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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想不到丙等生班中,还有这样的学生,这资质,一点都不比甲等生差,都是未经雕琢的璞玉,经我调…教之后,一定能够在将来的书院大比中脱颖而出。”
欣慰的点了点头,白雪松环顾四周,说着:“既然大家都不愿意退出,就要好好的学习,锲而不舍,认真钻研,为咱们丙等生班争光,现在我需要大家选出一位学长来,平时来帮我维护班里的秩序,大家可以提议,看看谁合适做我们班里的学长。”
学长!
能够管理丙等生班所有的学子,甚至有时候,还能够给白雪松夫子提一些建议,近水楼台,有很大机会跳槽到乙等生班里去,甚至是甲等生班。
这是个肥缺!
人人都想,可是更多的人有自知之明。
目光几乎是在瞬间向着秋生汇聚,秋生虽然粗鲁,平时却出手大方,且遇到不服,更是大打出手,棒槌、萝卜齐上,班里的学子们,几乎没有不怕他的。
若是有的话,也只有新来的宁采臣、王子腾对他不屑一顾。
看着向自己汇聚而来的目光,秋生的脸上流光溢彩,神采飞扬,几乎要高兴的站了起来,白雪松微微一笑。
“既然大家都同意你来做学长,那就是你吧!”
秋生意气风发,站了起来,对着白雪松躬身道:“多谢夫子的信任,多谢大家的信任,我既然是丙等班的学长,一定会兢兢业业,把丙等班搭理好,绝不会让咱们丙等班受气。”
白雪松笑道:“你有这个照顾大家的心就行,在学堂里,还是好好读书为主,不要搞得乌烟瘴气的,否则,我不饶你。”
看着秋生,白雪松提点了一下,便让他坐下,开始上课。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鸣惊人
白雪松夫子讲授的是最基础的四书五经中的中庸这本书的内容,他先是让学堂的学子们,把这本书中的内容在课堂上大声地朗诵。
一遍又一遍,一堂课下来,念了不知多少遍,唯有王子腾早已经把这本书记诵在心中,学起来便没有意思,百无聊赖之下,便心神一动,默然的关注起来自己掌心灵田的那一汪水池来,水池中石乳甘泉,非常的浓稠,散发着惊人的生机。
石乳甘泉上面缭绕着祥和的青绿色霞光,霞光弥漫,把整个玉佩空间,都映照的有些青绿朦胧。
“好宝贝,有了这东西,就能够提升自己的修为,只需要一滴,说不准就能够把我的烈火神功提升到大成、先天之境。”
不过,这是课堂之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夫子提问,王子腾也不敢放肆,心中暗暗计划着,把自己的五行日月神功中的厚土、碧水、锐金神功、一同修行,齐头并进,一起到了先天,然后在修行日月神功,便能够五行阴阳圆满,进入开窍境界。
“王子腾!”
讲桌上面,白雪松一直关注着王子腾、宁采臣这两个他认为还是有些资质的学生,谁知道,刚刚一看之下,王子腾居然只是摇头晃脑,嘴巴一张一合间,一个字都没有念出声,分明是在弄虚作假,糊弄自己。
于是!
白雪松怒了!
非常的生气,一个刚刚入学的学生居然敢糊弄自己,好大的胆子。
被白雪松这犹如雷吼的声音一震。整个丙班豁然一静,十多双眼睛。或者关心,或者幸灾乐祸的向着王子腾望了过来。
王子腾不慌不忙。平静的站了起来,对着讲桌上的白雪松,微微一礼:“夫子,你叫我?”
白雪松铁青着脸,问道:“刚刚,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跟着大家一起念书,要知道,中庸这本书精神奥义博大精深。你们只有读书百遍其义自见的时候,我才能够给你们讲解,否则讲了以后,你们也难有深刻的体会。”
王子腾道:“夫子,刚刚我在心中默默的记诵这本书中的内容”。
白雪松有些讶然,随即有些释然,很多人在进学堂之前,都已经开始读书了,或许是王子腾以前读过这本书。如今水到渠成,几次朗读之下,已经能够熟记在心。
“这书里的内容,你都记住了吗?”
