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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耍浪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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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时被他豁出去的决绝神情给震慑住,完全忘了害怕,一双眼睛一迳痴傻地呆望著他。
  天子之尊以身相护,韫恬的举动当场也震住了皇太后和颖贵妃、忻贵妃,即使皇太后贵为皇帝之母,对皇帝能训、能骂,也绝不敢杖打九五之尊。
  皇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间也想不出法子来反击。
  情势眨眼间产生了剧烈变化,神情坚毅的韫恬对上了脸色阴沈的皇太后。
  韫恬知道自己已占了上风,决定先发制人。
  “王康,把绛彩关起来,听候发落。”
  于是,她在韫恬坚定的目光注视下,跟著王康离开了养心殿。
  现在回想起来,绛彩仍感到心有余悸,背脊一阵阵发冷,若不是韫恬挺身力保,她此刻早已成了杖下亡魂了。
  一阵风过,为绛彩添上了深深的寒意,她紧紧抱住自己,眼泪静悄悄地滑落面颊。
  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会如何?韫恬会怎么处置她?她要在这间冰冷可怕的破屋里待多久?
  落到这样的处境,她才发现自己在养心殿时有多么不知足。
  她好想念温暖宁和的养心殿,好想念韫恬柔情炽热的怀抱,好想念烛光中两人对坐著吃宵夜的情景,好想念他动情时的肢体纠缠,好想念他深情的拥吻和温柔的呢喃……
  如果那夜成了他的人,她就不会有现在这种遗憾的感觉了,好后悔,那夜该把自己给了他的。
  唉,他此刻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她想他那样想著自己?
  韫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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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法子可以把绛彩弄出宫去?”
  养心殿暖阁内,诅恬双眸空洞地凝望远方,低声轻问著他最亲信的三个人。
  四大贝勒中除了韫麒要留在怡王府守丧,其他三个人都到齐了。
  韫骁静静审视他的表情,眼中有关切。
  “皇上不是极喜爱那个宫女吗?您是皇上,留下她在身边封妃册后谁敢有半句话,就算是皇太后也无权干涉皇上爱上了谁。”
  韫恬无奈苦笑,笑得好悲凉。
  “说得容易,一旦皇太后搬出祖宗家法来扣住我,萨尔特党羽再一附和,我还能独行其是吗?”
  四大贝勒无法再说什么,因为绛彩的出身实在太微贱了,就算皇上能力排众议封她为妃,也绝无可能立为统摄六宫的皇后,国中后位虚悬太久,百官早已有促请立后的动作,真要立了皇后,这位皇后能放得过绛彩吗?
  “皇位落在朕的手里,其中原由你们也都清楚,朕若是不及早送绛彩出宫,只怕她迟早难逃皇太后的毒手。”韫恬凄冷地一笑。
  四大贝勒当然很清楚宫闱的黑暗可怕,尤其是当今这位皇太后的手段阴狠毒辣是他们早就有耳闻的。
  谣传先帝之所以没有子嗣,其中原由便是出在这位皇太后身上,她自己迟迟无法受孕,便妒恨受孕的嫔妃,暗中弄手脚让受孕的嫔妃流产,断了先帝皇脉。
  一旦皇上真的专宠起绛彩来,那也就是她的厄运要来了。
  “朕受够了当这个皇帝了,怡亲王病逝,朕不能以人子之礼拜祭,也因为皇太后给王爷封了一个世袭罔替的亲王头衔,让朕永远不能追封任何尊号,让朕永远只能称怡亲王叔父。”才刚遭受丧父之痛的韫恬,情绪异常激动,但是为了不给怡王府和韫麒带来麻烦,他连悲痛都必须压抑掩饰。
  “朕已经深陷泥沼里了,不想再拉著绛彩一起陷进来,我不想让她受苦,也没有把握可以永远保她没事。”他语气中满是无奈。
  “老太婆必须除掉。”百猊咬牙说道。
  “嘘,噤声,这里是养心殿,你想害死皇上吗?”百凤低声斥喝。
  “别担心,守在外面的只有王康,没有别人。”韫恬无力低喃。
  先前他极力巩固自己的势力,用尽全力与皇太后抗衡,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所努力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他爱的人还是会一个一个离开他,最终,他还是这座皇宫内最孤单的人。
  “皇上,臣有个法子可以把绛彩弄出去,只不过……”百凤犹豫地顿了一顿。
  “绛彩一旦出宫之后,皇上想要再见她一面便是很难很难的事了,皇上当真要这 做吗?”
