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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神仙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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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此,她的眼神变得神似陶忘机的媚波流转,菱嘴微翘的偎近,挑情地吐出兰芷香气,哎呀一嗲地勾起小指拋媚。
  她从不晓得自己的娇媚有多诱人,平时好动的性情叫人看不出她潜藏的媚色,嫣然一笑如冬雪初融,震住了振振有词的常家大少。
  就在这一失神,巧媚的笑容一转灵活的淘气,吓人似地发出大喝声,趁其怔忡中一溜为快,脚程极快的奔离至大厅口。
  倏地,她回过头来一吐丁香舌,鬼脸一扮地得意大笑。
  '把铜镜擦亮些照照尊容,别在脸上贴金了,我吴祥安再没志气也不会嫁给无赖,你们当宝我当草,践踏之。'
  一说完,她当真用力的踩了两下地以示不屑,鼻子一扬神气的走了出去,没瞧见白衣男子一脸好笑的柔光,以及三位面色铁青的夫人僵硬如石。
  惟一不受影响的常老爷照常喝他的铁观音,一口甘润口齿生津,快乐似神仙。
  人生至此,何乐不为。
  第五章
  '你走开啦!别再跟着我,别仗着个高就挡我太阳,我叫我舅收你。'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常天竞轻笑一逸,惹得心烦不已的吴祥安更加心烦,瞪了又瞪还是不走用飘的白色身影。
  其实也不算在飘,只是足音轻得似猫,悄然地叫人几乎遗忘他的存在,若非他不时用手撩拨,她真当他是白日出现的游魂。
  '别这幺无情嘛!好歹你是我未过门的小娘子,我不随身保护怎安得下心。'他就是爱逗弄她,一天不见她发火就没法睡个好觉。
  所以喽!只好委屈好了。
  扬高的嘴角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笑逐颜开地和错身而过的街坊打招呼,不在乎身侧有张气呼呼的小脸,正想找凶器好砍他一刀。
  不管有没有人在,小娘子小娘子地挂在嘴上,让她气恼又怨怼的愈走愈快,闲散的他只好多走几步配合她,免得到头来她怨他不贴心。
  '你闭嘴,你不要做人是你家的事少来拖累我,我和你河井分道不同流,你一天不烦我会死呀!'害她差点又被娘罚跪祠堂。
  '哎!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呢?一下子咒我死,一下子又要请你舅来收我,你说我是阳世鬼或是阴间人?'
  或许他什幺也不是,只是她眼中的讨厌鬼。
  常天竞莫名的一笑,看得吴祥安直冒火。'无缘无故你在笑什幺?鬼附身呀!'
  疯疯颠颠的,没点正经样……咦!好熟的一句话,好象娘常用来骂她,背脊一凛,她叫自己别乱想,以免被他染上疯病。
  '又是鬼?'他诡异地朝她一呼气。'某人似乎特别怕……'
  '常、天、竞——-'他要敢说出去,她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小生在此有礼了,娘子脚酸了吗?'他愿借背一用,人驹护送。
  '你才脚酸了,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看到你那张脸会倒霉一整天。'她嫌弃的将头扭开。
  视同奇耻大辱的常天竞笑脸依旧,但眼神多了锐利。'小娘子心肠好狠哟!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幺能说翻脸就翻脸,不念旧情。'
  '你……。你不要再胡说八道散播流言,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愈走愈急,甩不掉跟随其后的白影让吴祥安非常不甘心。
  同样是一双腿,不信跑不赢他。
  '害?'眉宇微沉,他想他不会喜欢她接下来的话。
  '少装一副无辜的表情,你是我见过最卑鄙无耻下流的人,别以为自己做过什幺事没人知道,老天迟早会下道雷劈死你。'气愤的推开他,她死也不肯跟他并肩同行。
  关于她的流言已经多不可数,不需要再添一桩让自己难堪,她要讨厌他到进棺材的那天,老死不相往来。
  倏地捉住她的手,少了戏谑笑容的常天竞多了一丝严肃。'我做了什幺事?'
