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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同情油然而生,身为半个魔女的她们都不敢轻易得罪她,而他的行为绝对比该死一千次还严重。
“我……呃……我不是有意的……”软绵绵的嘴唇,还带著草莓的味道。
点心盘上正好有吃了一半的草莓派。
有些失神的上官文静抚抚麻麻的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客人不可以到柜台里面来,请出去。”
因为里头下了魔法,当忙不过来的时候会有无形的手出现帮忙,像是冼杯子,排杯垫和冲泡咖啡,外人难以窥见、
“我不是客人,我是来找你的。”东方著衣自动拗掉一小段,譬如追著一对担惊受怕的母女跑过七条街。
“找我?”上官文静迷惑的眯起眼,新配的眼镜遮去眼底魔性的绿光。
她是纯正的东方人,有著东方人的特征,黑发黑眸黄皮肤,但因修过魔法的缘故,眼睛的颜色有时会随心情出现一丝异光,没几秒即消失。
“对,就是你,你干么一直避著我?害我找了你好几天找得想杀人。”他的眼老是不经意地往她粉色唇瓣瞄去,心念柔软的滋味。
眨了眨眼,上官文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先生,我认识你吗?”
“你敢说不认识我,才几天光景你就忘得一乾二净?!”东方著衣那遇见她的莫名兴奋被一股冲上来的怒气给冲散掉了。
“先生,我看你是认错了人,我真的不认识你。”他很好看,有一双深邃易怒的眼,但她确实没瞧过他。
好看的人并不少,魔法学校的同学都长得很有型,所以不足为奇,她比较疑惑的是突来意外的吻。
头顶快喷火的东方著衣气得一戳她手上的石膏。“你忘了是谁撞了你吗?”
火爆的脾气,恐龙似的吼声,表情迷惑的她逐渐张大讶异的眼。“是你?!”
他怎么会来,医药费不是早付清了?
“嗯哼!你终于想起来了吧!年纪轻轻就得健忘症挺不好的。”他满意地消了大半火气,嘴角还有一点奇怪的笑意。
“那是少了墨镜的原因,我才没有健忘症。”谁会记得只有一张嘴巴的男人。
他不悦地碰碰她鼻梁上的遮蔽物。“而你打哪弄来的眼镜,丑毙了。”
“本来就有,是被你的车轮压扁了。”很少有大表情的上官文静透过镜片瞪著他。
从来没有人敢说她丑,她甚至是美丽清纯的,戴眼镜让她看起来更聪明,更具有说服力的担任的学生会长一职,叫人不容小觑。
而她扮演的角色向来很成功,老师信任她,同学崇拜她,所有人都相信她是自重自持的好学生,绝不会出错,因为她是上官文静。
可他居然说她丑毙了,他的眼睛肯定有问题,需要洗一洗,也许下次能看清楚点。
莫名地,上方柜子里平空出现一怀冰开水,也不知怎么地还忽然倒了,好死不死地往东方著衣的头上淋下去,四角方方的冰块顺势滑入他的衣服。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冰块冰得他直跳脚,失去形象拉开上衣让它掉下地。
“冰块,先生,很抱歉我们没把杯子放好。”下次她直接在地上弄一摊水让他来个花式溜冰。
两眼冒火花的东方著衣显得狼狈。“我知道它是冰块,你用不著嘲笑我的大惊小怪。”
“我没笑,先生。”真的,她只是眼睛弯成下弦月而已。
“我叫东方著衣,我允许你唤我东方大哥。”他以为报出自己的名字会引来小女生惊奇的尖叫声,先生两字听起来十分剌耳。
但是他失望了。
“我们不是很熟,先生,请问你要点哪种咖啡?”想当她大哥的男人已排到外太空,目前无空缺。
“我很不喜欢暴力,但是再让我听见一声先生,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他威胁的盯著她。
他不喜欢暴力?很好笑的笑话。“阿伯,你占据了我工作的空间,麻烦你让一下。”
“你……你瞎了眼呀!我这长相你敢叫我阿伯,你眼镜也别戴了。”他暴跳如雷,一把摘下他认为丑毙的眼镜往地下一砸。
看热闹的上官桃花大喊不妙,暗自疏散前排的客人往后移,而像狗一样由柜台底下钻出来的上官青青是手脚发冷,担心女儿有样学样学坏了。
“你好像对我有诸多意见,我非常不得你缘是不是?”上官文静很有风度地将石膏手放在他肩上。
她告诉自己没有生气,不会生气,她脾气好得连圣人都叹息,她只是和他进行沟通,让他了解到赚钱不容易,她真的没生气。
“你在生气吗?”他一手扶著她的腰,担心她会重心不稳。
“不,我的脾气是公认的好,我从不生气。”她是有涵养、有知识的高级魔女,绝不与低等凡人计较。