王子腾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无需谦虚,任何书籍。放在他的面前,只需他看上一眼。便能够过目不忘。
本领带来傲气,有本领的人。几乎没有不带着傲气,这样的傲气,王子腾也有,行止言谈中,眼神自有一股睥睨之色。
“熟记?”
秋生望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王子腾:“这本书中内容那么多,没有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记诵下来的,他以为自己是永丰公子、卫三公子、李公子一类的天才人物吗?”
在秋生的心中,永丰学堂、宏易学堂中才气最高的几个人,读起书来,做起文章来,吟诵起诗词曲来,都应该是信手拈来,无所不能的。
他把王子腾和这些人相比,觉得已经高看了王子腾一眼。
白雪松自然不会知道,手底下的学生的想法,把王子腾这种因为自信而生出的老神在在的样子看在眼里后,有心打压一下他的傲气,便开口道:“既然你都已经记住了,我来考考你,随意抽取几段书中的句子,你都能够接着背诵下去吗?”
这样提问,却是比从头到尾顺着次序背诵难了很多,除非已经把文章经书烂熟于心,才能够做到,随意提问时对答如流。
这也是白雪松有意杀杀王子腾的傲气,使他不要因此而骄傲自满。
王子腾傲然一笑:“夫子,单提无妨!”
一句话,自信爆棚,傲气冲天。
在记诵这方面,王子腾无需刻意低调,他不惧任何的记诵方面的挑战。
“那好!”
白雪松拿着课本,随意从中庸中挑了一句话,念道:“得一善,就从这句开始吧!”
说完目视王子腾,王子腾从容不迫,缓缓的,坚定的顺着这一句背诵下来,看的周遭的学子们都有些目瞪口呆,纷纷的从书里找这一句,过了好一会儿,王子腾已经背诵了好几段的时候,有些学子才刚刚找到得一善这句。
厉害!
太厉害了!
牛啊!
太牛了!
就算是秋生,这个时候,都不得不佩服王子腾。
心道:“这小子这么厉害,不会是故意到永丰学堂的丙等班来扮猪吃老虎吧,我还是小心点,暂时不招惹他,等查查他的底细再说。”
“道不远人!”白雪松接着提问。
王子腾接着背诵,毫不变色,口齿清楚,站在那里不动,岿然如山,气势凝沉,一句接一句,就仿若是照着课本念诵一般,神情十分淡然。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逊,譬如登高必自卑!”白雪松看着对答如流的王子腾,心中有些激动,有些兴奋,从讲桌上面站了起来,踱着步子,边提问,边向着王子腾走来,目光炯炯,满脸带笑。
这样的学生,太令人满意了。
不说别的,就凭着这记诵文章的天赋,在永丰学堂中就能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秀才相公永丰公子,也不能够与王子腾相提并论。
毕竟,许多人记诵了中庸以后,也难以做到像王子腾这般对答如流。
“说不准是捡到宝了!”
白雪松心中大喜:“若是将来,我让王子腾和他人一起参与书院大比,战败了宏易学堂的话,不知道朱夫子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王子腾,可是他力主驱逐出来的学子啊。
曹州的学堂之间,每一年都会进行一次学子们的才学交流比赛,而才学交流的第一名,往往都会获得非常大的名声。
有了名声,有了才学,考上秀才、举人,基本已经是不在话下了。
除此之外,更能够展示学堂的优劣,吸引大量的学子来学堂读书。
而宏易学堂,已经霸占了第一名好多年,才子汇聚,名声大噪。
“过犹不及,宏易学堂也是到了盛极而衰的时候了,只是想要拿下大比,还需要灵性、天赋,子腾的天赋不错,就是不知道诗词曲赋方面的灵性如何了,得好好的培养一下,到时候,让他一鸣惊人。”
一想起,将来学堂大比的时候,自己的学堂中可能会出现一头黑马,白雪松平静了多年的心中,猛然的涌起许多豪情。
丙等生怎么了?