  '你……你还有脸问。'她气得满脸通红,很想撕咬他的肉。
  '君子坦荡荡,我自问没做过什幺亏心事,为何没脸问过明白'他不想平白背个黑锅让她怨恨
  '如果你是君子岂不是天下大乱,有胆吹嘘和我有一腿却没胆承认卑劣的行为,我瞧不起你。'
  啐了他一口口水,气呼呼的吴祥安根本不看他骤然一冷的神色,噘着嘴自走自的,巴不得他从此消失面前,永生永世不相逢。
  那天她走出常家大门以为没事了,不过是一场恶意的捉弄罢了,没放在心上当是被疯狗咬了,睡上一觉大家都平安。
  没想到接连几天她走在街下老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很怪异,诡谲地让她开不起一丝玩笑,好象她少了一件衣物似。
  要不是她娘怒气冲冲的用锅盖敲晕了一名酒味冲天的嫖客,她也不会由宛宛姐口中得知那件事。
  原来坊间流传她是常天竞包养在外的女人,淫荡无耻的与常大少苟合于自家后院,忝不知耻的妄想攀上常家少奶奶的位置,甚至顶撞三位当家夫人。
  后者她承认她是出言不逊,谁叫她们太嚣张了,不把人当人看的加以羞辱,她不反击还算倚春楼陶嬷嬷的伶俐女儿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谁说老鸨的女儿就一定低人一等,逢年过节最好别来求她写张春联画道符,她宁可少赚一点也不看人脸色。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我几时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几时拿过你的银两,信口开河害了我不打紧,干幺连累我娘遭人耻笑不会教女。'
  '你们常家有钱是你们的事,教出的儿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眼光再低也不会瞧上你这个不事生产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你要玩去玩别人,我绝不泄漏常家是有恩不报,有仇必索的伪善人家。'
  '我没说。'他从未想过要伤害她。
  '少来了,你以为我会相信背地里捅我一刀的人吗?名节固然重要,可是毁在你手中让我很不甘心,早知道我就随便找个人嫁了,省得让你糟蹋。'
  说着气话的吴祥安没发觉他的脸色愈来愈沉,逐渐凝结成一股乌气。
  '我不准。'
  他在说什幺鬼话,她怎幺听不懂。'不要突然冒出莫名其妙的话,你别靠我太近。'
  她又一把推开他,径自走向另一边。
  '不准你随便嫁人,要嫁只能嫁给我。'霸气十足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呀!你……'好象变了个人似,他是常天竞吗?
  当她怀疑的发怔时,她习惯的那张谑笑脸孔突地凑近偷香。'哈!唬住你了吧!'
  '你……你无聊,这样吓人好玩吗?'老鼠不管钻到哪户人家一样是老鼠,令人厌恶。
  有什幺办法能让她摆脱他呢?
  上次走进人满为患的市集,她想他应该没法在人群中跟前跟后吧!提了满篮药材开开心心的闲逛,顺手挑了一条丝绢打算送给青崖,谁知背后多了一双手帮她付帐,笑声宏亮的怕人不知道他是常家大少。
  还有一回她故意绕到绣庄瞧瞧,借机由后门开溜,哪晓得他有如鬼魅般无所不在,神通广大的站在转角等她,手上还端了碗吃了一半的豆腐脑问她要不要尝一口,好象他等了很久似,怪她走得慢。
  诸如此事不胜枚举,她快被他缠得喘不过气,想做做坏事都不成,让她闷得全身长霉,楣上加霉万事不顺。
  '是挺好玩的,你不觉得?'她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谁也抢不走。
  有某种觉悟的常天竞笑凝着她,为她脸上不被流言打倒的坚决而微泛柔光,她不娇弱也不强悍,拥有介于二者的坚韧,不轻易向命运屈服。
  老鸨之女又如何,即使流言缠身她还是不认输,非要向命运挑战看看,看谁敢轻视她的出身。
  '一点也不觉得。'吴祥安愤恨地擦着他碰过的脸颊。
  '我想也是。'他故作伤心的垂头丧气,不一会儿又咧齿嘻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必了,常大少是高贵闲人,我们这种小家小户高攀不上,麻烦你让让。'她不客气地踩过他的脚走进一间阴暗的店铺。
  '买东西?'他一脸兴致勃勃的凑向她颈后,看她挑了什幺有趣的玩意。
  黄纸?
  红纸?
  朱砂和墨台?
  '安姑娘你来了,你要的纸样我全给你包好了,待会帮你送过去。'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东家腼然的朝她一笑。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反正也不重。'怎好麻烦人家小哥跑一趟,太过意不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娘常说安姑娘是好人,要我多……呃!帮衬点。'脸微红,他不太敢直视她。
  他娘常说娶妻当娶吴祥安,功名利禄不愁少,要他努力点将财神爷娶回家供养。
  '多谢金大娘美言,回头记得帮我问候她老人家安好,过些日子有空我会去找她聊聊。'人家对她好一分,她便还人十分好。
  钱债好还,人情难还。
  他喜出望外的捉住她的手。'真的,什幺时候?'
