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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角度出发都是应该去的,我便答应了刘。
在一个酒店的豪华包间,我见到了刘,刘准备了一桌很丰盛的酒菜并将我让坐下来。记得自妮和刘之间分居后,这是我和他的第二次碰面,第一次,与刘是在业务上,但刘在谈完业务之事后便间接地提说起他与妮之间的感情的事,让我在其中帮忙撮和撮和,但刘只是很随意的说说便完事了,我想刘没很郑重地让我来撮和的原因也许是对自己自信妮会回到他身边的,但他的打算却并没有如愿,而且事态在向更严重的方面发展,所以,刘不得不把这当一回事地很严肃并很郑重地来对待了。我是妮和刘当初婚姻的牵线人,所以,刘便又一次想到了我。
我刚入坐,刘便倒了杯酒要和我干。
看到刘很诚恳并显得很豪情的样子,我和刘碰了一杯。刘让我随意,自己却一杯一杯地倒着尤自喝起来,没喝几杯,刘的思维便被酒精所俘偻,话一句比一句多了。喝到深沉处,刘竟一阵哭一阵笑起来,完全没了往日的风度。当妮和远民之间刚开始出现矛盾时,我还在心里来回着远民是不是像妮说得那样会是在利用妮,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之后,我发觉远民对妮并不完全是怀着欺骗的心理而走进结婚礼堂的,但也有可能是近来才觉得妮在他的感情上之重了方知道了惋惜,但不论怎么说,刘是在想尽一切方法欲将妮留住……
受刘的影响,我也禁不住地拿起杯子和其碰起来。每碰一杯,每看一眼刘那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里都会生出这样一个念头:老兄呀,其实我的心里也和你一样的痛苦,或许比你还要痛苦得厉害!也许我这种思维不道德,但这份感情却是真实的,令人痛苦的……
“金成哥,帮帮我。妮走后,我才发觉我是那么的爱她,她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你一定要帮我!”远民说完竟将头附在桌上哭泣起来。
远民说出像这样的话,我几乎已听得耳朵里快要褪皮了,自二人闹了矛盾之后,每一次见面,每一次通话,远民都在这样“求助”,但我却是有心无力,我对妮是很耐心的劝说过,但妮是一点都听不进去,我是深深了解妮的脾气的,她最反感在婚后出现这事了,曼特的分手应该是前车之鉴,现在又出了这事,这不明摆着闹“分裂”吗?……这次来,我也只能是在精神上安慰安慰远民,至于帮忙,那只能是越帮越忙!
远民这次喝醉了,我也因受其感染喝得晕晕乎乎的,最后,我送远民回了家。
将远民扶进家门,这时,远民的手机响了。远民已醉得听不到了响声。我想那手机响上一阵子没人接便会自动挂断的,但响了好一阵子却还是在响,我便在心里猜测着这电话是不是很重要并帮接了。
“Hello!你在干吗?人家想你了。这么久也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是身边又有了别的女人?”我刚接了电话,电话里便传来一串令人肉麻的女人的焦急的吼声。
“哦,远民喝醉了。正在家里。你是她什么人呀?”
“我还能是谁呀?你不是远民呀。他怎么会喝醉的。不是说不让喝嘛!”
听这女人这样一说,我在心里想,远民一定是和这女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他真喝醉了,你就过来照看他吧。”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远民,深深叹息着向门外走去。
第四十二章:“三顾咖啡屋”之二顾
我从刘处回到家里,心里一下子凉到了极点,我开始在心里重新为刘远民塑了一次“像”。记得,认识刘的初期,这人在我心中的印像还是瞒好的,风风火火中带着文质彬彬,并且机警而足智多谋,现在经过这一件一件事情的“磨合”,我方才发现刘并不是我想得那么有“水准”,表面上刘在我面前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这人竟在耍戏我,当然耍戏的还有妮了。话为何如此结论?刘以前的过错就先不用提,这次在婚姻中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刘曾向我保证在外边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的,现在竟又冒出一个来让我逮了个正着,这姓刘的嘴上一套,私下里一套,难道不是在耍戏我吗?
