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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开玩笑说今天有点儿累,那东西睡着了。
妻很失望地撅撅嘴,只好将一腔激情压在了心里!
第二十一章:阳光终于带走早晨的雨露
我所预料的那个结果终于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面前更加明朗起来。
妮自从那天在生日宴会上由我牵线将刘远民介绍给她彻底认识以后,便变得和我交往少起来,每一天下班后便只和我说一声拜拜就走出了公司大门直到深夜才进得家门来。其间,好几次我曾也厚着脸皮像刘远民一样约妮一起出外单独相处过,但一厢情思的滋味那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像喝醉了酒想呕却又呕不出那种感觉。妮是做梦都不会想到我约她出去是处于对她的好感和“暗恋”,所以她不必担心什么,可以把我当成大哥哥一样无所顾虑地嬉戏打闹,而我却不能将我自己完全释放给妮,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呀!当我痛苦到无法来解脱的时侯,我便好几次跑到了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与此同时并很空虚地想,我上一辈子是不是作了对不起这姐妹俩的事了?这一辈子老天怎么就这样来折磨我呢?
埋愿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痛苦并没有因埋愿而有所减少。那么,你何不把妮忘掉,你可是在商场久经磨练的“老兵”了,难道这小小的感情问题就能把你难倒?……是呀,自己不是在商场有着辉煌的过去并辉煌的未来吗?这小小的感情问题难道就解决不好吗?……有了这样的思想过程之后,我开始和我的思想作起斗争来。我尽量不去想妮曾和我在一起相处的那些欢乐而难忘的日子,而去从她身上寻找起缺点来,比如,妮总是小孩子脾气,我绞尽脑汁地从妮身上将这种缺点驱向深度挖掘,但我除了能在她身上找到“她总小孩子脾气”之外,却再也找不到别的缺点了。而我最终很戏剧地发现,我从妮身上找到的这缺点对于我来说却竟是一种优点,我不正是为她的这种小孩子脾气的缺点而常常留恋,常常开心吗?……
我有点笑起我来,这笑只能是一种苦笑……那么,你想在暂短的时间内或者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下欲将妮从你的脑海里完全分割开来,这种打算看来是一种妄想了。那么,这种特殊情况又会在何时出现呢?我无从所知,也许只有慢慢地等了。
刘远民是个聪明人,自那天在生日宴会上发觉我和妻有意搓合他与妮之后,便也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在宴会的第二天便给我打来电话热情十分地和我聊絮了好久。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话头明显地变了,那种双方应负性的相互恭维的话较之以前也少了很多,并且,在好几次我下班后,刘远民竟大包小包地提着贵重礼品登入了我的家门。从这些可以看出,刘远民对妮也是一片痴情。
两厢情愿,看来这门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和刘远民交往了三个余月的光景以后,一天晚上,我和老婆将妮叫到客厅面对面地坐下来很郑重地谈起了什么时间举行婚礼的事(当然,催妮早些结婚的是老婆了)。
“妹妹,你和那刘远民交往了这么长时间,我看那刘远民对你不错,姐和你姐夫也很看重这小伙子,再说了,这刘远民人也不错,你们可是天生的一对呢,依姐看,你和刘远民最近就把婚事给办了。那刘远民可不愁娶不到老婆,万一这其中再发生点什么变故来,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月语重心长地向妮见意道。
“姐。这才几个月时间就举行婚礼呀,也太快了吧。我对恋爱时间的要求是三年,一来是对刘远民的考验,二来可以增强双方的了解,如果他中途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么就说明他并不完全爱我,如果他在这段时间里能顺利过关,我想这样的爱才能在结婚后保持长久,所以这时结呀,太早了。姐,你还怕我嫁不出去吗?”妮在一旁充满自信地说道。
“姐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你说的这三年也太长了吧。如果换成我的话,我会吓得中途逃跑的,你就别为难那刘远民了,听姐的,姐的眼力没错,那刘远民值得你去将终生幸福托付给他。不要再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我过几天就和刘远民商量你的婚事……”妻暂定切铁地说道。
“可是……姐,……”妮接下来似乎还要再做置辩,但看到其姐一脸的严肃,便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妮在和刘远民经过不到四个月的恋爱之后,便在妻的迫切催促下同刘远民走进了结婚殿堂。
妮在婚礼举行完的那天夜里,我失眠了!
