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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姐与大富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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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安的父亲,金氏企业现在的掌门,金超群,和一位因演包公而扬名海内外的演员同名。这位金掌门便是“长青”的院长,只是他仅仅挂名,本人大部分时候在国外,掌理金氏其他企业。
  “长青”医院的行政主权,外人看来,是属董事会所负责,换言之,老当益壮的金永铨仍一手掌舵。
  三十二岁的金少安固然艺术精湛,为人称道,但他风流成性,显示出他人格的不够成熟,故而金家两代长者皆不放心把医院管理大权交给他。这是一般人的猜测。
  也有人评论金少安为人太随和,太不拘小节,缺乏领导者的气势。至于他私生活的……嗯,随意,就不必说了,有目共睹嘛。
  金少安不约会时,便和一干小医生、实习医生在酒肆喝酒扯淡,令董事会的老前辈们十分不以为然,不过他终究是金家独子,便没人说他什么。
  “看不出你也有寂寞的时候。”任君说。
  少安扬扬眉。“我还有七情六欲呢。你看金老板一副道貌岸然,不见得他就六根清净,照样吃荤沾腥。”
  任君瞪眼,大笑。“如此评论令尊大人,当心他听见了,将你自遗嘱上除名。”
  “哟,阿弥陀佛。”
  任君眼望前方,“你还真需要。”
  “什么?”
  “神明保佑。我先走一步,你好自为之。”
  这时少安也看见了朝他们,不,朝他走来的女人。
  “喂,老康……”
  任君正和擦身而过的美艳女子挥手招呼,并扭头给少安一个鬼脸。
  “少安,我可找到你了。”美女嗔斥着靠向他。“我Call了你几百次,你都不回Call,什么意思嘛?”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半在手术室,B。B。Call已经在我抽屉里冬眠了。”
  他大概有什么不对劲。突然间,所有前女伴过去吸引他的,都令他倒尽胃口。
  例如眼前露肩装下酥胸若隐若现,非但引不起他的欲望,反而使他反感极了。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怎地已绝交,甚至声言断交,从此再也不要看见他的女人,都一一冒了出来?
  “你好讨厌哦,人家一直等,你都不打电话来,什么意思嘛!”
  什么意思嘛。这句娇嗲的口头禅,以前少安觉得很可爱,今天却刺耳得很。
  “我不记得我说过要打电话,你倒是说过除非你瞎了,再也不要见到我。”
  “哎呀!”她拽着他的胳臂摇晃,“你真的希望我瞎吗?”
  少安叹一口气,挪开她的手。“别把它扯断了,这只手很名贵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迈步往前走。
  没料到他的冷淡,她怔了怔,连忙蹬着三寸高跟鞋赶上他。
  “少安,你这次去巴黎要待多久?”
  他呆了呆。“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巴黎?”
  他早上才作的决定,除了他自己,只有旅行社的代办知道。
  “替你办签证、订机票的是我表姐。”
  “喝,你的亲戚网真大。”
  “你要去多久嘛?”
  “干嘛?”
  “我好向公司请假,安排一下呀。”
  少安啼笑皆非。“你不必去机场送我,我又不是一去不回,要在巴黎定居了。”
  “哎,我和你一起去呀。”
  “小姐,我们的交往在上个月便画上休止符了。记得吗?”他温和地说。
  “但……”她眨眨假睫毛,“你以前说过有一天要带我去巴黎的,我以为你要用这次机会表示你的忏悔。”
  “我说那句话时,你还是我的女朋友。”
  她瞪住他。“这么说,你是要带你的现任女朋友去啰?”
  “我只带我自己去。”
  “你干嘛买两张机票?”
  因为他不想在飞机上再来个艳遇。他受够女人了。
  虽然如此,但是坦白说,这算是他咎由自取。
  “我多买个座位,好让我自己的活动空间大一些。行了吧?”
  “不行。你为什么不能带我去呢?我这么苗条,不会挤到你的嘛。”
  “小姐,我再说一遍,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带你或任何人去巴黎,我要一个人去度假。”
  “你真的不带我去?”
  “抱歉让你失望。”
  “你这个混球,混蛋加三级,恶棍!”
  “对对对,所以你最好远远走开,离我越远,对你越好。”
  她抡起大皮包打他。“我希望巴黎铁塔倒下来压死你!”
