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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你不安于室吗?”他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你……你对我没有安全感,不就是认为我不安于室吗?”
“你太多心了,我是对任何漂亮的女人都没有安全感,不是针对你。”
尴尬极了,姚黛丽却不能不为自己申诉,“这不是很不公平吗?对感情,我可是个忠贞不贰的女人。”
“如果你真的对感情抱着忠贞不贰的态度,你就不应该嫁给我。”
“我……我听不懂。”
“我听说,你比较喜欢年长的男人,我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年轻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对老男人特别有兴趣!这件事只有她妈知道,因为这是遗传。她妈从小就有恋父情结,交往的男人至少都大她二、三十岁,二十五岁那年妈妈为了挽救外公的事业,逼不得已才会嫁给只有大她三岁的父亲,这是她的遗憾,也是她和爸爸感情一直不和的主因。
她的境遇说起来跟她妈一个样,只是她比较倒霉,出了一个管教严格的父亲,管她衣着,管她谈吐,管她交友,能管的事他一样也不会放过,烦都烦死人了,难怪妈妈不爱他!想想,还是老男人好,他们比年轻小伙子更懂得体贴女人,疼惜女人。
“你心里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
振作起精神,姚黛丽嗤之以鼻的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是个笨蛋,我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想请你在媒体面前闭上嘴巴。”
“你应该找你母亲,是她希望我当樊家的媳妇。”如果不是为了摆脱她父亲的魔掌,“樊亚集团”总经理夫人的名号听起来又够响亮,她宁愿嫁一个老头子,也不要嫁给他。
“你只要负责约束自己的言谈,我母亲那边我自会处理。”樊子熙虽然面带微笑,可是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承担不了后果。”
“你……我会记住你的话!”故作高贵的拿起皮包站起身,姚黛丽气呼呼的走出西餐厅,她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她还有靠山——樊夫人,只要她去樊夫人那里作个秀,委屈的哭个一顿,抱孙心切的她自会替她主持公道,樊家未来女主人终究会落到她头上。
就在姚黛丽走后没多久,樊子熙正想离开之际,他瞥见夏凝芯走进西餐厅,紧跟在她身后的是那个令他耿耿于怀的小白脸,他的手还亲密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一看,不到两天的好心情就此宣告烟消云散,嫉妒像蚂蚁啃蚀他的心,疼得快令他抓狂。
时候到了,她必须认清楚,她是他的。
第七章
一个紧急煞车,夏伟险象环生的将机车停在夏凝芯居住的公寓外,这一次,夏凝芯没有惊吓过度的跳下车子,她只是目瞪口呆的坐在原位,如果不是她的手臂依旧紧紧搂着夏伟,没有人看得出来她早就吓得魂不附体。
“娃娃,你还活着吗?”夏伟心虚的转头看着她,天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妹妹……不好意思,每次都弄错,是姐姐,尤其是在狠狠敲诈了她一顿上千块钱的龙虾大餐之后,他还这么“凌虐”她,会不会太忘恩负义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他已经习惯骑快车的刺激感,油门一催,自由自在的世界就在眼前,哪还记得后座有乘客。
深深吸了口气,夏凝芯放开夏伟跨下机车,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如果我被吓死了,明天会不会上社会版?”