第二十二章:无可救药
我带着忧伤的心情走进了一种孤独而清冷的生活。
我身边有妻,生活来源有公司,我为何孤独,以为我的心啊!
妮嫁了刘远民,这就意味着妮要从我这里离开和刘远民关起门来过小俩口甜美的日子了。
妮的离开不光是在我生活中的离开,她带走的并还有无形的一种巨大的财福。妮嫁了刘远民后,很自然,妮便不能来我公司上班了,而面对她的又是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刘远民的公司。这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儿,妮是刘远民的老婆,老婆不帮自己的丈夫,还能帮谁?当然,在随后的日子里,妮也会常来我公司里转转,在我遇到工作中的“难题”无法得到解决时,并毫不退缩地帮我出出主意,或者再亲自跑跑腿呀什么的,但这些比起以前妮在我公司里所创造出的财福来可是相差千里了。
妮的离去,不论对于我个人的私生活,还是对于公司,都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时间在一天天地推移,我想妮走后我的痛苦会慢慢地减弱下去,但我发觉事并不如人愿,这种痛苦不但没有减弱,并却在日复一日地潮长,而我是所期待的那种特殊情况的出现也似乎与我遥遥无期……
妮刚离去那几天,我的心里因存有痛苦会减弱的较性,当这种较性被熄灭之后,我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起来,我开始变得精神有点恍忽,而在妻子面前我还要尽力来掩盖这种表现,让妻子感到我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觉得我好累!就像一个被生活判决了无期的必须日日夜夜不停演出的演员一样!
人常说,狗急了都会跳墙的,是的,我信奉这句俗言,当这种痛苦在我心里无法得到排解之后,我开始学着这“狗”跳起了“墙”,好几次我拿起电话本想趁刘远民不在身边的空档约妮一起出来走走,聊聊,但当在电话里进行到最关键时我却退却了,最终只以问侯问候结束了彼此的通话。“看来你连这‘狗’的勇气都没有”,每次放下电话,我总这样在心里狠狠地这样骂着我。
带着满心疲惫,这一天我从公司回到家里。
我原本打算回来后回房间躺一会儿的,没想到这一天妮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记得妮婚后来家里这是第三次了。妮的每次出现在我面前都会给我带来某种兴奋,持久而激扬,直至她最终离开。
“姐夫。呀。没几天不见面,你怎么就又瘦了一大圈呀?”妮看到走进门里的我关切地说道,“是我姐不给你吃饭呢,还是公司的事把你忙成这样了?”
“鬼丫头。你姐那能这样对待你姐夫,当然是公司的事忙得呗!”我解释着有一点激动地拉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但我又有点疑惑地问妮道,“哎——我瘦了吗?”
“是瘦了。都瘦得快要变形了。我可得批评批评我姐,怎么就这样照顾你的,如果那一天把你累垮了,我看她后半辈子靠谁来养活她呀?”
