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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小无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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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尔勋慌乱忧惧的模样,令蕾蕾再度心折。
  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和他说再见的,他怎能再用如此温柔的眼神望着她呢?
  “你没事去我家干么?”她故作冷漠,将眼神瞟向别处,不敢看他。
  “当然是去找你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一声不响地就离开,连通电话都没有呢?”
  “我陪我爸妈到垦丁去旅行,散散心。”
  “那也该打通电话来,不要无故旷职。”虽然她身为他的女朋友,但仍得公私分明。
  “何必多此一举呢?反正我都不想做了。喏,这是离职信,我已经和小张办好交接了。”
  她的眼神瞄到他的脸庞时,看到他的眼睛泛着血丝,显然是失眠多日;脸颊削瘦,一定是没心思吃饭;下颚泛着青湛湛的胡渣,肯定是担心到连自己的仪容都无神打理。
  她的心隐隐地泛疼,连忙调开目光,就伯自己的眼神泄漏了心绪,让他看出自己还有情于他的秘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想离职呢?”他完全被她给搞糊涂了。
  “因为觉得这份工作实在有够无趣,堂堂一个大学毕业生却老是做一些发公文、送文件、打表格的事,实在有辱我的尊严,而且动不动还得被鄙视为草包,所以不想干了。”她双手环胸,发着牢骚。
  “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内容,我们可以重新调整过。”他姿态委屈,努力想平息她的怒意。
  “还有,跟你们这一票头脑发达,行为幼稚的理工系男人在一起真的有够无聊,看了就讨厌!”她硬着心肠,编派他们的缺点。
  “那我可以替你调单位,会计部怎么样?还是要到企划部?以你的机灵多变,到那儿也可以一展长才的。”他耐着性子讨好她。
  “薪水少,我辛苦得要命才给我三万四千四百九十七块钱,却要我一个月工作快一百八十二个小时,简直就是剥削劳工,压榨劳力!”她卖力数落。
  他清了清喉咙,安抚道:“如果你生活开销大,我可以私下给你零用钱,至于薪水是人事部核发的,可能没得商量。”
  “所以,我待在这里简直是埋没我的才能。像我这么胆大心细、聪颖睿智的人就该从医,一来可以成为我们『名人中医诊所』第四代的继承人,二来医生的社会地位又高,三来还可以积福德,救世济人。”
  “如果你有从医的决定,我很支持,但起码事先告知我嘛……”唉!他在心里叹息,该不会是自己平日把这丫头惯坏了,所以才会造成她现在这样霸道?
  “既然你答应让我离职,那就立即生效吧!因为我忙着要去补习班报名,我还得参加学士后中医考试。”
  “喔。”忽然之间,荆尔勋发现她的话自己都搭不上。
  “对了,忘了说,以后把我的手机号码删除,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也不要到我家去找我,我不想再跟你联络了。”她勉强自己要微笑,要故作不在乎,但心却在淌着血。
  “为什么?就算你想念书,想参加考试,也没必要和我断了联络啊!我可以陪你去图书馆,也可以帮你搜集资料,跟你一起熬过——”
  她一副相当困扰的样子,戳着他的胸膛。“啧,你真的很笨耶!这就是我讨厌理工系男生的原因,呆头鹅!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要跟你分手吗?”
  荆尔勋箝制她的皓腕,墨黑的眼眸透着受伤的神色。“蕾蕾,你究竟在玩什么?”
  他坚定的眼神撼动她,心里又是一阵温柔的扯痛,忍不住在心底祈求着:拜托,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太多的温柔和宠溺会绊住我的脚步,让我离不开啊……
  她慌乱地别开眼,不敢看他,双手推拒着。“我才没有在玩什么游戏,谈分手就分手,哪有那么多废话可言。”
  “为什么突然想分手?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他的眼神蕴起怒意,稍稍使劲握住她的皓腕,痛得她皱起小脸。
  “不爱了,想走不行吗?”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他不肯相信,才几天的光景,耳畔还依稀回荡着两人许诺的美好未来,而如今她却转身说要走?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你,是假装自己在喜欢你,我说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荆尔勋乘隙箝制她的下颚,炙热的唇覆在她倔强的小嘴上,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狠狠地吻住她。
  蕾蕾错愕地瞠大水眸,双手抡拳搥打着他的胸膛。
  他加重力道扣住她的纤腰,恣意地将舌头滑进她的唇里,霸道地探索她的甜蜜,企图要撩拨起她体内的热情,证明她的情是真的。
  良久,她屈服在他的热吻里,眼底隐约含着泪光。她好不容易才阻止自己奔向他的怀抱,他怎能如此霸道又任性呢?
