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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封神最为直接的损害就是减少你的功德,你可知道,功德对一个修士而言,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吗,功德加身,劫数消弭,好运叠来,这样的好事,可是比功德封神要强上千万倍,你功德封神,顶多就是多了一尊神灵作为属下而已,而且你封的神灵,要是一旦作恶的话,也会损害你的功德。”
“功德得之不易,很多普通人,一辈子,也不见的能够得功德三千,你现在倒好,一言封神,直接减去功德三千,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独断专行!”
此话一出,门神凉晓珂脸上有些不悦,却也知道,红玉说的话,的确是为王子腾着想,而且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用自己的功德封赐门神的。
门神不过就是个看门的小神,除了普通的平头老百姓外,谁又会在乎?
那些有大功德的人,大多数人生前都能够有大造化,根本和门神这等极小的神灵扯不上关系,而且纵使没有大造化,这些有大功德的人,也能够死后被人立庙祭祀,成为正神,高高在上,镇守一方。
红玉疾驰而来,俏脸通红,鼓鼓的、圆润的一对隆起不断的起伏,显然心中激动,并不平静。
王子腾微微一扫,乌发如墨,肌肤雪白,站在那里,英姿飒爽,玲珑的曲线更让人有一种目不暇接的惊艳感觉。
“嗯,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好,忘了事先和你商量一下,你放心吧,以后,你到了我家,我在做事,一定会和你事先商量一下,咱们风雨同舟,共历经今后人生路上的风风雨雨。”
这话忒**了!
听在红玉的耳朵里,让红玉的脸一片火热。
这算是怎么回事?
自己是王子腾的什么人啊,凭什么管人家的事?
“嗯,自己教子腾修行剑道,应该算是子腾的师傅,作为师傅,见到自己的徒儿出了事情,自然应该关心。”
红玉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脸上的火烧云,这才慢慢的退了下去,抬起头,望向了王子腾,眼神如刀一般,凌厉起来。
“子腾,告诉我,是谁告诉你功德可以封神的,又是谁让你封神的,这是在折损你的功德,没安好心!”
王子腾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把事情给红玉说了一遍,这才道:“我这是无意中伤了晓珂神将的修为,做出的一点补偿,其中的利害,我事先也清楚的!”
“只是这样吗?”红玉目光炯炯,望着王子腾,显然不是很相信王子腾的解释,王子腾虽然不是个坏人,却也不是这样的大好人,居然会为了一点点的补偿,就可以无私的贡献出来三千功德!
三千功德啊!
不知道要做多少好事,才能有三千功德!
人这一生,有时候,做好几件善事,也不见的有一丝功德!
就算是一天做一件好事,一天得一件功德,三千功德,也需要十年完成!
十年辛苦,一朝成空!
王子腾不是这样的风格!
要是让王子腾知道,他浪费了十年的功德去补偿他的错误的话,估计他得悲痛的双眼发红,满脸抽搐!
这几天的相处,红玉渐渐的了解了现在的王子腾的一些性格。
被红玉这么盯着一看,王子腾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主要是听力挺说后,感觉特有意思,抱着玩的心思,试了一试,看一看我是不是像力挺说的那样是一个大德之人,能够一言封神,当然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居然品德如此的高尚,就算是漫天神灵,也能够让我随意册封!”
旁边的凉晓珂听了王子腾的话,脸上一片乌黑,非常的无语,无语对苍天啊!
还以为自己的主人是看自己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为守护大门,保家镇宅做出来极大的努力,这才赏赐自己,让自己成为曹州府地界的门神之主呢。
谁知道,事实总是太残酷,自己居然是主人因为好玩,玩出来的门神之主!
旁边的红玉也是樱桃小嘴张的大大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封神啊!
这是一件多么神圣,多么庄严,多么轰动天下的事情!
可这样的事情,居然是因为王子腾想试一试,想玩一玩!
结果就玩出来一尊曹州府的门神之王!