  “到时请节哀,不要太难过。”他对她气咻咻走开的背影说。“对了,那座铁塔是叫艾菲尔铁塔。”
  “巴黎!你去巴黎做什么?你买的是头等舱?!上帝,孟廷,你疯了吗?”
  孟廷倏地把沈雁举在空中挥摇的机票拿回来。
  “你比我的老编还要大惊小怪。所有单身坐头等舱去巴黎的人都是疯子吗?”
  “你跟人家比?”
  “我谁也不比,我不能快快乐乐宠自己一下吗?”
  沈雁瞪着回到镜子前面,满意地前看后看左看右看的孟廷。
  “人要衣装,一点不假。如何?沈雁,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吧?”
  “看不习惯。”沈雁说,可是不得不承认——“唔,腰是腰,腿是腿,胸是胸的,是挺婀娜多姿。”
  孟廷白她一眼。“身为舞台剧演员,背了那么多台词,像样的赞美都说不出一句。”
  沈雁走过来,翻看象牙白亚麻套装的标价牌,啧啧有声。
  “好看,好看,价钱可观极了,简直是壮观。”
  “一分钱一份货嘛。”
  孟廷做个鬼脸,兀自哈哈笑。
  “你还真能苦中作乐。”
  “我才不苦哪,”孟廷脱下套装,换上件花洋装,转一圈,大裙摆飞扬起来,像一朵花。“哗,看我多美呀!”
  她是很美。沈雁看呆了眼。从来都不知道孟廷有如此曼妙的身段,玉肩粉臂,凹凸有致的曲线。她一直只觉得孟廷笑起来甜美可爱,本性纯良。
  “唔,的确人是要衣装的。”
  孟廷打她一下。
  “喂,我投你支持票吔!”
  “你是讽刺人。”
  “我生性愤世嫉俗。什么?还换呀!你买了多少衣服?”
  “不多不少。”
  “简直发羊癫风。”
  “你要口吐白沫的话,站远些啊,别弄脏了我的新衣。”
  “有时候我实在不懂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
  “被人抛弃的是我,你干嘛唉声叹气?”
  “我瞧你这么乐,担心你受刺激过度,中枢神经失常。可是你又一向有股子傻劲,我搞不清楚你是想通了,还是想不开。”
  “傻人有傻福,他娶了别人,说不定是我的福气呢。”
  “你能这么想最好。可是为什么大把花钞票,把自己弄到破产?”
  “啧,没这么严重啦,我不过是把所有积蓄拿来痛快的疼爱自己一下。钱,再赚就有了嘛。”
  孟廷省吃俭用的储蓄,盘算着将来和那个@#共同创立小家庭。这件事,沈雁是知道的。
  现在一切成了泡影,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可见她还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也对,好,开开心心去玩吧。”沈雁说:“听说法国男人浪漫又多情,说不定你会有艳遇哩。”
  “嗟,才不希罕男人来插花,这是我的假期。”
  沈雁哭得稀里哗啦。
  “叫你不要来送嘛。你这哪叫送行?送葬还差不多。”
  “呸呸呸,童言无忌!”
  凌志威递手帕给沈雁。
  “要不是我认识你们俩,看你如此依依不舍,我会以为你们是同性恋。”
  沈雁对他龇牙咧嘴。“也许我们就是。”
  “那我最好去警告那个家伙。”凌志威说。
  “哪个家伙?”两个女人一起东张西望。
  “他走开了。喏,穿黄褐色衬衫,墨绿色休闲裤那个,乖乖,一身的ARMANI,身价可不凡。”
  沈雁瞄他一眼。“哟,你眼睛挺尖的嘛,对品牌如此了解。”
  凌志威咧咧嘴,“ARMANI是我的最爱,可惜For  my  eyes  only,只够格眼观心赏,买不起这种行头。嘿,他又在看孟廷了。”
  “也许他看的是沈雁。”孟廷说。
  “就是嘛。”沈雁搔首弄姿一番。“哇,他帅呆了!孟廷,他若不是坐在你旁边,要设法和人换座位,知道吗?”
  “男人,拒绝往来户。”孟廷说得斩钉截铁又坚决。
  还是偷偷瞥了一眼。
  哎哟,真的是个美男子呢。
  少安一见那两女一男都望向他,连忙再次转开脸。
  不行,不行。不是发了誓,远离女人,去休假修心养性一番吗?