  她恨恨地咬住他的唇瓣,直到彼此口腔里泛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她。
  “我根本不爱你!我是记恨你以前戏弄我、欺负我,所以才会设不计谋要当你的女朋友,直到你喜欢我后,我再抛弃你!”她喘息着,抚着红肿的唇。
  话甫落,她连忙奔出他的办公室,定到自己的座位上,将收拾好、放在纸箱里的私人物品捧起,连跟同事道别的心情都没有,就伤心地步出大楼。
  她的说法教荆尔勋难以置信,他拭着唇上的血渍,步出办公室后才发现她早已离开,他立即快步冲下楼,在人行道上找到她的身影。
  蕾蕾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向她奔来的仓皇脚步声,一回过头就看到荆尔勋既挫败又愤怒的脸庞,狂热的眼眸隔着镜片瞪着她。
  她不敢看,怕看了会心软,伪装的决绝会溃堤,会忍不住奔向他温暖的胸瞠,贪恋他的呵护。
  她捧着纸箱走着,他在后头跟着;她跳上捷运,他也跟着搭上;她坐上公车,他依旧跟在身后。
  终于,他亦步亦趋的行为惹火了蕾蕾。
  她回头瞪住他,低吼着:“你究竟想怎么样?我都说自己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她站在街心,压抑住内心苦涩的感觉和激越的情感,大声斥责他。
  她拒他于心门之外的举止教他难受极了,他保持沈默,以冷冽的眼神控诉她的绝情。
  “如果你再跟着我,我就去报警,说你是变态跟踪狂!”
  “我只是想跟你要回一样东西。”他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望着她,忽然之间,觉得两人好像隔着一个世界。
  她飘移的目光偶尔透着哀伤,有时出现挣扎,和以往的清澈坦白不同。为什么?她究竟是怎么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悍悍地回斥。
  “我没有要跟你拿钱,只是你偷走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没有这个东西我没有办法继续活在世界上。”他低沈的语气透着悲哀,泛红的眼眶令人不舍。
  “虽然我称不上是个很正直的人,个性也有一点小无赖,但是我不会做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否则我会去法院按铃控告你毁谤!”
  她转过身,急欲离开,但荆尔勋的话却拉住她的脚步,令她的心紧紧地揪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偷走了我的心!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甜美又淘气的笑颜就俘虏了我的心,害我的心失去了平日的活力,整个人变得食不知味,辗转难眠,心不在焉,脑海里、眼里、心里想的、念的、看的全都是你!只要你把我的心还给我,我就走!”他站在她的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喊,全然不顾行人投以惊讶的目光。
  他深情的告白令她的心跳得好快,强忍已久的泪水一波波地夺眶而出,淹没了她的视线,但是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会心软。她迈开步伐,愈走愈急,最后奔出人群中,跳上计程车离开。
  荆尔勋定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冷冽的寒风灌进他单薄的衬衫里,但他却不觉得冷。
  他以为自己的告白可以唤回她,但是她竟走得这样急,好像一刻也不想待在他的世界里……
  第十章
  “名人中医诊所”经过一阵性骚扰风波之后,两位林姓女子在地方人士的陪同之下,声称自己是因为躁郁症犯了才会大闹中医诊所,诬蔑徐声彪的人格,她们在报纸上登了小小的道歉启事。
  虽然,昔日门庭若市的光景不再,但起码也证明了徐声彪的清白。渐渐地,开始有病人回到诊所里。
  蕾蕾辞去“卓尔电通”的助理工程师一职后,决定报考学士后中医考试,白天在诊所帮忙,晚上则到补习班上课。
  女儿的决定令徐声彪感到欣慰,觉得总算后继有人了。
  她和叶梦臻也达成协议,只要她离开“卓尔”、离开荆尔勋,一年之后就可以如愿拿回底片了。
  坐在挂号台的位子,她桌上摊着补习班的课本,但心思却飘扬到荆尔勋的身上。
  在人生的旅程上,这一跤让她摔得又痛又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她的心有了裂痕,再也补不齐了。她收敛起娇蛮的个性,不再像以前一样是个率直敢言的小辣椒,凡事会多给人留一点余地,免得又招惹来祸端。