一旁的人全在摇头,连那头好色的胖拘都汗颜地以前足捂庄鼻子,像在不好意思。
他微笑地一手放在她石膏上。“你在生气,而且非常气。”
很奇怪,他居然能从她淡淡的表情中瞧出她的怒气,而他的心情变得异常愉快。
“我们在讨论气不气的问题吗?先生。”她被他搞糊涂了。
他刚才不是气得快捉狂,怎么一下子眉开眼笑像变了一个人似。
“东方著衣,再叫错我的名字我就吻你。”他根本忘了她只有十七岁,一副乐陶陶欠扁的模样。
粉嫩的脸颊升上可疑的潮红,她镇静的抿抿唇,湿润有点乾的唇瓣。“东方先生,你不可以随便威胁人……”
抗议声消失在他的唇里,瞠大眼的上官文静简直不敢相信他会二度碰上她的唇,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吻上她,毫不节制的一记火辣辣的法式长吻。
她知道自己该反抗,该用魔法处罚他不规炬的行为,在魔法手册有云,为了保护自己,可以适当地使用以期脱身,所以她该可以使用。
可是她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好像全身的力量都被他吸去了,不藉著攀住他脖子的动作,会软成一摊水。
她无法使出魔法,脑子严重缺氧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魔法大全上的万条咒语,只感觉到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喷在她脸上。
“小笨蛋,没人教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被人瞪著他怎么继续得下去。
是没有,只有他敢放肆。“我不认为这是接吻,我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侵犯?!”她在说什么鬼话,多少女人求他一吻他都不屑呐!
“未经允许强迫他人就范的行径便叫侵犯,课堂上没学过这一个词吗?”她外表还算冷静地和他讨论对错,其实心底的小鹿早跳成大鹿了。
觉得被侮辱的东方著衣抓起她狠狠一吻,充满凌虐和一丝丝他没感觉的爱怜。“这才叫侵犯。”
不生气,她绝对不会生气。“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吻的是未成年少女?”
第五章
“喔哦!麻烦来了。”
学生会众干部才走出学生会不久,个性中略带甘草的曾美美眼尖的发现,盛放的木麻黄下,立了几个俗称找碴大队的女同学。
说是找碴大队有些缺德,人家个个可说是家世不凡,容貌中上的企业家之女,每年对学校的贡献是以千万起跳,也算学生会的主要金主。
花红瓣美一定遭嫉,如果再加上拥有一位阿波罗体型的俊美帅哥护花,那更是让人眼红。
很奇怪的,几乎每一所学校都有几位公认的校花、班花,而这所以升学至上的学校也不例外。
只是创校三十几年来,好像不曾有过校花选拔,自然而然地有美女登上卫冕者宝座,不管是自愿的或是一致推崇,校花之位从未空过。
而国二就有割双眼皮、隆鼻经历的凌艳艳便是前者,一入高中大门就自称是校花,蛮横霸道地不许有第二个人抢了她的风头,所以一提起圣伦高中的校花便是指她。
不过邻近几个高中、五专的学生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比她更美更受欢迎,那就是圣伦高中受人拥戴的学生会长。
因此她很不服,处处找机会刁难,有事没事就开口奚落一番,利用本身的家世为难学生会的运作,甚至以企业捐金为由,要求监看学生会的财务用途。
名义上她是学生会干部,可是不受七人小组承认,虚挂一个名好随时进出学生会,是个令学生会干部厌烦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她不仅找碴,而且像黏皮糖似老黏著学生会副会长,凡是有他出现的场所,必能见到她的踪影,雷达网之广令人咋舌、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收买学生的事人尽皆知,反正她家有得是钱,贡献些基金当穷学生的零用金也不错,身为副会长有义务为学主谋福“利”。
即使高霆峄被烦得无处可躲也只好认了,再忍耐也只剩一年了。
“会长,你想她是找你还是来送副会长情书?”她真有点追不及待想看热闹。
唯恐天下不乱。“美美,我应不应该告诉她,你将她拜托你转交的项链转手卖出的事?”