“别说得那么严重嘛!你姐身边如果没有我点话,说不清你姐比现在过得还好呢。”我说完为我这句无意识却似乎道明了我内心的真实的表白的这些话感到一阵震惊。
我说完,在一瞥眼的那一瞬间,我猛然间发觉妮正用一种很惊讶并很疑惑的目光紧盯起了我,我赶紧欲要解释点什么,但妮抢先开了口,“姐夫。我几天不见你,我发觉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许是感冒了,烧糊涂了。”妮说着用手调皮地在我额上捂了捂。
妮虽然已是已婚的人了,但她的年种可爱的“调皮”依然没有改,妮的动作立即换来了我的一声发自内心的坦笑。
“没发烧呀。那看来是着了魔了!”妮在我额上捂后说道。
“鬼丫头。又在拿你姐夫取乐了呀!有家的人了,要有有家人的样子。”我溺爱的“教训”妮道。
这时老婆从橱房走出来了,她是在忙着做饭呢,似乎饭已做好了,正要出来唤我和妮一同用餐呢。自从家里发生了那件关于保母之事后,家里便没再重新雇用,一直以来都是妻在料理着家务。
“你姐夫这段时间以来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我也感觉到了。算是被你说对了。”妻从橱房走出来对妮说道。
“姐夫。你可得注意呀。这可是个危险信号!你如果倒下了,家里和公司这一大摊子谁来撑呀?”妮开始显得有一点担忧。
“你还别说,我还真想病一场呢。你这个顶梁柱被别人抢走了后,我身边一下子空虚万分,就像走到了悬崖边一样,现在呀,离那深渊就差一步之遥了。”我发泄似地叹息道。好久我都没有这样真实地坦露我自己了,我觉得内心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妻和妮听后一下子四目相对并堂目结的舌起来,久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看到这种马上将要僵持的场面,我忙酣笑着解围道:“各位,别那样胡思乱想呀。以前妮在公司里时是我的一个很有力的臂膀,现在她走了后,我有点不太适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姐夫。不行了我再回来帮你!”妮挺真诚地说道。
妮的话让我为之一愣,那些快乐的时光立即在我眼前闪过,但妮毕竟已是成了家的人了,如果再把她叫回公司来,和刘远民的关系将不好处,时间长了,夫妻之间肯定会发生什么矛盾,所以妮的请求只能做罢了。最后我还是违心地说道:“这怎么成?你是有家的人了,要顾家的。姐夫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是呀。你现在已是有家的人了,和以前不一样了,要珍惜你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月也在一旁否决了妮的请求。
“开饭了。开饭了。”妻吆喝着向餐厅走去。
我和妮跟在后面。
“姐夫。你这种精神状态不如到医院里去看看医生。是那种心理医生。在国外,好多像你这样的企业家都聘请有心理医生的。”妮见意我道。
“好的。有时间就去。”我虽在口头上遵循了妮的见意,但我心里却在自嘲地想:你这病呀,只有一个“医生”能治,这个“医生”就在你身边,但却似隔着千山万水一样遥远,如果你欲跨越这千山万水去寻找这一剂良方,那么,你将会背负道德的谴责,良心的格斗,人格的屈辱……为了这一剂良方,你敢于放弃眼前的名誉,地位, 人格,尊严等等的一切吗?……
你感到不寒而栗!
第二十三章:秘书的疑惑
站在公司十一楼办公室的窗口前,我呆呆地翘望着深圳市郊的美丽夜静。记得刚在这里开公司建厂时,这里还是一片不毛之地,没几年这里就和城市接了轨,城市所特有的繁华这里几乎都有。
这里的经济是在飞速发展,这让我有了一层更大的压力。这压力来源的根本是以为公司的进展自妮离开后一直是在原地踏步,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想再过不了多久,公司将会慢慢地走下坡路,我和妮所并肩创造出的这种辉煌将会付诸东流,最终灰飞烟灭。虽然我在时刻告戒我自己,这样下去的结果是很可怕的,但我似乎真像妮说的那样着了魔,对什么都无法涣发起我的一种激情和兴趣,也许我真得去看看医生了,一想起医生,我就想起了妮,那么,除了妮,医院的医生能治得了我这病吗?我感到疑虑。
今天,我突然厌烦起了回家,公司下班直到现在,我一直都站在窗口前不停地燃着烟卷似在傻愣,又似在思索问题……
我没想到我在商界驰闯了这么多年,什么风风雨雨都没能阻止我前行的脚步,也没有什么险坑可以把我深深地囚禁在其中,而现在,我竟为了感情之事而坐立不安,而变得憔脆不堪,萎糜不振,我简直都为我自己感到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莫大的悲哀了。
妮从我身边离开后,我又将我原来的秘书调到了我身边。妮走后,我的秘书可惨了。我动不动就对其发起火来。是的,我承认我原来的秘书是没有妮有才干,但要再找一个像妮那样有能力的秘书看来不是一件易事!这世界上能有几个像妮这样既有才干,又能和我在工作中配合得无比陌气,并让我深深为其那“孩子”气而迷醉的秘书呢?……
我病了!我真的病了!这病似乎已病入骨头,浸入膏芒……
突然,在我陷入无尽的沉思中时,桌上我的手机响起来。对于响声我无动于衷,我想,都下班了,这电话肯定不是公司业务上的,那能是谁的呢,一定是老婆的,肯定是要催我回去吃饭的。一提起老婆,我就烦,月整天只知道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什么时候照顾过我的“心”了?人,不光嘴上需要吃饭,藏在身体里的心也同样需要营养。“人他妈的真是高级动物!”我在心里很可笑地这样骂道。也许我不应该怪妻子,如果换另一种思维来思索的话,打个比方,如果你不爱这个人了,那么她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会感到多余,而做的每一件事你都会感到是在画蛇添足,而这电话譬如是妮打来的话,你会怎样?不用多言,那高兴劲应该可想而知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阵子,突然停下来,紧接着旁边的电话又响了。
“真烦!”我皱着眉头在心里自语了句,这时,我也并没有去接电话,响就让它响去吧, 接了会更烦!