  '放手。'
  尚未感受到佳人的手温,冷冷的嗓音低沉的慑人,吓得他赶紧缩回手。
  '你怎幺还没走?'人家少东又没惹到他,干幺一副人家偷了他娘子似横眉竖眼。
  '我家娘子都让人轻薄了,我哪走我开呀!'常天竞的笑意依旧,却多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寒色。
  又来了,他就不能正经些吗?'拜托你别再破坏我的清誉,我还要清清白白的做人。'
  '嫁给我不就成了,为夫的任你差遣。'婚事成了定局,谁也没法说她闲话。
  趁吴祥安没注意时,常天竞露出异于平时的冷厉睨视少东家,警告他少打她的主意,否则他会让他在桐城待不下去,一辈子与乞丐为伍。
  '等哪天常家没落了再说,我很忙,没空陪闲少四处晃荡,你别再跟着我。'年关将近,她又可海捞一票。
  符呀春联最好卖了,不及早准备怕来不及,每到年前商家总会趁机哄抬纸张价格,她必须多囤积一些以免买贵了。
  '娘子不付帐吗?'没那幺好的交情吧!那个没胆的家伙凭什幺让她另眼相待,好声好气。
  '不是你会付……'一说出口,她顿时愕然地瞠大惊悚的双目。
  在不知不觉中,她习惯有个人跟在身后付帐,浑然忘却他是她最讨厌的人。
  不过常天竞倒是很开心,挤眉弄眼地牵起她的手,一锭银子由天而落地砸向少东家的脑门,他咚地一声往后倒,不省人事。
  '我就知道安妹最有心,怎幺会辜负我可表日月的痴心呢!连上苍都被我的深情所感动。'看什幺看,想吓跑我的小娘子呀!
  他眼睛这幺扫过去,一旁听见他话的百姓赶紧跑去暗巷,先吐一番。
  感觉麻木的吴祥安斜睨他一眼,大叹他是上天派给她的劫数。'常大少,常闲人,你有没有认真的时候?'
  任由他掌心包握她手心,她已经有点累了,老是被他耍着玩实在叫人气恼,可是又无计可施,只好等他玩厌了,不然还能怎样。
  总不能举家搬迁吧!娘的倚春楼可搬不走。
  '你没发觉我正认真的看着你吗?'温柔的望着她,他含笑的眼眸中透着一抹她看不懂的流光。
  在他时真时假的笑脸下,她反而心有存疑。'又在耍人了是不是?我没那幺容易上当。'
  报应呀!报应,玩多了总会出事。常天竞苦笑的自嘲。'至少我没伤害过你。'
  '哼!难道那些不堪的流言是我自己传出去的?'她摆明了不信任他。
  '我会查明真相,还小娘子一个公道。'不过流言成真也不错,至少他赚到个妻子。
  他心底大概有个谱,知道是谁策画了一切,纵容是伤害的开端,他也应该负起部份责任。
  '凭你?'她耻笑的一嗤。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我……小心。'
  流星般银光一闪而过,原本避得过的常天竞迟疑了一下,一根寸长的银针没入胸口,他顿时双腿无力的跪立于地。
  随之而来的剑光更让他避无可避,受损的内力无力招架,一时间剑起剑落,雪白的衣裳也染上令人惊心的红,滴落一地。
  在他黯沉的眼瞳深处有抹冷笑未被发觉,没人发现为何在重重包围中,他护在身后的女子却毫发未伤,只是惊得无法言语。
  接着,她失去意识,身子拔空而起,留下一地未干的血渍,以及七具身首分家的尸体。
  '蠢。'
  '喂!你想用一个字打发我呀!'哪有那幺便宜的事,至少多给他一点关爱的眼神。
  '蠢到极点。'
  '喔!好多了,还是自个兄弟够义气,多骂我几句。'因为他欠骂。
  '我不是你兄弟。'冷若冬霜的男子几乎要将他丢到后山喂熊。
  '别客气了,你这个独行侠一向急公好义,救危扶弱,兄弟我铭感五内,改天送上美女一位以兹报答。'常盼盼。
  这样算不算恩将仇报?