“项链?!”为什么他不知情?
一见到高霆峄微怒的表情,曾美美心虚地哈哈两声混过去。“昨日之事如云烟,一去不可考。”
也就是说,过去的事就忘了吧!何必挂在心上当宝。
“你自己去向她解释吧!”烦人的事已经够多了。
花开艳怒,仗著父亲是家长会会长的凌艳艳拥有特权,常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向人炫耀,不像一般学生穿著古板的制服一成不变。
促进学校换制服她有不小的功劳,谁不想穿得美美地受人注目,因此她大力鼓励校方创新,保证第一批出炉的制服她家负担一半费用。
为了美,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金钱对她而言是最微乎其微的一项。
“高同学,你今天怎么没去练球,害人家在球场等了你老半天。”她的老半天是三分钟,因为怕晒黑。
喔!找的是副会长,其他人可以散场了。
不过以凌艳艳为首的几个女生不肯让路,她们主要挡的是上官文静,可是她被包围在众人之中,所以所有人一起被留下来了。
“今天有事。”高霆峄简单的回应,不愿与她有过多交集。
“有什么事,要不要我陪你去办?”她一腻上了就十分小女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用了,我刚完成。”一脸不自在的高霆峄没能适应她软得快化的声音。
能成为篮球情人的原因不光是他的长相,包括他不对人恶言相向的好脾气,以及他招牌式的阳光笑容,每每叫女同学迷恋不已。
其实他的脾气也是被磨出来的,打他小学一入学开始,他就很喜欢坐在他隔壁的小女生,对于她不喜欢的事他一定马上改。
于是家中的小霸王一到了学校便成为乖巧的小绵羊,久而久之脾气自然变温和,不会装酷和乱发脾气。
“高同学你不要跟我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倾全力帮忙的。”凌艳艳露出迷恋的梦幻眼光。
日本偶像剧看多了。这是学生会成员共同的心声。
“呃!不是我的事是学生会的事。”他急著想脱身,没想到反而让事情更棘手。
很想在他头上洒土的上官文静后悔不已,早知不该和他同行,他一句话就为她找来麻烦。
“学生会有学生会长嘛!她整天吃饱饭没事干,尽会指使人,你又不是她的专属佣人。”眼尾一瞟,口气尖锐的凌艳艳带著十足的不屑。
“我是学生会副会长,自有我必须承担的事务,会长的事并不比我少。”高霆峄的表情虽温和却隐约浮现不悦。
“是吗?我看她挺闲的,还有时间招蜂引蝶。”她的眼神似在警告上官文静,别勾引她的心上人。
“凌同学,你不该任意批评会长,她真的为学生做了不少事。”高霆峄的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他可以允许她的纠缠不清,但是无法忍受她羞辱他喜欢的女生。
“怎么,才说一句你心疼了,你们在学生会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艳艳马上摆出妒妇的嘴脸逼问。
当我们是死人呀!不愿介入副会长“家务事”的学生会干部冷冷地睨著她,真有什么事他们看不见吗?
