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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败给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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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糖醋排骨,红烧牛肉,干煸尖椒——”他报出她最最抵挡不了的超级诱惑。
  “停!停!停啊!”她的口水泛滥成灾了!“你如果现在拿着这些东西来看我啊,我就真的爱死你杜宇霖了!”呜,不行了,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爱我一辈子地爱我吗?”他笑着,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开始敲她的门板。
  “杜宇霖,你就会开我玩笑——啊,这么晚了,有人敲我的门呢!”暂时打住泛滥的口水,她还是懒洋洋地摊在书桌上,对着已经进入休眠状态的电脑干瞪眼,“你说我去开门还是不开门好呢,杜宇霖?”
  “这么晚了,你多一点危机意识是对的!”他笑,手却还是在继续敲她的门板,不紧不慢地。
  “那好吧,就当作我已经睡死了,听不见。”可是她也确实是没了再继续挑灯夜战的力气,遂关了电脑准备翻上床安息去,“如果是你来啊,那我还有可能——”话未完,她飞快地从床上蹦下来,抓着手机就往客厅跑,然后贴在通往外界的门板上,屏住呼吸。
  “朝阳?朝阳?朝阳!”
  咚咚的敲门声一下响了起来。
  她手握门柄,猛地打开,而后瞪着他焦急的脸,再将视线慢慢移到他脚边的大包小包上,时间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突然醒过来似的一把抱住他的颈子,用力地跳到他身上,“杜宇霖,我真的爱死你又恨死你了!”咧开白白的牙齿,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将哇哈哈的大笑镶嵌在他的耳垂上。
  杜宇霖任她咬着,笑容,早已蔓延了所有。
  有什么友情,能够胜过在漆黑的深夜里听到了你肚子咕咕叫、所以不远千山万水地赶来给你送消夜的情谊的呢?
  所以,在痛哭流涕着大吃大喝大块垛颐饱饱的一餐之后,沈朝阳姑娘很爽快地再次给了千里送鹅毛的本世最佳好友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吃得太饱了。
  “杜——嗝!”
  “论生日的前后,似乎您沈大姑娘比我还大上了七天呢,所以小的可承担不起您喊我一声‘杜哥’。”
  笑着摇摇头,承担千里送鹅毛重任的人也坐入沙发——此间屋主闺房中的惟一沙发——放置在床头平日里当作杂务收容所、来客时用来待客的单人沙发——其实说穿了就是杜宇霖为了平日里来拜访主人、能有一处舒服点的安坐之地而特意买来、搬来、送朝阳小姐收藏的沙发中。
  “杜——嗝!”现任的沙发之主照旧一声“嗝”地,瞪了这个已经自诩为“救命恩人”的沙发原始之主一眼,“我有时候真的很迷惑啊,杜宇霖。”
  “哦?小的洗耳恭听,愿闻其详。”他舒服地半躺在沙发中,将头伸到沙发隔壁的床头,与她近距离地四目相对。
  “就是这个啊。”伸出手指将他的脑袋往后一推,朝阳叹口气,“我这两年看到你啊,有时候心里就会生出一个很怪异很怪异的念头来:这个常常对着我嬉皮笑脸的男人是谁啊?我真的认识他吗?甚至已经认识了二十年之久了?!”翻身侧躺,她望着他,眼神里的确是困惑之色。
  “嗯哼?”他将头靠在沙发扶手上,扬扬眉,要她继续。
  “远的不说,就说高中时候的‘杜宇霖’吧。那时候他可还是很老实、很不爱讲话、很容易脸红、很内向、很害羞、很不会油腔滑调的冰山人呢。”可是再看看现在,哎。
  “我也有很迷惑的时候呢,朝阳。”他不回应她的话,只定睛瞅着她如儿时一模一样的圆脸,心底则是暗暗一声叹,“我这两年来啊,有时候在看着你的时候,心里也会突然就冒出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念头来呢:这个一直是孩子模样的女人真的还是沈朝阳吗?我已经认识她二十年了呢,她怎么一点也没变呢——”他缩头躲过她笑闹的一拳,继续往下说:“可是,她是真的变了不少啊。远的不说,就说高中时候的‘沈朝阳’吧。那时候她可是很滑头、很爱讲话、很爱广交天下朋友、很有朝气的太阳少女呢。”同样是再看看现在,哎。
  他们两个人的性子好像互换了。