“不会,你会上娱乐版。”因为太好笑了,至今没听过有人这种死法。
好笑的摇摇头,她打趣道:“很高兴我的心脏还能跳动,否则翘辫子了还得让人家当笑话看,未免太没尊严了。”
“我有同感,我也不想进牢房蹲,那里绝对没有龙虾可以吃。”
伤脑筋的瞪了他一眼,她忍不住训道:“像你这种骑机车的模样,早晚会出事。”
“我有遵守交通规则。”他是喜欢享受捆车的快感,可是绝对不和自己的荷包过不去,他可是个穷学生,伸手要钱已经足够让他明白“金钱无常”的道理,不必用到违规罚钱。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遵守交通规则,万一突然有人横越马路,以你的速度根本来不及煞车。”
“我骑机车的技术可是一流的,不能煞车,我可以蛇行。”聪明的人一向懂得转弯,很荣幸,他正是这种人。
“现在还说这种孩子气的话,难怪妈咪不让你搬出来。”叹了口气,夏凝芯很严肃的纠正道:“骑机车不是在表演特技。”
“蛇行称不上是特技表演。”
“绝对是危险动作。”
夏伟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娃娃,我现在才发现你也很喜欢唠叨。”
“你不是常说这是夏家的遗传吗?你也有啊!”她笑着道。
“我……”好吧!他的确染上一点点这种小毛病……其实,不只是一点点,是很多点,至少比娃娃严重好几十倍,可是,他通常很节制。
“不说了,你回去吧!自己路上小心。”
“娃娃,谢谢你的晚餐,改明儿个我打工赚了钱,一定请你。”
“等你找到工读的机会再说吧,”
“你不要泄我的气嘛!”夏伟好委屈的努了努嘴。
“我是不想给你压力。”
“我……我是男人,怎么可能连这么一点点压力都承受不了?我说会请你就是会请你,你等着。”男人的抗压性不见得比女人来得强,可是男人的脸皮绝对比女人来得薄,就算挖光他的“猪公”,他也要请娃娃吃一顿。
“好,我等你。”
满意的点点头,夏伟给了夏凝芯一个飞吻,便发动机车扬长而去。
直到见不着夏伟的身影,夏凝芯才转身走进公寓,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发现樊子熙坐在路旁的车子里,他离开西餐厅之后,就守在这里等候,这一等,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的愤怒也累积到了最高点。
“阿义,不用等我,明天一早我会打电话给你。”
“是,大少爷。”
实在是太累了,夏凝芯用短短的五分钟洗了一个战斗澡,换上睡衣准备爬进被窝里,可是门钤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这么晚了会是谁?”她喃喃自语的走向大门,“该不会是夏伟又折回来吧!”
门一开,看到的却是樊子熙,她怔住了,“总经理!”
闷不吭声的走进套房,樊子熙背靠着墙壁,看着她把大门关上。
“总经理,你怎么会……”
一把拉过她,他转身将她压在墙上,用他灼热的目光吞噬她的身心。
好遥远却又好熟悉的眼神,夏凝芯全身燥热的轻颤,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她一点也不想阻止。
“我不准你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我……没有。”
“我刚刚亲眼看到了。”
“你……他是……”
低头堵住她的嘴,他的唇舌仿佛久旱逢甘霖,贪婪急切的攫取她口中的蜜津,她身上的睡衣没两三下就脱落在地上,他的手摇身一变成了探险家,寻访她每一个敏感的领地。
“子熙……”当他的嘴缠上她粉红的蓓蕾,她的脑海里只有他——她的最爱,现实被冰冻在阴冷的角落。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一次又一次,他狂妄的宣告对她的独占,是恨是爱都不重要,他这辈子都要跟她纠纠缠缠。
“啊……”当两具身体紧紧的融合成一体,她在不适和欢愉之中,随着他攀越欲望的高潮……
一觉醒来,樊子熙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床上留着他睡过的痕迹,夏凝芯真会怀疑昨晚只是一场春梦。
不过,确定有这么一回事以后,接下来烦恼的是,她该如何面对樊子熙?有了亲密的关系,樊子熙和她还能只是上司和下属吗?还有,他们之间还卡着一个“过去”……天啊!事情好像越来越乱!
真想跑去躲起来,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有工作,有责任,还有她对他的亏欠,她不能选择逃避。
就这样,夏凝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公司。
“总经理早!”眼睛只敢瞪着地上看,她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战鼓一样,又快又急。
樊子熙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勾住她的柳腰,将她搂进怀里!头埋进她的颈窝,“你好香!”