  韫恬寂然点点头,面容平淡得看不出太大的情绪。
  “你们还是想办法把她弄出宫去,代替朕好好照顾她,她留在朕的身边会令我分心,我不希望她最后成为宫闱争斗下的牺牲品。”
  “百凤,你说的法子是什么?”韫骁低声问道。
  “归去来兮散。”百凤耸耸肩说。
  “那是……”韫恬怔愕住,韫骁和百猊则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服下去十二个时辰之内会昏迷不醒,与死无异。”百凤沉声说道。“皇上让王康放出消息说绛彩被人下药毒死了,接著皇上要认真演一场痛不欲生的好戏,把绛彩被毒死的嫌疑嫁祸到慈宁宫那边去,至于如何把绛彩运出宫的细节,我这里自会打点安排好。”
  韫骁点点头,接口说道:“东亲王府离皇宫最近,绛彩运出宫后就直接送到东王府里安置妥当,皇上日后若想溜出宫去见她也很方便。”
  韫恬若有所思地盘弄著指上的白玉扳指。
  “就这么办。”他疲惫地合上眼,深深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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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彩死了!”皇太后从炕上惊坐而起,诧异地盯著荣公公。“是皇上赐死她的吗?”
  “不是。”荣公公脸色惨白地摇著头。“皇上这会儿已去了北三所,听说皇上神情悲痛异常,一路上还气恼地大喊——‘此事与慈宁宫必然脱不了千系’。”
  “什么?”皇太后的脸色变得铁青。“是你干的?”
  “不、不是奴才干的!”荣公公的头摇得像博浪鼓。“奴才确实有计划暗中毒死绛彩,可奴才还没来得及动手,竟然就被人抢先一步了!”
  “有这种事?”皇太后整个人陷入了深思,突然间,脸色由铁青“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好厉害的手段,明摆著是对付我来了!”
  “太后……”荣公公被吓懵了。
  “走,咱们也去北三所,我要亲眼看看皇上究竟在搞什么鬼!”
  皇太后下地趿上鞋,急步走出慈宁宫,坐上软轿前往北三所。
  天就要破晓了,天际东北角泛著一片青白。
  太后的銮轿抬进了长满荒草的大院,她一下轿,就看见院中站著几个气势非凡的高大身影,而韫恬怀中抱著绛彩,神情僵冷地盯著跪在身前的御医,虽然天色微暗,她也认得出跪伏在地的御医叫杜延年。
  众人见皇太后驾到,恭谨地请了安,便又围到了韫恬身边。
  “看来在当中搞鬼的,还有皇上身边的四大护法了。”皇太后心中冷语,虽然韫麒不在,但她认定绛彩之死是四大贝勒一手策划的阴谋。
  韫恬忽然抬眸,森寒地冷视著她,当她看见他眸中的悲愤和仇恨时,心中不自禁地掠过一阵寒颤。
  “杜延年,她是怎么死的?”她极力维持面色平静。
  “回禀太后,是让药毒死的。”御医杜延年叩头答道。
  “被毒死的人不是都会脸色发黑、七窍流血吗?何以她身上不见这些征象?”皇太后沉声暍问。
  “这……奴才不知……”杜延年颤兢兢地回话。“虽然皇上紧抱著这名猝死的宫女,不让奴才诊脉,但是只有死了的人才能整整六个时辰都没有喘息。”
  皇上不让杜延年诊脉?这不免令皇太后大起疑窦。
  “皇额娘。”韫恬邪诡阴沈的眼瞳紧紧盯住她。“御药房里有许多明朝留下来的毒药,谁能清楚每一种怪毒药吃下去后会怎么样?杜延年不清楚,儿臣也不清楚,不过……皇额娘也许很清楚。”
  皇太后骇异地看著韫恬,二十多年前她确实取了不少御药房的毒药,暗中毒害与她争宠的嫔妃,害死末出世的阿哥,事隔多年,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勾当,想不到韫恬都知道!
  “皇额娘,绛彩因何入宫?不也就是受皇额娘指使前来行刺儿臣的吗?”他的声音冰冷透骨。
  “胡说!”皇太后大声怒叱,双手无法控制地剧烈抖颤著。
  “儿臣有没有胡说,皇额娘应当比谁都清楚。”他露出一抹冷厉的笑容。“如今事迹败露,皇额娘迫不及待杀人灭口,现在绛彩死了,死无对证,皇额娘心里应该欢喜得很吧?”