无语啊,真的是有些无语。
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王子腾,红玉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第六十三章:上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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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玩出来,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让他再把这尊门神给玩回去吧。
红玉又气又惊,盯着王子腾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子腾,你祖上阴德浩荡,所以才让你头顶时刻有庆云护体,外邪不侵,可是你这样的消耗下去,你这一身功德,早晚都会被消耗的干干净净,到时候,你霉运加体,喝一口水,都有可能噎着,以后该怎么办,你自己掂量着看?”
“霉运加身,只是现世报,若是功德成了负的,不但你自己倒霉,还会殃及后世子孙,让你的子子孙孙不得安宁。”
行善之家,必有余庆,行恶之家,必有余殃!
这道理,圣贤讲得明白。
可是,人世间,又有几个人,把这样的道理当一回事,几多人,总是那般的嚣张,恨不得对空大喊一声:“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短短几个字把世人的不可一世,飞扬跋扈和刚愎自用表达得淋漓尽致。
就算是王子腾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里来,也只是想着纵情享乐,做一个幸福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主动的去做一些善事,去改变这个世界。
他,想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亲人,舍此之外,与我何干?
从来没有想过做些好事,好荫及后世子孙!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门前是与非。
这或许,便是王子腾目前的心态吧。
然而,听了红玉的话以后,王子腾心中一惊:“红玉,你不要吓唬我,哪有那么严重啊,我可是见过很多穷凶极恶的人,还不一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甚至是荣华富贵加身,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就像前些天咱们见到的曹州府的县令孟浪,他那样一个品德败坏的无良之辈,都能够当上县太爷,可见,这世间并不是行善的就能荫及子孙,作恶的就能祸及后人。”
红玉冷道:“子腾,你是个读书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读了这么多的书,都读到那里去了,难道王叔叔没有告诉过你,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那孟浪行事不端,作恶不少,已经耗尽了他的福德,灾祸就在眼前。”
“你要是不信的话,今天晚上,我带你神游曹州府,让你看看,孟浪的下场!”
红玉现在有些生气,俏脸铁青。
看着红玉生气,王子腾本能的出言安慰着,虽然心中不怎么相信好人有好报,可是也不在宣之于口。
毕竟,王子腾可是因为做好事,才被一道雷给劈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来的。
做好事,遭雷劈!
这样的观念,几乎入了骨髓。
更何况,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为了活的更长久一些,也许做个坏蛋是个不错的选择。
“红玉,是我不好,没有领会圣贤的意思,你说得对,我们都应该端正心态,多做好事,要是人世间,人人都能够献出一点儿爱心,这个人间,将会变成幸福美满的人间。”
当然,这是一种奢望!
更当然,红玉也看出来,王子腾只是敷衍自己,并非真的信服自己。
“也罢,既然你不相信,也不用这样敷衍我,今天晚上,我会让事实说话,让你清楚的认识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既然子腾无事,二人谈的又不愉快,红玉一扭小蛮腰,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大过年的,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扫兴!
而旁边的凉晓珂,也听到了二人的谈话,此时看向王子腾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这小子,看起来不是个好人,也没有一心做个好人的想法。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功德。
作为一个门神,凉晓珂可是看的清楚,虽然王子腾的祖上阴德浩荡,可是也比不上王子腾自己获得功德多!
十万功德加身,连成一片,几乎结成了金灯庆云。
功德汇聚,化作庆云,庆云凝实,仿若心灯,心灯照耀,外邪难侵。
十万功德一盏灯!
可惜,刚刚减去三千功德,这盏金灯,摇摇欲坠,随时都会重新化作庆云笼盖。
凉晓珂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老天啊,大地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自己可是辛辛苦苦,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死后才被自己的功德荫及,被世人供奉,这才成了门神。
成了门神以后,更是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一刻不敢懈怠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事,也不过积累了一万功德。
可这样一个不想做好人的人,却有十万功德。
凉晓珂觉得自己有些凌乱,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通,想不明白,也只好不想了,对着王子腾非常郁闷的拜道:“主人,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去了!”
