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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再想想……”她得仔细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喜真挂断了电话,一整天就守著电视观看最新的发展。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梁海音跟魏卜敬都以杀人未遂嫌疑犯的身分被收押在警局。
媒体记者一整天都跟在魏家屁股后面跑,他们问魏卜阳,他到底想怎样?
他回答:一切留给司法公平审查。
媒体还找到魏老先生,可魏老先生却不愿家庭丑闻外传,只是不断透过关系想见魏卜阳一面。
喜真心想,那个魏老先生该是想要求二儿子放过自己的妻儿一次吧?
但魏卜阳却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见——
这一次,他是狠了心肠,要置魏卜敬跟他母亲于死地是不是?他是真的想把魏家给弄垮是不是……
魏卜阳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变得让她觉得好可怕,一点都不像她先前所认识的那个人……
不行,她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傻等下去,她……她得做些什么……她该为魏卜敬做些什么,而不能让魏卜阳这样继续为非作歹下去。
喜真拿著包包跟短外套,急急忙忙的冲出门。
她去魏氏集团找魏卜阳,却在大门口就被总机小姐给拦了下来。“对不起,魏先生不见闲杂人等。”
“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金喜真,是魏先生的看护……”喜真急著表明自己的身分,她不是什么疯狂的追星族,不是想要看偶像,她是为了魏家的事而来的。
但这位总机小姐却不等她把话说完,便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魏先生的伤已没什么大碍,应该不再需要什么看护了。”
“就算是他不需要我,也该是由他亲口跟我说,而不是你一个总机小姐所能狐假虎威的;麻烦你通报魏先生说我来了,至于要不要见我,那该由魏先生决定不是吗?”面对总机小姐的强势作风,喜真的气势一点也没减弱下来,因为她心里清楚,现在只要她一退缩,那魏卜敬就没希望了。
她说什么都得替魏卜敬尽一份心力,因为她在魏家时,他们两人虽没多少交集,但魏卜敬对她不错,她说什么都不愿相信魏卜敬会为了权势而加害魏卜阳。
“麻烦你通报一声好吗?”喜真站直腰杆,强迫总机小姐替她传达她的意思。总之她没见到魏卜阳,是不会离开的。
喜真的态度很坚决,总机只好硬著头皮替她拨了通内线给魏先生。
“金喜真!”
“是的,魏先生,她说她是您的看护,且执意要见您一面,不知道魏先生的意思是?”总机小姐等待魏卜阳的指示。
魏卜阳连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不见。”他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见他,他为什么要让她如愿以偿?
“是的,我知道了;打扰魏先生了。”总机小姐说话客气得很,因为这个二少爷之前一直是没没无闻,在公司里什么职务也没有,也不管事。
是直到最近这位二少爷才窜起来,谁也拿捏不准这个少东家的心里在想什么,是什么个性;而现在是这个少东家在当家管事,就连魏老先生都敬畏自己这个儿子三分,所以纵使现在少东家还没真正入主魏氏,但他们这些在底下做事的人,岂能不小心翼翼行事!
“他怎么说?”喜真一看到总机小姐挂了电话,急急忙忙迎上去问答案。“他见不见我?”
“很抱歉,金小姐,魏先生说他不见你,你请回吧!”