“吴总。你的电话。”突然身后有人推门进来,并提醒我道。我听出来这是秘书的声音。我为之一愣,已经下班了,她还呆在这里干吗?
我扭过身问起她来:“小彬。你怎么还没回去?”
“吴总。我看到你这段时间心情极不好!我担心你出事,所以我就留下来了。”秘书名叫范彬,我常叫她小彬。
小彬的话让我为之一笑。这笑带着一丁点的轻蔑,难道你还怕我从这十一楼上跳下去自杀不成?……但我转念又一想,小彬的话虽然有一些冒昧,但这却是怀着一番好意的,并且,都下班这么长时间了,她还能自动留下来,这种无私的关怀却是难能可贵的,我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丝的暖意。
“小彬。来坐。”我把小彬让进了沙发里,并从桌上拿起听筒来。
电话果然是老婆打来的,果然是催我回家的,我应负地说这就回去,便挂了。我倒来一杯水递于小彬,小彬硬说这是她的工作,应该她来,但最终被我拦下了,“以前呀,都是你在给我服务。今天呀,就让我要给你服务一回吧。”
“吴总,这怎么行?为你服务那是我的职责。”小彬很认真地说。
“现在是下班时间,这种职责就无效了。”我笑说着把倒好的一杯水递与小彬并在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这时,我突然有了一种与小彬坐下来不分主仆地交流交流的兴趣,这也许是小彬刚那些话感动了我的缘固吧。
我的突然转变让小彬有些不自然起来。但小彬在这种不自然中却隐含着深深的激动。“吴总,看到你已开始高兴的样子,我真为你开心!”小彬激动地说道。
“哦,还没看出来小彬有着这样一颗善良的心!”我很真诚地赞美小彬道。
“吴总。你是我的领导,对你的关心是应该的。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看到你不高兴,我回到家里心里也不是滋味!吴总,只要你高兴。我愿已为你做一切。”小彬说着突然把半个身子徐徐地靠在了我的怀里。
面对眼前的此情此景,我的心里因感动而萌生起一种猛烈的冲动来,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我一下子搂紧了小彬的身子,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种幻觉,我似乎看到了妮的面容,而怀中搂着的小彬也似乎成了妮的身子,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并脸切在小彬的头发里幸福地呻吟起来。
激情在我的身体里像燃起的火焰般热烈地冲激着我的胸堂,我禁不住地一把将小彬按倒在了沙发上,当我睁开眼睛后,我猛然间发觉我搂在怀里的竟然不是妮,我似乎吓了一跳,我急忙从沙发上跳起了身子。
“吴总。你要了我我是不会埋怨你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快乐,我就高兴。我是不会像别的秘书一样接近你是为了某种目的。”小彬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含情脉脉地说道。
小彬的话又让我一愣,我没想到小彬对于她的主人竟有着这样一份可贵的心境,但是,她却并不明白我所要得到的是什么,而并不是这些……
我走到小彬身边,把小彬从沙发上扶起来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并一本正经地说道:“从这个月起,你的工资争长百分之二十,我明天