凉晓珂非常的不想直面自己的这位主人,太打击人了。
王子腾当然想不到自己身前的这位门神,会在这一瞬间,脑子里转过这么多的弯弯道道,只是见凉晓珂请辞,便风淡云轻,挥一挥手:“去吧!”
凉晓珂身上冒出丝丝精光,身影渐渐化作虚无,王子腾猛然想到什么,喝道:“等等,我以后要是有事,怎么找你?”
有一尊神做手下,这么拉风的事情,王子腾当然不想让他白白浪费。
浪费是可耻的,该利用的,还得利用。
“遇到事情,主人心念一动之间,我就会回到主人身边。”
声音传到王子腾的心里,王子腾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然,那么多的功德,可就白费了!”
“想不到功德这么好使,以后要想办法,多积攒点儿功德,储存起来,只是,怎么做事,才有功德。”
“我记得一本书上可是说过,有心行善,虽善不赏,无心作恶,虽恶不罚!这意思分明是说故意去做好事,是没有功德啊。”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断了获得功德的道路吗?”
“不行,以后我得弄清楚,到底是不是这回事?”
现在知道了功德的重要性,又知道了,自己一言封神,减去三千功德,顿时让王子腾有些痛心疾首。
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赔本买卖了。
不过,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暂且收拾情怀,把剩余的门神画像都贴了上去,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现在有了钱,王翰去集市上,给父子二人、红玉母女,一人买了一身便宜的新衣服,新年穿新衣,贴红字,迎春联,这才让家里有了些新年的气象。
做好这一切,王翰把买了的鸡鸭宰杀掉,取了其中一部分的肉,混着青菜,包起来饺子。
包饺子的时候,红玉母女一起赶了过来,两家合成一家,包了许多饺子,足够两家人,吃上四五顿的。
包完饺子,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四点,街头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准备去祖坟上烧纸、放鞭炮。
“腾儿,走吧!”
王翰站起身来,洗净了手,脸上一片淡然。
“嗯!”
王子腾点了点头,拿起包着的纸钱,又拿了一挂鞭炮,一根竹竿,跟着父亲,向家外走去。
大街上,人声鼎沸,竹炮震天,孩子们穿着新衣窜来窜去,兴高采烈的,已然是大年气象了。
第六十四章:无礼
雪后的街上,人们忙忙碌碌,扫出来一条干净的路。
路的两旁,白雪堆积,寒意森然。
此时,准备上坟的人,早已经聚集在一起。
“你们怎么才来,就剩下你们一家了,既然来了,赶紧走吧!”
见王翰、王子腾父子已经赶来了,王家一姓的人,纷纷起身,各自带着纸钱、鞭炮等,踏着泥泞的路,向着祖坟所在的地方,慢慢而行。
寒风呼啸,山脉连绵,蔚蓝的天空上,阳光挥洒,给苍茫大地上仿若铺了一层碎金。
顶着寒风,踏雪而行,王氏一族的人,相互之间,谈笑着,一年间,许多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更多的人,还是一如从前。
富者依然富,穷者依然穷,有才者依然有才,无德者依然无德,一如往昔,不曾改变。
王翰、王子腾附近空落落的,行走在人群中,依然感觉有些孤独,唯有王强一人和二人同行,除此之外,众人都围绕在王大龙附近。
王大龙是王氏一脉的族长,颇有家财,更令人可喜的是,王大龙的儿子王潇去年的时候进入了宏易学堂,今年过年后,便要大考,一旦考中秀才,就算是有了身份的人。
若是能够再中举人,便是老爷,地位立即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普通人见了,都要称呼一声老爷,否则便是大不敬。
被众人围绕的王大龙笑逐颜开,看着形单影只的王翰,微微一笑:“王翰啊,过年后,犬子就要考秀才了,你可是咱们王家村里,最有才华的读书人,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到时候,还请你好好的教导一下犬子,让他能够金榜题名。”
王翰连道不敢!