  近黄昏,阳光隐晦,天空飘起细细的雨丝,整个诊所显得格外的清寂,只有几个熟识的老病患坐在长椅上聊天。
  一抹颀长的身影跨进诊所里,站在挂号台前,引起众人的侧目、讨论。她的视线顺着硕健的身材往上移——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衫上的领带松了开来,最后,一张愤怒的脸庞令她的眼神瞬间冻结。
  “你……”怎么会是他?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分别半个多月,再见到荆尔勋,她的心依然会抽痛。每回在夜里想起他时,她只能偷偷地将泪水融在被窝里,觉得自己好寂寞,像被全世界给遗弃了。
  “你出来!”他强悍地跨近桌边,箝制她的手。
  “你想干么?”她不能违背约定,否则她会无法拿回底片。
  “跟我走,我有话想对你说!”
  “但是我跟你无话可说!”她故意别过头,缩在角落里不肯起身。
  荆尔勋强悍地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拦腰抱起,甩上肩头,跨步离开诊所,引来众人的惊呼声。
  “你放开我!”她的腹部抵住他的肩头,她抡拳搥打着他的背,尖叫着。“荆尔勋!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我要报警了……”
  他快步地走出巷弄,直接将她塞人车里,将车门锁上。
  蕾蕾爬往驾驶座想开门离开,却被他重新按回椅子上。
  “你这样当众掳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她抗议着。
  荆尔勋倾身替她将安全带扣住,凛着脸,靠近她说:“就算你报警又怎么样?现在除非派出军队的坦克车来把我辗平,否则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他阴沈的脸庞给予她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深邃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究竟是怎么了?”她被他的表情吓到,双手紧紧握住安全带。
  他扭动钥匙,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车子穿过街巷,进入车阵中。
  “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双手握住方向盘,眼神专注在路况上。
  “你怎么了?”她望着他好看的侧脸,心头酸酸的。
  曾经,这个位置是属于她的,她还霸道地要求,要他成为她的专属司机,只为她一个人驾驶,陪她去天涯海角。
  如今,这些誓言想来不只可笑,更加伤人……
  “你安分地待在我身边,不要反抗我,只要过了今夜,我就会放你走,让你自由。”他不看她,继续注意街上的红绿灯。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要回去——”她戴上面具,这自己说出残忍的话。
  “我都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过了今天晚上,我就放你走,不问你以后爱谁,不问你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只要过了今晚,你就自由了……”荆尔勋失控地低吼,吼得喉头发红,眼眶蕴起湿意。
  他失控的模样令她难受,她不再说话,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他将车子开到仁爱路上一家高级精品店前,停下。他下车,在细雨中替她打开车门。
  “这里不能停车,会被开罚单。”她回头注意着,这样冲动鲁莽的行为与他平日温文儒雅的模样不同。
  “无所谓。”他迈开步伐,完全不理会尖锋时段,径自将车子停在路肩,拉着她的手走进装潢华丽的精品店中。
  店员们一见她进门,马上前来招呼他们。
  “把我看上的那套衣服和鞋子拿出来,替这位小姐换上。”他沈着睑吩咐道。
  蕾蕾本想乘机溜走,但他态度强硬,她只好乖乖地跟着店员走进更衣间里,换上一袭银白色的平肩小礼服以及同色系的高跟鞋,外搭羊毛开襟外套。
  她神情疑惑地走出来,苍白的脸上已经被造型师上了淡淡的粉妆,雪白清丽的模样彷佛是踏月而来的仙子,让他不自觉看痴了眼。
  他将信用卡递给店员,眼神却直定在她的身上,唯恐她溜走。
  荆尔勋的怒气令蕾蕾神经紧绷,但他眼底那抹受伤的神色却令她心软,因此她
