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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这会儿连老天爷都在帮你。”要不然怎么魏家会选上喜真?“还意味著你很有希望当上魏家的媳妇啊!”丽文笑得三八兮兮的,好像喜真一旦进了魏家,就已经是魏家的媳妇似的。
哦呵呵呵呵——丽文觉得好得意,喜真一旦成为魏家媳妇,基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原理,想必她以后铁定是能跟著喜真吃香、喝辣的。
“喜真,先说好,一旦你成为魏家媳妇,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大恩人,要不是我,你可能连魏家的门槛都没得进,你知道吗?”
“知道了啦~~以后我若是真嫁进魏家,那么我吃肉、你喝汤;我吃香喝辣的,总有你一份。”怎样?她很懂什么叫作“知恩图报”吧!
只是,她能不能嫁进魏家,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丽文就乐成这个样子,她会不会高兴得太早了一些啊?
“对了,他们要你什么时候上工?”
“明天。”
“这么快!那你行李呢?要不要别人帮你?如果需要,那我明天就请假去帮你的忙。”对于喜真即将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丽文显得比主角还要来得兴奋。
“不用了,我只是去当看护,又不是真的立刻就嫁进魏家、要住进去一辈子;总之,我就带几件换洗衣物,行李不大,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丽文还刻意请假帮她。
“喜真,你讲这样,道行就太浅了;你以为你这次住进魏家,真的是去当看护的吗?”
“要不然咧?”她不是去当看护,是去那干嘛的?
“你的首要任务是去勾引魏卜敬,然后乘机当上魏家少奶奶,懂吗?”至于当魏卜阳的看护……啧,管他去死的哩!
“总之,你不能只带几件换洗衣服就过去,你得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让魏卜敬眼睛为之一亮。”愈讲愈兴奋,最后丽文决定她还是应该请假。
“你请假干嘛呀?”
“请假陪你去买衣服、做头发啊!”要嫁进豪门,首先得打理好门面。“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败家。”丽文硬是拖著喜真跑。
最后,丽文不只带喜真去买一些贵得要死的衣服,她还挑了几件布料少,但价格惊人的内衣。
喜真看了,当场傻眼,心跳险些都停了。“你要我……穿这个?!”不会吧……喜真把那内衣拿起来看,她连拿著的手都会抖耶!
“对啊!”这有什么不好的吗?喜真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要勾引男人,首先得有作战衣服才行,而这两套内衣裤就是你的必胜武器。”
丽文把两套内衣裤全丢到柜枱去结帐,让喜真连想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天哪!这女人是在干嘛?
她真的是来他家当看护的吗?
当魏卜阳一看到喜真大包小包,而且还浓妆艳抹,打扮得像是一代妖姬的阵仗,他跟林伟任两个人看了当场傻眼。
“她以为她是来这里干嘛的?”魏卜阳忍不住小声地偷问林伟任,他很怕自己挑中的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
要不然,哪有看护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她以为她是要去选美是吗?
“我想,她可能是以为自己来你家度假的吧!”林伟任对这种天兵型的女人也没辙。“你确定你要这种女人当你的看护吗?她看起来很像花痴耶!我怕她这次来应征当你的看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然以她一个门外汉,怎么有勇气来当看护?这怎么想就怎么怪。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的意思是?”魏卜阳侧著头看著好友,他的目光透著疑惑,显然不是很懂林伟任的说法。
“我怕她是看上你的美男色了。”林伟任小声地、偷偷地告诉他,而魏卜阳吓都吓死了。
“我的美男色?!”他又看了他的新看护几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作金喜真。“你的意思是……她爱上我了?”
声音则是因为过度恐惧而发抖著,他才不要这种女人喜欢上他呢!
“你不觉得很像吗?”林伟任的嘴巴俏俏的往喜真的方向努过去。
喜真被迫打扮得花枝招展,活像个小花痴。她看到他们正在看她,还刻意露出个友善的笑。
而她这一笑,可吓死魏卜阳了,他连忙把林伟任给拉到一旁的角落去。
两个大男人模样鬼鬼祟祟的,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啊?喜真一直在偷看他俩。
而她这样,的确满引人侧目、的确像是真的在暗恋魏卜阳,因为她一直在偷瞄他们那边,但魏卜阳却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他的行情没那么差吧?吸引这种怪里怪气的女人来喜欢他!