王子腾横眉冷对,他看的出来,教导是假,炫耀是真!
王潇和自己一般年龄,现在就能够开始考取秀才,确实是个人才。
年关上坟,王氏中人都会到的,王潇也不例外,他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衫,身体修长,面色倨傲,站在王大龙身旁,此时听了王大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父亲,你说什么,你让他教导我,这怎么可能,咱们方圆十多里中,那一个人不知道他王翰活到老、考到老,到头来还是个不中用的秀才而已,这样的人,教不了我!”
王大龙心中坦然,不过王潇这么说,却让王翰有些下不来台,面上训斥道:“说什么话,王翰是你的族叔,有这么给长辈说话的吗,还不快给你王叔叔道歉!”
“道什么歉啊,王潇是个实诚的孩子,有什么说什么,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用道歉。”
“就是,就是,我从小就看王潇这孩子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你看,小小年纪就要考秀才了,将来一定是举人老爷。”
“王翰你不会真让咱们王家的文曲星给你道歉吧,你可没有这么大的福分,小心折了你的寿限。”
“是啊,是啊,王贤侄腹有诗书,的确不是王翰这穷秀才能够教的,要是让王贤侄教王翰还差不多。”
王大龙面上笑呵呵的,连连摆手:“不要乱说,不要乱说,你们都是长辈,这么说他,还不让他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王翰虽说一直考不上举人,可这才华还是有的。”
王潇果然倨傲:“爹爹,我是不会给他道歉的,想要教我,等他有本事考上举人再说,考了几十年,连个举人都考不上,废物一个,他不配教我。”
王翰听的脸上青灰一片,自己腹内空有诗书,却考不上举人,考了一年又一年,几十年过去了,从小秀才变成了老秀才,家道中落,一事无成,早已成为王氏的笑柄。
每一次大考,都想着金榜题名,然后在族人面前扬眉吐气一下,可是每一次都名落孙山,黯然收场。
王子腾听这些人,如此奚落自己的父亲,心中怒火暗涌,走上前,王强一惊,赶紧伸出手来,拉住王子腾的衣袖,一下子没有拉住,心中暗呼:“不好,子腾自从上次从山崖落下来醒来以后,就变得和以往不同,少了一些懦弱,多了一些锋锐,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一会儿说出话来,不知轻重,得罪了族人就不好了。”
走出来的王子腾,来到王潇面前,面对面的直视着王潇,语气有些铿锵:“不是我父亲不配教你,而是你这种目中无人,仗着一点才气就傲气凌人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让我父亲去教你,我父亲腹内藏书万卷,学究天人,不是你这种井底之蛙,可以污蔑的。”
“你在宏易学堂学了一年多,自认有些学问,而我只是个采药郎,偶尔的时候,父亲指点一下我读书习字,我却觉得,就算是这偶尔的指点中让我得来的学问,也比你强上千万倍,你要是不相信,有本事的话,咱们比上一比,你敢吗?”
王子腾目光如炬,再向着王潇迈上一步,死死的盯着王潇的眼睛,冷声道:“你要是不敢,就向我父亲道歉,否则,滚!我父亲也不会教你这样的一个废物。”
王子腾气势逼人,王潇被王子腾的强大气势一逼,心中惊惧,忍不住后退一步,这才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落了面子,心中大恨。
点指王子腾,嘴巴有些哆嗦:“我是宏易学堂的童生,早晚注定要飞黄腾达,而你则是游离于山野之间,做一个山村野夫,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王子腾漠然道:“我年后也将会加入宏易学堂,和你一样,你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别的不说,我就问你,比试一下,你可敢吗?”
王潇平复了一下心情,闻言冷冷笑道:“比就比,我还会怕你吗,不过,既然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