关于酒桌上刘向我请求撮合他与妮之间关系之事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虽然这件事很荆手,两人婚姻已经到了悬崖边上,我本来还是想尽点心的,撮合成与不成,那是另外一回事,但现在我在心理上已完全放弃了助刘一臂之力的念头。
刘在后来的日子里对此事没有再提起,也没有再做任何解释。这件事便就像风吹过一样成了过去,
只不过刘自此便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让我再次撮合他与妮之间关系的事。我想刘在那次酒醒后一定不会马虎我和他喝酒的情形并知道他在酒醒后身边的女人是怎样来的,他从此在他与妮感情上闭口不提的原因一定是觉得自己“狡滑”的一面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自愧得再也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提了。
终于有一天,妮突然来到我公司向我很气愤地发泄道,那刘远民真不是个东西,简直是小人中的小人,并很郑重地对我说道他要彻底和刘远民断绝关系,他的公司也不想去了。我问妮怎么了?妮又骂了那刘远民几句后方才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我倾诉出来。原来,就在今天上班时,刘以工作之事为由将妮叫到办公室意欲与妮发生关系,妮不从,并气愤地给了那姓刘的一把掌,刘一时没了辙,便向妮施加压力说是如果她不在感情上和他破镜重圆的话,就要和我断绝业务上的一切来往。妮的脾气可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那肯吃这姓刘的那一套,当下妮就给姓刘的翻了脸,走出了姓刘的的办公室来到了我这里。
妮的一番话让我不由得心里产生了淡淡的压力,想一想和刘业务上的来往,公司几乎百分之三十都取决于与刘的合作,虽然这姓刘的竟会用如此恶毒的手段逼妮就范,但妮如果不答应了这姓刘的的话,那后果是很可想而知的,这姓刘的是真做得出来的。这不能不值得我来冷静地考虑和沉思。
“姐夫。我知道你现在正处在难处,但请你相信,我回到你身边经过我们的再次合作,一定会粉碎这姓刘的的阴谋并度过难关,走向我们昔日所创造的那种辉煌!”妮很自信地向我表达心声道。
妮的话让我心中不仅产生出一种极大的兴奋,我的眼前也不由得浮现出我和妮往昔在一起并肩打拼的情景来……
正当我陷入沉思中时,妮又说话了:“姐夫。你就别犹豫了。你难道信不过我吗?你还担心我是那姓刘的派到你身边的间碟不成?”
妮说完挺无所谓地笑了。
我的沉思被妮唤回现实中,望着妮满不再乎的样子,我的心里在兴奋的同时有了一丝轻松,我想,妮对于扭转这种局面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让妮再次回到我公司来的“邀请”。
“姐夫。你难道不欢迎我回到你公司吗?那姓刘的的公司我是不会再回去了,我明天就和他办离婚手续。你如果不欢迎我的话,我就另谋出路了。”妮说着欲起身要走。
“哎,谁说不欢迎你了?那是你自问自答的。我可没那样说呀。我现在刚想通,那姓刘的不仁,咱也就不义了,从今天起,咱和那姓刘的可是敌人了。姐夫再次郑重地向你发出邀请,请女诸葛(亮)出山,帮姐夫共谋发展之计。”我终于想通了,我很激动地向妮发出了这些邀请。
“那好。请君出山,那是要设宴招待的,为了给姐夫省一点资金投入到业务中来对付这姓刘的,这设宴就免了,只要顾一顾咖啡屋就行了。”
“这简单。”我说着和妮很会心地在空中默契地相互击了一下掌。随之,我又佯装出一幅古代大臣迎接皇帝的模样恭着手将妮从公司向“庐”内请去……
第四十三章:难舍的情缘
我和妮在咖啡屋坐到很晚才走出来。我们走在大街上踏着都市的灯火散起步来。虽然大家的心里都明白这样很晚的夜,最该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回家,但我们谁都没有将此事提起,谁都没有将彼次之间的这份默契和美好打破。是的,妮回到了我身边,明天就要来我公司上班了,我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我看到妮也显现出了一种从未有的高兴劲。
我们就这样一边聊一边向前走着,压根儿一对情人似的。情人?当情人这个字眼在我心里刚一浮出,我一下子惊讶了我怎么能这样想?可我是这样想了,只不过是在假设,是在幻想……你欲让自己老婆的妹妹来做你的情人,你怎么敢付诸于行动?以为你明白这是一件道德极其伦丧的事儿!对于这两个字眼你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我和妮走了阵子,突然妮停下来。我回过头问妮怎么不走了,是不是要回去了,我来送他。
我没想到,妮竟然这样回答了我:“今晚呀,我就不想睡,想到要回你公司了,心里高兴得睡不着!姐夫。你看到什么了吗?”