“他不能不见我,我有很要紧的事找他,麻烦请你再通知他一声行不行?我……拜托你了,你再帮我一次,一次就好。”喜真苦苦哀求。
而总机小姐已经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刚刚她打内线进去时,听得出来魏先生的心情极为不好,“如果我再帮你的忙,恐怕连我的工作都要丢了。”
她可不想为了喜真而丢了这个金饭碗,在魏氏工作,福利算是不错的,“我才想求你别再为难我了。”
总机小姐说得比喜真还可怜,喜真只好再想别的法子,“要不然你给我他的专线,我自己打电话找他也行。”
“小姐,不说魏先生的专线是几号我不清楚,就算我知道,你想我能随便泄漏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知道吗?”她这分明还是在为难她。
“我不是来路不明的人,我是他的看护。”
“是哟~~”这位小姐恐怕是没读过书,不懂得什么叫作“口说无凭”吧!更何况就算她真是魏先生的看护又怎样?魏先生说了,他不想见她。
魏先生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她又不是跟老天爷借胆,明知此人是魏先生所不想见的,却还去捋虎须,惹魏先生不开心!“小姐,你还是请回吧!魏先生是不会见你的。”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要是今天没让她见到魏卜阳,那么……她就不走。
“那就随你便了,只是我必须请你移驾到旁边去等,我这里不方便让你占著这个位置。”她这里人来人往的,有洽公、有找人的,喜真老杵在这里,只会妨碍她做事。
“你怎么了?一直在看表?”林伟任发现自从总机小姐打了内线进来后,魏卜阳就一直坐立难安、魂不守舍。“怎么?有事吗?”
“没事。”魏卜阳放下手腕,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有关喜真来访的后续发展,她要不要等,那是她家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才不在乎。
“没事才怪,我坐在这里才短短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你就已经看手表不下一百次。怎么?为了待会儿的会议在紧张啊?你放心好了,所有的人脉我全打通了,你已稳坐董事长的位置。”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那你是在担心什么?”
“你别问了。”因为连他都不晓得为什么单单只是喜真来了,他就开始感到心神不宁,他干嘛怕她?怕到甚至连她的面都不愿意见,为什么?
难道他怕他见了她,他所坚持的立场就会为她改变?
啧,怎么可能?
“你又皱眉了!”林伟任指著魏卜阳的眉头大惊小怪。
魏卜阳则是觉得林伟任实在是吵死了。“你是吃饱了没事做是不是?管我皱不皱眉,出去做事吧你。”他把林伟任赶了出去。
他得一个人静一静——
不,他静不下来,他想知道她还在等著见他吗?魏卜阳瞪著桌上那支电话。
“你想打电话?”因为魏卜阳的眼神像是要把那电话给吃了一样。
“你怎么还不滚啊?”怎么又折了回来!
“我是想提醒你,会议五分钟后就进行,要是你还持续这副坐立难安的状态,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出席,要不然董事们会以为你先前的强势只是在虚张声势,事实上你根本没能力又害怕。”
“谁怕他们了?!”拜托,他魏卜阳什么时候怕过什么了!
“不怕,却像现在这样坐立难安,这样很难令人信服,”
“知道了。”魏卜阳将手缩了回来,强迫自己别去在乎喜真的事;他的手改去拿自己的西装外套,就战斗位置。
“电话呢?”魏卜阳刚刚不是要打电话?
“不打了。”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爱著魏卜敬的女人,搞得自己失去大权,他现在要去面对的是那些虎视眈眈著他的权力,却又等著看他好戏的董事们。
第一次演出,他不能在他们面前失去了权威,这是决定性的一战。
“我们走吧!”振起精神,魏卜阳面色凝重、态度正经,他已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在商场上为求胜利而不择手段的生意人。
第五章
“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步出会议室,魏卜阳挺直了腰杆子,后头一堆的豺狼虎豹正虎视眈眈地看著他。
“表现得很好,你没看到那些老头子对你根本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想你是震住他们了。”
“能震住他们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他的事业正要开始,他不能刚开头就弱了声势。
他要让那些人知道现在的魏氏是他在主导,所有的发球权都在他身上。“腰挺直一点。”
“是。”林伟任知道自己现在是魏卜阳的特助,在某种程度上,代表著魏卜阳这个人,他不能让魏卜阳漏气,所以就算是现在要去狂欢庆祝,也要先稳住气势才行。
“魏卜阳!”