难以抗拒此刻的温柔,夏凝芯陶醉的闭上眼睛,让他的气息包围她。
“如果不是等一下有个会议,我一定拿你当早餐。”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顿时回过神来,慌张的想挣脱他。
“不要动,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好吗?”
“总经理……”
“私底下不准叫我总经理。”
“子熙,你放开我,待会儿被人家看到了不好。”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乱闯我的办公室?”
“可是……”
“我现在才知道你很吵。”
这一次夏凝芯不敢再说话了,他的态度越来越令人不解,好像回到了过去,他又是那个对她处处温柔体贴的樊子熙,只是现在的他多了那么一股狂妄的霸气。
“昨晚一定把你累坏了吧!”樊子熙的双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腰际上游移,“我已经帮你请了假,打算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没想到你却跑来上班。”
一阵阵的酥麻窜过四肢百骸,夏凝芯颤抖得舌头都快打结了,“我……那我现在回去好了。”
“既然来了干么还回去?你就在我的办公室休息,这里的沙发又大又舒服。”
“不用了,我……我不困。”在这里睡觉,她怎么睡得着?
“子熙!”李慕鸿匆匆忙忙的走进办公室,“你不要忘了中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忙。”
仓皇的挣开樊子熙,夏凝芯尴尬的朝李慕鸿点头招呼道:“李特助早。”
“早。”
“总经理,我先去帮你准备咖啡。”不敢多看樊子熙一眼,夏凝芯低着头快步走出办公室。
“你们两个又在一起了?”他虽然没看到限制级的画面,可是已经足够证明他们关系亲密,一般上司是不会和下属抱在一起。
“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大男人说这种话怪恶心巴啦,不过,这是他的心声,没说出来搁在心里头很容易生病。
“担心什么?”
“这……哎呀!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不希望你受伤,也不希望她受伤。”他知道当初被遗弃的人是子熙,具有杀伤力的人应该是夏凝芯,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发现夏凝芯简单得一点危险性也没有,反倒是令人摸不透的子熙较让他在意。
“你以为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报复?”
“我不知道。”他的动机的确令人心生疑惑,因为正常人不会把一个抛弃自己的女人放在身边,何况他们是不欢而散,他会由爱转恨,并非无法理解。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看下去就知道了。”
白眼一翻,李慕鸿严重的发出抗议,“你就不能干脆一点吗?我是关心你,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两败俱伤。”
“你可以改行去拍戏,很有幻想力。”
“你敢说你没有存过报复的念头吗?”
顿了一下,樊子熙略过他的问题,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撒了撇嘴,李慕鸿不甘心的回道:“董事长叫我提醒你,不要忘了今天中午陪他和自美国回来的朋友吃饭。”
“我记得,以后这种事不用特别跑一趟,打电话就可以了。”
“我正要出去,顺便绕过来告诉你一声。”他好无辜,又不是存心破坏他的好事。
“那你还在这里废话?”
“好,我马上走。”果然说话算话,李慕鸿立刻转身走人。
坐回椅子上,樊子熙一脸沉思的往后一靠,他当然有过报复的念头,可是对她的占有欲终究赢过对她的怨恨,没有她,生命就没有阳光,他怎么可能报复她?
看了一眼手表,夏凝芯急急忙忙的走出办公大楼,她已经迟到半个小时,大姐肯定等得快抓狂了。
她大姐从来不等人,因为她对“迟到”情有独钟,希望她今天还是老样子。
越过斑马线,夏凝芯走进位在“樊亚集团”正对面的咖啡厅。
“大姐,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抱歉的一鞠躬,夏凝芯才在夏玉芯对面的椅子坐下。
“还好。”
点好了咖啡,夏凝芯这才发现她不太对劲,“大姐,你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何止身体不舒服,我连心都会痛!”呜……她此刻的心情可以“丢掉钱包”来形容,而且钱包里头放了一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郁卒啊!
