贵的衣服与单若紫站在一起?
  不要这样,聂修,这样会让自己误会的,因为单若紫的未婚夫也叫聂修啊,你这样和她站在一块儿,算是怎么一回事?
  她心里好着急,想冲上去向聂修问个究竟,但脚上却如生了根一般,连向前跨一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单若紫靠在聂修肩上,看着他们走进会场。
  她忽然转过身,抓住身后的孙仲愚,急切地问道:“你说,你说单若紫怎么会和聂修走在一起?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不是?”
  孙仲愚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任林宁抓住她的手臂,看着她眼中的慌乱,似乎很不忍,却还是道:“他就是单若紫的未婚夫。”
  林宁脸上的表情抽搐了下,听到他的话像失了魂一样,慢慢地放开抓住孙仲愚的手。
  “为什么?”她低低地说,同时眼泪也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为什么?不是说不认识单若紫吗?不是已经答应做她的舞伴了吗?可为什么?他不是聂修吧?不是那个一脸温柔笑容,自己认识的聂修吧?她站起来,直直地看向聂修,想看清他,看清聂修的面具底下是另一个人的脸。
  然而——不管怎么看,他确实是聂修,虽然现在他穿着昂贵的衣服,虽然他脸上没有温柔的笑,但这样的眼睛,这样的鼻子,这样的唇,甚至脸上的苍白都与她认识的聂修一模一样啊,心里有东西被生生撕碎,很疼。她向后退了一步,忽然很想逃,不要待在这里,不要看到他们,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梦,等她逃开,舞会没了,身上一身华丽也没了,聂修还会微笑着在家里等她回来,是梦,就像灰姑娘,过了十二点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只要逃开,逃开就好。
  她转过身,手却被孙仲愚硬生生地拉住。
  “想逃吗?”他说道。
  “你……”
  “如果你够勇敢,就应该上去和他打招呼,让他看到你今天晚上有多美,而不是满脸泪水地逃开,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
  “为什么?”林宁惊讶地看他,没有人知道他与聂修的关系,而他的话却为什么像是什么都知道?
  她甩开他的手,狠狠地,“你没有权利管我的事!”
  “我有权!”孙仲愚又抓住她,并且直接拉着她往聂修的方向去。
  “不要!”她叫。
  然而人已经到聂修的面前,几乎所有人都看到脸上有泪,所有人听到她叫“不要”,所有人更看到孙仲愚一只手护卫似的环在她腰间,当然聂修也看到了。
  “林宁。”他低低地叫她。
  林宁低着头不回答,听到他声音后,心里又是一阵刺痛,真的是他,那个声音,还是熟悉的温柔。为什么?不是清洁工,不是无害而无助,他有身份,他有家人,更有爱她的未婚妻。
  她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却不看他,而是看向单若紫,道:“你还是找到你的未婚夫了?”
  单若紫整个人都倚在聂修身上,甜笑,“是啊,你和孙仲愚学长居然还瞒我,不过我自己还是找到了他。”
  “恭喜了。”她道,这才转过身,看聂修,“原来你不是连房子都租不起的清洁工,是我小看你了。”
  “林宁——”明显地看到她眼中的心碎,聂修狠狠地咬牙,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跨了一步,却看到身后孙仲愚的表情,护卫的,手还在她的腰间,他深深吸了口气,道,“是啊,我不是,对不起。”
  林宁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只是站着不动,音乐声已响起,而似乎所有人都关注着僵持的四个人。
  “阿修,我们去跳舞吧。”还是单若紫先开口,虽然她不知道聂修与林宁之间的关系,但凭她的精明也能隐隐猜出其中的原委,这让她很不高兴,眼睛示威似的看了一眼林宁,拉住聂修往舞池去,聂修没有拒绝,跟着她离开。
  只剩下孙仲愚和林宁。
  林宁看着聂修的背影久久不动。