没想到他们才刚踏出电梯,喜真就冲了过来。
“你还没走!”魏卜阳一看到她,下意识低头看表,估算了一下她等待的时间;从总机小姐打内线通知他到现在,她最少足足等了三个钟头。
她还真是有耐心呢!魏卜阳的眼里藏著酸意与妒忌。
为了魏卜敬,她当真什么丢脸的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
喜真不知道她弄拧了魏卜阳刚刚打胜战的喜悦,她一心一意只想跟他谈正事。“我有事找你,你能不能拨出一点时间来给我?”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人。”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见面,一点也不想听她提起任何有关于魏卜敬的事,一点也不想听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来求他。“伟任,我们走。”
“等等——”喜真急急的拉住他的衣袖。“我只耽误你一点点的时间,十分钟,不,五分钟……五分钟就好,行不行?”她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魏卜阳如果够理智的话,他便应该狠狠的拒绝她,不给她这个机会的,但……可恶的是,他竟无法拒绝她的眼神!
看到她,他便心软,所以他更气如此拿不起、放不下的自己。
到底他还要被这个女人牵著鼻子走多久,他才会甘心,才会懂得放弃这个心根本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魏卜阳恶狠狠的瞪著她,但这样也无法减少自己对她的在乎。
“五分钟?”最后,魏卜阳还是输给了自己,他无法拒绝喜真的要求,他就给她想要的五分钟。
“上来吧!”她想跟他谈的事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进行,魏卜阳将车钥匙丢给林伟任。“你先回去吧!”
他按了电梯,要喜真进去。
而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喜真退缩了,她好想转身就跑,她觉得……现在的魏卜阳一点也不像她先前所认识的那个人。
他的目光坚毅而深沉……那莫测高深的模样让她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怎么?后悔了?”他看她的模样,知道她在害怕;而他也不想勉强她面对他,知道她还怕他、知道她并不是为了魏卜敬,什么事都可以承担,这反而让他的心情感到好过些。
魏卜阳正要走出电梯——
“不!”喜真却又将他推了进去。
她……不后悔。“我必须跟你谈。”喜真强逼自己去面对魏卜阳,而他——他的表情在这一瞬间暗了下来,那表情像是在生气!
生气!
为什么?她不是说了她不后悔?她不是已鼓起了勇气去面对他,他为什么还要对她生气?喜真不懂。
“说吧!你想说什么?”纵使自己对她即将要说的话,心里已有个底,但魏卜阳却还是宁可听她亲口说出来,而不是单凭他自己的想像,徒然气死自己。
“你能不能放你大哥一马?”喜真鼓足了勇气去面对他,她明知道他很讨厌她说到他大哥的。
“为什么我得那么做?”他不懂,魏卜敬是他的敌对,他为什么要放了他?
“因为他是你大哥,你知道现在外界是怎么看待你们兄弟阋墙的事吗?大家都等著看你们兄弟阋墙的好戏。”
“看就看吧!你觉得我会在乎吗?”魏卜阳的表情奸冷漠,像是他已经豁出去,什么都没办法阻止他的样子……
喜真看了好心寒,魏卜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你可想过,你们两兄弟闹成今天这般德行,你父亲看了会有多难过吗?”
“拿我爸出来压我!”魏卜阳突然冷笑了。“唉!你真的不看电视的是不是?我爸都没你来得有面子,你想见我,我还愿意给你五分钟;我爸可是连五分钟都没有,你想我会在乎他有多难过吗?”
她或许不晓得,在他母亲还没死前,他父亲是怎么对待他们母子俩的?今天,要不是他父亲对他们母子俩不闻不问,那么他的母亲也不会这么快就死掉……
算了,过去的事,他说过了不再提的,“只是讲到这个,忍不住提醒你一下,五分钟快到了;你能不能直接切入问题核心?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不停的看时间,暗示她,他快要赶人出门了。
他这种态度,让喜真禁不住地急了。
她来可不是要来让他污辱的,她不能什么重点都没提到,就被他赶走。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你哥一面?”她说什么,他都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所以喜真只好硬著头皮搬出自己。
她不要看他们两兄弟吵成这个样子,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
“看在你的面子上!”魏卜阳怪里怪气的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怎么会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足以影响我的决定?怎么?你以为我喜欢你?”他态度轻蔑地看著她。
他这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喜欢她的样子,所以喜真不敢多想。“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死马当活马医,我是没办法可想了……”
“所以就拿自己当筹码?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呢!”魏卜阳冷讽说她的意见太荒唐,心里却气她气得要死,气她竟然为了魏卜敬,连自己都可以拿出来当作谈判的筹码!她还有什么事是不能为魏卜敬做的!
