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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怕了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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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唇愤慨地缩回,从微噘改为紧抿。
  是谁对谁爱理不理啊?她不主动跟他说话,他就不会自己找藉口来敦亲睦邻吗?男人本来就该扮演主动的一方啊!除非他对她没兴趣。
  不过话说回来,他好像本来就对进一步认识她没多大兴致。
  可恶啊!她绷紧身子。
  “女王陛下有何吩咐?请说。”他丝毫没察觉她的怒气,没神经地谑问。
  “我家停电了。”她一字一字强调。
  他扬眉。“我知道啊!”
  “我的手电筒也没电了。”
  “哇!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说出她的心声。
  她横他一眼。
  “然后呢?”他笑容可掬地问。
  然后?居然还问她然后?“我在想,你家可能有多余的手电筒……”
  “只有一支。”他乾脆地拒绝。
  眼角一抽。“或者有备用的电池……”
  “只够我自己用。”
  她瞪他。
  “抱歉,帮不上忙。”他摊摊手,一副好遗憾的样子。
  “蜡烛呢?打火机呢?”她不甘心地追问。
  “这些你家没有吗?”他眨眨眼,吹了个长长的口哨。“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家里没准备蜡烛。”
  当然有。只是她不想找出来用。
  这笨蛋!难道他就不会说一句——一个女孩子家待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实在太可怜了,来吧,欢迎到我家坐坐。
  她敢打赌,凭他花花公子的本性,如果今天住他隔壁的是他有兴趣的女人,他早就趁此机会打蛇随棍上了。
  只是对她,他不但毫不同情,还冷淡地嘲笑她。
  实在太气人了!
  “现在离睡觉时间还早,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屋里没事做。”虽然实在非常不情愿,她还是主动从两排密合的齿缝间硬生生吐落话语。“可以到你家借光线一用吗?”
  “到我家?嘿,我没听错吧?汪蓝小姐想到我家?当然可以啊,这可是在下的荣幸呢!”都到这地步了,他还不放过戏谑她的机会。“请进请进,欢迎欢迎!”
  总算能正大光明地登堂入室了。
  为了那再也压不下的好奇心,汪蓝决定自己可以稍稍忘记身为女性的尊严,随手抓起一本科学期刊,趿上拖鞋,便往隔壁走去。
  他打开门篱迎接她,还故意绅士地弯了弯腰。“女王陛下请。”
  “不要这样叫我!”她没好气地。
  他轻声一笑,沙哑性感的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弄她心窝。
  她心跳顿时加速,蜜颊发烫。
  踏上玄关地板,迎面映入汪蓝眼底的是一片朦胧温暖的烛光,屋内的每个角落搁满了各式各样的烛台,每一盏,都在静夜里摇曳火花。
  哇哦!她无声地以唇形赞叹著。
  没想到这男人挺浪漫的嘛,她从不晓得一个单身汉家里能摆上这么多五彩缤纷的蜡烛……
  等等!汪蓝忽地警觉不对劲。
  他家有这么多蜡烛,烛光妩媚,而他居然吝惜借她一支手电筒?
  她这邻居就这么不值得他守望相助吗?
  可恶啊!
  “屋里很乱,让汪小姐见笑了。来来,请这边坐。”他像完全没看出她的哀怨,热情地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要喝点什么吗?红茶、咖啡、果汁?其实我是很想请你喝酒啦,不过这么晚了似乎不太好。”
  为什么?她新奇地望他。莫非他怕自己酒后乱性?这么说她对他勉强还是有一点点吸引力喽?
  只可惜他下一句话立刻浇熄了她一线希望。
  “你也知道,在下女难太多了,实在不希望明天醒来床边又躺一个,徒增麻烦。”
  女难?这就是他对她的定义?只是个避之唯恐不及的“难”?
  汪蓝咬牙,抓来一方抱枕,十指恶狠狠地捏弄。“请不用担心,黎先生,我酒量好得很,就算喝上一千杯也不会不认得自己的床怎么走。”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他居然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那我给你倒杯红酒吧。是一个美国朋友特地带来送我的加州红酒,很好喝哦!”