“文静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希望你不要随意猜测莫须有的事。”秀才遇到兵,理字没刀硬,横劈三、四截,有理也讲不清。
“文静,文静,叫得可真亲热,你怎么不叫我艳艳?”明显的差别待遇。
凌艳艳的眼光像一把刀,刀刀渴望刺向她的情敌,她一向痛恨学校有了她为何还要有上官文静,她根本是背上的芒刺,让人怨到极点。
瑜亮情结的再版,她很难不找她麻烦,像是两只无法共存的蝎子,注定斗到死为止。
“我和她比较熟。”高霆峄看了上官文静一眼,眼底有苦难掩的恋芒。
他是喜欢她的,非常非常喜欢,打国小起就不曾变过,他喜欢她恬静的气质和偶尔的淘气,即使他没有天才型的头脑也会努力追赶上她的程度。
今日的好成绩是拜她所赐,要不是为了立于和她同等的地位,他不会拚命充实自己争取好成绩,期望能和她有相处的机会。
原本父母打算他国中一毕业就送他出国,一来可申请绿卡,二来可避去兵役问题,可是他坚持留在台湾念完大学。
因为这里有她。
“你和我也很熟呀!干么老是和她走得近却不理我,你分明被她洗了脑。”哼!讨厌的上官文静。
又关我什么事,她可没主动做过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那人肯定又要捉狂了,如果没见她“听话”的等在校门口。
“等等,我有话要问你。”凌艳艳一使眼神,身边的女同学上前一拦。
看了看表,上官文静开始哀悼了。“有什么事?”
那位奇怪的“大叔”只会早到不会迟到,她常想,他一定是穷途潦倒的过气设计师,不然怎会天天有空来接送手残废的她?
眼看著约定的时间快到,他要是没看见她在校门口,铁定神经兮兮的猜疑东猜疑西,像只找不到电线杆的狗憋得脸发青。
有时她真想不透,他干么老缠苦她,说好了不动手不动脚,但他照常勾肩搭背,答应过的事转眼即忘。
他大言不惭对小女生没兴趣,可是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将她当成所有物,一离开视线就会心不安,瞧她和男同学有说有笑,他会气上一整天给人一张臭脸。
她是无所谓,反正和他相处一整天的人之中很少有她,所以该同情的是与他共事的人,必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忍受一颗不定时炸弹。
“听说你打算换掉一批旧电脑和更新图书馆的书架是不是?”凌艳艳一副来者不善的姿态。
微笑的上官文静朝她点点头。“是提拨了这笔预算,有什么不对吗?”
“你凭什么自做主张没通知我,电脑和书架根本没坏还能用,干么浪费学校的钱。”她是存心找事胡闹。
因为我是学生会会长呀!“电脑和书架虽然没坏却不能使用,早该淘汰,我曾发了三次通知书请你来开会,可是你的回答是没空。”
“你挑我有事的时候开会,分明是不想让我参加,你敢说没从中捞取好处?”凌艳艳不检讨自身,反而盛气凌人的指责别人。
“三次都没空?”未免太巧了。
“你管我有没有空,反正没我在场就通过的讲题肯定有鬼,我要你收回这项决议。”学生会长有什么了不起,一样要服从她。
“办不到。”上官文静理性的回覆。
“你好大的胆子敢不遵从我,你不晓得学校最大笔的捐献是来自我父亲吗?”可恶,她绝饶不了她。
“非常感谢令尊的大力支持,我仅代表校方和三千两百一十九名学生向你致意。”她一向尊重有钱人。
一阵闷笑声由她身侧发出,学生会成员一个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硬撑著,对会长的崇拜更加深几分,她临危不乱的表现叫人激赏。
“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学校开除你。”有她凌艳艳就没有上官文静。
到底是谁欺谁。
“不可能吧!凌美女,会长可是学校用来招揽学生的活招牌,哪有开除她好去便宜其他学校的道理。”养了两年的兵去为敌人打仗岂不好笑。
“曾美美,你闭嘴,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余地。”除了高霆峄,学生会的干部没一个顺她眼。
“我是很想闭嘴啦!可是一想到少了学生学校就没法子继续办学,令尊大人为了逃税而捐赠的钱就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我是挺为你著急的。”
她的口才可是和几个干部磨出来的,相信不致太差。
“你说我父亲的捐款是为了逃税,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她家企业的钱多得花下完,才不需要节税。
“我是瞧不起你呀!一个高中女生每天打扮得像孔雀,不要脸地在副会长身旁跟前跟后,像怕跑了丈夫,难道你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吗?”
“你……”凌艳艳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有咱们会长在此你是没机会了,校花之名赶紧还给正牌校花,不然你垫高的鼻头会垮掉的。”整型过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