  决定不逃了,就安分地陪他度过这一夜。
  他签完帐单后,迅速将之收进皮夹里,牵着她的手,走出精品店,重新回到车子里,继续开着车,来到一问高级的法式餐厅。
  站在地毯两侧的侍者恭敬地替他们开门,装潢雅致的餐厅空荡荡的,除了乐队和服务生之外,见不到其他的宾客。
  她疑惑的目光望向他,但他却避了开来。
  两人相对而坐,侍者开始送上精致的餐点,悠扬的乐音缓缓响起。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不懂他的心里在盘算什么。
  “吃饭。”他冷硬又简短地回答她。
  “你把餐厅包下来了吗?”她看着四周全都空着的座位。“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想单独地跟你吃一顿饭。吃完后,陪我跳一支舞。”
  他憔悴疲惫的模样令她心痛,差点压抑不住冲动地伸出手抚摸他凹陷的脸颊。他的眼眶好黑,看起来像是很多天没睡好。
  “你睡不好吗?”她低声问他,面对美味佳肴却没有食欲。
  “有一点失眠。”
  “吃不好吗?”
  “不要关心我的情绪!不要问我过得好不好!”他悲愤地低吼。
  “……好。”她深吸口气,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两人用完餐后,她陪着他跳舞。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紧抿着双唇,眼神冷峻,看起来有点严厉、难以亲近,和以往她熟悉的荆尔勋不同,陌生得教她惧怕又担心。
  她随着音乐移动着步伐,再次倚向她熟悉的胸膛。
  他将她搂在怀里,眼神冷冷的,不敢让心中澎湃的情感显露于外,怕她会抗拒、会疏离……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雾气更浓,他实现自己的诺言,完好如初地将她送回家门,窄狭的车厢里,他横过身子替她解开安全带。
  她拉开门锁,单脚跨出车外,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一直想跟你过属于我们彼此的完美一天……”
  她回过头,见他痛苦地将脸埋进方向盘里,她心一痛,紧咬着下唇,逼自己把眼眶中的泪眨回去。
  “……生日快乐。”
  “进去吧,很晚了……”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会弄清楚她急欲离开“卓尔”,发了疯想奔离他身边的理由。
  他不是笨蛋,怎会看不出她提分手时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尔勋……”她蓦地哽咽,欲走还留,唤着他的名字,千言万语却梗在喉头,不敢说出口。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轻柔甜美的嗓音,会让他捱不过这漫长的一夜。
  她伸手要拆下脖子上的十字星坠炼,却被他制止。
  “不要还给我,留着做纪念吧,就当是我们曾经相爱过的证据,证明我这个爱情低能儿也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个人,也谈过一次痛彻心肺的恋爱……”他眼神痛苦,声音绝望。
  “对不起……”我爱你……她在心里补述这三个字。
  “很晚了,我要回家了。”她跨出车门,望着他。“再见。”
  他摇下车窗,吩咐道:“我想再看着你进屋一次。”
  她平静地点点头,拉起裙襬,走上台阶,拉开门,拾阶步上二楼。
  直到听见他发动引擎离去的声音,她才跌坐在楼梯上,将头埋在膝盖上,憋了一整个晚上的泪水终于溃决,濡湿了她的衣裙。
  握着他送的项链,她的心痛得不可遏止。
  她多么想告诉他,她还是好爱他,甚至比从前更爱他,但,她却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夜凉如水,月色隐没的晚上,荆尔勋送蕾蕾回家之后,独自跑去酒吧灌了几杯酒,企图用酒精麻痹心口上隐隐泛疼的痛楚,但换来的却是不断忆起她的笑颜。
  他开着车奔驰在车稀人少的路上,不在乎被开了几张违规超速的罚单,回到公寓大楼后,踩着醺醺然的步伐回家,不料却在家门口撞见了叶梦臻。
  她一身黑色低胸洋装,外罩着合身大衣,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手上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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