一样也可以战无不胜。
第一百一十九章:民不跟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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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松步步紧逼,王子腾从容不迫,雍容大气,记诵起内容来,条理清楚,丝毫没有发哏的地方,每每都是张口就来,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那从容不迫的风范,那淡泊从容的气度,那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潇洒,那风头无两的傲气……都汇聚在王子腾一个人的身上。
他淡然挺立,风姿绝世,仿若是站在了万人中央,拥有着万丈的荣光一般,令人痴迷。
“好好好!”
白雪松满脸带笑,兴奋的看着王子腾,使劲的点着头。
“坐下吧,坐下吧,记得以后好好读书,切记不可骄傲自满,除了要记住书本中的内容外,还要仔细领会书中圣贤所要传达的意思,真正的读懂一本书。”
这已经是对王子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王子腾躬身道:“是,谨遵夫子的教诲,我一定会努力的,绝不辜负夫子的期望。”
平静的坐了下来,身体挺得笔直,就像是一根标枪一般坐在那里,目视前方,听着白雪松夫子,开始一小段、一小段的讲解着中庸之道。
这书中的内容,大多的地方,王涵都已经给王子腾讲解过,可是白雪松讲来。仍是有许多和王涵不一样的地方,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听的王子腾不时地点头。津津有味。
一堂课,很快便过去了。
下课后。
宁采臣来到了王子腾的身旁,眼神中散发着惊人的光彩,有些崇拜的盯着王子腾:“子腾贤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才华,把一本中庸都已经记诵到了滚瓜烂熟的地步,我敢说,永丰学堂中,除了你。估计是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能力的。”
博闻强记,这是成为才子的首要条件。
听到的多,看得多,记住的多,才会才华横溢,名满天统。
要是记性不好,随听随忘,随看随忘,便是熬上三辈子。也成不了各领风骚数百年的绝世大才。
“只是记性好点罢了,谈不上什么才华、能力的。”
王子腾低调的笑道:“宁兄下课后有事吗,没事的话,咱们一起去一个朋友那里看看如何?”
人以群居。物以类分。
能够成为王子腾的朋友的,自然不会是烂人。
宁采臣自然也是乐于结交,只是有些犹疑道:“我和你的那位朋友素未谋面。这样冒然前去,会不会影响不好?”
“没事。没事。”
王子腾笑着摇了摇头:“那里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人与人之间。一开始不都是陌生人吗,慢慢的相识相知,就会熟悉的,要是你没事,咱们这就去吧,这个朋友帮了我的大忙,我准备请他去附近的酒楼吃一顿,感谢一下他,有你做陪。”
宁采臣点头道:“好,咱们一起去。”
丙等生班的人,眼看王子腾记性颇好,前途无量,都想围上来,趁机积累一些感情,谁知刚刚下课,便见王子腾、宁采臣二人并肩离去,根本没有留下的意思。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丙等生的学子们,心中有些唏嘘,刚刚在宿舍的时候,秋生欺负新来的王子腾的时候,只有宁采臣仗义执言,其余的人,虽不说是在一旁看笑话,至少是怕惹火上身,没有人出手相助。
秋生也知道,读书人的身份极高,将来执掌权势,翻云覆雨等闲间,自己就是被家里的老头子逼着才到了学堂读书,准备混一个读书人的身份的。
谁知道,无缘无故的得罪了王子腾这样的一个怪才。
“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我?”