  “谢谢。”
  趁他兴致勃勃地准备待客饮料时,汪蓝双手高举、脚尖踮起,藉著拉直身子每一条经络来平复凌乱的情绪。
  然后她视线一转,凝定安稳靠在客厅角落的一架黑色电子钢琴。
  他平常弹的,就是这台钢琴吧。
  她左弯腰、右弯腰,一面做运动一面紧盯著钢琴。
  “蓝蓝?”
  突如其来的呼唤吓了她一跳,连忙坐回沙发。
  “你在做什么?”黎明淳诡异地望她。
  “没什么,我在看你的钢琴。”
  “用这种姿势?”他在茶几上放下托盘,托盘上摆著一瓶红酒、两只红酒杯,以及一碟起司。
  “只是顺便运动一下。”她尽量冷静地回应。
  她知道自己这种习惯很奇怪,也曾经历过太多异样眼光,可是她从不在意,唯有他,能让她感觉一丝尴尬。
  “你总是这么我行我素吗?怪不得有人说天才基本上都是些怪胎。”他毫不客气地开玩笑。
  她眼神一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我说错话了吗?”
  “我行我素又怎样?不行吗?”她忿忿然端起一杯红酒,饮了一口。
  他笑睨她。“我敢打赌,我不是第一个这么对你说的人。”
  “那又怎样?”
  “你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对吗?”
  “你在乎吗?”她反问。
  俊眸闪过一丝异光。“一般人都会在乎的。”
  “我怎么看不出来。”她不情愿地呢喃。
  如果他真懂得察言观色,在乎别人的想法,怎么常会没神经地气得她牙痒痒?她若是人际关系白痴,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吧。”
  “五十步笑百步?”他听得好讶异,一骨碌在她身边坐下。“你的意思是我跟你一样没神经?”
  “这是我要说的话,好吗?”她狠瞪他一眼。
  剑眉斜挑,嘴角半扬,似笑非笑。
  “干么?”她被他说不出怪异的眼神看得心慌慌。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他偏过头,食指沈吟似的敲著下颔。
  “什么事?”她正襟危坐,忽然觉得他靠她好近。
  “我发现你好像对我印象很不好。”星眸闪亮,调皮地眨呀眨。
  现在才发现?他真是够迟钝了!
  汪蓝为自己默哀。通常“迟钝”这种词都是别人套在她身上,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以此评断他人。
  “为什么呢?”他挪近一寸。
  他做什么?她气息一促。“什么、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讨厌我?”又挪近一寸。
  糟糕!近得都能感觉到他呼吸了。
  她急急往旁边挪了挪。“你、你干么?”
  “什么干么?”他无辜地问。
  “你不用坐得这么挤吧?那边还有一大片空位!”她指向沙发另一边。
  “太暗了,坐近点才能看清楚你的表情。”他闲闲解释,丝毫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何不妥。“告诉我嘛,蓝蓝,你到底讨厌我哪一点?”小男孩似的撒娇问。
  她瞠目,喉间乾涩。
  “别、别叫我蓝蓝。”该死!声音居然发颤。
  “不能叫蓝蓝?那要叫你汪汪喽?”他恶作剧地微笑。“真的可以这么叫你?我不客气喽!汪汪,汪汪!”甜甜地唤。
  “不许乱叫!”她气闷。“谁是『汪汪』了?你才是『汪汪』呢!”
  “不对,我是淳淳。”他握住她的手。“叫我淳淳吧,亲爱的。”语气黏腻到极点。
  淳淳?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又是噁心,又是脸红。
  这是什么荒唐的对话?简直毫无逻辑!
  “不然叫我黎明也可以,我的朋友都这么叫的。虽然我不太喜欢他们这么叫啦。”
  “为什么不喜欢?”她还儍儍地问。
  “你瞧瞧,我又高又帅,比香港那个黎明不知道潇洒几倍,这样叫我不是侮辱我吗?”
  “侮辱你?”
  “对啊。难道你不觉得我比他帅吗?蓝蓝。”
  她的确不觉得。
  正确地说,她根本想不起那个黎明长得究竟什么样,她只觉得这样的对谈简直荒谬。
  “太丢人了。”她以双手掩脸,不敢相信自己竟主动跑来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家,与他进行毫无营养的交谈。
  她身为研究人员的理性与尊严呢?哪里去了?
  “噗哈哈哈——”清朗的笑声豪迈地响彻室内。
  她放下手,茫然看他捧腹大笑。他笑得好开心,整个人弯下腰,像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你、你、你疯了吗?”