“一定是你想太多了。”魏卜阳打死都不肯承认这个小花痴是在喜欢他。
“你看看吧!我敢跟你打赌,不管你怎样虐待她、污辱她,她一定会像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留在你身边,而这次——”林伟任一副好同情的表情看著魏卜阳。(
)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伟任的眼神看得他好怕。
“意思是,这次你一定会栽在她的手里。”
“为什么?”伟任的言下之意该不是他真会喜欢上这个女人吧!拜托,他眼光没那么差好不好!
“她看起来不像是个容易被你打发掉的女人。”这个叫金喜真的女孩,虽然穿著打扮有点不合时宜,但她却有一双清澄的目光,那眼里透著自信与坚定,他相信她是个很有毅力的女孩,而且她想得到的该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而如果她想得到的是卜阳的爱情的话,呵呵呵……这下可有好戏瞧了。
“是吗?”魏卜阳才不信邪,这天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怕他凶恶的表情的。
不,他说错了,这天底下还真有一个女人是不怕他凶恶表情的;呃——这样说来,其实也不对,因为后来他发现他的新看护并不是个小花痴,她是个天兵!
她常常忘了做自己分内的事,像现在,他都已经起床了,她却还不来张罗他,让他刷牙洗脸,她就一直坐在窗口边直往外头探,不晓得在看什么?
伟任说她喜欢他!
不,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死女人是在喜欢他,倒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像是个隐形人,因为他已经起床有好一阵子了,她却看不到他的存在。
在她的眼里只有外头。
“那里究竟有什么好看的?”魏卜阳坐著轮椅来到她身边,他出其不意的开口,差点吓死喜真了。
她蓦然转身,乍见到他已经坐著轮椅来到她身边。
“你起床了!”
“你到现在才发现!”她这个死人,当真没把他看在眼里是不是?!
魏卜阳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咬牙切齿多一点,还是想两手掐死她的冲动多一点,总之,这女人做的一些漠视他存在的反应让他很不爽就是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他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比他还重要,重要到让她眼里除了那样东西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于是,魏卜阳也把脖子伸长了想看;而喜真却好大胆子,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看。
现在是怎样?这里到底是她家还是他家?魏卜阳气得瞪大眼睛看著她。
喜真却不怕他的坏脸色,还笑嘻嘻的问他,“你要刷牙洗脸了吗?我现在马上推你进浴室。”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发现,她刚刚其实是在偷偷留意他大哥起床了没;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她的暗恋。
“不,我想先看你刚刚目不转睛地,到底是在看什么?”魏卜阳很坚持,但这死女人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故意推著他的轮椅转向,把他推到浴室里去。
她胆敢不听他的指示做事!
她是想死比较快是不是?
“你——”魏卜阳气呼呼地才刚开口,她就把牙刷塞到他嘴里。
她拿著牙刷猛刷他的嘴!
她有没有搞错?“我只是脚瘸了,不是手废了;我的牙我自己会刷,不劳你费心。”魏卜阳被她气得没力,一把抢过牙刷。
对了,他刚刚要问她什么?
被她这么一气,他把刚刚要做的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这小妖女就是有这种本领,气得他七窍生烟,然后让他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忘了就忘了,他不与她计较。因为他打算今天就将她扫地出门,让她回家去吃自己;魏卜阳决定立刻开始他的虐待手段。
“去帮我准备早餐,我今天要吃鲜肉三明治,一杯现打的柳橙汁……”等等,“你干嘛这种脸?”
他都还没真正刁难她呢!她就皱著一张脸,像是难以接受似的;他说了什么?魏卜阳感到很不解。
“你早餐一向都吃得这么复杂吗?”什么鲜肉三明治,还有现打的柳橙汁,我的妈呀!那多麻烦啊!“现在外头早餐店那么多,你就不能随性一点,随便吃吃就好吗?”