  完完全全单独一人地,思考如何改变他过度浪漫多姿的生活。这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那,为何选择浪漫花都为目的地?
  呃,这叫以毒攻毒。他如此自解。
  忍不住又悄悄瞄那位穿象牙白亚麻套装的女子一眼。
  微卷的短发,心型脸蛋,俏丽迷人,高雅端庄,穿着品位不凡。
  不晓得她坐哪一班机?欲往何处?
  第二章
  “不,我拒绝和一个泡过古龙水的男人同座,我的胃不好,我的鼻子过敏。”
  “女士,我帮你问问,或者有人愿意和你换座位,好吗?”
  “不好。我要换到头等舱来。我本来就是要买头等舱的座位。那边明明还有一个空位,你们却告诉我客满了。”
  “的确是客满了,女士。那个座位虽然空着,但有人订了。”
  “没人订,我也不坐那个位子。我讨厌男人擦得香喷喷的,不伦不类。搞不好他还是个酒鬼。”
  占了两个座位的,正是少安。他闭目养神,对周遭的骚动充耳不闻。
  大声抱怨的外籍女士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那副唯我独尊状,哪里是争个座位?简直像要包下整个头等舱。
  “不,我拒绝回去商务舱。我就在这等着,那个空位没人来,我便补足差额,但我不要坐那个位子。到时你想办法给我换,我不和男人同座就是了。”
  空服员为难得不知如何平息这位贵妇人的挑剔。
  头等舱内旁观着这场纷争的旅客,个个摇头叹息复好笑。
  有这等不讲理的人!她索性包机,不更方便?爱坐哪就坐哪。
  来了一位男空服员,听了女空服员说明情况,他趋前来试图安抚金发贵妇。
  “夫人,订这个位子的人已经来了。还是请你回商务舱,我尽量为你做令你满意的安排。”
  “来了?人在哪?我看到才相信,你们不要骗我。”
  孟廷微挺起上身,前面隔着三排那儿,是空着个位子,旁座的人头靠着椅背,动也不动。
  一些旅客给那女人吵得面露不耐烦神色。
  一男一女两位空服员还在苦口相劝,劝得贵妇人要翻脸了。
  孟廷站了起来。
  “我的位子让给她好了。”她向空服员说。
  她的邻座也是位中年妇人。中国人。
  “你愿意坐我的座位吗?”孟廷用英文问那位绷着脸的外籍女士。
  她立刻化怒容为笑颜。“哦,你真是个甜姐儿。谢谢你了。”
  老实不客气地,女士一屁股坐下。
  “夫人,你要将差额补付给这位小姐。”男空服员对她说。
  孟廷挥挥手。“算了,算了。”
  “谢谢你,小姐。我带你去商务舱。”女空服员歉然又感激。
  她们走出头等舱时,少安向男空服员招招手,耳语了几句。
  “啊,谢谢你,金先生。”
  男空服员赶快去追那位好心的女乘客。
  “小姐,有位旅客临时取消,请你回头等舱。”
  咦,这倒好,皆大欢喜。
  孟廷回到头等舱,发现原来就是那个空位。
  “再次谢谢你,亲爱的。”外籍女士对她说:“你看,我就知道那个位子没人嘛。”
  孟廷仅对她笑笑,走到座位坐下。
  邻座的男人朝她微微笑。
  啊,可不是阿威看到的那个ARMANI吗?
  孟廷心跳突然加速。她也答以微笑。
  “你放心,我没在古龙水里泡过。”少安低语。
  “你放心,我鼻子不过敏,我的胃很健康。”她也低语。
  两人相视而笑。
  “你心肠真好。”
  “哪里,我本意想去见见那位古龙水先生,问问他用的是什么牌子,我也买一瓶。”
  “当杀虫剂?”
  她哈哈笑。“说不定可以驱魔镇邪。”
  是那位亚麻套装小姐哩,这可不是天赐良机吗?
  想不到她不单人漂亮,心地善良,慷慨,更兼具有幽默感。
  “哟,那么我也该去买。你见到他没有?”
  “半途就给截回来了。”
  “真遗憾。”
  他才不遗憾哩。
  “金少安。”
  “孟廷。”
  两人伸手一握。
  这男人的皮肤好柔软,手指好修长。
  她的柔荑好光华细致。最妙的是,她没戴戒指。
  小心,孟廷。男人,拒绝往来户。记得吗?