“什么?”我望望四周,没什么惊奇的发现。
“再看看!”妮又打哑谜道。
“没什么呀!”我很疑惑。
“Bar(酒吧)!”妮笑着用英文轻轻说道。
“Bar?!哈哈!原来你在说这呀,难怪我想不到。说得那么温柔,是怕你姐夫发脾气呀?”我说完随着妮的意思向四周望了望,果然不远处有一个酒吧,门口的霓红灯正在夜色里眨着明亮的眼睛。
“今晚太高兴了,咱们去那里面干一杯。”妮兴致十足地提意道。
虽然我反对妮进这种场合,但不知怎的,当今晚妮在我面前提起欲进这种地方时,我的心里竟没了一点不乐与情绪的抵触。还别说,我的心里竟也在妮的提意下突然生出这个意思来。
“那好吧。今天就破例一次。走吧。”我答应妮道。
“thank you very much!Let‘s go !”妮高兴地说道,几乎高兴得都快扑进了我的怀里。
“go !”我赞同着和妮一起向那家酒吧走去……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酒吧,里面没有演艺,酒吧中央只有个舞池,周围是坐位,没有口哨声,没有大喊大叫,在这种地方坐坐喝喝酒倒还算是一种享受。我和妮走进去后,相对坐下来。
我问妮要喝点什么?妮向我挤挤眼然后说道:“来到了这种地方,难道要喝咖啡呀?”
“说话这么蹭?还没喝呢,我就闻到了烈酒气!”
“见谅!今天能来这里太高兴了!”妮说完向服务生要了一瓶“杰克丹尼”(酒名)
“杰克丹尼”是酒吧常见的一种度数近乎于中国的白酒的“烈”酒。我不禁和妮开玩笑地说道:“你要度数这么高的酒是想将你姐夫当成大田吗?而且要一瓶,能喝完吗?”
“呵——”妮被我逗笑了,“今天呀,就把姐夫当一回大田吧。我本来是想要那种‘路易’之类的,但想到为姐夫节约些之后,便要了这种很常见的了。”
既然要了就要了,喝多少是多少吧。推推让让的败兴!
酒拿来以后,我让服务员用别的饮品勾兑了一下,不然像这样高的度数的酒是很容易喝醉的。
伴着轻柔的曲子,我和妮一边聊着,一边碰起杯来,妮只要举杯,我就和其碰,没一会儿半瓶就被“消灭”了。我看看那剩余的半瓶,心中突然想起一首诗里来的句子“酒逢知己千杯少”。想到这里,我抬起眼不由得看了看妮的面孔,在一声无耐的感叹之后我举起了杯,一切的千言万语好像都尽在了这酒中……
“Cheers(干杯)!”
“Cheers!”
酒杯在一次次地碰撞,我内心的热情和冲动随着碰杯在一次比一次高涨……
又喝了一阵子,突然妮冲着我笑了。我问妮为何发笑。妮向我举起酒瓶摇了摇。
妮这一摇使我也不禁笑起来。
没想到这么高的度数的一瓶酒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空的。
“要不要再来一瓶呀?”我突然见意道。话说出来后,我又连忙收回来道,“还是别喝了。再喝下去我们就回不了家了。”我这时已感到我的突脑在发晕了,再看看妮,在她那白净的脸堂上已被酒精刺激得开始红得染上了天上云霞!
“还要喝嘛。再喝几杯!”妮说着又唤来服伍生要了一瓶,虽然我拦了她,但还是没有拦住。
妮又一次举起了杯。
“Cheers!”
“Cheers!”