  这些话明白指出皇太后深藏的心思,如快刀利刃般直刺她的胸臆。
  在韫骁、百凤和百猊贝勒犀冷晶亮的目光注视下,皇太后惊得浑身寒毛根根竖起,大发冷汗。
  “我没有指使绛彩行刺你,更没有杀人灭口……”皇太后受惊之下矢口否认,但是颤抖的声音完全泄漏了她的畏惧,倒显得欲盖弥彰。
  “太后,绛彩行刺皇上的凶刀在微臣的手里,那上头还留有皇上的血。”百凤藉机发挥。“皇上顾念母子情分,命微臣携出宫去,没有拿来威逼太后,万没想到太后竟然杀了绛彩灭口,简直伤透皇上的心。”
  “你们竟敢诬陷皇太后,谁能证明我指使绛彩行刺皇上?”皇太后横了心大声怒喝。反正绛彩已死,死无对证,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绛彩已经死了,当然没有人能证明,除非她活过来。”韫骁冷笑道。
  “太后亲自移驾到此,该不是来确认绛彩的生死吧?”百猊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微笑。
  皇太后惶悚地呆站著,她凭著心狠站稳了后宫,凭著辣手夺来了皇太后之位,想不到精明了一生,现在竟落到了羽翼渐丰的韫恬手里,在这几个年轻贝勒面前像个被施了法的木偶,僵凝得无法动弹。
  韫恬见皇太后面色又青又白的惶惶模样,心中渐渐生出一丝怜悯。
  “皇额娘,绛彩既然已经死了,儿臣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孝敬皇额娘之心依然不会改变。”他抱著绛彩缓缓站起来,黑眸悠远地眺望天际,淡漠得恍若看破一切。
  皇太后怔了怔,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欣慰,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挑错皇帝,如果韫恬的心有她十分之一狠,她这个皇太后的下场就难以想像了。
  “请皇额娘回宫歇息,绛彩如何发送,儿臣还要与三位贝勒商议。”他淡淡地说道。
  “我没有杀绛彩。”皇太后叹了口气,正色地说。“是谁毒死绛彩,皇帝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在这皇宫里,绛彩也不是第一个无端猝死的人,儿臣若是追查下去,说不定追出其他疑案……”说到这里,他顿住不再往下说。
  皇太后立刻听明白了,浑身不禁又是一阵冷颤。
  “儿臣如今只想好好安葬绛彩,不想追查她的死因,即使查出来是谁杀了绛彩,不过是多添一条黄泉路上的孤魂罢了,绛彩也活不过来。”韫恬深深凝望著怀中双眸紧闭的雪白小脸,一旦将她送出宫后,再要见上一面便很难了,想到这里,他眼中不禁掠过一丝惆怅和痛楚。
  他脸上寂寞凄凉的神情取信了皇太后,她相信绛彩真的死了,否则韫恬的眼神不会这般悲凄落寞。
  “我回宫了,你就好好发送绛彩吧。”她回身弯腰坐进銮轿里。
  “恭送太后。”
  看著太后銮轿走出大院,韫骁、百凤和百猊迅即互望一眼,暗示时间紧迫,要在绛彩清醒之前将她送出宫去。
  “王总管,送杜大夫出宫,这儿就交给三位贝勃爷。”韫恬低声下令。
  “喳。”王康小心搀起跪在地上太久的御医。
  “臣告退。”杜延年弯著腰退了出去。
  “皇上,时间不多了,请把绛彩交给臣。”百凤轻声催促。
  “再等一下。”喂恬将她微冷的身子牢丰地拥在怀里,静静凝视著仿彿安然沉睡在他臂弯中的娇美脸庞,无比依恋地轻抚她苍艳的容颜。
  自始至终,他没有让她知道他的计划,因为经过了那夜心灵的交融,他知道她永远不会离开他了,但是自那以后,他的想法却与她相反,他反而希望她远远地离开他,宫廷太黑暗了,一旦她落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境地时,任他是尊贵的帝王也无法及时护得住她。
  归去来兮散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去的,当她醒了之后,发现已经离开皇宫时,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会不会恼他?还是恨他?