  该死,金少安,你又色性大发了。别忘了,你要痛改前非,不再游戏人生。
  两个人不约而同变冷淡起来。
  “对不起,我要看书。”她说。
  “我也是。”
  又不约而同自提袋中拿出一本书来,翻开,一本正经却毫不专心的阅读。
  时机这么不凑巧,如果不是她刚遭情变,心情郁卒又对男人怕怕,不想立刻结交异性,遇上如此一俊男——他似乎很友善、风趣,旅途上多个伴,多好。
  不过若没发生那件事,她也不会登上这班飞往巴黎的飞机了。
  她看起来,感觉起来,和他曾交往过的女人都不同。
  不过,他每次都有“这次一定不一样”的感觉。而每次不是草草结束,就是不欢而散。
  为什么真爱如此难觅?是他对选择异性太低能,还是他根本不适合安定下来?
  这趟旅行之后,但愿他能找到个答案。
  男人的手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这么白皙?
  只有一个解释。那是双不知人间疾苦的手。
  那么,金少安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毋庸置疑了。
  不知何故,孟廷有些失望。
  怎么?她期望在头等舱遇到个打杂的工人吗?
  她兀自好笑。
  有钱人又怎么样?她并不富有,无名小卒一个,不是照样坐头等舱?
  她看的是……史帝文·金的恐怖小说哩。
  “克莉丝汀”,哇!他最爱的一本。高潮起伏,绝无冷场。
  他还没有遇见过喜欢史帝文·金的女人。
  不过看她的模样,想必是女强人之流。
  少安过去结交的女人,在个性上都是女强人,紧迫盯人,节节逼近,对他软硬兼施,最终目的,都想做金家的媳妇。
  孟廷却是对他“金少安”的大名没有半点反应。
  忽然,她咯咯地大笑起来。
  少安纳闷地转头,原来她在看电影。
  见他看着她,她边笑,边指着座椅前方的小银幕。
  少安戴上耳机,听演员对白。
  演的是Franch  Kiss。女主角自美飞往法国,欲争回被人夺去的未婚夫。
  三个人坐在沙滩上,男人面对着两个带着他送的戒指的女人,尴尬得不知所措。
  “我一定要来看看什么样的法国婊子……”女主角说到此,对她的情敌无辜地解释,“对不起,我的法文不大灵光。”然后又说:“抢走我的未婚夫。”
  法国女人优雅地、不慌不忙地回话,“我不抢不愿被抢的人。”
  女主角用黑色幽默表达愤怒的工夫一流,演技叫绝。
  少安平时很少看电影,没太大兴趣,更没有时间。但他戴着耳机,和孟廷看完了这部影片。
  两个人数次为剧中的讽刺、趣味对白,一同开怀大笑,用力拍手。
  四周抗议的嘘声,他们当然听不见。
  电影看完,孟廷不知是心有戚戚焉,还是笑得太厉害,眼里装满了泪水。
  电影结局是喜剧收场,但现实人生呢?
  孟廷想,她恐怕没有女主角末了的那种好运,遇到一个真正爱她,专心爱她的男人。
  少安感到仿佛挨了一记当头棒喝。
  怎么飞机上正好播放这部影片?那个花心大萝卜分明是在说他嘛。只不过他没送过女人戒指,或和任何一位订过婚。
  “呃,这部电影很有意思。”他说。
  “切实反应人性。”她说。
  “是是是。”他还能说什么?
  “你有女朋友吗?”
  “喔……没有。”少安含糊答,正好他在喝水,遂掩饰了过去。
  孟廷闭目假寐。
  “我不抢不愿被抢的人。”那个法国女人说。
  说得多好啊!
  有些女人,就如那位女主角,失去了男朋友,怪别的女人不该夺人所爱。岂知男人变心,实是因为心甘情愿被夺被抢。
  孟廷这时才知她不是无怨的,不能真的心平气和去谅解那个男人。
  但身价不如人,气恼或怨恨,又能如何?
  “孟小姐,你睡着了吗?”少安轻轻问。
  她张开眼睛,微笑。“现在醒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或者你不愿被打扰?我是说……”他这辈子首次面对一个女人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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