  他虽一样的不太喜欢讲话太多,却再也不是那个一说话就容易脸红害羞的内向杜宇霖;而她,则再也不想去同人热络,而是将所有的阳光只关在她这小小的屋子里,再也不肯主动去搭理旁人。
  两个人的性子似乎真的反了过来:他不再孩子气,而是像大人一样地开始对着她,照顾着她;而她呢,则是孩子气得厉害了,在他的面前,有时候就像一个耍赖的娃娃。
  时间一直悄悄前进着,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也在不经意间慢慢改变着。
  “朝阳,我一直想问你,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很喜欢啊。”她再翻身平躺在床上,伸开手臂舒展着,用力地哈一口气,“我其实一直是想这样啊,什么也不用再发愁,从此有吃有喝有睡地想怎样就怎样地一辈子。我没那些什么伟大的理想啊目标啊什么的,对我来说,只要我没有发愁的事情了,我就很快乐的了。”她再也不想过那种自记事起便不得不在意着生活金钱的日子,整天里所思所想的,除了喂饱肚子,便是如何替奶奶分忧,如何赚钱。
  真的,现在的生活之于她,是从来未曾有过的知足与满足。
  她,其实一直想做的,便是一个普通平凡而无忧的人。
  什么奋发拼搏,什么意气朝气,什么开朗乐观,她其实都不需要。
  她要的,只是什么也不用操心的快乐。
  “朝阳——”他望着她满足的笑容,心里翻滚如海浪汹涌,却是什么也没说。
  只要她活得开心,活得是她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便也开心满足了。
  “咦——你笑什么啊?”望突然莫名其妙笑着瞅她的人一眼,朝阳心里不知为什么竟莫名地跳了一下。
  “我开心啊。”他还是笑着,伸手摸摸她半长的乱发,“你啊,其实一直是一个简单的人呢。”
  “本来就是啊。”简单那才快乐呢,何苦非要人生复杂化,“倒是你,杜宇霖,越来越有商人、啊,应该是企业家的模样了呢。”他的变改,她其实也知道是无可奈何的。
  人,总要适应这个社会;而不是社会一直在适应着人。
  可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她不是不喜欢,也更不是讨厌,只是心里总是会偶尔地感慨一下。
  其实……她还是一直怀念着以前那个“杜宇霖耍帅装酷不理睬别人是因为他内向害羞不善言辞”——杜氏家族最高、最绝密的机密绝对不可以给泄露出去——的时代。
  总觉得现在的杜宇霖,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再也不是那个只有她一个人了解、认识着的杜宇霖。
  “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再也不是自己能一个人拥有的了”的怪异想法,越来越多地浮现在她的意识里,让她莫名的不开心。
  “不管我是什么了,可我在你面前,还是你认识的杜宇霖,好吗?”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正在留恋什么,轻轻地低语。
  她赫然一愣,而后也笑了起来,是啊,只要他在她面前,还是她认识的杜宇霖,那就好了啊。
  曾迷惑了的心,再度豁然开朗了起来。
  “杜宇霖啊杜宇霖,我决定我们一定要相亲相爱到永远,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她抓住他在自己头发上造反的手,用力地握一握,“我的未来几十年还要靠你来支持呢!”如果这些年没有他,她早就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了呢,“所以,为了我的幸福,继续努力打拼吧,同志!”
  有一个可以放心地倾诉心事的好朋友,有一个可以安心依靠的好朋友,这就是人生最大的收获吧!
  “你这句话,我记住了。”他神秘似的一笑,而后瞄一眼手表,“朝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啊,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问你了!”朝阳拍拍脑袋,“啊呀”一声,“你不是昨天还说你这几天在北京脱不了身吗,怎么现在你却出现在我的地盘上?”
  “我掐指一算,知道你肚子有难,所以就只好快快腾云驾雾地赶来救你了啊。”他点一点一旁书桌上依然狼藉的剩菜残羹,再顺势点上她的鼻子,“事实证明我果然没算错。”
  “少来了你。”她笑着打开他的手,“想想以前,可都是我主动对你毛手毛脚的呢,你什么时候学会也对我毛手毛脚了啊?喂,不要告诉我你也是这样对待你们公司的女员工的哦!”