  “百凤、百猊,朕把绛彩交给你们了。”他轻轻将她放在藤架上,背转过身,苍茫地远望宫墙上端渐升的朝阳。
  百凤和百猊立即抬起藤架,谧骁拿一块绸布将绛彩密密实实地盖住。
  “皇上,臣等先行告退了。”
  “嗯。”
  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了,媪恬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他孤身一人伫立在荒芜的大院中,沉痛地紧闭上双眸。
  最终,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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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彩昏昏沉沈地睁开眼睛,虚弱迟钝地环视四周。
  这儿……不是关她的那间破败小屋,她躺在既华丽又绣工精巧的床帐里,好像宫里,又好像不是……
  “一哥、四哥,她醒了!”一个脆亮的女声惊喜地叫著。“太好了,身子回暖了,应该是没事了!”
  “你是谁?”绛彩困惑地望向说话的美丽少女。
  “我叫宝日,是东亲王府里的七格格。”少女甜甜一笑。
  “东亲王府?”她讶然坐起身子,一抬眼便看见了百凤贝勒和百猊贝勒。
  “哎哎,你别起来,好好躺著。”少女亲切地拉紧她的被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哑声问,迷惑不解地望著床前容貌出色绝俗的东王府三兄妹。
  “是我们把你弄出来的,以后你就在这里安心地住下。”百凤说。
  “那……”她突然感到莫名的心慌。“韫恬呢?”
  三兄妹同时惊抽一口气,又同时跳起来嚷嚷。
  “你、你你敢随便叫唤皇上名讳,你想死啊!”
  “我要见皇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应该在宫里的,不是吗?”她的心已慌乱成一团,不安的焦虑紧紧攫住了她。
  “绛彩,是皇上要我们把你救出宫的,你以后不会有机会再进宫了。”百猊耸肩说道。
  绛彩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
  “我不懂……什么意思?”
  “皇上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离开皇宫以后,你才能平安无事地活下去。”百凤劝慰著。
  她完全怔住,慢慢拼凑著脑中凌乱的思绪,这才逐渐明白了。
  “是皇上把我送出宫的?”她觉得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揪扯著她的心。
  百凤点点头,安抚著她说:“皇上目前暂时不好出宫,不过等过些时日,皇上有机会就一定会来看你。”
  “不!”绛彩泪如雨下,嘶声喊著:“我不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要陪著他呀……”
  “绛彩,你不要这样,皇上也有他为难的地方。”宝日妤言相劝。
  “我不要,百凤贝勒、百猊贝勒,我求求你们,送我回宫去!我求求你们!”她哭著狂喊。
  “要我们送你出宫是皇上的旨意,一旦出了宫,我们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没办法再把你送进宫去了。”百猊受不了地叹口气。
  “是啊,绛彩,皇上是真的很爱你才会出此下策的,你千万要体谅他的苦心。”宝日轻柔地拍抚著她。
  绛彩凄楚地拚命摇头,想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韫恬一面,她的一颗心就几乎被拧碎。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让我见他!求求你们——”她哽咽地哭喊著。
  宝日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柔声细语地劝慰她。
  绛彩蜷曲著自己,放声哭倒在宝日怀里。
  百凤和百况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默默离开雅致的厢房,让时间去平抚她与皇上别离的伤痛。
  镇日里,小厢房总不时传出嘶哑的哭泣声。
  “什么时候我才能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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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您要再忍一忍,现在就去见绛彩实在不妥,万一传出风声,岂不是前功尽弃?”韫骁奉劝著急切想见情人一面的烦躁天子。
  “你看那些奏折,全都是请旨催促朕立后的,甚至连人选都替朕安排好了,真是烦死人!”韫恬整个人被燥火焚身,烦乱地在暖阁内不停来回踱步。
  那些奏折韫骁在军机处时就已比皇上早一步先阅览过了,他知道那都是萨尔特的门人和党羽搞的鬼,全部同声一气促请皇上立颖贵圮为后。
  “依臣看,颖贵妃不是立为皇后的适当人选。”韫骁淡淡说道。
  “朕根本不在乎谁当皇后。”连立个皇后都要扯出这么多利害关系,怎不令他感到厌烦。
  “皇上,只要您一天是皇上,就不能不在乎谁是您的皇后。”韫骁意味深长地轻叹口气。
  韫恬捏住鼻梁闭眸深思,半晌,他走到御案前,提起朱笔写下一道谕旨——
  ……宁贵妃郭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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