  '为什幺不避?'展无痕不解,凭他的身手,世上没几人伤得了他。
  抓了抓头,常天竞难为情的望向身侧的'理由'。'会伤到她。'
  '你玩真的?'就为了她甘受毒针封喉。
  要不是内力深厚及时封住毒血逆流,九条命也不够他用。
  '什幺真的假的,十几年兄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个女人跟在我身边。'为什幺没人相信他是认真的?
  光是府里的三尊菩萨就够他头大的,他视女人为畏途,能避且避,不能避就装疯卖傻的混过去,绝不陷自己于女祸之中,如爹一般有家待不得尽往倚春楼闻香。
  众所皆知他这闲少最厌恶女人,坐怀不乱地出入烟柳之地只为揪回好色的爹,没染上半丝脂粉味。
  外人传闻他有断袖之癖他也认了,因为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一度以为自己有问题,直到安儿的出现。
  一开始他是抱持着有趣的心态逗逗她,像是逗弄邻家的小猫,不时抚抚牠的毛,搔搔牠的小肚子,看牠舔足抹脸的可爱模样。
  相处久了他的心态变了,不看看她心不安,看了之后又想逗弄她,然后瞧她直跳脚的嘟起小嘴。
  '看不出来。'展无痕冷血说出眼见之实。
  双肩一垮,常天竞变得沮丧不已。'你说话一定要这幺伤人吗?我对她比亲娘还好。'
  怎幺会看不出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的用心,不然怎幺会有人想杀她好试探他的虚实。
  '老话一句,看不出来。'他只看见一只很黏人的老狗抢着付帐。
  '你眼睛瞎了呀!没瞧见她睡在我床上。'他气愤的压低声音怕吵醒了他的小娘子。
  '容我提醒你,这是我的床。'他好意出借。
  咕噜几句的常天竞没好气的说道:'你可以当我们不存在吗?'
  '可以'他将伤药往他背上一贴,痛得他龇牙咧嘴。'别挑我路过时受伤。'
  '你知道了。'还是瞒不了他。
  '除了她,你的另一个原因呢?'这些伤根本不必发生。
  他故作洒脱的睨了一眼。'我不想杀生。'
  '换个让我觉得你不蠢的理由。'他杀过的人绝不亚于他。
  '剑魔。'
  展无痕的手忽地停在半空,有点难以置信。'他们还不死心?'
  '剑魔虽死,但他的剑和剑谱仍在,很难不引人觊觎。'神情沉重的一说,他为护剑心力交瘁。
  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人怎能涉及情爱,他把持自己不往情关掉,以为能终此一生绝情弃爱,不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担心。
  可是他千算万算不及老天的捏指一算,让他遇上必须守护的人,他不活长一点都不行,平白地将她让给其它人他会死不瞑目。
  为了她,他得保存实力不与对方正面冲突,假意落败好保她周全,剑不在手他无法施展十成的功力,反而毁了他多年的伪装。
  他的武功的确不高,在武林名人百晓生的武林谱上他排名第三,上头还有两人胜过他,一是已逝的剑魔,一是行踪不定的无名老人。
  展无痕斥了句,'你真该死。'拥有武林两大至宝,他不死也难。
  '说句我不知道的话。'起码给些同情。
  '我不会帮你。'因为他也有必须守护的人,即使她毫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
  常天竞低笑的喝下一碗解毒汤药。'别太笃定,兄弟,凡事总有意外。'
  '这是最后一次。'他斩钉截铁地回以绝情。
  '好吧,顶多下一次我不挑你路过时受伤,我会直接把人丢给你。'让他开剑试锋。
  '你说什幺?'目光如箭的一射,展无痕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时日以来,他为她磨成的无赖会用在他身上。
  笑得奸佞的常天竞轻抚酣睡佳人的娇容,不理会他的愤恨。'兄弟有仗义之情,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就像明知道他一身的伤是故意凑上前让人一试,而且不伤及要害,他仍忍不住一出手地连伤七条人命,毫不留情让自己卷戊一桩阴谋中。
  知交满天下,真心仅一人也了无遗憾。
  面冷心热的人注定要吃亏,刚直的不知变通,因此才值得深交。
  '我、不、是、你、兄、弟。'后悔出手相救的展无痕狠厉地眼睇向他。
  '呵……你就是太认真了,偶尔学学我当个闲人,别老是以苍生兴亡为己任的耗损精力。'人生苦短,得意须尽欢。
  '那是你有三个能干的娘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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