“随便吃吃?”这死女人是要他怎样“随便吃吃”啊?他挖净了耳朵,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虚心请教样。“要不然,你要我吃什么?”
“你等一下。”喜真咚咚咚的跑出去,不一会儿的时间,手里多了一个纸袋,里头搁著一个肉包子、一杯豆浆。
魏卜阳看到这两样东西就皱眉头。“我不爱吃肉包子。”
“可是,离你家最近的早餐店就只卖这个。”这还是她刻意起了个大早,出去买的,他敢不吃!
喝伊死喔!
喜真用目光威胁他,问题是,魏卜阳一点都不甩她。“我不吃肉包子。”他很坚持,更何况他都已经打定主意要刁难她、虐待她了,他哪能让她轻松如意就过关。
“可是,我已经买了。”
“我说不吃就不吃。”
这男人很鲁耶!喜真气死了。“要不然我明天再改买别的,今天你就将就一下。”他鲁,喜真比他更番,总之要她再跑下山走一趟,他想都别想就是了,因为她正等著魏卜敬起床,打算帮他做个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餐,所以,她现在没空张罗他的。
“我不吃肉包子。”咬牙切齿地,魏卜阳再次重申他不吃肉包子。“我要吃鲜肉三明治跟现打的柳橙汁。”
“那很麻烦耶!”离他们家最近的早餐店根本没卖现打的柳橙汁。他要喝,除非是她肯为他洗手做羹汤,而他以为他是谁啊?
拜托,她连自己都没吃过自己做的三餐耶!
“你想回家吃自己吗?”
“啊?!我只是不想帮你做早餐,你就想辞了我?!”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坏、这么小心眼啊!
“没错。”魏卜阳端起老板的架子,恶劣地点头。反正他从没想要给她一个好印象,他只想赶快赶走她,所以,就算他在她心目中是个大坏人,那又怎样?他一点都不在乎。
“我是看护,又不是你的贴身女佣。”喜真傲气地昂著脸,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倔强表情,而他——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小人!
“你干嘛这么笑?”他这样笑,很像奸臣耶!看得她心毛毛的,喜真的身子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你是看护?”
“这是当然。”抬起头来,把胸部挺出去,喜真鼓起勇气替自己虚张声势,要自己千万别怕这个小人。
“那你倒是说说看,来我家一天了,你做了什么?”
“呃——”完了!想不出来。
“你替我换药了?”魏卜阳试举例子。
“呃——”没有。但,太心虚了,所以不敢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替我做复健了?”
“呃——”也没有,因为她花了绝大部分的时间在偷看外面,看他哥哥魏卜敬什么时候起床诸如此类的……就花掉她好多时间。
“既然你什么事都没做,你怎么敢领我家的薪水,说你是我的看护?啊——”他把脸凑到她跟前去质问她。
而他的脸霍然凑到她的眼前,所有的五官像是突然被放大一倍似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喜真吓了一大跳,她猛然拉开距离,退了退。
他刚刚与她近在咫尺,他的呼吸近得就直接喷在她脸上,害得她一阵脸红,有些不知所措。“你……你想做什么?”连讲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了。
“想做什么!也不严重啦!只想把你给fire掉。”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没做错什么!不,你不是没做错什么,你是什么都没做,你说,你既没做看护的工作,也不做女佣的事,那我花钱请你来我家干嘛?当花瓶吗?”
“呃——不可以吗?”她不能只打扮得美美的,坐在他家,然后勾引他大哥,从此之后荣登他大嫂宝座……这样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还用问吗?“啧,你想当花瓶!拜托,你先去照照镜子吧你。”魏卜阳说话很恶毒,他根本是拐著弯嫌她长得不美丽。
怎样?她还忍得下去吗?
魏卜阳瞪著她看,而喜真却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倒是被她的态度给气得头顶直冒烟,他手指著门要她滚。
而金喜真这个天兵竟然还问他,“要滚去哪啊?”
气死他了。“去帮我弄早餐!而别怪我没先警告你,这一次你要是又弄砸了,就别怪我开除你,让你回去吃自己。”
“知道了啦~~”喜真嘟囔著。
他的脾气真坏,难怪他的看护每一任任期都不长,喝!拜托,她今天要不是为了爱,他以为她会让他像现在这样吼她吗?