  “我……很正常。”他勉力克制自己,板出正经脸孔。“我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很有趣……噗哈哈哈——”又是一阵非理性狂笑。
  她凝著脸站起身。
  “你……你去哪儿?”
  “打电话叫救护车。”
  “救护车?哈哈哈——”
  她命令自己别理会,迳自举步。
  “别、别!”身后忽然探来一双八爪章鱼似的手,紧紧箝住她的腰。
  “你干么?放开我!”她惊喊。
  他却不肯松手,抱著她,相扑似的将她娇柔玉体压倒在沙发。
  “你——你想做什么?!”她慌了,没头没脑地挣扎。“快放开我!否则我告得你一辈子坐牢!”
  “你要告我?”他古怪地扬眉,一手撩起遮落她眼前的发绺,一手还霸气地继续压著她。“为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强暴你?”
  “不……不是吗?”她声嗓抖颤。
  他又笑了,轻快爽朗又不掩嘲弄之意的笑声逼得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好不容易,他终于停住了笑声,低下头,擒住她的眼深亮有神。“很遗憾,蓝蓝,虽然你长得挺可爱,可惜不是我的型。”
  她眯起眼。
  “我承认自己是凡夫俗子,喜欢有胸无脑的女人,偏偏你脑子太聪明,胸部又……咳咳。”视线含笑一落。
  意思是她光有天才,却没身材,不足以挑起他身为男性的生理欲望就是了!
  哼哼,男人,果真全是只重外表的一丘之貉。汪蓝气恼地磨牙。“既然如此,你还压著我干么?”
  “我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
  “用这种方式?”她以他之前的问话回敬他。
  他毫不愧疚地呵呵一笑。“我怕万一拦不住你嘛。”
  “好啦,你已经成功拦住我了,可以放我起来了吧?”
  他低俯下脸。“可是我现在忽然不想让你起来了。”
  “嗄?”
  他不说话,浅浅勾唇,若有深意地盯著她……正确地说,盯著她的唇。
  他该不会想吻她吧?
  汪蓝身子一热,几乎可以听见血流在体内慷慨高歌,她忽地喉咙焦渴,舌尖不自觉地沿著唇缘一舔。
  他眼神一亮,方唇微启,她顿时发晕,正以为他准备要攻城掠地时,轻快的和弦音乐忽地响起。
  “啊,我的电话。”他松开她,毫不犹豫地接受铃声召唤。
  魔魅的氛围如风,转瞬间飞逸无踪,徒然在她身上留下一股淡淡凉意。
  她怔然起身,儍儍地看著黎明淳兴冲冲地接起手机。
  “喂,是Lulu啊。亲爱的,你最近好吗?”他柔声问候打电话来的人,笑容灿烂得足以比拟太阳神。“什么?你现在想过来?这么晚了……不,也不是不方便……好吧,是有点不方便,我现在有客人。”说著,一双星眸淘气地朝汪蓝一眨。
  她蓦地回神,惊愕地领悟他正在和他众多女友之一讲电话。
  “呵呵,你猜得没错,就是个女人,我们现在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喽。”他竟然还胆大地对女友开玩笑。
  显然他那个亲亲女友狠狠把他痛骂了一顿,他又是缩头,又是掏耳朵,摆出无可奈何的姿态。
  她白他一眼。
  对方又看不见,他装什么可怜?白痴!神经病!她没好气地在心底咒骂。
  过了好一会儿,约莫是对方骂得累了,停下来喘口气,他这才好整以暇地开口:“唉,你别生气嘛,亲爱的,只不过是隔壁邻居,我们这一区停电了,所以她才到我家来借光。放心吧,我跟你保证她不是我的型,我不会乱来的……好好,不生气了哦?来,亲一个。”啵地一声。“拜拜!”
  安抚完毕,结束通话。
  她鄙夷地瞪著他志得意满的神情,胃部翻搅,想吐。
  “讲完电话了?”她冷声问。
  “讲完了。”他笑著回答。
  “她是你另一个女朋友?”
  “嗯哼。”
  “人家要来看你,你干么不让她来?”
  “小姐,现在十点多了,我明天一早还要开会,你还要我去应付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同情心?对他这种脚踏N条船的男人?