我虽在嘴上说着算了算了,可我的手却一次一次地又和妮碰起来。
一瓶酒又成了半瓶。这时,我的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我开始收起了杯子,再看看妮,也喝得说话开始颠三倒四起来,看来这次的酒就喝到此为止吧。想了想,我将酒和酒杯都收了起来。
妮似乎还没有尽兴,我挡了。
我在吧台结了帐,和妮走出了酒吧。妮这时的脚步已变得浪跄。
刚走出门,妮竟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说道:“姐夫!我真想倒在你的怀里大哭一场!”
为何要哭?我在心里想。我的思绪是复杂的,我想不出一个很有把握的结果。
“姐夫。我的心里很矛盾的,我有好多的话想向你说,但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你面前口无遮掩了。”妮一只肩膀靠在我怀里说道。
我是多么希望妮在我怀里就这样地靠下去,但我还是将妮扶出了我的怀抱。
“我送你回去吧。”我说道。
一辆出租车在我和妮旁边停下来,我将妮扶进了出租车……
走进门里,妮已在酒精的刺激下再也撑不住了,便找到床一个趔趄倒在了上面。
“睡吧。看着你躺下了,姐夫就放心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休息。”我说着将被子给妮盖好。
盖好被子后,妮再没有什么反应,我便关掉灯欲要离开。
“姐夫。你别走!”妮突然喊道。
“怎么了。还要我做一点什么吗?”我问着,并将灯拉亮了。
“哦——”妮唐吐着却没说出什么来。
我等了等,妮没有再开口,我又把灯拉灭了。我准备走出门去。
“姐夫。给我倒杯水好吗?”妮又叫住了我。
我又将灯拉亮,给妮倒来一杯水。
“姐夫。我只是感到孤独,我好想你再坐一会儿。但我想,你该回去了。你走吧。”妮说着从我手里接过水来。
我看到妮这时的脸上突然挂上了泪滴。我的心里一阵痛楚,我好想再坐一会儿,但看看表,已两点钟了。我依依不舍地走出门去,刚走到楼梯口,我感到我的眼前已变得模糊,我伸手摸了摸眼角,我发觉手上湿了。
第四十四章:没有销烟的战争的开始
妮第二天真来我公司上班了,为此,我特意为妮的到来开了一次公司中高层领导会议,在会上,我宣布了妮在我公司里担任总经理助理的职务,对于妮位置的确立,这并没有引起公司员工的意外和惊奇,以为妮以前在我公司里时,我虽没有如此地在会上这样宣布过,但妮在公司所享受的却正是这种总经理助理的待遇。
妮能再次回到我公司来上班,这对于大家来说是再喜悦不过的事了。这一年多以来,也就是自妮走后,公司的业务一直在走下坡路,今天能再将妮“请”回来力挽狂澜,当我宣布完妮的任职决定之后,全场立即报之了热烈的掌声!
会议开毕的下午,妮给我请了半天假去了刘远民那里,妮请假去刘处的意图很明确,是要向刘提出离婚,我没有阻拦,妮这么快地欲与刘了结婚姻关系,快刀斩乱麻,也好把心思和精力都集中起来搞业务,不也是好事?
妮去了刘处,当天下午就很顺利地回来了。当然,不用说,刘答应了妮的离婚请求。
只不过,在妮回到我公司上班的第二天,公司传来一则巨大的坏消息,那就是刘中止了和我公司的一切业务往来。对此我没有表现出一星点儿的吃惊,我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的,而且会很快,现在到来了,这只不过是预料中的事。妮虽听到这则消息之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但我从妮的表情里更看到了一种愤慨和勇气,一种对刘的愤慨,一种对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勇气……
刘的突然中止与我的业务来往使我和妮确实手忙脚乱了一阵子,由于我公司的百分之三十的业务都与刘有关,刘扯出去后,公司便只好停止了一些车间的生产,车间停了,这一部分工人我便只好给放了假。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刘竟在这个节骨眼上竟将我给放了假的这一部分工人以高薪请进了他的厂子……
这虽然并没有伤及我公司的利益,但这从一个侧面可以看出,刘不仅是业务的撤退,在他的内心还怀着深深的报复的念头!想一想,公司现在正在难处,不宜树敌,在妮的问题上经过这样一折腾,突然之间冒出来这样一个强硬的对手,这以后公司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呀!但现在已走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是破斧沉舟,淝水一战了。
不久后,我和刘终于在“战场”上“交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