“这么严重?”她从来没看过大姐这么沮丧,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当然严重,好不容易盼到你为我们夏家光宗耀祖,现在可好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这全都是你的错啦!”
“光宗耀祖?我的错?”夏凝芯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光宗耀祖一向是男人的责任,至少对中国人来说是如此。
“我不是叫你把樊子熙抓好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她迟早会被她气得心脏休克,为什么她不能明白金龟婿的可贵呢?
夏凝芯还是一脸的茫然,她不明白樊子熙怎么会扯上光宗耀祖?
“你不要用那种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我会被你气得口吐白沫!”夏玉芯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她要冷静,口吐白沫的样子肯定丑毙了。
实在好无辜,夏凝芯语带无奈的说:“大姐,你说得没头没尾,东一句,西一句,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我说话没有条理,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夏玉芯气呼呼的拿起桌上的咖啡狠狠的给它喝了一口……呃!好苦哦!她忘了放奶精和糖。
“大姐,请问是‘什么时候了’?”她果然是夏家最笨的人,她总是没办法跟上他们的思考方式。
眼睛微微一眯,夏玉芯充满怀疑的瞅着她,“你是樊子熙的秘书,你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有个未婚妻,而且人家还是个千金小姐?”
“你是说这件事情啊!”夏凝芯好笑的摇了摇头。
“你还笑得出来!”连她都想哭了,她竟然还这么无所谓,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大姐,她不是樊子熙的未婚妻,只是他母亲帮他挑选的媳妇。”
“这是谁告诉你的?”
“樊子熙。”
“娃娃,你被骗了!”
“什么意思?”
打开皮包,夏玉芯取出一张从杂志上撕下来的报导。
“你自己看,这上头说得清清楚楚。”
很快把杂志上的报导看过去,夏凝芯整个人像被吸走了魂魄,傻了。
“娃娃,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我的心脏其实是很脆弱的。”她这个人只是嘴巴坏了点,心地却是非常善良。
她好不容易重返云端,为什么一下子把她推进谷底?难道这就是他们两人的命运,在定今生今世不会有结果吗?
“娃娃,其实他也没那么好,有上亿的财产也没什么了不起,他没有我们的惬意潇洒,他想跟谁结婚,随便他,以你的条件,可以再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没想到她也可以说出这么令人感动的言语,这就足以证明她也是一个很感性的人,可是……夏玉芯小心翼翼的看着夏凝芯,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实在是大伤她的心了!
“娃娃,你不要这样子嘛!”夏玉芯不知所措的拍了拍她。
缥缈的看了她一眼,夏凝芯轻柔的道:“大姐,我没事。”
“你……不要想不开。”
“我不会。”
“我送你回去,今晚早一点睡。”夏玉芯起身走到柜台付帐,夏凝芯则默默的跟在身后,直到来到夏玉芯停放车子的地方。
“大姐,你不用送我了,我搭捷运反而此较方便。”
“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对不对,这句话好像不适合用在这里,那应该怎么说呢……算了!她一向不喜欢国文,会用的词汇实在少得可怜,总归就是那么一句,她怕了她,她可不能再生病。
“大姐,你放心,回到家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吧!路上小心一点。”
点了点头,夏凝芯挥了挥手,看着夏玉芯坐上车子,她才转身往捷运站的方向走去,这时,天空飘起绵绵的细雨,路上的行人开始忙着躲雨,只有她依然不慌不忙,直到进了捷运站,雨水已经浸湿她的衣服,寒透她的肌肤。
结束了一早的主管会议,樊子熙几乎是用跑步的冲出会议室,往办公室走去。
“发生什么事?”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心浮气躁,李慕鸿不放心的追过来。
脚下的步伐一刻也不曾迟疑,樊子熙不发一语的踏进总经理室,目光直接落在夏凝芯的座位上,见不到人影,桌上的东西也整整齐齐,也就是说她到现在——十点了,还是没有进公司。
“子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慕鸿,立刻打电话到人事部,问清楚夏凝芯今天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