  “我不替天行道已经算是客气了。”她喃喃。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
  “我说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一字一句自齿缝间逼落。
  “嗄?你这就走了?”
  “晚安!花花大少。”继续用你那满嘴甜言蜜语周旋于众家美女之间吧!恕我不奉陪。
  汪蓝长发一甩,酷酷地转身就走。
  “哪,你要不要听我弹琴?”
  好吧,她承认自己很没用。
  明明应该摆摆手,潇洒地离开这男人屋里,让他清楚明白地感觉到她对他的无限唾弃,结果他只是淡淡一句问话,便轻易让她忘了何谓女性尊严。
  只因为,他要弹琴给她听。
  “你听听这一段。”他端坐在琴前,长长的十指优雅地滑过黑白键盘,一串略微感伤的旋律流泄。
  她怔然站在一旁。这些日子来,她一直是躲在自家院落,偷听隔壁屋里传来的琴声,这还是第一次,她能当面看他弹琴,清清楚楚地听见每一个美妙音符。
  这清澈的、哀伤的、意味深刻的琴音啊!她觉得……好感动。
  “好听吗?”半晌,他见她迟迟不表示意见,抬头问。
  她这才猛然回神。“啊,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而已吗?”他蹙眉,似乎不是很满意她的评论。“那这样如何?”他又弹了一次,这回,稍微更动了几个音符与节拍。
  她怔忡地听著。
  “怎样?”他又问。
  “啊,也不错。”
  “还是不错?”剑眉一扬。“究竟哪一个比较好?”
  她偏头,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差不多。”都很好听,牵动她心弦。
  “差不多?”黎明淳定定望她,湛眸深不见底。
  她顿时心悸。“你……干么这样看我?”
  “我在想,我是不是问错人了。”
  “嗄?”
  “我该不会问到个音痴了吧?”他夸张地叹息,眉宇揪拢,摆出无限苦恼的模样。
  音痴?她?
  汪蓝愤然。她承认自己不是个音乐天才,但也绝不到音痴的地步,事实上,她的艺术监赏力还曾受到中学时代老师的赞扬。
  “我才不是音痴!”她反驳。“这两段音乐都很好听,前面一个听起来比较感伤,后面那个稍微慵懒些,有点蓝调风味,我觉得都不错啊。”
  “原来你听得懂?”他讶然,眼眸像找到知音一般闪闪发亮。“太好了!那我以后作曲不用千里迢迢跑去问别人意见了,先找你来试听就行了。”
  “作曲?”她眨眼。“你是作曲家?”
  “嗯哼。”
  她不相信。“哪方面的曲子?”
  “流行歌,广告配乐,电玩、电视、电影配乐,只要有趣的工作我都接。”他灿然微笑。“我这人很随和,不挑的。”
  “……看得出来。”
  “咦?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不以为然?你不认为我是个随和又大方的男人吗?”
  “我没异议。”她半讽刺地扯唇。随和率性,处处留香,她完全赞成他就是这种人。
  “看来我今天真的惹恼你了呢。”他似乎听见了她内心的OS。
  她不作声。
  “好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弹首我新写的曲子给你听吧。”他拉她在一旁坐下。“好好听著,这首曲子呢,是描写一个男人初次遇上一个女人。”
  当男人遇上女人,他眼底看到了什么?心里,又想著什么?
  他会对她一见钟情,或是巴不得此后离她远远的?
  他会最欣赏她哪一点?她那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乌溜溜撩弄人心的秀发?还是一双如玉瓷般冰透的美腿?
  当男人遇上女人的时候,他究竟,想些什么?
  汪蓝坐在他身畔,听著属于拉丁爵士的慵懒曲风,看著那挺直修长,超级适合弹琴的十指在琴键上轻快地飞舞,嗅著从他身上传来,纯男性清新性感的味道,一颗心好似躺在摇篮里,幸福地摇晃。
  虽然对男女情事笨拙无知的她,怎么也不可能猜出当男人遇上女人时,脑子里到底转些什么念头,但在听著这如水晶般清灵动听的琴音时,她仍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悸动。
  心跳和著琴音,慢慢地、折磨人地加速——
  许久,当她错觉一颗心即将蹦出胸口时,琴音终于淡逸去。
  他转过头,笑意由端俊的唇角起始,逐渐飞上星眸。“好听吗?”他低声问,嗓音温柔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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