  “沈朝阳!”他躲开她的阻挡再次捏住她小巧的鼻子尖,“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这是在报仇你懂不懂啊!”她没忘记她刚才的暴行吧,“你啊,生气时会咬我,高兴了还是会咬我!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债啊沈姑娘!”
  “少胡说了!”不小心瞄到他耳朵上依然清晰可见的牙印,朝阳脸微红,“我这二十年不过才咬了你两次而已,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她又不是某种……狂。
  “是啊,才咬了我两次而已!”他摸摸颈子后头,“有时候我还会觉得痛呢。”
  “我说你胡说你还不承认!”那次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亏他还记得这么清楚!“不过,我要不要帮你找块胶布贴起来啊?不然被人看到了可是有损你这大集团经理的面子呢!”
  “贴这里?”他这次摸摸依然有着火烧感觉的耳朵,掀眉一笑,“贴了胶布才叫做欲盖弥彰吧?”
  “明天消得了吗?”啊,这次真的是她做得太过火了。
  “二消不了才合我意呢。”双手环胸,杜宇霖竟然得意地笑了,“反正公司里面正在猜疑我有没有女朋友呢,这次正好给他们一个答案嘛!如果明天有人问我耳朵上的牙印怎样来的,我就自豪地告诉他们是我女朋友送的!如何——”话未完,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爬起扑到他身上狠掐他的脖子了。
  “杜宇霖!”她就说啊,她还是喜欢那个可以任她捏扁揉圆的杜宇霖啊!
  “喂,喂,谋杀亲夫啊!”他却还是笑啊笑的,卯足了得意与她玩闹,“你就算要谋害亲夫也要再等一等啊!不然今年可就没人欠你三分钱喽!”
  她先是照旧用力掐他脖子,而后一怔。
  “生日快乐啊,沈朝阳。”
  “我生日……你特意赶回来的?!”
  “是啊,我千里奔波,不辞辛劳,感动了吧!”他笑着从怀里摸出那颗胖胖的花生糖来,抓下脖子上的手,塞进去,“哪,你的花生糖。”
  岁月如梭,时光流逝,他第一次从她手里得来的半颗胖胖的花生糖的香甜滋味却依然留在他的心底深处,只怕这一辈子也忘不了;而这二十年来,他所送她的每一颗花生糖,那温暖的感觉又何曾从她心头消失过?没有,从来没有啊。
  “虽然这糖的形状包装换了很多次了,可是我还是很喜欢。”莫名其妙的话,却只有杜宇霖一个人明白其中的含义,“杜宇霖,你又欠了我三分钱哦。”慢慢地将胖胖的花生糖从精美的糖纸里取出来,放进嘴里咬下一半她直接送进他的嘴唇,“很甜很甜的花生糖,是不是?”
  他不语,只握住她尚贴在自己唇上的手,印下轻轻的一吻。
  “杜宇霖。”她并没缩回自己的手来,只嗔叫一声,有些什么东西,似乎在心底、在血液里开始慢慢醒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而她则半卧在了他的怀里,眼光流转间,似乎应该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不用说。
  “我会送你一辈子的花生糖。”笑一笑,松开她的手,他将她抱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我要走了,早上还有会要开呢。”
  “记得啊,我要去五台山。”他走出她的卧室前,她喊住他。
  他什么也没说,只静静望着她的笑颜,轻轻点头,而后合上了她的门,两个人,再度分离。
  千里之遥,他来去匆匆,只为了赶在午夜的十二点钟声响起之前,亲手送她一颗胖胖的花生糖,只为了同她说一声生日快乐。
  她如果再不明白他的心,她就真的是无药可救的傻瓜了。
  寂寞的房间,温暖的感受。
  她猛地将被子拉过头顶,不想让突兀的眼泪,沾染了这一室的温暖。
  她想,她爱上他了。
  第六章
  只是计划好的驾车去五台山的黄金旅游,到最后还是泡了汤。
  原因不是她又因为心疼银子先生孔方兄所以不开眼地反悔了,更不是驾车自助游的重要人物司机先生因为工作忙赶不回来,而是老天爷见不得她好,在五一的前一天的一场大雨,害她好不容易盼到的五一长假结果却是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流着鼻涕度过的。
  “其实躺在车里打着点滴赏风景也是很不赖的嘛!”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尚振振有辞地为她的黄金旅游游说,“再说我身体一向健壮,就算不打针不输液只吃点药片也会好的啊。”
  “可是我不想到最后是坐着呜哇呜哇的救护车直接奔火葬场赏风景的。”有人黑着一张脸,将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在可怜的苹果外衣上,头也不抬地直接驳回上诉。
  “……”
  “你还有要说的吗,沈朝阳?”将被削得光溜溜的苹果切成小块塞进她嘴巴里,五一长假同样泡汤的杜宇霖很是恼怒地瞪着她,“你不是孩子了吧,你其实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吧?你——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地照顾好你自己呢?”