  身后,孙仲愚放开环住林宁的手,叹了口气,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家?林宁一怔,回与聂修同住的地方吗?眼睛望向舞池,看到单若紫双臂环住聂修的脖子与他翩翩起舞,亲密的,旁若无人的,心里一阵刺痛,但人却还是往会场外走,不等孙仲愚去替她拿外套,她不要回家,不要。身后孙仲愚似乎在叫她,但她不想回头,人越走越快。
  午夜十点,舞会正酣,人们已有醉意,不一定是因为甘美的红酒,也为迷人的音乐和近乎暧昧的气氛,单若紫成了舞池中的紫色蝴蝶,肆意地飞舞在各个男士之间,这方跳罢,那方又开场。
  聂修坐在下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红酒已喝光了两瓶,很奇怪,没有醉意,他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热烈的舞池中,却不受控制地想到林宁,想她的表情,想她的泪,想她刚才转身而去的绝望,想到心都痛,闭上眼,用手捂住脸。
  她现在应该在家了吧?应该由孙仲愚陪着她吧?她会很好,没事的,但心里为什么忐忑?忽然想起孙仲愚环在林宁腰间的手,眼角微微抽动了下,现在他会怎么安慰她呢?是不是把她拥入怀中?是不是任她的泪沾湿他胸前一片?就像那天她被歹徒攻击,扒在自己胸前哭泣一样。心里冒出一股浓浓的酸意,这让他脸上泛起一丝惨笑,他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他现在应该没有这个权利了吧?
  满杯的酒放到唇边一饮而尽,酸涩的味道渗入口中,渗入整个身体,还未来得及回味,领口忽然被人纠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在他还没回过神时,一张脸已凑近,与他近在咫尺,是咬牙切齿的孙仲愚。
  “如果不是你身体不好,我会一拳揍扁你!”他拳头已握紧,狂乱的样子,不像是平时的他。
  “林宁呢?”不反抗,任他抓着自己,聂修一开口便是问林宁。
  “你还知道问她?”孙仲愚松开他,却依然咬牙切齿,“她不见了,找不到她,这下你满意了?”
  因为喝酒而微红的脸,在听到林宁失踪后失了血色,却只是说:“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那你为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带若紫出现?”受不了他的漠然,孙仲愚又向前一步,“你摆明了要伤她,又有什么权利责怪别人?”
  眼神一黯,聂修向后退了一步,手抚住胸口,孙仲愚说得没错,他没有权利。
  “家里呢?找过了吗?”
  “公寓管理人说没有看见她。”
  “那么手机呢?”
  “在她的大衣口袋里,而且……”孙仲愚顿了顿,“而且她的大衣还在我车上。”也就是说在这么寒冷的夜晚,林宁只穿了那身吊带长裙不见踪影。
  聂修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原本抚住胸口的手变成了紧紧纠住。
  “她手机上的号码都打去问过了吗?”
  “除了她家里,谁都问过了,没有她的消息。”孙仲愚从口袋里掏出林宁的手机放在桌上。
  看着那手机,聂修沉默下来,脸色已白得像死人一样。
  他这个样子,让孙仲愚看得胆战心惊。
  “阿修,你没事吧?”他伸手去抓聂修的手臂,而聂修居然顺势倒下来。
  “阿修?!”他大吃一惊,将他扶坐在椅子上。聂修眼睛望着摆在门口的巨大圣诞树,树顶上的圣诞星璀璨夺目,他眼中有一丝亮光闪过。
  “天台呢?你找过了吗?”他问。
  天台,风大如狂。
  远离了舞会的喧闹,天台上是银色月光下的纯净与冰冷,风带着轻微的刺痛刮过脸庞,聂修的心也跟着纠在一起,林宁会在这里吗?只穿着单薄晚礼服的她,现在又会冻成什么样子?
  “林宁,你在吗?”身后孙仲愚已开始喊林宁的名字。
  风裹着他的声音越吹越单薄,焦虑却越来越浓,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林宁,两人心中都在乞求着。
  林宁蜷缩在角落里,夜幕中,她身上白色的晚礼服,让人很容易发现她,却让两个男人看得心神俱裂,她果然在这里!那么纤细,娇小,蜷缩在那里动也不动。
  “林宁!”聂修的声音都变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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