秋生眸子里精光流动,心中有些打鼓:“不行,无论他记不记恨我,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需要先下手为强,赶紧找人把王子腾的底细打探清楚,否则的话,我会寝食不安的。”
有了这样的念头,秋生再也坐不住,顾不得接受因为自己成为学长,而得到的众多丙等生送来的祝贺,便言称有事在身,匆匆离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曹州城中的春芳楼、若水轩的人,已经打听清楚,在元宵节中,书写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的那位才子是出自张学政那里。
至于姓谁名谁,却是没有打听清楚。
孟浪派去的人,也把打探的事情,回报了过去,孟浪坐在书房中,听后静静的道:“算了,一个穷鬼的孩子,有了几分才华,便如此狂妄,无视上官,将来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既然他救了张学政的命,我要是动他,一定会惹得张学政大动肝火,还是算了吧。”
“只是这小子,居然敢藐视我,当着所有曹州名流的面,还故作神秘,不肯出来见我,虽不能搞死他,也得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民不跟官斗,绝非只是一句虚言。”
孟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寒,他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得罪了他的人,几乎都被他惩治了。
“只要我在曹州府坐镇一天,你王子腾就不要想着通过考试,你会比你的父亲还要惨,纵使你一生考上千百次,我也不会让你通过考试,获得秀才的功名。”
在王子腾的还不知道的时候,孟浪已然判定了王子腾将来读书的命运,而在春芳楼里面,却是另外一种说辞。
“写生查子的那位才子,是张府的朋友,我们有人认出来,递上去那首词的人,就是张府的下人。”
“我们要不要去张府,向张学政询问一下,要是能够得到这位才子的支持,等一个月后,曹州花魁大赛的时候,我们春芳楼就一定能够力压群雌,独占鳌头的。”
“去,一定要去,就算是我们请不到那个神秘的才子,也不能让若水轩的人请到,否则,说不准,真会对一个月后的花魁大赛产生不利于我们春芳楼的影响。”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若水轩中,若水轩中的红牌姑娘,花名都是若水,长得美若天仙,灿若桃李,一双美丽的眸子里,秋波流动。
此时正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衫,静静的趴在栏杆上面,望着天上的云,楼外的山,默默地出神。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那位写生查子的才子,要是他能够帮我写出来好的词曲,我就能力压春芳楼的头牌,成为一个月后的花魁。”
“妈妈已经答应过我,只要我成了花魁,就允许给我自由身,从此再也不用过青楼卖唱的生活了,到时候,寻一处幽静的地方,找一个爱我的人,平静的度过一辈子。”
第一百二十章:再见少女
春芳楼的人、若水轩的人,几乎都是同时到了张府,张府是学政的家,德才兼备之地,看到青…中人到来,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之下,张学政连面都没有露,直接回绝了两处的来人。
“既然张大人不愿意回答,我们可以去找张公子,那个人是张公子的朋友,只要张公子肯说,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人的。”
两处名楼的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掉转了马头,向着宏易学堂而去。
到了宏易学堂后,很快便打听清楚了张玉堂的住处。
张玉堂为了安心读书,静心休养,特地的在宏易学堂的宿舍之外,租借了一处房子,房子地处偏僻,十分幽静。
今年开学以来,他大多的时候,都会在所租的房子里读书、生活,很少有离开的时候。
到宏易学堂来找张玉堂的人中,春芳楼来的是楼中管事,已经得了幕后东家的授意,知了东家的底线,只要张玉堂不提超越底线的条件,为了得到王子腾的消息,春芳楼愿意付出一些不菲的代价。
而若水轩中,来寻张玉堂的人,则是若水轩当今的头牌,若水姑娘。
现在的春芳楼中已经有春江花月夜、生查子两首金曲名词镇场,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一个月后的花魁大赛的冠军,对春芳楼而言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若水轩却非如此,现在的若水轩,虽然有如若水一般的美丽多才的头牌。可是却没有一首能够名动天下的词曲传唱。
就像一个优秀的歌手,却是没有合适的歌词。任其百般努力,也难以轰动天下。名成功就,唯有等好的词曲来临,才有可能如龙腾天,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找到写那首生查子的人,若水轩的人,几乎是尽全力而为,来到张玉堂此处书房的,也是若说轩的头牌若水姑娘亲自出马。
春芳楼的管事,年约五十多岁。身体上下一般粗细,犹如圆柱一般,带着两个下人,坐着轿子,来到了张玉堂的书房门口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若水轩的若水姑娘也到了,若水穿着一袭雪白色的衣衫,素衣飘飘,包裹着若水玲珑曼妙的躯体。更让她那美丽的躯体显得更为凹凸有致。
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微微摇曳,仿若是一道水波向着四面八方播撒时候带起来的层层涟漪一般,勾魂摄魄。
“原来是春芳楼的宋管事,若水有礼了!”望着同来的宋管事。若水秀气的蛾眉微蹙,心中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