魏卜阳就是气她这一点。
他的目光冷冽且无情地盯著喜真看,脸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是讥讽。“我一点也看不出你有那个价值,足以跟我谈判、说条件,倒是看在你勇气可嘉、脸皮够厚的份上,我就姑且听一听吧!我要是肯答应,冲著你的薄面,放了我哥一马,那你呢?你拿什么来跟我交换?”
魏卜阳好整以暇地坐在单人沙发椅上,两只手凉凉地架在椅背上,跷著二郎腿,目光在她身上流转著。
他想知道她可以为了魏卜敬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这样从头将她看到脚,看得喜真都觉得自己是块待价而沽的肉品。他……的目光像是想要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
哦~~不,不行,她还没伟大到那个地步,为了他们家的家务事,委曲求全到那个程度,但如果他真跟她提了,那么她该怎么拒绝?
天哪!她实在太愚蠢了,她不该只身前来求他,现在的魏卜阳根本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一个。
现在的他看起来又坏又邪恶,要是他对她真提出什么不安分的条件,她该怎么办才好?
喜真急得冷汗直流,她几乎将她所有的心情全写在脸上;魏卜阳看到了,不需要细想就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在脸红、你在冒冷汗!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要你的身体吧?”他冷笑看著她的紧张,而喜真惊愕地抬脸,看著他。
他……不要吗?!
她一直以为他的表情那么坏、那么邪恶,他一定会使出恶劣的手段来逼她就范;所以说……是她误解他了,他不会……是吗?
“你以为我那么饥不择食!”他又拿恶毒的言语来伤害她了,因为,伤害她总比让自己难过来得强。
“以我现在的身分地位,你觉得我要什么女人没有,我有必要强求一个心里不爱我的女人吗?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私生子魏卜阳吗?不,从今天起,我咸鱼翻身了,已不再是那个昔日阿蒙,所以你的身体就留给那个正被关在拘留所的男人吧!我不希罕。”魏卜阳骄傲地说著反话。
事实上,他希罕、非常地希罕,只是他受不了当她察觉他可能的意图时,所表现出来的惶恐,好像跟他有一腿,便足以让她生不如死的酷刑一样。
“那么你希罕什么?只要你说得出口,我……会尽心做全。”真的,只要能让他放下心中的恨意,那么她会愿意的,她什么都愿意……
“为了我哥,你当真什么都愿意是不是?”
“是……是的。”如果他执意认为她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魏卜敬,就让他这么误解下去吧!
很好,她竟然承认了!
承认她为了魏卜敬,什么都可以牺牲!
魏卜阳气极了。
她一定不晓得就是因为她这样的态度,才会激得他不顾一切也要把魏卜敬关进牢里。她一定不晓得要不是她,今天魏卜敬不会这么凄惨。
目,如果她真的为了魏卜敬,什么都可以牺牲的话,“你还记得那天,你问我要怎样我才会气消吧?”
“记得。”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又提起?莫非他是要她……不,不可能!他不可能要她当他的宠物,做只小狗来取悦他,这太过分了!
喜真目光惊疑不定地看著他。
“看你的表情,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开出的条件是什么了。”
“你要我当你的宠物!这太变态了。”她怎么可能为了魏卜敬,趴在地上装成一条狗地让他玩弄!“我做不到。”
“既然你做不到,那就别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他打开门,态度十分明显,是要请她出去。
喜真知道,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