  如果不是五一早上他风尘仆仆地从北京回来后直接杀到她家去接她准备上路旅游,她现在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他实在是不想再回忆!
  “知道自己淋了雨,知道自己发了烧,也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人在,那就不知道上医院吗?”当他在回来的路上打她手机竟然是关机时,他就隐约有不好的预感,等心急如焚地赶到她家连门也不敲地自己掏钥匙进去后,果然迎接他的是她烧得通红的笑脸!
  笑脸!
  那个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知不知道……
  算他败给她!
  “我以为我睡一下就好了嘛,上医院多麻烦!”她嘟嘟哝哝地咬着苹果,望着他恶狠狠削苹果的样子,不由瑟缩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才是正被他狠削的那只苹果呢,
  “再说我又不是故意关机的,是手机没电了嘛,我又没发现。”
  “你还有理了你?你平日不是很少去你们公司报到的吗,那天你却跑去做什么?!去也就去了,下雨了就不知道躲一会儿再走啊?走也就走了,你多花几块钱坐出租又能怎么了,干吗非要被雨淋着等公交车?!”
  “我……我去公司报到是为了签字支奖金啊。下雨的时候我正走在半路上,哪里又有空车的出租轮到我坐啊。
  公交站牌本来是有亭子的,可那天等车避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嘛,我一不小心就被挤到亭子外头去了,又不是我愿总的……“
  “沈朝阳!”再将一块苹果狠塞进她嘟哝着的嘴巴里,杜宇霖实在是恨得无法言语。
  “啊,我在,我在呢。”那么大声干吗?她真的不是故意让他的七天长假泡汤的嘛!“现在才三号,如果你自己去五台山玩一趟的话时间也很充足——”
  “你除了五台山还能不能记些有用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他跑五台山做什么去!
  “喂,我现在是病人吧,我现在是在吊着药瓶打点滴吧?我现在是可怜巴巴的病人吧?”她已经很受苦受难的了,他不用再这么折磨她了吧?“杜宇霖,如果你真的是心疼我,那可不可以麻烦你闭上嘴巴?”
  “你这种嚣张的样子还叫‘可怜巴巴’?”偏偏人家哼也不哼她一声,只不屑地朝她“和蔼”地笑笑,“你如果知道我真的在心疼你,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好好地配合医生,不要再整天喊着‘出院’?”
  “我——”她气闷地鼓起脸颊。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脸烧得还像猴子屁股!嗓子哑得还能这么大喊大叫的吗?嗯?幸亏现在不是闹非典的时候,否则你只能好好地在隔离病房呆着了,大小姐!”
  “杜宇霖——”他不说,她还真的没觉得自己的嗓子哑哑的好痛。
  “做什么?”放下手里已经被自己捏烂的苹果,他看她一眼,“是不是嗓子又痛起来了?”
  虽气她,可再气又能如何?叹一声,他发现他实在抵抗不了她“可怜巴巴”瞅着自己的模样,遂白她一眼,还是心软地端起一旁的开水来,尝尝不烫口了,才插上吸管送到她嘴边。
  “活该!”末了,看她满足吸水的样子,他还是气恨难平地骂她一句。
  而她则瞄着他几乎算是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模样,心里偷偷地扮个鬼脸。
  原来杜宇霖不仅仅是变得会油腔滑调了,板起脸孔凶人的样子看来也是学有所成了呢。
  呜,她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凶她啊?
  一躺一坐、一喝水一端着水杯的两个人相互地瞪一眼,再瞪一眼,而后又同时撇开了视线。
  看来她这辈子似乎就要受他的恶魔强制管教了耶。
  一个心里哀号一声。
  看来这辈子他不得不多为她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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