喜真直犯嘀咕,不过这次她倒乖,真听他的话出去帮他弄早餐。
而她这样,像是偷偷的在喜欢他吗?魏卜阳倒是觉得她是偷偷的想气死他才是真的。
第二章
“你在干嘛?”待魏卜阳刷完牙、洗好脸,自己推著轮椅到厨房,他原本以为自己梳洗完毕后,就可以吃到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餐了,没想到他一出去,却看到她在忙著弄薯泥沙拉。
这死女人,她搞不懂什么叫鲜肉三明治是吗?
“你弄什么薯泥?”喷火龙生气了,轰轰轰——怒火直喷往那原本在厨房忙得很快乐的小女人。
喜真一看到他,吓得脸色发白,搅弄薯泥的汤匙还险些掉在地上。
“你弄薯泥做什么?”
“呃——”目光飘往正在客厅看报纸的魏卜敬。
她总不能跟魏卜阳说,她一看到魏卜敬,就忘了他先前交代的事,一心只想替魏卜敬洗手做羹汤吧!
“你先让我弄薯泥沙拉吧!”她求他,她好想看看自己心仪的男人吃著她做的早餐时所露出来那种满足的笑脸,所以,他就成全她的心意吧!
“为什么?”
“因为你闲闲的,在家没事做;但你大哥不一样,他待会儿还得赶著去上班呢!”
“哦~~”他懂了,“原来你弄的薯泥沙拉是要给我大哥吃的!”魏卜阳轻蔑的目光往客厅飘去。
他跟魏卜敬不合,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总之他就是讨厌魏卜敬老摆出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样,那个伪君子!
“我大哥叫你弄他的早餐!”
“没,当然没。”喜真急忙的挥手,不想让他对他大哥生气。其实这事根本不关魏卜敬的事,是她一看到魏卜敬,整个人就丢了心魂,一心只想著为他做点事,根本不需要魏卜敬开口,她就自动帮他弄了早餐。
“不是我大哥要你弄的?”
“不是,真的不是。”急急的摇头,喜真一点也不想替自己喜欢的人找任何麻烦。
“那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爱吃薯泥沙拉?”那个魏卜敬生活习惯十足像个外国人,什么薯泥沙拉,嗯心死了,一大早就吃那种冰冰凉凉的东西,而且要搅和那薯泥其过程还不是普通的复杂,而说到制造过程复杂嘛——
魏卜阳又看了喜真一眼。
他的目光看得喜真心惊胆跳的。“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嫌我的鲜肉三明治麻烦吗?”
“是很麻烦啊!又要煎肉、又要弄小黄瓜,还有洋葱——”说到切洋葱,那才可怜呢!生切洋葱会弄得她满脸都是泪水。
“会比你现在弄得麻烦吗?弄薯泥沙拉得先把马铃薯削皮,再蒸熟后和著美奶滋、碎的红萝卜泥——其过程比鲜肉三明治还要麻烦一百倍都不止,而你倒好,我要你弄个鲜肉三明治,你就罗哩叭唆的,讲一些有的没的,要不是我威胁要开除你,你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帮我弄早餐;而现在呢?到了厨房,你却先张罗魏卜敬的吃食!”愈讲,魏卜阳愈不爽。
“现在是怎样?你以为讨好我大哥,我就不敢开除你是吗?”
“我又没那么想。”她讨好魏卜敬纯粹是基于爱慕,才没他想的那么复杂呢!喜真小心嘀咕著。
魏卜阳没听见,他一味地冲著喜真咆哮、疾吼,“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不爽,不管什么天皇老子来替你求情都没用,我要你卷铺盖走路,你就得卷铺盖走路。”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啦~~”他吼得那么大声,除非她是聋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没听见,
“听到了你还在做什么?”魏卜阳看著她忙碌的手,目光愈来愈火。
“做薯泥沙拉啊!”
“还做薯泥沙拉!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叫你做鲜肉三明治,鲜肉三明治,你是聋了还是耳背啊!”
“可是你大哥还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